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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级别:独家授权与委托
作品类别:国际论文网-文化艺术论文
会员:suyu
阅读: 次
编辑评分: 3
投稿时间:2018/9/10 11:21:13
最新修改:2018/9/10 11:21:13
来源:小品剧本网www.xiaopinjuben.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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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文名:《对当前文学的一种审视》 |
【原创剧本网】作者:网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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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当前文学的一种审视
一时代文学精神与文学的高度文学既是作家个体的创造,也是一个时代思想文化的结晶。所以,文学作品既折射出时代文化状况又受其影响,它本身也构成时代文化的一部分而影响社会和其他的文学创作。也就是说,文学创作既受社会影响,又通过时代文学的整体状况特别是精神品格来影响社会和其他文学创作。文学既是其他文化的影响者,也是自我精神的产物。这种由作家、文学作品和整体文学环境构成的文学精神,就是时代的文学精神。
时代文学精神最首要的构成者是作家精神,特别是作家在文学作品中所表现出的思想高度和精神品质———需要说明的是,作家精神与作家创作的作品精神可能会不一致,但多数情况下有密切的关联,并且都是时代文学精神的重要构成者。此外,文学生态中其他构成者的精神世界也是时代文学精神的组成部分。因为作家不是孤立地从事文学创作,文学作品的创作、流通、批评和接受都是文学生态的组成部分,它们共同构成的文学生态会影响作家的精神并进而影响时代文学的品质。也就是说,由所有文学从业者(包括作家、文学批评家、文学理论家和文学史家,以及文学编辑和文学官员)所共同构成的文学群体环境是否公正、平和,是否积极、健康,都归属于时代文学的精神世界,会对时代文学的品质和成就起到重要作用。
文学精神在作家、作品及文学生态的各部分的内涵不尽相同,程度也存在较大差别,但其基本内涵应该是大体一致的,其核心是文化伦理,也就是以善和美为中心,包括爱、悲悯、同情、宽容以及希望和理想等内容。也就是说,它所代表的是文学的本质,包含的是人对美好和善良的向往和追求,对爱和希望的渴求,对未来希望的憧憬———这是文学之所以产生的根本前提,也是文学具有永恒的感人力量、拥有不竭的生命活力的重要原因。正因如此,优秀的文学永远引人向美向善,让人的心灵变得更真诚,更能感受和追求生活中的爱和美。具体来说,优秀文学精神大体可分为现实和超越两个层面。从现实说,就是对同时代人的生活和心灵状况的关注,对历史的思考和对未来的忧患,以及对其他生物和大自然命运的关心。这一切并非简单容易,它往往蕴含着对苦难和权力的艰难抗争,对暴力和丑恶的反抗和批判。从超越层面说,优秀文学精神则主要表现为对人性和人类生存意义的思考。这是在现实生活之上更抽象、更深远的思想,涉及的是比较纯粹的精神层面的探索,诸如生命的意义、信仰的价值等等———其中要特别提及信仰。因为它被很多人限定在宗教领域,其实信仰并不局限于宗教,而是更为普遍的一种超越性精神追求,其中就包括对文学的信仰,也就是作家和读者对文学的虔敬、尊重和热爱,以及为文学而甘于牺牲自我的精神。
尽管文学精神不一定跟具体的作家作品完全对应,也不一定涵盖所有的文学现象,但却是时代文学的整体写照,也反映出时代文学的基本面貌。在文学史上,人们常用“悲壮苍凉”“雄壮浑厚”“丽靡轻艳”来形容建安、盛唐和陈梁文学,就是对它们时代文学精神的概括。一个时代的文学精神是高远还是低下,深刻地折射、影响甚至决定着时代文学创作的高度。因为文学作品是精神产品,有无深刻而高远的文学精神对其基本品质起着重要制约作用,也是时代文学整体高度的重要评判标准。换言之,只有深远的文学精神,才能孕育伟大的作家和优秀的作品、才能成就时代的优秀文化并逐渐融化为民族和人类的优秀文明传统。低俗的文学精神,不但不能担当时代文化的代表,甚至会对时代文化产生矮化,这样的精神当然不会孕育出优秀的文学作品。这一点,就像福克纳在诺贝尔文学奖获奖致辞中所说的:“诗人和作家的责任就在于写出这些东西。他的特殊的光荣就是振奋人心,提醒人们记住勇气、荣誉、希望、自豪、同情、怜悯之心和牺牲精神,这些是人类昔日的荣耀。为此,人类将永垂不朽。诗人的声音不必仅仅是人的记录,它可以是一个支柱,一根栋梁,使人永垂不朽,流芳百世。”作家需要有崇高的精神职责,匮乏精神责任感的文学不可能不朽而只能是速朽。
对文学接受而言,文学精神的高度也非常重要。因为文学要真正进入社会文化并产生影响,必须以足够的精神高度为支撑。作家个人的精神形象固然是文学精神的一部分,但更重要的还是他的文学作品。这些作品是否站在时代精神的最高处,是否具有原创性的思想和艺术魅力,是否能够对读者具有启迪意义,决定了它能否被大众所喜爱、被时代所接受。作为一种社会文化,文学通常只有两种方式可以赢取大众:一是迎合,这需要文学丧失独立性和存在价值为前提,而且肤浅简单的迎合绝不可能拥有真正的创新生命力,不可能对读者有持续的吸引力,其效率是短暂而表面的;二是引领,即文学以思想和艺术魅力来启迪和感染大众,以潜移默化的情感和理性来吸引大众并获得大众的认可。引领式的影响未必迅速,却能够长久而深入。引领的重要前提就是文学具有超越于世俗和平庸之上的精神高度。
二当前文学精神的低俗和混乱
从文学精神来审视当前中国文学,其不足是很明显的。可以说,当前文学精神在整体上呈现低俗和混乱的状态。这既存在于具体文学创作也存在于整体文学生态,从而制约了时代文学的整体精神状态。
从文学创作层面看,首先是精神狭隘,缺少直面现实的勇气和深远的人类关怀。当前人类社会严重地处于物质异化中,人与人、人与自然的关系也日趋紧张,生态危机、核危机等都对人类生存构成了极大威胁。中国社会更处于剧烈转型时期,社会矛盾尖锐,不公平、非正义现象并不少见。这时候,文学最需要表现自己的精神价值,传达独立的思考力量和人文关怀。遗憾的是,当前真正敢于直面现实问题的作品很少,更多的是颂歌与赞歌,既有涂脂抹粉的献媚也有司空见惯的冷漠,泛滥着的是虚假、编造以及各种各样的交易。这一点,已经远远落后于1980年代,那时候的文学界还有《人妖之间》《将军,你不能这样做》《愤怒的蒜薹》等敢于直面现实问题、表达明确批判态度的作品,但近年来已经基本上没有作品敢于直接对权力进行批评和抗争了。
与之相应,是个人主义的极度盛行。当前文学几乎完全陷入个人主义的潮流之中,个人成为文学的绝对前提,自我世界和异态人生成为许多作家的写作中心。这种情况在1990年代就已经盛行,诸如身体写作、个人化写作、“小女人散文”流行一时,有批评家从“中产阶级趣味”等角度进行过批评,但情况并没有任何改观,甚至愈演愈烈。有人统计过某著名文学选刊的近年作品,绝大多数都局限于两类题材,一是非正常人或非正常状态的生活方式,二是城市白领的爱情生活和情感故事。这不是个案,而是当前文学整体状况的缩影。不是说文学不能书写这样的生活,也不能说当前文学都是虚假和造作,但确实有相当多的作品缺乏鲜活生活气息,给人无病呻吟之感。这说明作家们的关注点已经非常狭窄,思想上缺乏更高追求和自我期待。其实,个人主义不是极端的自我,个人也不是文学唯一的表现对象。因为人是群居动物,与他人的协调共存是重要的前提,其生存意义也主要建立在这一前提上:“与他人一起生活不只是一个事实,而且这种与他人的联系在本质上是在体性的。人的存在既是自我的存在,同时也是相关存在。”因此,有学者这样看待自我与社会的关系:“自我是因为思想了比自我伟大的事情所以才有所谓的思想;生命是因为投入到比生命伟大的事情中去,才不至于变成一个无聊的流程。”所以,当前文学的极端个人主义趋势是对文学精神的严重窄化,鲁迅在1930年代的著名批评在今天依然具有针对意义:“咀嚼着身边的小小的悲欢,而且就看这小悲欢为全世界”。
其次是积极伦理的匮乏。作为人类的精神产品,文学的目的是让人变得更美好、更善良,让社会变得更和谐、更有希望,它的基本方向应该是向美向善、具有理想色彩、张扬积极的伦理精神。但在当前文学中,我们经常可以看到虚荣、自私、欲望、仇恨等负面伦理,却很少看到爱、同情、宽容和怜悯等积极伦理。特别是一些都市情感小说和女性心理小说充斥着勾心斗角和阴暗虚伪,基本上看不到善良和温情,只有恶在无所顾忌地肆虐穿行。批评家李建军曾经以苏俄文学中的优秀作家作品为比照,对当前中国文学在积极伦理上的缺失进行针砭和批评;学者陆建德也表达过对中国当代文学的遗憾和期待:“我心里深深地渴望,当代的中国文学中有人能够像契诃夫这样,写出来的绝对不是简单的心灵鸡汤,而是对善良有着一种深深的同情和体验,把充满着矛盾纠结的心情以及他对善良的复杂关怀,通过天才的戏剧家的笔法呈现出来。”显然,这种现象绝非个案而是非常普遍,并在整个社会文化中产生着负面影响。第三,是价值观念的严重混乱。有人曾批评过1990年代初“新写实小说”中的部分作品丧失价值立场。其实那些作品虽然批判力度不够,但价值观念还是明确的,与一般社会伦理并没有大的偏差。而在近年的一些作品中,偏激、混乱的价值观念比比皆是,甚至还得到一些批评家的认同。
比如几部以动物为图腾的作品的价值观念明显包含对人性的蔑视和伤害,还有一些作品在涉及个人、家庭和社会关系时,缺乏清晰的基本社会伦理标准,一味从私利出发,认同乃至纵容在利益争夺中表现的斤斤计较和狭隘情感。而部分流行在网络和通俗杂志的作品,已经不只是缺乏基本的价值立场,而是竭力对色情、暴力和畸形情感进行渲染和表现。这里要特别提到部分“底层写作”作品。“底层写作”很有价值,其优秀者所表现的现实关怀精神、所蕴含的人文内涵,都有效地提升着当前文学的精神品质。但其中也有不少作品存在着一个重要缺陷,就是缺乏必要的理性高度,流于情绪化和感性化,一些作品的价值立场完全等同于人物的立场,对人物所表现的仇恨、报复、杀戮等思想缺乏批判,而是认同甚至赞赏。这样的立场是对正常文学精神的异化和扭曲。时代文学创作中表现出严重的精神缺失,与整体文学环境有密切的关系。首先,它表现为总体上的缺乏独立性。
当前文学的基本倾向是朝向政治、西方文化以及物质利益,它在向各种权力和利益献媚,却严重匮乏文学的独立性,也因此缺乏真正的创造性。大多数作家按照政治、西方文化或金钱的预设要求来写作,遵从的是各种权力的趣味与嗜好。各种文学批评和激励也都基本上遵循着同样的标准。因此,相当数量的文学作品与文学活动成为歌功颂德的工具,还有不少则为了金钱而出卖道德和品格,另一些则一味迎奉西方趣味,完全将西方社会的承认作为终极甚至唯一目标;其次,它表现为文学界不良风气的盛行。当前文学界严重缺乏对文学的尊重,很多人以文学为争名逐利的工具,使文学界变成了名利场。不少作家为了作品的发表、获奖而不惜牺牲独立和尊严,甚至进行各种利益交换和四处钻营,其普遍性和极端性已经超过了许多人的想象。尽管我们依然可以看到有一些作家怀着对文学的信仰在执着地写作,但总的情况确实堪忧。文学批评界问题更为突出,无原则的吹捧几乎遍及整个文坛。其危害是既降低了优秀文学的标准,一些真正好的作家、作品被鱼龙混杂的文学市场所淹没,整个文学的价值标准陷入严重混乱当中,从而影响了整个文学界的风气,献媚型、逐利型作家越来越多,真正有追求的作家的信心和利益都受到侵害。
三
当前文学精神的低俗和混乱状况,有着多方面的复杂原因:
其一,长期的政治限制和制约。“文革”结束之前的近30年中,多次的政治事件和知识分子改造运动,严格地限制知识分子的思想自由度,极大地伤害了知识分子的精神独立性,既使其失去尊严,更使其失去了自觉的精神追求。之后的情况虽然有所好转,但知识分子被窒息的心灵却始终没有真正得到恢复,其自我限制和外在限制一起共同制约了知识分子思想的提升,文学只不过是其表征之一。“文革”后的文化以解构为中心,目的是解构政治束缚,但客观却伤害了精神本身,精神的庄严和神圣被玷污,低俗成为流行的常态,平庸琐屑被许多人奉为信念。在这种情况下,文学的独立和超越几乎不见踪影,蝇营狗苟占据中心,正如理查德·罗蒂所说:“一旦失去言论自由,创造能力势必枯竭。”精神的萎顿是其自然的结果。这其中,文学教育难辞其咎。完全以应试教育为目的的中学教育严重伤害了学生对文学的热爱,大学中文教育的严重程式化和文学管理的体制化也会对文学兴趣和创造力产生负面影响。于是,不少文学从业者并不具备对文学的基本感悟力,甚至缺乏对文学的热爱。一些人自觉地将文学当作政治宣传的工具,一些批评者缺乏基本的文学鉴赏能力。这种机制在根本上影响着文学的生态,并牵制和降低时代文学精神的高度。
其二,“五四”之后与传统的长期疏离。传统文化绝非完美,对它进行批判和现代化转型是必须的过程。但是,“五四”新文化运动确实一定程度上隔绝了人们对传统的普遍尊敬和客观认识,特别是此后的多次政治运动严重地伤害了传统文化的现实传承。传统是社会文化的稳定基础,也是价值观念的重要来源,一旦发生断裂,其后果就是社会心理的混乱和无序。典型如“文革”之后社会大众心理相当严重地陷入迷茫,以及当前商业文化成为社会主导而导致极端个人主义盛行。还有一点,就是思想的真正创造只能建立在与本土的密切关联之上,其中传统是不可忽略的重要部分。西方文化能够对我们有启迪和激励,但是,只有中国的本土语境和独特问题才能激活创造性思想。在这方面,当前中国文学精神的匮乏确实在一定程度上是与传统过度疏离的结果,其中有不少问题值得我们去反思。
其三,与时代文化整体状况的关联。近年来,中国社会的文化主导是商业文化,金钱至上、娱乐至死统率了中国的文化精神。这种状况的出现,一方面与市场经济有直接关系,或者说它是物质生活现代化伴生的副产品。但在中国情况尤其严重,是因为在1990年代初全面实施市场经济之前,中国的文化处于严重的匮乏状态。“文革”围剿了传统文化,人们对传统的崇敬和信仰消亡殆尽。“文革”结束后,极左政治的崇高和神圣被撕下面纱,所谓的信仰更成为嘲讽的对象,而在当时背景下,“回归五四”的信仰又没有建立起来(事实上,在新的时代背景下,回归“五四”也不可能真正成功),大众心理充满茫然和虚空。在这种情况下,商业文化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知识界除了“人文精神讨论”略有回击之外,其他几乎都是一片迎合的声音。文学同样如此,迎合的声音占据主流,偶有批判的声音也因为缺乏足够的力量而陷入困顿。金钱的主导自然使文学越来越落入物质欲望而不可能有精神的提升。
当前文学精神高度的匮乏,对文学的伤害是巨大而严重的。一是在文学成就上。比较起1980年代以及更早时期的文学,我们可以说,当前文学的技术层面肯定是更成熟、更发达了,但是,在精神以及整体的思想高度上,却是下降和退步了;二是在文学影响力上。当前文学的边缘化状况原因当然很多,特别是商业文化的主导对之产生了严重影响。但是,文学自身也应该承担相应的责任。也就是说,当前文学被时代大众抛弃,既源于外在社会文化的不正当引导,也因为文学自身缺乏足够的精神高度,缺乏对大众的吸引力和感召力。
因为文学对于社会文化有着特别的意义,这种状况的负面影响还超出了文学之外。与电影电视不同,文学作为语言艺术,既有悠久的传统又以深度为特点,在时代文化中承担的是高端和精英文化的角色。所以,与图像艺术更接近娱乐和消遣不同,文学更应该传达独立的、自由的声音,来建立和表现一个时代的精神和信仰。或者说,文学是一个时代人文知识的重要组成部分,代表着时代人文产品的高度。在正常的情况下,文学精神的高度应该成为时代精神文化的基本标尺。从目前看,文学已经严重丧失了自己应该具有的精神高度和独立特征,正在走向严重的平庸化和低俗化。读者在文学作品中能够感受到的,不是精神的高扬引领,而是精神的坠落和腐朽,其效果已经不是理应承担的往上伸展而是不断偏离的向下滑动。在社会大众中,文学已经基本失去了曾经拥有的崇高形象而成为商业文化的普通消费品。
一个民族需要精神力量,文学应该承担特别的责任。在这一点上,美国学者理查德·罗蒂的看法是很有启示的:“任何国家都必须忠于自己的过去和历史上的英雄人物。每个国家都要依靠艺术家和知识分子去塑造民族历史的形象,去述说民族过去的故事。从某种意义上说,政治领导权的竞争就是民族自我认同的不同故事之间的竞争,或者说是代表民族伟大精神的不同形象之间的竞争。”对于一个民族而言,历史的建构、文学的建构是文化自信的重要基础。文学只有拥有了必要的精神高度,才能参与对民族精神的有效建构,才能在社会文化中产生积极的影响。文学精神高度亟待提高,但要真正改变它,难度也是相当之大。文学精神的提高不完全是知识,更不仅是文学技巧,它所需要的是更丰富的内容。作为作家个体,需要有对文学的尊敬、热爱和才华,更需要有深远的视野和思想的创造性,需要不媚俗、不媚权的勇气和胆识。而这除了作家自身修养,外在的社会环境更需要作出改善。就当前社会而言,以下两方面也许是最重要和最迫切的:
首先,给予文学和思想界更多的自由度。文学和思想都需要自由的滋养,只有在自由的背景下才能自然地绽放,才能产生真正的独立和深邃。只有无所羁绊和没有压力的追求,才有可能提升时代的文化精神,才能产生真正的创造力。在这方面,自由的环境比经济富足、技术指导都重要得多,因为只有自由环境才能造就自然放松的心态,才能让思想和文学精灵自由地飞翔。没有自由,就永远孕育不了真正独立的思想,也难以产生真正高远的精神。带着镣铐(不管是外在的还是内在的)是永远也跳不出优美的舞蹈的。笔者以为,给予文学和思想界更多的自由度,不但不会损伤社会文化,反而能够提升时代文化精神,真正推动中华民族的崛起。
其次,寻求更广泛的精神资源,在本土与外来、传统与现代之间寻求和谐。其中重视与传统文化、本土文化的关联也许是最需要强调的。长期以来,西方文化成为中国社会文化的基本方向,已经深深地影响了几代人。开放是必要的,但传统文化也有现代传承和转化的可能,决不能以简单的“国民性”就予以否定,而是值得深入客观地审视和甄别。事实上,本土文化资源所构筑的文化自信与学习西方所得来的开放视野,都是思想文化发展的重要前提。可以说,如何真正做到在批判基础上吸收传统,立足于本土文化和现实生活进行思想和创作,是中国知识分子和作家需要共同思考和探索的重要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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