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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名:电视剧导演剧本《驴年马月》第八集 |
【原创剧本网】作者:了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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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剧导演剧本《驴年马月》第八集 时间:续前集。 地点:续前集。 人物:续前集。 1长白山山脉小山村 日 外 △一支东北抗联队伍在山林中行军,崔庸健拉着一个七八岁的弟弟崔常建艰难的跋涉着。 △遭遇鬼子扫荡,崔庸健率部投入战斗,战斗异常激烈。 △崔庸健边还击边把羊皮大衣脱下来反穿在崔常建身上,就地扒一个雪坑叫弟弟在里趴着。 崔庸健:“常建,你趴着别动,我们必须突围,你千万别动,等鬼子撤了你再到附近村子找我。” △崔庸健把弟弟埋在雪里后继续战斗。 △天要黑了,抗联部队开始突围,崔庸健等人终于突围出去。 △夜深人静,崔常建从雪堆里拱出来,伴随着野狼嗥叫声战战兢兢地向前趟雪而行,拂晓时有冻又饿坚持不住昏倒在雪地里。 △一位朝鲜族老人发现孩子还有气息,把他背回家里。 △崔常建醒来时已经躺在鲜族老人的炕上。 △朝鲜老人答应崔常建去找崔庸健的队伍。几日后老人顶着烟雪回来。 2朝鲜老人家里 日 内 崔常建:“老爷爷,有我哥哥的消息了吗?” 老人:“孩子,我打听了周边的村落,终于在白山屯打听到了抗联鲜族支队的下落,我按着白山屯村民的指向找出了三十多里地,沿路的村里人说看到了抗联鲜族支队从这里路过,听说他们要翻山迂回到朝鲜境内休整。我估摸你哥哥八成是去了朝鲜,孩子,你就在这里住下吧,等你哥哥打回来在与你哥哥相逢。” △从此,他与老人以父子相称相依为命。与老人一起种地、一起挖人参、一起狩猎,渐渐地成了大小伙子。 3解放后成长(蒙太奇表现) △全国解放后,养他的老爷爷去世了,崔常建成了孤儿。 △崔常建十八岁那年在中国人民政府的关怀下十八岁那年送他到水库工地参加了工作。 △六一年他被调到清水河水库工程局当个一名采砂船工人,六二年他在清水河镇娶个鲜族姑娘成了家,生了两孩子,过着中国老百姓的小日子。 △他也知道自己的哥哥名字叫崔庸健,但没敢往朝鲜国的崔庸健身上想。 △崔庸健真的一直在找他。 △一九六六年三月,崔庸健领队的朝鲜访问团访问中国,他在与周恩来总理闲谈时说了中国弟弟这件事,周总理答应国家出面帮他找弟弟。 △国家各级有关部门四处查找,不出半年就把崔常健找到了。 △崔庸健与崔常建哥俩在北京见面抱头痛哭,崔庸健建议弟弟回到朝鲜定居,当时崔常健也答应了。 △回到清水河镇同媳妇边英顺一商量,媳妇说先探亲考察一番再说。当时改变国籍也是挺麻烦的事,又感觉到朝鲜不一定比中国好,崔常健同意了媳妇的看法。 △崔常建夫妇去了朝鲜,放亲友观光风景,在崔庸健家里小住半年。 △崔常建夫妇商定决定还回到中国。 △回到清水河家里,水库工程局已经把崔常建家里从新翻盖修缮一新。 △崔常建躺在自家的炕上神态很美。 崔常建:“看了一圈,还是中国好啊!” 边英顺:“那还用说,听我的没错。” 4隧道工地工棚 夜 内 崔常建:“朝鲜工人工作比咱们这还苦累,生活水平也不高,工资还比咱们中国拿的少,细想想还是回来的好。” 小李:“屁话,叫你哥给你安排个官当,一天指手画脚的多好呀。” 崔常建:“不行,咱是个工人当不了官。在朝鲜当官也得带头苦干,不能指手画脚,人家慈父般的领袖金日成还总参加义务劳动呢,下边的小官还敢清闲?哪像咱们这抓革命促生产自在呀。工作时间尽他妈拉个逼的闲扯皮。” 林彬:“喂!你们谁知道妈拉个逼这句用朝鲜话怎么说?崔高丽你不许说出来。” 小李:“我知道,是八嘎呀路。” 林彬:“混蛋,那是日本话。” 小李:“那我可不知道。” 林彬:“我告诉你们吧,叫哝马拉糖包鸡。对不?崔高丽。” 崔常建:“招斯密达,说得很好。你跟谁学的?” 林彬:“念小学的时候,我有个同学叫安宝烈,他是个是朝鲜族,在上学的路上对面来了一群鲜族大女人,我就小声和这个同学说怎么用鲜族话和她们打招呼问好,他就告诉我这句话。等她们走过来我就用这句话大声说:‘哝马拉糖包鸡’结果她们都生气了,吉利抓啦都用鲜族话骂我:‘擦剂擦剂,哝马拉糖包鸡’我听不懂就反复说这一句话,这时她们才发现我不是鲜族人,我再说这句话时她们其中就有一个用中国话给翻译过来骂我了。就是这句话——你妈拉个逼吧!” △郝正贤点燃完炮捻子就从洞里出来走进工棚。 △昏暗的隧道内,就在郝正贤向洞外走的时候,从猫耳洞里走出一个人向洞里走去。郝正贤没有发现。 △郝正贤走出洞外,仰望一眼夜空,随即走进工棚。 郝正贤:“喂喂,大家都别扯了,快除渣干活了,都准备准备下去除渣。” △说话间一排炮响过,虽然听不到多大的炮声,但工棚有些震颤便知道三十响轰山炮炸开了,鼓风机开始排放黄色火药爆炸的硝烟。炮声就是号令,听到炮声大家也就戴上柳条帽,皮手套,准备下洞出渣。 5隧道掘进工地 夜 洞内 △洞外的十几辆轱辘马子早已连接好挂在卷扬机的钢丝绳头上,等鼓风机把硝烟排净了,装渣的四个工人就坐着轱辘马子被卷扬机送进洞里,外面卸渣的五个人就等卷扬机拉上来五个装满石渣的轱辘马子,然后一人推一辆到卸渣面,把轱辘马子的斗一翻,再把空车推回来连接好挂在卷扬机上放下去。 △大家都干得熟套子了,象卓别林一样地做着机械动作,虽然夜间灯光昏暗,娴熟的动作不差毫厘。这三个文人右派,不许他们舞文弄墨了,多年劳动改造把他们变成了合格的工地力工,体力活干的象做文章那样马骝利索又有韵味,他们一点都不愁,说说笑笑中便把一班的活计干完了。 △洞内就更黑了,除渣掌子面上临时拉进去的两个安全灯泡昏昏沉沉没睡醒的样子,三十二伏的低电压,电线一拉长这灯泡就没多大亮度了。在昏暗里干惯了的工人们都不在意这些了,反正是一堆石头装走了亊。五十多车抓紧点干有一个来点也就干完了。 △轱辘马子斗车还没靠近装渣机,老张师傅早就把石渣挖满了举起来等着扣进轱辘马子斗车里,他今天特别想早点干完,一是想早点回家,二是他今天一走进掌子面就闻到一股难闻的血腥臭味,带着口罩都直往鼻孔里钻。 张师傅:“你们三个推车的今天马骝点,郝技术员发话了,干完早点回家搂老婆。” 小郭:“咱除渣的不合算,最后一帮活,打风钻的和安检的早回家了。” 张师傅:“谁让你小子鸡巴不老实,一打风钻就跑马,要不你这时不也搂老婆去了。” △装渣机是风动的,开起来声音特别大,一点不次于风钻的动静,噪音大影响说话,推轱辘马子的也是各推个的,距离又较远,所以干起活来就没人说话了。 △清除完石渣这一班活就基本结束了,郝正贤开始检查验收这一班的工作,他拿着长钢钎撞击头顶上的石壁,确认没有松动的再换一段检查,好给下一班创造一个安全条件。他做完了这些活,掌子面的石渣也都清理干净了。 △老张师傅把装渣机退回到五十米以外炮嘣不着的地方,关了风阀就向洞口走去。其他三个人都已站在轱辘马子斗车上等张师傅准备出山洞,他们一看老张师傅来了,也扶着斗车站好了,便向卷扬机发出信号,一会儿,五辆载重的轱辘马子斗车缓缓启动。 △洞子里就剩下郝正贤一个人。昏暗的隧道里,郝正贤第一次感到死寂给他带来的恐惧,他感觉自己就像在无间地狱里的幽灵,又感觉自己游荡在阴曹地府,他虽然不信地狱地府之类,但就这种感觉足让他毛骨悚然。 △他突然想到:(画外音)“孙总不是天天一个人在这里收秋吗?以后我要陪他一起下来做个伴,今天他就不要下来了。”想到这,他走到磁石电话机旁摇了起来。 郝正贤:“让孙总接电话,什么?他不在工棚里,等他回来你告诉他不要下来了,画线定点的活我顺便干了。” △郝正贤放下电话,拐进猫耳洞拿出测量仪器,瞄好标准点确立了掌子面的中心点,用白油漆点上,再拿出一米五的手杆为半径,画出隧道的边缘,画上钻点。最后再全面地复查一遍,确信没有了问题了便把测量器具放回到猫耳洞,他没要卷扬机放车,安步当车顺着斜坡向上走去。 △谭满汉和林彬躺在工棚的炕上闲聊,别人干完活都回家了。八点多了,热乎乎的火抗躺上去就来了困意,人少了也就清净多了,美美地睡一小觉等接班的来也是挺舒服的事。 林彬:“老谭,你肚子里怎么那么多学问?我怎么一读书就头疼。你不觉得读书苦吗?” 谭满汉:“自古道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做什么事情,耕耘总是苦的,收获也总是甜的。” 林彬:“甜个屁,学问把你送上了右派的断头台,断送了你的一切前程。你感到甜了吗?不悔吗?” 谭满汉:“我追求学识历来是持‘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的态度,别看我的物质世界如此悲惨,可我的精神世界确是完美快乐的,别人是无法体味和享受的。” 林彬:“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不理解你们这帮知识分子的心态。” 谭满汉:“你感到匪夷所思这很正常,存在决定意识,工农商学兵所在阶层不同,意识形态自然各自不同,所谓‘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都是指学识接近而又志同道合之人。世界观不同你怎么讲也是对牛弹琴。” 林彬:“好你个老右派,牛什么牛,再牛你也是个右派。天天得向毛主席请罪。” 谭满汉:“你不是说我们在默哀吗?” 林彬:“我操你妈谭满汉,你再说我废了你。” 谭满汉:“好好,我错了,这屋里就咱俩,多一个人我都不能说这个笑话,你还真急了。好,下不为例。” 林彬:“这还差不多,你是右派,知道不,只许你老老实实向人民低头,不许乱说乱动诡辩。打到谭满汉!哈哈!” △郝正贤走进工棚只看到林彬和谭满汉,没看到从来不动窝的孙楷,觉得不对劲便问了一句。郝正贤:“你们一老一少唠得还挺热闹呢,孙总呢?” 谭满汉:“不是下洞里收秋去了吗?我们接到你电话就一直没看到他,以为他下洞去了,怎么,他没下去吗?” 郝正贤:“没有,洞里就我自己,没看到他呀。” △谭满汉好像预感到了什么,脱口而出。 谭满汉:“不好,要出事。” 郝正贤:“我们赶紧分头找一找,我下洞里喊一喊,你俩去水库边喊一喊,这些日子他情绪太低落,可别寻了短见。” 林彬:“啥事别老往坏处想,他一个不声不响的人,说不定蔫了巴唧的回宿舍去了。” 郝正贤:“但愿如此,他的饭盒还在这呢,不能回宿舍,我们分头找吧。你俩把这五节手电筒拿着,水里树上都照一照,是不是投河上吊了。” △孙楷失踪果真急坏了郝正贤他们三个,他们洞里洞外满山遍野地喊了起来,结果除了山谷的回声没有孙总的一点回应,不得不回到工棚另商计议。 △林彬无意间拿起了孙总的饭盒,发现很轻,马上就高兴起来。 林彬:“这饭盒是空的,孙总工程师是吃完饭走的,看来还是回宿舍去了。” 郝正贤:“什么时候吃的饭?林彬,你看到了吗?” 林彬:“没有,对呀,我一直在屋里,什么时候吃饭,什么时候走的我怎么没看到呢。” △谭满汉若有所思。 谭满汉:“你打开饭盒看看。” 林彬“郝技术员,饭盒里有信纸。” △大家全明白了,这是一篇绝笔,三个人悲痛地拿起手电筒奔向卸石渣的场地,细细在石块中查找,他们找到了肉渣、手指、工作服碎片。 谭满汉:“天那,孙总早已化成了碎石块了,又被我们一车一车地装上来,一车一车地扔进这山谷里,我们竟然一点都不知道啊!” △郝正贤、林彬都情不自禁地失声痛哭起来。 △(旁白)谭满汉却麻木得没有一点表情,在他的脑海里,所充填的似乎只是那些悲哀的往事回忆。它就象一位火葬场里的工作人员,或者说象一位大医院里经常解剖死人看着死人的医生,把人生这些积淀的镜头都已经升华、散净,凝成了太虚梦幻的气体。他觉得人生就是这样,不呼吸这种气体就不会有当代人生。他把这类悲哀的事都包裹起来,内心里的酸甜苦辣谁也品味不到,外观看去,他无动于衷的表情就像只有一层浑圆光滑的外壳,傻气到肚子里的满腹经纶也都呕成了大粪,大脑里的惊人智慧也都烧成了一片空白,他就像包裹着一层蜡衣的六味地黄丸,所经历和所看到的那些往事,早已失去了发酵、沸腾、喷发、爆裂的动力了,他表面上所流露着的只有沉静、淡漠、茫然、麻木无动于衷,不把六味地黄丸的蜡衣扒开,扔到嘴里嚼上一嚼,那又酸又甜又带点苦味是品不出来的。 6隧道掘进洞 夜 内(蒙太奇镜头) △一双脚稳稳地在昏暗的洞里走着。 △从下到上,露出了孙楷稳重、坚毅、没有任何痛苦表情的脸。 △他走到了呲呲冒烟的爆破掌子面,拿起一根冒着烟火的导火索看了看会心的一笑。 △孙楷稳稳地盘坐在掌子面正中,几十根导火索的烟雾环绕着孙楷。 △孙楷像一尊佛闭目稳坐。 孙楷思绪:(画外音)“孩子,再见了,爸爸走了。” △一声轰天巨响,孙楷向夜空飞去。 7隧道工地周边山水 夜 内 △夜天下起了苍凉的秋雨,又刮起了阵阵寒风,雨水打在工棚的油毡纸盖上啪啪地响。 △一阵一阵的山风吹得落雨哗哗的产生了一种节奏感,好象天籁间有神仙给孙总遗留的绝笔小诗谱曲。 △山间松涛、柞林以及工棚周围的草木都和着这风带来的五线谱娓娓动听的唱了起来: △孙楷的(画外音) 转身走了以后,我脸上没有泪水, 只有超脱的喜悦。 面对活着感到愉快的人, 真得让我无法自拔! 都不能泛起情感的尘沙, 谁先动了真感情谁就输了! “人人都说神仙好,唯有娇妻忘不了, 生前日日谈相爱,死后又随人去了; 人人都说神仙好,唯有娇儿忘不了, 慈善父母古来多,孝顺儿女谁见了……” 曹雪芹的好了歌啊! 点破了多少人间烦恼? 在这个世界上我认输了, 因为我不愿抛弃真情实感, 我跳不出这个情感圈子, 所以我选择带着烦恼离开。 欢送的礼炮响过之后, 我就飞往没有痛苦的世界, 把人世间的一切, 来个一了百了! ………… ………… (第八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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