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三集
1 客厅
古峰和刘辉回到家。
古峰：“各位，各位，我回来了。”
小蝶：“是啊，把你弄回来警方可没少花力气。”
刘辉：“是我把它弄回来的。”
小蝶：“你？怎么弄的？”
刘辉：“这可是一段惊心动魂的故事。我按他的意思到了那边，然后他和另一个女的来接我，那女的还挺漂亮。”
小蝶：“就两个人？”
刘辉：“是啊，那女的说要带我到公司去看看，于是我们顺着一条乡间小路走了一会儿，然后我看到一条河。”
小蝶：“你们游回来的？”
刘辉：“不是，我只是站在河边说：‘看，河里好多鱼。’接着那女的走过来想告诉我河里没鱼，全是工业废水，于是我一把把她推到河里我们就回来。”
小蝶：“滚滚长江东逝水，浪淘尽，千古……（忘了下面的句子，对古峰）嗨，小板凳还坐得惯吗？”
刘辉：“嘘……”
小蝶：“你色迷迷地看着我干什么？”
刘辉：“之前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别刺激他。”
小蝶：“你又没说什么时候。”
刘辉：“就是这个时候。”
古峰把刘辉挡到一边。
古峰：“让我来。”（大摇大摆地走到小蝶面前。）
小蝶：“你不是想打我吧。”
古峰：“什么时候代了，解决问题应该用这里（指指自己的头），而不是用这里（指指小蝶的胸）。”
小蝶：“臭不要脸的，你说什么呢？”（愣了一会儿说道）
古峰：“没错，你是这间屋子里唯一的女人，但不代表你比我们高贵多少，这世界上实现自我价值的方法有很多，你看不起刘辉，可以。但是对我你起码要掂掂你的分量……”
刘辉：“什么叫看不起我可以！”
古峰：“冷静点朋友这只是一个比喻。（继续对小蝶说）在我眼里你只不过是一个臭写书的，你所谓的抱负渺小得就像刘辉～～（话间一转）身上的跳蚤，一百万，两百万算什么，缺少一个伟大的目标，你有什么权力活在这个世上。”
小蝶：“小子，虽然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废话少说，亮兵器吧，姐和你拼了。”（从桌拿起一支笔）
小蝶扑向古峰，被刘辉拦了下来。
刘辉：“别激动，他刚从哪儿回来，你别刺激他。”
小蝶：“我哪在刺激他，是他在刺激我。”
刘辉：“想想他的遭遇。”
小蝶：“那是他活该。”
刘辉：“想想他的家人。”
小蝶：“他爸是被他气死的吧。”
刘辉：“这个……经过那么多事，他的思维方式完全我们不一样了，你花点时间忍耐忍耐，也给他点时间缓一缓。”
小蝶：“他的思维方式什么时候跟我们一样过。我就搞不懂了，你当初怎么不把他推下去，把那个女的带回来。”
刘辉：“其实我也有一点后悔了，不过大错已铸，不如想想其它弥补的办法。”
小蝶：“求求你，挖个坑把他埋了吧。”
刘辉：“我只是灵机一动才干掉了那个女的，你以为我是杀人狂吗？”
小蝶：“古峰人呢！”
刘辉：“糟了，那小子又跑了。”
刘辉跑了出去，小蝶在门口对着楼下喊。
小蝶：“如果他在河边逛，那你就成全他吧。”
2 客厅 时间半小时
古峰和刘辉一起进屋
古峰：“要我说多少次，直销和传销不一样。”
刘辉：“我才不管丁磊和丁三石有没有区别。而且很明显被你吓跑的那个男的也没法区别。”
古峰：“我一把抓住他的皮带，他居然脱掉皮带提着裤子跑了。你刚才应该抓住他，而不是我，那小子根本就是个变态。这皮带我还能用。（说完把皮毛带系到身上。）”
刘辉：“你就像个拉皮条的。”（鄙视地看着他。）
古峰：“是吗？有时候我们是要点厚颜无耻的精神。”
刘辉：“我真后悔没听小蝶的话。”
小蝶：“现在知道后悔了是吗？（小蝶从卫生间走出来）说到厚颜无耻，自开天辟地以来这四个字又什么时候离开过你。”
古峰：“小蝶别把我说得跟妖怪一样，我的新皮带好看吗？”
小蝶：“你又想找茬是不是？”
古峰：“怎么会，我只是开个玩笑缓和一下气氛。”
小蝶：“下次拿你自己的皮带讲笑话。”
古峰：“只要你不生气怎么都行。我回来的路上仔细想过了，虽然你这个人又笨又粗暴，但是我觉得经过训练你还是可以从E级做到D级的，怎么样有没有有兴趣跟我一起干。”
刘辉：“什么？你回来的路就在想这些，我跟你说的那些话你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古峰：“别急兄弟，我一会儿来打救你。”
小蝶：“咳（清清嗓子）想知道我的答案吗？”
古峰：“这么说你已经想好了。”
小蝶：“嗯，这就是我的答案。（攀住古峰的肩，两只手指插向他的眼睛）”
古峰：“啊，我的眼睛。”（一声惨叫）
小蝶：“这就是我的回答，你的眼睛已经懂了，希望你也能明白。”
小蝶回了自己的房间。
刘辉：“你们那行是不是有句话，行动就是最好的答案。”
古峰：“错了，行动就是最好的证明。哎哟……我的眼睛。不生气，不生气。”
刘辉：“古峰。”（亮出三根手指）
古峰：“什么？”
刘辉：“这是几？”
古峰：“别闹了，我……”
小蝶的房间传来歌声：如果我能看得见，就能轻易的分辨白天黑夜……
刘辉：“呵呵，她在这个时候能放出这首歌，说明她是个文化人。”
古峰：“我受够了，这简直是奇耻大辱，我要为我的雄性器官证言。”
古峰冲进小蝶的房间，里面传来他们两人的争吵。
小蝶：“你还没吃够苦头是吧。”
古峰：“小妮子，虽然我打架从来没赢过，但是你这次真的惹毛我了。”
小蝶：“是吗，恐怕你今天也赢不了。嘿嘿，我学过女子防身术。”
古峰：“什么。”（惊恐的声音）
小蝶：“有破绽，看招，嘿！”
古峰：“啊！！”（又一声惨叫）
歌曲进入副声部分：你是我的眼，带我领略四季的变换，你是我的眼，带我穿越拥挤的人潮……
刘辉：“咳，请问我可以把尸体带走吗？”
小蝶：“请便。”
刘辉：“谢女侠成全。”
3 客厅
古峰捂着眼睛躺在沙发上，刘辉坐在他旁边。
古峰：“她居然偷袭我。”
刘辉：“面对现实吧，堂堂正正地打你也不是她的对手。你知道什么叫女子防身术吗？”
古峰：“从字面上讲，就是把女人变成男人的一种魔术。”
刘辉：“更深层次地讲，那是一种蹂躏蛋蛋的技术，你别跟他斗了，她操的是技术活儿，你的未来只有失败。”
古峰：“什么，你是说她还可能插我那里！！”
刘辉：“对，就像插鱼丸一样。”
古峰：“天啊，我到底跟什么东西住在一起啊，我们还是赶快收拾东西逃走吧。”
刘辉：“这是我们的家，能逃到哪儿去？”
古峰：“浙江是个好地方，而且那里我有熟人。”
刘辉：“我不是才把你从那里弄出来，你怎么又想回去了。”
古峰：“我想去祭拜被推下河的那个女的，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含苞待放水淋淋一样的年纪，她有梦想，有自信，漂亮而且温柔可爱，好似早上七八点钟的太阳，最后居然惨死在你的手上，你难道不觉得内疚吗？”
刘辉：“让我想想。（拼命地想了一会儿）不，一点都不，而且她又不一定会死。”
古峰：“什么，怎么可能，她必须死。而且死不瞑目，阴魂不散，我们还要瞻仰她遗容呢。”
刘辉：“放心吧，如果他真死了，她同事会在端午节往那条河里扔粽子的，从A到E从E到Z，每个级别的人都会去看她，她悼词的头一句应该是这样：人固有一死，死有轻于鸿毛，重于泰山……她是你们传销界的挑粪工，大家都会记住她，用不着咱们操心。”
古峰：“你太没人情味了。”
刘辉：“古峰，我就是太有人情味了，才没拆穿你的谎话。现在我明确地告诉你，如果你还不打消传销的念头，我就把你骗小蝶房租的事告诉她，你猜她会怎么样？”
古峰：“插我的蛋蛋。”
刘辉：“对，就样插鱼丸一样。”
古峰：“细一想，到浙江去也不是一个好办法。”
刘辉：“你终于想通了。”
古峰：“我们可以另起炉灶，现在白手起家的多的是，我们最好找个偏僻的地方，然后我们需要一个精明能干的女人。”
刘辉朝小蝶的房间看过去。
古峰：“我说的是真正的女人，你有个妹妹在读大学是不是。”
刘辉：“你离她远点，我不想她被某个人的朋友推到河里去。”
刘辉走到自己房里
古峰：“你到哪儿去？”
刘辉：“我也要离你远点。”
4 客厅 晚饭时间
古峰在一块小白板前跟小蝶讲课，许辉这里刚好回来。
古峰：“刘辉你回来了，正好，我给你们讲两个故事。”
刘辉看着白板上的图愣了一会儿
刘辉：“谁要听你的鬼故事，哪儿来的白板？”
小蝶：“噢，他问我借了两百块钱买的。”
刘辉：“难道你不知道他现在根本还不了你的钱吗？”
小蝶：“我也是这么跟他说的，不过他说实在还不了可以问你要。我看你最好要有这个心理准备。”
刘辉：“白板上画的是什么？”
小蝶：“这个就是通向成功的金字塔，最上面的那个是他，然后下面那两个点是我和你，然后下面那四个是我们两个可能发展的下线，你两个，我两个，我的还没确定下来，不过你的其中一个已经确定了。我还不知道你有个妹妹……”
刘辉：“什么！他在给你讲传销！！！”
小蝶：“他跟我讲一下午了，我想我比你更清楚。”（有气无力）
古峰：“喂喂，我要开始讲故事了。”
刘辉：“你给我闭嘴，我妹妹的帐一会儿跟你算。（对小蝶说）既然你都听一下午了，为什么不抽个空把他一拳击倒。”
小蝶：“里面很多事颇具戏剧化，我想也许原来做小说素材也不错。嘿嘿，我最近是不是太闲了。”
刘辉：“好吧，现在该我跟他算算我妹妹这笔帐了。”
古峰：“等等，现在还没你妹妹的事！”
刘辉：“什么？”
小蝶：“他意思在你没交出2800的上线费之前你还没有资格去拉下线，顺便说一下，你交了上线费以后他就可以还我钱了。如果你现在手里没钱的话可以想办法去骗，他还可以帮你想借口，比如你女朋友怀孕了，一个不行就两个，两个不行就三个，以此类推。或者是做包皮手术急需用钱……”
古峰：“当然，这个是无法类推的。”
小蝶：“你看，其实他想得很周到。”
刘辉：“那你呢？”
小蝶：“我嘛（沉默一会儿）其实最好的借口还是怀孕（傻笑）但如果我怀的葡萄胎的话，事情就好解决多了。你怎么什么叫葡萄胎吗，我刚才百度了一下就是（照着笔记本电脑读）以胚异常，累累成串，细蒂相连，崩下血泡，状如葡萄，你看像不像一首诗。”
刘辉：“（沉默一会儿）小蝶你怎么不阻止他，反而还鼓励他。”
小蝶：“呵呵，不得不说你这个活宝朋友有时候挺讨人喜欢的，你知道吗，他那会儿给我洗脚也。”
刘辉：“什么？（不可思议的表情，然后联想那一幕的表情，最后甩甩头）”
小蝶：“你不相信｜古峰，露一手。”
古峰：“但是，你现在已经是家人了。”（扭捏）
小蝶：“我还没交上线费，最多算个新朋友。”
刘辉：“什么又叫新朋友（疯狂地质问）”
小蝶：“就那些刚被骗进传销组织的人。你看，虽然我一直强颜欢笑，其实我身世很凄惨的。”
刘辉：“那是你活该。而且你们再这样下去我就真的要报警了。”
小蝶：“我们现在做直销好吧。”
古峰：“我还没叫你去骗你妹妹呢。”
刘辉：“我要告你们反人类罪，你们知不知道你们无形已经打了多少次胎了。”
刘辉摔门而去
古峰：“那是小蝶的孩子，他完全可以自己决定。”（开门对着楼梯喊）
小蝶：“你就别提那个了（不耐烦的口气），看来我们玩过火了。”
古峰：“什么叫玩，我可是在创业。”
小蝶：“你是在创业，我是在玩。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给我打洗脚水。”
古峰：“小蝶，鉴于你一再顶撞领导，我决定给你讲‘乌鸦搬家’的故事。”
小蝶：“什么是‘乌鸦搬家’？”
古峰：“就是把你从我的家族清理出去，我一再强调留下的是金子，走的都是沙子。”
小蝶：“我居然被一个传销窝点给开除了。（大惊失色）算你狠。（暴怒，然后摔门而出）”
等小蝶走了以后，古峰坐回沙发上。
古峰：“自己的事业还是要找点可靠的人才行（拿出手机打电话）喂，小美呀……我知道上次的钱还没给，出了点小意外，最后不是也没让你来吗…喂喂，别挂。（盯着手机沉默一会儿）现在的人都怎么，我想给他一夜暴富的机会就这么难？”
5 客厅 过了几天
古峰在他的白板前滔滔不绝地讲着传销，他面前坐着一群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全坐着小板凳。
古峰：“我的家人们你们好。”
人群：“家人你好。”
古峰：“告诉我，为什么我们齐聚一堂。”
人群：“为了成功。”
古峰：“看到大家的如此大的激情，我真的非常感动啊。（哭腔）虽然有些家人并没有表达。你……（指着一小孩子，声音突然变得温柔）你怎么不说话。”
小孩：“叔叔我怕。”
古峰：“呃，我想应该是这位亲人刚刚加入所以有些拘谨，不如大家做个自我介绍，大家相互认识一下，来吧这位亲人请上台。”
一男人：“我？”
古峰：“对，就是你，别害羞。”
那人慢慢走上台，问古峰。
男人：“我介绍什么？”
古峰：“你的名字，怎么来的，随便说点什么。”
男人：“我叫……其实我也是今天刚来的。”
“我们都是今天刚来的。”（台下的人起哄）
男人不可思议地看着古峰，古峰抓抓头皮，做个手势示意他继续。
男人：“我叫钟黎民，在楼下的小超市当个小老板，我之所以来这儿，是因为这小子终于要把欠我的五十元方便面还了，我才跟他来……我说你这钱到底还不还，晚些还你直说啊，你这儿摆的什么阵。”
古峰连心跑过去捂住他的嘴，小声地对钟黎民说
古峰：“钱一会儿我给你，你先下去休息。”
钟黎民下去以后，古峰又开始挑人。
古峰：“这位家人，（指着一个茫然的人）上来吧，说说你是怎么来的。”
古峰把那个人引上来。
那男人：“大家好，我……我就住楼上，今天下楼买烟的时候，我被他突然截住我，说要给我看点刺激的东西，我还以为是电影呢。（然后突然对着古峰叫道）朋友我移动硬盘都带来了，你给我弄点有码的也行啊。”
古峰：“好好，你的愿望我一并满足。那…那么下一位是谁。”
那男人下去以后突然想起一句。
付崇伟：“对了，我叫付崇伟。”
钟黎民：“是是，我认识他，他经常在我超市买烟。”
古峰：“两位请注意课堂纪律。”
两像犯错的小孩住了嘴。
古峰：“好了，这位家人，你有什么要说的。”（随机点了一位）
那个人大跨步上来。
那人：“名字我就不说了。唉（长叹一口气）说来挺惭愧的，其实我是一个成功人，但是一直缺少一个心怡的伴侣，但是你们知道人生总是不会让你那么如意，找一个聪明伶俐，美丽大方的女人是需要机遇的。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你们猜我想到了个办法。”
古峰：“什么办法？”
那人：“我决定到街上随便拣一个。”
古峰：“随便拣一个？”
那人：“那个词叫什么来着，顺便……”
古峰：“顺便！！”
那人：“反正就是遇到好的我就弄过来，结果你们猜。”
古峰：“怎么样了。”
那人：“结果我溜达到这儿楼下的时候，结果你们猜……”
“长说短说，我们不想猜了。”（众人起哄）
那人：“好吧，我碰到一个女的，她叫我上来听课，我本来以为只有我们两个人的。”
那人指着一个女的，女的站起来。
女人：“我现在是她表妹，还有，我表哥是傻逼。”
古峰：“好了，好了，细节我们就不追究。那么……（古峰一指一个老太太）”
老太太：“我也要说话？”
古峰：“不了不了，我知道你怎么来的。”
古峰连忙打住
古峰：“小朋友，大家都一一介绍了自己，下面一个就该是你了。”
小孩上台
陈文星：“大家好我叫陈文星，我今天是根本爸爸出来逛街的，结果中途走散了，（沉思一会）叔叔，你说过要帮我找爸你的对吧。”
古峰：“当然了，呃，我已经跟你爸爸打过电话了，不用担心他会来了。”
众人议论纷纷
“不会吧！”
“这小孩子也是他骗来的。”
“搞了半天这里没一人是他认识的。”
“我认识，不过我也是被他骗来的。”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古峰：“大家稍安勿燥，用不了多久一切的秘底都会解开，请大家再跟我喊一次。”
钟黎民：“喊完可以把钱还我了吗？”
付崇伟：“可以给我来点无码的吗？”
男人：“喊完了我可以走了吗？”
古峰：“行行，喊完你们想怎么都行。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一句，留下的都是金子，走的都是沙子。来吧，我们亲如一家……”
众人：“我们亲如一家。”
古峰：“我们互帮互助。”
众人：“我们互帮互助。”
古峰：“我们终会成功。”
众人：“我们……”
小孩打断众人。
小孩：“爸爸。”
一个男人愣在门口，小孩跑向他。
男人：“儿子，你在这儿干什么呢。”
小孩：“叔叔说听课。”
男人：“快跑儿子，这地儿呆不得。”
男人抱着孩子跑了。
古峰：“喂喂，跑什么，我还没跟你自我介绍呢。”
6 楼梯
小蝶和刘辉往上走。
小蝶：“古峰再这么折腾下去我也有些吃不消了。”
刘辉：“你放心吧，向他那么折腾的话，他很快就要被警察带走的。”
小蝶：“就像他爸一样是吧。”
刘辉：“你怎么知道的？”
小蝶：“我说过房间的隔音很差，真是一点不假（学着古峰的口气）警察叔叔别带走我爸爸，不不，我的钱。说实话最后一句我没听懂。”
刘辉：“那句话其实很好懂。不过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我就实话对你说了，他之前就是一个啃老族。”
小蝶：“啊，啃老族嘛，又不是没见过。”
刘辉：“恐怕你还没见过吃人不吐骨头的。”
小蝶：“他爸是怎么进去的？”
刘辉：“贪污工程款，两千万。”
小蝶：“好家伙，他爸的优点他怎么一点也没学到。”
刘辉：“（站住）你这算是恭维吗？”
小蝶：“这要看对谁了。”
刘辉：“他妈妈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偷跑了，他现在已然成了无父无母的人了，这就是他现在的情况，作为朋友我只是希望能帮忙的就多帮点。如果你能多一点容忍的话……”
小蝶：“这里还有我的事？”
刘辉：“他现在就像个孩子，你想想，你早晚能也是要当母亲的人，你就当练练手。”
小蝶：“你想听听我的想法。”
刘辉：“什么？”
小蝶：“如果我知道会生这个儿子，那我在生他的时候就直接生到马桶里，然后毫不犹豫地点下冲水按。对了，我会拼尽我最后一口气咬断脐带。”
刘辉：“但是可惜的是他妈当初并没有这做。”
这时楼上跑下来那两父子，刘辉挡下他们。
刘辉：“怎么了，上面着火了吗？”
男人：“比这严重，上面有人明目张胆地搞传销。”
刘辉：“古峰那小子。”
两人快速跑上楼上。
7 客厅
古峰带着众人正在喊口号
刘辉：“古峰你……刘翎，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刘翎：“哥，他说你受伤了，把我骗过来了。”
男人：“什么！这也是你哥哥，你几个哥哥！”
刘翎：“这是我亲哥哥，这个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就是一傻逼。”
男人：“但是你说他是你表哥。”
刘翎：“这是骗你的。”
男人：“那么你把我叫上来也是他的意思。”
刘翎：“还能有其它解释吗？”
男人：“你对我一点意思也没有？”
刘翎：“你现在才反映过来吗？”
男人：“这简直就是在浪费时间。”
男人转人走了，其它人围住了古峰。
钟黎民：“钱啊，我的钱你可要还我。”
付崇伟：“兄弟，我改主意，有码就可以。”
众人又吵起来，然后突然人群中发出尖叫声，众人看过去，那老太太昏过去了，刘辉连忙跑过去把扶起来。
刘辉：“这个老太婆婆你是又哪儿拐来的？”
古峰：“我看他在地上捡瓶子，我说我家有很多，但是要听我一节课。”
老太太突然醒了并抓住古峰的衣领。
老太太：“你居然骗一个老年人。”
古峰：“不不，虽然没我形容的那么多，但是还是有的。”
老太太：“这我就放心了。”
老太太又昏过去
刘辉：“喂喂喂，你不是已经醒了吗？”
8 客厅
刘辉和小蝶在沙发上坐着。
刘辉：“给那老太太买一箱矿泉水，老钟的钱也还了，我妹妹还从我这儿狠狠地敲了一笔。他这么一闹把我坑惨了。”
小蝶：“呵呵，你们两个真是。其实他的梦话还有一句我没说。”
刘辉：“是什么？”
小蝶：“刘辉，太好了，我的世界至少还有你。”
刘辉：“（沉默一下）他的意思可能是……”
小蝶：“行了行了，你的意思我明白。我们就祝他今天能找到工作吧。”
刘辉：“希望吧。”
古峰开门进来。
古峰：“哇哈哈，我找到工作了。”
小蝶：“我没听错吧。”
刘辉：“我的努力终于有收获了。”
古峰：“是我的努力。”
刘辉：“对对，都是你的。那家公司叫什么名字。”
古峰：“安利纽催莱。”
小蝶：“你去死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