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集
　　１　广告公司
　　刘辉在电脑桌前，古峰在旁边看着。
　　刘辉：“你知道为什么你的业绩一直不好吗？”
　　古峰：“不知道，让我想想（想了一阵）还是不知道，为什么？”
　　刘辉：“因为在别人出去跑业务的时候，你却在我旁边思考。”
　　古峰：“刘辉，我跟那些人合不来”
　　刘辉：“你一家都没去跑过，你怎么知道合不来？”
　　古峰：“因为我就是有这种特异功能。”
　　刘辉：“你的特异功能会毁了你的一生。”

　　２　楼梯上
　　刘辉：“古峰我问你，你是不是一个月拿着几百块的底薪就满足了？”
　　古峰：“如果底薪能保持我魔兽世界点卡续航的话，我的答案是毫无疑问的。”
　　刘辉：“你对自己的要求难道就这么点？难道你就不想多得到一点？”
　　古峰：“为什么，我又不需要充第三张卡。”
　　刘辉：“很好，那我说点燃眉之急的事吧，下一次的房租你准备怎么交？”
　　古峰：“嘘嘘嘘（赶紧捂住刘辉的嘴）我早就想到了办法，但这件事绝对不能让小蝶知道。”
　　刘辉：“你还想骗小蝶的钱！”
　　古峰：“小声点！（愣了一下）你是怎么知道的？”
　　刘辉深呼吸，露出抓狂的表情。
　　
　　３　客厅
　　古峰和刘辉开门进到屋里，看到小蝶一个人生气地坐在沙发上，茶几上还放着两个小布偶，其中一个插着一支笔。
　　刘辉：“小蝶，你在干什么呢？”
　　小蝶：“我在扎小人。”
　　古峰：“是谁不想活了敢惹你。”
　　小蝶：“上面写着名字呢，自己看吧。”
　　刘辉和古峰走近一看。
　　古峰：“刘辉。”
　　刘辉：“古峰。我们哪里得罪你了吗？”
　　刘辉和古峰：“上面是我的名字。”
　　古峰：“我们哪里得罪你了吗？”
　　刘辉：“为什么那只笔插在我身上？”
　　小蝶：“因为另一个我准备用菜刀！（站起来，盯着古峰）房租的事你想骗我多久。”
　　古峰：“你都知道啦？”
　　小蝶：“你说呢！”
　　古峰：“刘辉，你看你干的好事！！”
　　刘辉：“什…什么，我！！”
　　古峰：“我叫你小声点，你看，她全都听见了。”
　　刘辉：“古峰，我先不说楼梯上的事，你真以为这件事真的是我造成的。”
　　古峰：“当然了，如果不是你吼那么大声，我能骗这傻女人到…（停顿）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刘辉：“真的，做出这么卑劣的行为，你真的一点反省的意思都没有是吧。楼梯上我就说过……楼梯的事怎么被她听到。（生气地抽出笔往古峰的小人身上一扎）”
　　古峰：“（恐惧地笑了两声）我要是躺在上面就断子绝孙了。”
　　刘辉：“那你就少做些断子绝孙的事。”
　　古峰：“明明是你做错了事，还迁怒于我！”（拿起笔往刘辉小人身上一轧）　　刘辉：“你居然敢往我的咽喉上动刀，想玩是吧，来就来。”（拿起笔往小人身上扎）
　　古峰：“啊！我的嘴。刘辉，你要为此付出代价。”（拿笔往小人身上扎）
　　刘辉：“哦，你敢动我的脚。”（同上）
　　古峰和刘辉两人相互对扎，最后抢笔扭打在沙发上。
　　小蝶：“你们两个越玩越高兴了是吧，都给我起来！（两人慢慢腾腾坐起来）古峰我早就说过房间的隔音不好对吧，而你在睡觉的时候最坏毛病是你自己清楚不。”
　　古峰：“说梦话。（想了想）这两件事有什么联系吗？”
　　小蝶：“你说梦话的时候，把你的房租计划全都说出来了。当时我就过来找你算帐，你很聪明知道锁，然后……我气了一晚上居然睡过头了。”
　　古峰：“等等，你是说我昨天下午才想好的点子，你晚上就剽窃了过去。”
　　小蝶：“（深呼吸，忍住怒火）是吗，老实告诉你，我不但要嫖你，还要报警抓你。”
　　古峰：“别啊，小蝶，我今天晚上还要参加公会活动呢。”
　　刘辉：“古峰，这下你可以父子团聚了。”
　　小蝶：“还有你，你也跑不掉，作为胁从犯。我要你洗干净屁把牢底坐穿。”
　　刘辉：“别啊，小蝶，我跟他爸又不熟。”
　　小蝶：“感情可以慢慢陪养，我建议你们组个ＳＨＢ的组合，这样可以让你们在牢里的时光过得快点。”
　　刘辉：“小蝶，我不能坐牢，我上有老下有下。”（抱住小蝶的一只腿）
　　小蝶：“什么？”
　　刘辉：“我是指我的妈妈和妹妹。”
　　古峰：“小蝶，原谅我，我已经失去了父母，我不想最后连我自己都失去了。”（抱住小蝶的另一只腿）
　　两人开始嚎啕大哭，然后比谁的声音哭的大。
　　小蝶：“你们……别在我大腿上擦鼻涕。”

　　４　客厅
　　小蝶坐在沙发上，刘辉和古峰跪在她面前，古峰在小声地抽泣。
　　小蝶：“古峰，看来你比我还委屈呢。”
　　古峰：“不，我在为我的罪恶行径流泪。”
　　小蝶：“知道错在哪儿了吗？”
　　古峰：“我不该说梦话。”
　　刘辉：“小蝶，我们已经跪了一下午了，不如这样我们把钱还给你，这件事就算了怎么样。”
　　小蝶：“切。（轻蔑地一笑）”
　　古峰：“不可能，我身上没那么多钱。”
　　小蝶：“你看。（一指古峰）”
　　刘辉：“古峰，这个钱我不会帮你出一分。”
　　古峰：“谁要你的臭钱，哥有的是办法。小蝶，除了钱我愿意为你献上我的一切。”
　　小蝶：“你想得到美。”
　　古峰：“哎……”
　　刘辉：“你刚才是在开玩笑对吧。”
　　古峰：“呵呵。不是。”
　　小蝶：“行了，行了，钱必须还，这点没得商量，不管你们是砸锅卖铁也好，还是卖肾抠眼也好。并且你们要想个惩罚的办法，好让我消了这口气，否则我难保不干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
　　古峰：“我我我！”（举起一只手，身体往上窜）
　　小蝶：“（点点头，右手一抬）古峰同学请作答。”
　　古峰爬起来，把小蝶拉到一边，小声地跟她说。
　　古峰：“不如这样，在接下来的三天时间，让刘辉像奴才一伺候你，为你端茶倒水，更衣叠被。你对他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反正别把他当人看。你就是老佛爷，他就是狗奴才，老佛爷万岁，小蝶万岁。耶！”
　　小蝶：“这到是个好办法。”
　　古峰：“这么说我们已经合好了？”
　　小蝶：“当然了，这么好的点子，我还要奖励你。”（不怀好意地笑）
　　古峰：“要什么奖励，钱可不可以……”
　　小蝶：“别傻了，不可能。”

　　４　客厅　第二天早上
　　刘辉和古峰分别站在小蝶门口两边，一会儿门开打小蝶伸着懒腰出来了。
　　古峰和刘辉：“给老佛爷请安。”
　　小蝶：“好好好，都是好孩子。小辉子。”
　　刘辉：“啫。”
　　小蝶：“小古子。”
　　古峰：“老佛爷有何吩咐。”
　　小蝶：“嗯，还没想到，先跪着吧。”
　　小蝶走了几步，停了一下，咳嗽一声。
　　古峰和刘辉：“啫。”
　　小蝶蹦蹦跳跳走向厕所，古峰和刘辉站起来走向沙发坐下。
　　刘辉：“其实让要我演太监这件事，我一点都不生气，真的。”
　　古峰：“嗯。”
　　刘辉：“让我生气的是，这点子居然是你想出来的。你这头猪，什么时候才不能害人又害已。”
　　古峰：“我害人又害已！没错，这个点子是我出的，小蝶她也接受。虽然…这贱人居然把我也拉进来。但是！！但是！作为奖赏，我保留了我的姓氏，你有什么，你什么都没有了。”
　　刘辉：“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干什么吗？”
　　古峰：“什么。”
　　刘辉：“我现在想打开你鸟笼，切断它的枷锁，让它远走高飞。知道吗？在古代你就可以当公务员了。”
　　传来小蝶的咳嗽声，古峰和刘辉连忙跑到小蝶身前跪下，一人抬起她一只手。
　　古峰：“老佛爷，万福金安。”
　　刘辉：“老佛爷……寿比南山。”
　　古峰：“老佛爷你…你擦屁股了吗？”
　　小蝶：“这件事不用你操心。（小蝶收回古峰那只手）那么…接下来。（冥思苦想）”
　　刘辉：“麻烦你快点，我上班要迟到了。”
　　小蝶：“那今早上就到儿了，你们退下吧。”
　　古峰和刘辉：“请老佛爷。”
　　小蝶：“好了，领赏跪安吧。”
　　小蝶伸去手，刘辉伸了一下，然后小蝶痛苦地收回手，又叫又跳，最后给了刘辉一下。
　　小蝶：“你这笨手笨脚的狗奴才。”
　　刘辉：“（看着古峰）这也是你想出来的点子是吧。”
　　古峰：“我…我现在不想和争论这些毫无意义的问题。”
　　刘辉点点头，站起来出门了。
　　小蝶：“小古子，拿赏。”
　　古峰：“oh no”
　　
　　５　楼梯
　　古峰：“刘辉，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出那个馊主意。我向你道歉，并真心请求你的原谅。”
　　刘辉：“算了吧，这些事就让他过去吧。”
　　古峰：“我现在合好了是吧。”
　　刘辉：“当然了。”
　　古峰：“听着，我有个计划。小蝶每天早上都要去厕所是吧。”
　　刘辉：“所以呢？”
　　古峰：“我们可以在她上厕所的时候把她反锁在厕所里，我做过试验了，从外面反锁里面根本打不开，而且外面也绝对听不到厕所的声音。”
　　刘辉：“然后呢？”
　　古峰：“我要你往菜里下点泻药，我实在等不到明天早上了。就在今天晚上，我要把她关起来，然后我们收拾行李离开这儿。”
　　刘辉：“还有一天半，你就坚持一下。”
　　两人走到门口，看到刘翎站在门口，哭哭涕涕，举着手，犹豫不绝。
　　刘辉：“刘翎。”
　　刘翎：“哥。”（哭过去跑过去抱住刘辉）
　　刘辉：“（抚摸着刘翎的头发）又闹别扭了是吧。”
　　刘翎：“嗯。”
　　刘辉：“好好，我知道了。”

　　６　客厅
　　小蝶在客厅写小说，感到喉咙有异物，清了清嗓子，这时候刘辉三人开门进来。
　　刘辉：“刘翎我跟你说过多少次……”
　　这时小蝶清了最后一下嗓子，声音类似咳嗽。古峰和刘辉马上朝小蝶跪下。
　　古峰和刘辉：“老佛爷吉祥。”
　　古峰和刘辉互望一眼，尴尬地站起来。
　　刘辉：“刘翎，这个其实……”
　　小蝶：“对对，这件事……”（帮忙解释）
　　刘翎：“哥，被包养没什么丢脸的。”
　　刘辉和古峰：“包养！”
　　小蝶：“当然了，我是老佛爷。跪下。”
　　古峰和刘辉：“啫！”（一起跪下）
　　小蝶：“小辉子，接客。”
　　刘辉：“他是我妹妹，亲妹妹。”
　　小蝶：“哦，是吗，我还以为他是你女朋友，你们两长得不像。”
　　刘翎：“我比他好看多了。刘翎”
　　小蝶：“卿恋蝶，叫我小蝶好了。你来找你哥哥玩？”
　　刘翎：“我……（捂住嘴，要哭的样子）”
　　小蝶过去抱了抱了刘翎。
　　小蝶：“又闹别扭了是吧。”
　　刘翎：“嗯。”
　　小蝶：“好好，我知道。”
　　刘辉：“你这叫自作孽不可活，懂不懂。那些小子，他们懂什么，他们满脑子想的就是怎么把你推倒，放平，捏圆，拉扁。”
　　古峰：“刘翎你找了个面点师傅？”
　　刘辉：“我说的是性，他们满脑子想就是性。”
　　刘翎：“于高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刘辉：“什么，你又换了一个！”
　　刘翎：“实际上，已经换了三个了。”
　　刘辉：“很好，大学这几年，玩过你的男人都组一个组合了。”
　　小蝶：“刘辉，你这么说就有点过火了。虽然我也觉得太过频繁地更换男朋友不是样好事。刘辉，起来说话。”
　　刘辉：“谢老佛爷。我该怎么说你。”
　　古峰：“那我……”
　　小蝶：“你不行。”
　　刘翎：“我成年了，我自己有选择的权力。”
　　刘辉：“如果１８岁就代表你为所欲为地作践自己的身体。那我祝贺你，保险套强度测试器的申请资格你通过了。”
　　刘翎抱着小蝶哭了
　　小蝶：“你哥他太关心你了，别往心里去。我能为你做点什么吗？”
　　刘翎：“给我整死他。”
　　小蝶：“小辉子跪下。”
　　刘辉：“什么！”
　　小蝶：“跪下！！”
　　刘辉：“是，老佛爷。”
　　小蝶：“心情好些了吗？”
　　刘翎：“好了一点点。”
　　小蝶：“就一点点。刘辉唱段小曲。”

　　７　客厅
　　小蝶和刘翎坐在沙发上，沙发前放两着两盆洗脚水，刘辉和古峰跪在脚盆前给他们洗脚。而且两穿着太监衣服。
　　刘翎：“他尽然伙同古峰骗你的房租。我都替感到丢脸。”
　　刘辉：“世界上还有比做着丢脸的事，让人替我丢脸，更丢脸的事吗？”
　　古峰：“这个怎么样，给她洗脚，让他替你丢脸，还穿着她从学校找来的太监服。”
　　刘辉：“噢，这下没有了。”
　　小蝶：“刘翎，我在这儿不得不帮你哥哥说两句好话。”
　　刘翎：“哀家现在什么都不想听。”
　　小蝶：“（张嘴愣了一下）你哥哥是在保护你。”
　　古峰：“哼，她要的健全的男人，能翻云覆雨，七十二变。不是我这个太监。”
　　刘翎：“敢在本宫面前造次。”（刘翎一抬脚，踩起水花，溅到刘辉一脸。）
　　古峰：“现在觉得我昨天的建议还不错吧。”
　　刘辉：“但是已经晚了，整整晚了一天。”
　　古峰：“而对你妹妹，你整整晚了二十三年。”
　　小蝶：“说说你男朋友。”
　　刘翎：“付明啊，他很风趣，呃…他帮我打过饭。”
　　刘辉：“就为了一顿饭你就……”
　　刘翎：“这不是那顿饭的问题，我是出了钱的。”
　　刘辉：“什么他一毛钱都没花，就把你骗到手送上床了？”
　　刘翎：“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说他和谈恋爱就是为了和我上床是不是？”
　　刘辉：“你还有其它解释吗？”
　　刘翎：“你想错了，你完全想错了。我是和他…和他…那个以后，才开始谈恋爱的。”
　　周围的空气瞬间凝结了。
　　古峰：“刘辉，面对现实吧。她的论点简直坚不可摧，滴水不漏。”
　　刘辉：“呵呵。然后呢，他给你钱了吗？是每次都给呢，还是月底结帐。”
　　刘翎张了张嘴又想了想，然后问小蝶。
　　刘翎：“他什么意思。”
　　小蝶在刘翎耳旁边悄悄地说了几句话，这时候刘翎的眼眶中充满了泪水。
　　刘翎：“这是我听过最混账的话。”
　　刘辉：“但是你首先要谢谢你的翻译。”
　　刘翎：“东旭他从来不嫖妓，不准你侮辱他。”
　　刘翎一脚把刘辉踢倒在地，四人同时愣住，刘翎捂住嘴张大眼睛看着刘辉。又死一片寂静过后，刘辉站起来气冲冲地走了出去。刘辉出去以后，小蝶抬眼着着古峰，古峰眨眨眼睛，端起小蝶的脚往自己身上撞，然后假装摔倒，最后气冲冲地跟着出去。
　　
　　８　楼梯上
　　刘辉坐在楼梯上，古峰走下去，坐到他旁边。
　　刘辉：“我到底该怎么办呢？”
　　古峰：“我的意见可不太顺耳。”
　　刘辉：“没事的，你说吧。”
　　古峰：“放弃吧，你妹妹已经被操傻了。”
　　刘辉：“我记得，在我爸爸死的时候，这小丫头只有那么点，刚学会走路，甚至连爸爸都不会叫，我那时候五岁。他很幸运，我虽然只比她大四岁，但是我知道爸爸死了，要永远离开我，而不是睡着了，第二天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我感受得到失去亲人的痛苦，每当我想起那天晚上，那种昏黄的油灯，爸爸拉着我的小手，他用颤抖嘴唇说道：‘辉辉，今天晚上一过你就是家里唯一的男人了，你要照顾好妈妈和妹妹。’结果他连那晚都没挺过，连最后摸一下刘翎的脸都没摸到。我爸爸把那么信任，我…我不想让他失望。万一刘翎有个什么闪失，我怎么去面对他。”
　　古峰拍拍刘辉的肩膀，刘辉突然挺起腰，一抹眼泪。
　　刘辉：“是我太过激了对不对，我一直想要继承我爸爸责任，但其实我根本就没有能力做到，我搞砸了一切。”
　　古峰：“这怎么能怪你呢。你全都是你爸的错。”
　　刘辉：“我爸为我们辛劳了辈子，他付出了那么多，我们还能怎么要求。”
　　古峰：“要求…他在死的前一年把你妹妹射到墙上？”
　　刘辉：“古峰，现在我想听点顺耳的。”
　　古峰：“我刚才说的不是吗？”
　　刘辉：“（长舒一口气）也许我妹妹说得对，她已经长大了，她有自己的幸福标准，也有自己追求幸福的权力。我回去跟他道歉。”

　　９　客厅
　　刘翎倒在小蝶的怀里哭鼻子
　　刘翎：“哥哥对我就像亲妹妹一样，我怎么能踢他呢。”
　　小蝶：“刘翎，你们本来就是亲兄妹。”
　　刘翎：“当然了，这用不着你提醒。”
　　小蝶：“对不起，我多嘴了。”
　　刘翎：“他肯定会恨我一辈子的，我回家怎么像妈妈交代，我怎么告诉妈妈哥哥以后再也不回来了。”
　　小蝶：“为什么你哥哥再也不回家了。”
　　刘翎：“他刚才那么生气，他一定再不想见到我了。”
　　小蝶：“你踢了你哥一脚，所以他再没脸去见你。这下我终于想通了。”
　　刘翎：“你还会回家吗？”
　　小蝶：“他……刘翎我敢告诉答案，它对你来说太残酷了。”
　　刘翎：“是吗，那我怎么有脸去见他。”
　　小蝶：“刘翎，你哥他不会真的生气的，他是亲哥哥你知道吗？”
　　刘翎：“我知道，我刚才就说过了。”
　　小蝶：“好好，我又多嘴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他怎么可能记你仇呢。”
　　刘翎：“我知道，哥哥是个大好人。小时候，一次我看到有个小孩在吃冰棍，我就找骗他说那个冰棍是我被，要他帮我抢过来。你猜结果怎么样。”
　　小蝶：“他相信了，帮你抢了过来。”
　　刘翎：“不，他打了我一顿，把我打哭。那小孩就当我们面在吃，他怎么可能上档。”
　　小蝶：“是啊，这点我还真没想到。”
　　刘翎：“然后，然后，他怕我向妈妈告状，最后偷了妈妈的钱给我买了一个冰棍。”
　　小蝶：“这还真是免于被妈妈责罚的好办法。”
　　刘翎：“但是她最后还是挨打了。”
　　小蝶：“至少他没因为打你而挨骂就对了。”
　　刘翎：“不，我虽然吃了冰棍，还是告发了她，但是妈妈终于没发现钱的事。”
　　小蝶：“（愣了一会儿）刘翎，这个故事你是从哪本脑筋急转转里抄下来的。”
　　刘翎：“我说的句句都是真的。”
　　小蝶：“噢，（小蝶抱住刘翎）你哥哥真是…真是……你有空常来玩吧。”（推开刘翎）
　　这时，古峰和刘辉都进来了。
　　刘翎：“哥。”（朝刘辉跑去，跳到刘辉身上）
　　刘辉：“对不起。”
　　刘翎：“是我不好，我不该踢你。”
　　刘辉：“好了，把那小子电话给我。”
　　刘翎从包里拿出手机拨了个号，递给刘辉。
　　刘辉：“喂，我是刘翎他哥。小子，我不管你做了什么事，现在我要你马上过来接我妹妹，听到没有，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什么，是吗？对对，我要找付明。”（刘辉朝刘翎看去）
　　刘翎：“他手机没费了，这是他们宿舍的电话。我本来是想告诉你的。”
　　
　　１０　客厅　晚上
　　小蝶穿中裤和宽松的上衣从厕所出来，古峰坐在沙发上。
　　小蝶：“小古子，给老佛爷更衣。”
　　古峰：“对不起，游戏结束了，我的屈辱也结束了。”
　　小蝶：“是吗，哀家可不答应，过来。”（面对沙发扭动身体）
　　刘辉房里传来声音。
　　刘辉：“奴才愿为老佛爷更衣。”
　　小蝶：“准了。”
　　刘辉的门打开，刘辉出来二话不说扯着中裤，往下一拉，然后转身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