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1外  阳光明媚

国道两侧，田园的风景如画。

过往的车辆上插的小红旗迎风飘扬。

国道岔口，高高的钢筋虹桥卡道，“燕子矶欢迎你”六字圆匾镶嵌于桥头。

欧老板莲阿姨一行人的旅游客车随车流驶入虹桥卡道。

迎宾大道高高的路灯标杆上，庆祝十一的横幅迎风吹动。

两侧人行道外的小广场上，鼓乐阵阵，跳扇子舞，秧歌舞，街舞的舞友在这里为节日助兴。街景一幕幕一闪而过，闹市渐渐远去。

沿途路过的又一个十字路口，一侧独立着一座路标高杆灯，圆圆的铁架上是字有江苏省xxx援建单位等等的广告招牌。

欧老板一行人的客车沿路标灯顺路而行。

欧小板笑着和晓晴嘀咕，然后叫停了客车，说这里离温泉村很近，她们三个要下车从这里开始看风景。

欧小板、晓晴、唐艾三人从客车上下来，看客车开走了。

2 国道旁边的田园   日光高照

三人站在国道旁边的路基下

晓晴：“小蔡让我们在高杆灯附近等他，我们要不要往回走一段，离高杆灯近一点。”

小欧：“这有什么关系嘛，走，公路下的树边坐着等他。”

三个人走到路基外的一排树下。

唐艾首先被树外的田埂边、搭设的藤蔓上结的小小桔金南瓜吸引，三个人先后站在藤蔓前。

小欧说：“不要摘，地里面有人。”

唐艾：“去问她我们买2个可以吧！”

三个人沿着农田辣椒地的畦梗而上，走到坐凳摘辣椒的人附近，此人穿了件学生服，头戴了个遮阳帽，还带了条紫色的很大的花头巾，头巾把帽檐全遮护了。

摘辣椒的人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抬头看着来人。

小欧：“原来是个小姑娘啊！哎，小妹妹，你不热吗？”

小妹妹摇摇头。

小欧突然忍不住笑了起来，又觉得失态，低头伸手从背的包旁边，拿下插在小兜里一瓶饮料向小姑娘递着：“姐姐送给你瓶饮料喝！你怎么会不热呢！姐姐看着你就出汗了，给，别客气，姐姐最怕别人客气了。”小欧向小姑娘走进了几步。

小姑娘犹豫了一下，接过饮料，把饮料放在腿上，去脱手上的手套，并把头上的帽子掀了下来，说道：“谢谢姐姐。”

小欧：“好、漂亮的小姑娘啊！过十一学校放假，帮爸爸妈妈干活是吧！”

小姑娘说：“我不上学了。”

小欧：“爸爸妈妈不让你上学了吗？”

小姑娘：“我没考上高中，我自己不想上学了。”

小欧；“那你以后就这样帮爸爸妈妈干活吗？”

小姑娘：“不是呀，等明年我过了17岁，我就可以找工作了。”

小欧；“那你想找什么工作干呢？”

小姑娘：“不知道，只要不是燕子沟的工作，干什么都行！”

小欧：“你不喜欢燕子沟吗？这里鸟语花香，景色这么漂亮。”

小姑娘：“那是给你们看的，谁稀罕它呀。”

小欧：“怎么会呢！你看看来这里消费的人是越来越多，都是让你们来挣钱的，你怎么会不稀罕这样的景色呢？”

晓晴笑着说：“欧小板，你有完没完了，我来回答你，来消费的人再多，跟现在的我有一毛钱关系吗？小妹妹，我们帮你摘辣椒好不好？”

小姑娘笑了说道：“好啊！不过摘辣椒时，绿叶子会染上你们的裤子，你们没有戴手套，手不要抹眼睛。”

“这红红的辣椒可以从上接到下，你们以前又谁见到过吗？”三个人说笑着放下身上的背包，开始帮着小姑娘摘辣椒。

小欧包中的电话响，小欧接完电话，三个人向小姑娘告辞，小欧掏出一百元说要买6个路边的观赏小果实。

小姑娘说五块钱一个，我没钱找你们。

小欧笑着逗着她说：“那我们就多摘几个。”

3 外  日

田边外的公路上

蔡朋开的皮卡车已等在路边。

小欧：“月上，换车了，车上拉的什么呀！”

蔡朋：“我嫂子他们要做泡椒，我来帮他们采购采购。”

晓晴：“月上，这么说十一你还要帮你你哥和嫂子喽，那你还有时间陪我们玩吗？”

蔡朋：“我又不是他们雇来的工人，帮他们的时间当然可以灵活掌握，说吧，准备在哪里安营扎寨？温泉村还是生态园。”

小欧笑着说：“我们才摆脱了老板，还是跟着你一起去卸货吧。”

4外 日

月月明珠宾馆生态园的院子

小蔡一行人在月月明珠宾馆生态园的后厨院子里，在遮阳棚窖藏库内参观泡菜系列泡菜坛子。

有位大妈把打包的四饭盒食物和一袋烧饼送给小蔡。

小蔡领小欧她们，从“月月明珠宾馆生态园”的后厨院子里出来。红砖围砌的院墙对接着有铁栅栏的庭院，此处的栏杆上已被爬山虎的叶子遮挡。他们从栏杆处的角门进来，园内亭台石凳，大树还有游客。院子最北面蓝色的铁栏杆自西向东，把院内的景色划分开来，一栋栋别墅被院内的景色映衬。蓝栏杆内的一棵大树边，石桌、瓶花、美女俏姿而坐为模，而画师面对画板在临摹，画师起立而起。

晓晴说道：“哎，你们看画画的像不像王新磊？”

小欧：“如果你看不清，我们的眼睛也没辙，小艾，给他打个电话，看他接不接。”

唐艾笑着说：“打什么打，你想坏他的好事吗？”

晓晴：“不行，我去看看去，我看他尴尬不不尴尬。”

唐艾拉着了她：“你傻不傻呀！枪口上去撞。那肯定就是他。人家在给他的婉儿姐画像呢！要不有时间让他为你也画一幅。”

晓晴：“我？倒找给我钱我都不去给人当模特！”

小欧：“你是没被逼到那份上！让你当裸模，你浑身不自在，画师也羞涩于心，不乱了方寸才怪呢！”

小蔡笑着说：“会适应的，一回生，二回熟嘛！”

晓晴；“这才是屁话呢！”

几个人说说笑笑被小蔡领着从后门进了月月明珠宾馆大楼。

5宾馆的客房内 灯

小欧，晓晴，唐艾三个人坐在床上看电视。

有人敲门，唐艾下床打开房门，王新磊站在门外，手中提了包吃的。

王新磊走了进来。

晓晴：“嗳，小伙子，天色已经麻麻黑了，你才过来，你还能看清楚你想见的人的脸吗？”

王新磊笑着说：“我来给你送包好吃的，看能不能堵上你的嘴。”

王新磊把一包零食放在晓晴的面前，晓晴不客气翻着看着零食，找出一包扔到小欧旁。

小欧：“王新磊，你们单位的住处离这里远不远？”

王新磊：“不远，在你们的对面，在我哥的别墅住。”

小欧；“那里的别墅都是你哥的吗？”

王新磊：“哪有这样的好事，只有一套是我哥的。”

王新磊：“不打扰你们了，我和小艾出去说会话。”

6外  暮色已笼罩了天空

唐艾和王新磊站在宾馆楼层的阳台上，远处是散落的住户人家的灯光。

王新磊拥唐艾入怀，开始做亲热状。

唐艾突然从王新磊怀里挣脱出来。

唐艾：“我今天不舒服，不想用这种方式和你交流感情。”

王新磊：“你现在真是让人难以琢磨，怎么就不舒服了，碰也不能碰了，幸亏我没有提出我们开上一间房。我真开了，你不踢我才怪呢！”

王新磊又拉着唐艾的手问道：“亲爱的，告诉我你怎么不舒服啦？”看唐艾不语，笑着又问：“你是不是来号了？”

唐艾：“你不会问一些不是生理健康的话吗？”

俩人开始沉默。

王新磊：“明天我还有一点自己想做的事，可能没有多少时间陪你。”

唐艾：“可以问一下你想做的事吗？”

王新磊：“类似同学朋友聚会的形式吧，有我哥在。”

唐艾：“聚会一天吗？”

王新磊：“上午我和光岩还要去工地。”

唐艾：“算了，这样问下去像盘问，那你忙你的吧。反正，我们明天也不会闲着。”

王新磊：“有小欧和晓晴在，你们在一起一定很热闹，2号你们会不会游玩的很远？下午我有时间我们去清水湖划船好不好？”

唐艾：“到时间再说吧！”

王新磊：“亲爱的，你可不可以不要用这样随意的口气和我说话，我听着心里也会结疙瘩的。”

唐艾：“是你自己系上去的！那你说我该怎样回答，让我有时间的去等待，你又有应酬，让你陷入两难的境地，我也很失落，何苦呢！顺其自然吧。”

王新磊：“所以你来燕子沟也不提前对我说一声。”

唐艾：“这样又有什么关系吗？接到我的电话，你也不是一下子飞奔而来。”

王新磊：“噢！原来是为这件事不高兴了！要不，明天玩自拍，你们有人掉进了陷阱里，你再给我打电话试试？”

唐艾：“干嘛？你也想玩英雄救美人吗？”

王新磊：“亲爱的，用手机给我照一下。”

唐艾：“照什么？”唐艾打亮了手机。

王新磊：“我给你一张信用卡，你们可以尽兴的玩。”

唐艾：“我不要，这次出来我们老板买单。”

王新磊：“老板出钱，消费肯定有局限喽！拿着。”

唐艾：“我说过不要了。”

王新磊；“听你这样说话，我又想起你奶奶啦，算了，想让你配合一下难死了！你奶奶的身体现在恢复的怎么样。”

唐艾；“她已经好了。走吧，不想在这待了，既然说话也不能配合默契，多说了也是无益，免得让你心里结的疙瘩更多，影响了明天的大好心情。你早点回去休息吧，你明天还有工作。”

7

（1）外 晨，蓝天云沙 有鸟儿在天空结对而行

（2）宾馆的客房 

客房里的半扇窗帘已经拉开。

只有小欧躺在床上睡眼朦胧，晓晴靠在床上看手机，唐艾在洗手间梳妆。

小欧掀被子坐在床上，拿出手机，说道：“来给你的微笑留个影。”

晓晴忙扭转了身子；“讨厌，我头还没梳呢！”

于是两个人先后下床，开始梳妆打扮。

(3小蔡送来了早餐，几个人支起桌子，开始吃早餐。

墙上的电视节目CCTV1正在直播国庆阅兵大典。

小蔡笑着说：“晓晴，这么多兵中，如果你能发现欧小板的小梁哥哥在其中，我就为你的眼睛点个赞。”

小欧笑着说：“你想累死傻瓜吗？我的小梁哥哥是雷达兵，我给你锁定了兵种，让你来发现目标，你能完成任务吗？”

小蔡笑着说：“随便指谁不会呀！”

正在播放的电视戛然而止。

小欧说：“停电了。”话音落，宾馆楼层的楼道，吵杂声一片。

有人说：“什么情况啊！”

有人说：“诚心影响人的心情是不是？是谁这么失职呀？”

有人说：“太差劲了，有种怎么不影响中央台直播去！”

有人说：“耐心等待会吧！过后看回放吧！”

有人说：“第一时间这么让人扫兴。我去找他们经理弥补损失去。”

有人说：“来电了——”

8  外 阳光明媚，蓝天无云

燕子矶清水湖公园

高耸入云的塔楼。苏州园林一样的建筑，绿树垂柳，枫树叶梢红。

清水湖西面临山，湖面有拱桥，湖岸彩色石水泥砌边，沿岸回廊石凳银杏树林开道，金秋时节，银杏树逐渐泛黄的叶子，沐浴在金色的阳光里。

湖面上，各式游玩的小船，漂浮在水面，笑叫声不绝于耳。

小欧坐在一只鸭形单人座小船里，用手向一条木船上的晓晴，唐艾，小蔡泼水，并说着：“我才不相信众目难范呢。”说着划着小船想摆脱他们！

小蔡说着：“这是我男人的尊严。”

小蔡拿着划板刮水向小欧撒去，没撒到，自己做的小船摇摆了起来。

“船要翻了！”

一片欢笑声中，小蔡划着船追赶小欧。

9   月月明珠生态园  日

（1）临路而设的门面，门前有可以停车的车位，门前有两座石狮子把门。

游玩而归的小欧，小蔡一行，沿石板而上，在门迎的欢迎光临的迎宾语中走进了生态园。

（2）小欧对晓晴、唐艾说道：“你们两个在园子里赏景去吧！我和月上去订餐。”

园内路径边需要仰视得高高的香蕉树，似乎要触及到控温棚的顶子，树上硕果累累。

晓晴、唐艾两人沿路径绕园而行，可以听见沿途内径景观雅座里的客人的说笑。

路途径的外侧也有景观花树，还可见北京四合院一样的豪华包厢，美名其曰，丹霞阁，聚八仙。园中间地带空旷，顶设吊灯灯饰，大小镜面桌子圈椅五六台，坐落于此。这里可看假山溅水，水池喷泉，扶手木桥。

晓晴、唐艾顺扶手木桥而出，沿路找到了五雅间相连的福临门包厢。

小蔡正站于2号雅间的门前在等待。

晓晴：“嗳，怎么你一个人在。”

小蔡：“来时小板遇到她的同学了，两个人在说话呢！”

（3）福临门2号雅间内 灯

三个人进得门来，晓晴目视了室内的摆设，开始用手机拍照。

唐艾的电话响，唐艾出去接电话。

欧小板兴致勃勃从门外进来，问过唐艾去哪了，就在小蔡的对面坐下，对晓晴说：“王新磊也在这里，我路过聚八仙看见他正在院子里和别人说话。”

晓晴：“和谁在说话？是陆小婉吗？”

小欧：“大庭广众下，人家说个话都不行吗？你真是瞎操心。”

（4）聚完餐，小欧看着晓晴往微信里发图片，旧话重提。

小欧：“小艾，我看见了王新磊进了聚八仙，他们在这里聚会，你知道不知道。”

唐艾笑着问：“我只知道他们要聚会，不知道他们在这里。待会我就给他打电话，看能不能捣乱捣乱他的心情。”

小蔡：“为什么要捣乱人家的心情呀？你们女人这样不是自讨苦吃嘛！”

晓晴：“错！你们男人对我们女人没耐心，我们女人今后的日子才是后患无穷呢。”

小蔡：“你们这是什么逻辑啊！”

小欧笑着说；“就是，还不如打游戏玩呢！走吧！我们三个去木桥上玩手机去，把这个地盘留给糖葫芦。”

10月月明珠生态园  外 日

唐艾从福临门包厢前的右侧、花藤装饰的通道小门中出来，这里是生态园的外墙，墙边红砖铺地。

紧挨着的绿地，草高还没有修剪，杂生出的草丛已结了穗子，宽宽的绿地和树林处是条马路，有车辆通过。

唐艾沿墙边一边散着步，一边给王新磊打电话。

王新磊拿着手机，从小门出来，看到唐艾，等她走进。

王新磊：“既然来了，你不与他们好好的享受一下美景，一个人在这溜达，就为了在这看我一眼？”

唐艾：“对啊！我突然想和你约会一会，不行吗？”

王新磊笑着说：“在这里约会？你怎么不找一个更能说服我的理由，比如找一个，你想打着我玩的地方，我现在就跟你走。”

唐艾：“我的魅力就这么差劲吗？现在你们男女搭配，在一起花天酒地，我想约你一会的想法都不能实现吗？”

王新磊：“什么叫男女搭配？你说话不要这么含蓄好不好？事情不是你想象中的样子，聚餐前，婉儿姐坐在院子里打游戏，我想帮她赢一局，就赔了一会。”

唐艾：“就算是你梦想、把你的婉儿姐量身打造成你的女闺蜜，我只能鄙视的对你说，你可以做到全身而退吗？我这样子说，不是因为我小家子气，因为每个女孩子都希望自己的男朋友对自己用情更多，我也没有例外。”

王新磊：“你说我有一个梦想，你也太抬举我了。算了，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看你今天心情也不佳，用昨晚你的话说，话说多了也是无益。不如你还是放我回去借酒浇愁去吧！”

唐艾：“你愁什么吗？”

王新磊：“你说我愁什么，从昨晚到今天、我和你说话都没说顺过。”

唐艾：“行，你接着喝去吧！我在这里等着你酒后吐真言，你等着我的电话。”

王新磊：“你还有完没有完，你想听什么真言？我老妈也没有像你这样管着我，你有没有摆清楚自己的位置，就开始学者约束我了，我这样对你，你不反感吗？”

唐艾：“你摆在我心里的位置，我很清楚，当初你怎么对我，他流行的曲线只能是正比，只能做为我付出热情的依靠，丧失了它，我们俩就拍拍手两散吧！从现在开始，你再也不用等我的电话了！”

王新磊：“你冷静点行不行？行行，你留在这吧！我去等你的电话，站累了，你可以去园子里歇会。”王新磊转身朝园子的小门走去。

11月月明珠生态园内 日

聚八仙包厢

王新磊进了院内左下的包厢，挨着陆小婉身边的空椅子坐下。

两张转盘的餐桌前，三十多岁的年轻人聚会在一起，气场活泼而热烈。

有人说：“你们看看我老妈在让我干什么，通知我快点为她点个赞，她收集完了20个赞，就可以去超鹿免费的买一斤鸡蛋了。你们说，有我奶奶排长队去买打折的鸡蛋，家里还会缺哪门子的蛋嘛！”

有人答：“你老妈还会玩智能手机，我老妈我教着她玩她都嫌麻烦，我很想鼓励的为她赞一个，没机会呀！”

有人说：“在座谁的妈妈会玩股票啊？”

有人答：“我妈也买股票。”

有人说：“婉儿，你能不能加我妈的微信啊，有你这个股神为她做导航，她人生的乐趣也许更多些。”

陆小婉：“你们饶了我吧！加微信不难，我害怕他们抱太多的希望。我自己的老妈，我也要抽时间应付呢！不信你们问问兰兰姐，昨天兰兰姐给她妈咪点完赞，没过多久就轮到我了。”

兰兰：“对啊！我妈看了一个老太太的视频，抨击他们退休工资差距太大，转发给了我，我就为她点了个赞。”

有人答：“还赞什么呀！说说他们知足吧，眼看就要延迟了，延迟个三十多年，杠杠的延迟到了我们这些独子独孙头上了，正赶上我们65岁，那时我们还像今天这样坐在一起，会是什么心情啊！”

陆小婉：“对啊！我说了，同样在一个开始注重养生的年纪，我们在干什么？2025中国制造到中国创造，面对这样一个大时代的到来，可以和我们匹配的工作还有多少，谁说我们的健康比我们的老一辈更强！用什么说了算？我们50岁到60岁，当我们手边的钱财挥霍的所剩无几，还有疼爱我们的父母，还剩几个没有驾鹤西去？如果我的生活里残留下孤独我一个，这时，放眼四海，举目无亲，我能依靠谁？年轻的时候说什么都不想找个饭票，红颜老去，难道还可以改变初衷吗？”

月月：“小婉，听你说的，我真是同病相怜，为什么要改变初衷？一定要熬到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我才不相信，就没有曙光了吗？”

王新都：“月月，白发苍苍的时候就不要这样苦撑了，你们不如趁现在，就开始推选一个代表，等中央再开大大会，快一点写个万人表，万一被采纳，不想撑下去的人至少55岁，可以申请个人所交养老金的一部分，这样的饭票，我们男人60岁退掉还可以借吃五年呢！我们吃你们的行不行。”

月月：“不行，王新都，如果你还不如百里溪，我看到你更来气。”

王新都：“既然这样，你们的万人表让我也写上名子吧，我为你们尽一点心意。”

月月；“你千万不能这样，你们男人延迟到65岁的决定是正确的。”

王新都：“怎么就正确了，你们女人不是要顶半边天吗？”

月月：“我们女人50岁都到了枯经期，你们男人是吗？30如狼，40如虎，50去冲浪，60还停在风头浪尖上。”

餐桌前的人开始笑翻了。

“哈哈哈！”

王新磊笑着，出离了座位，出了包厢。沿福临门旁边的小门，站在了生态园的外面，看看这里已没有了唐艾的身影，翻看了一下手机，重新又回到了聚八仙。

12山边道路上  外  日

小蔡开着自己的金杯沿山边的道路行驶。小欧，晓晴，唐艾坐在车里，透过窗外看风景。

金杯车拐进道路边绿地上开辟的一条通路上，然后停在写有“露莲温泉浴洗中心”的一栋四层高的圆楼前，几个人背包下车。

唐艾：“你们去泡温泉吧，我洗不成，我去那边的亭台上玩手机等你们。”

小欧望一望路边山下绿地上的一座五角亭，说道：“你一个人去坐那？那还有什么意思？”

唐艾：“怎么会是我一个人，山上山下上上下下的人这么多，你们还怕我坐在那丢了，说不定我一个小时的电话没说完，你们就泡完了。”

晓晴：“她真的洗不成，随她吧！反正我们出来后还要去山顶看清水湖呢！我们走吧！”

13外   日

（1）浴洗中心前的绿地上，有人在挖水管道。管道通往浴洗中心外，一所高高的信号塔附近，一栋已完工的楼房前的绿地上。土管道里可以看见有人在掀锹扔土。

一个像是挖管道的小伙子，光着脊背，一裤身的尘土，在绿地通道前与唐艾错身而过，小伙子手中掂着张50块钱，像是去洗浴中心买饮料。

（2）唐艾坐在山边的五角亭下，看年轻的母亲坐在树边的长椅上逗婴儿嬉笑。稚气的女孩选景为双亲用手机拍照。

五角亭又来了情侣在此入座，唐艾起身，沿石阶开始上山。

14 燕子矶山上 日

（1）唐艾站在山顶，往东望去，远远地可以看见清水湖公园，湖面上的 拱桥，湖面水光闪亮。

唐艾选一处长凳坐下。透过铁栏杆扶手，看斜下的夕阳，山下散落的红瓦庭院。

（2）五角亭外 日

小欧、晓晴、小蔡三人从洗浴中心出来。

小欧，晓晴，小蔡三人说笑着沿石阶开始爬山。

晓晴：“你们两个找个地方看山喝水吧，我去和艾姑娘去说说心里话。”

小欧：“什么心里话，我们不能去听吗？”

晓晴：“你们没发现她的笑容有点勉强吗？有什么心事她会对着你们说嘛？”

小欧：“行行，你们关系铁，我巴不得我能和月上落单呢。”

（3）燕子矶山上   日

晓晴挨着唐艾坐在长凳上，身上落着栏杆外树冠的影子。

晓晴：“傻坐在这里想什么呢？山下的阳光不闪眼睛吗？”

唐艾：“小欧、月上坐那么远干嘛？两个人谈上了吗？”

晓晴笑着说：“你还有心情操别人的心呀！自己心里的浮云都快盖脸啦。在生态园是不是和王小子吵架了？”

唐艾：“我不想和王小子再谈了。”

晓晴：“哟，眼圈都有点红了！心中不舍得就不要去别那个劲啦。”

唐艾：“不是，家里人给予了太多的厚望，我不是凯旋而归的战士，心里难过。”

晓晴：“你在此心里难过，难道王小子现在还有心情坐在聚八仙喝花酒吗？有什么好喝的？昨天陪美女画像，今天花天酒地，他真能做的出来，放在我这，我早一脚把他踹飞了。才不坐这里，喝着醋难过呢！”

唐艾：“我才不吃醋呢！王小子想做钟摆，陆小婉还嫌他乳臭未干呢！她真想和王小子心意相通，我哪有机会等到王小子来对我献殷勤。”

晓晴：“那可不一定，有些人就是那么贱，有机会到手的东西，她就是那么嫌弃，别人一欣赏，她跟着就过去了。”

唐艾笑了：“那欧小板和他的小梁哥哥呢？”

晓晴笑着说：“这个世界有几个欧小板啊！”

唐艾：“我和王小子的生活就好像二重天，从那天他过生日我就有点明白了，他的生活情调我迎合不了，包括他的妈妈。谈情说爱，不能总是花前月下，还有柴米油盐，碰撞的越多，心灵的火花越暗，迟早有一天要擦不亮了。也许陆小婉真的适合他，只有王小子现在还不明白，我何苦还要苦苦维持，要等他心开意解的时候。”

晓晴：“知难而退，你真的这么自信吗？”

唐艾：“所以我心里很难过了。我现在就像烈日下捂得严严的坐在那摘辣椒的小妹妹，很清楚自己心里的向往，眼中已没有的景色，我坐在这里，也在问自己，我心中的玫瑰花哪儿去了。”

晓晴：“那你找到答案了吗？”

唐艾：“有一种回答很巧妙，事情不是你想象的样子。”

晓晴：“对呀，说不定王小子真的是无辜的。”

唐艾：“你刚才还想踹飞他呢！我已经开始这样做了。我现在真想离他越远越好。再也不用浪费彼此的时间和心情。烦透了，一句也不想提他啦。”

晓晴：“想不想看看小板的小梁哥哥发给我的照片。”

唐艾笑了：“来，爱心传递一个，我为你选景照一张发给他。”

（4）与唐艾的坐处有一段距离的欧小板与小蔡浅笑低语。

欧小板：“月上，你向晓晴她们瞄了好几眼了，难道你也想去开导开导小艾吗？”

小蔡：“开导人不是我的强项，书面语言还算凑合，我发个短信影响一下她们的注意力。”

欧小板：“不介意我看一眼？”

小蔡：“你转发一下我都没意见。”

小蔡开始在手机上打字：（女神！请听一下慧律法师讲过的一段小故事，一个人开着汽车去加油，车子停到了加油处，一股风旋来，开车人头戴的帽子随风吹跑，他对加油的小姐说：‘你帮我加油，我去追帽子。’于是他就去追随风转动的帽子，随即便传来小姐姐‘加油，加油’兴致勃勃的叫喊声。）

小欧：“小蔡，你打字好快啊！嗳，我问你，你把糖葫芦当女神吗？”

小蔡：“是，她是我的第一眼女神，晓晴是我的第二眼女神，你是第三眼女神。”

小欧：“你心里装这么多女神干什么？你想让我想起她比你先到的歌吗？你还不如对我说，

直到有一天，你心中有个她，你会明白我的感觉——我终于知道了你的心动女生了。”

小蔡笑着说：：“欧小板，你是个人精吗？我差点要被你打的魂飞魄散了！”

小欧：“既然喜欢别人，你憋在心里干什么？自娱自乐是不是？冠军神，亚军神，季军神，你还不如把我放到八强好听些。”

小蔡笑了：“对对！谢谢你给我这么大面子，是我用词不当，我心里真惭愧。”

小欧：“你千万别这样！你终于鼓足了勇气，说了点真话，一语点醒梦中人。没有误人子弟，人家还要说声谢谢呢！”

小蔡忍不住笑起来：“不至于吧！欧小板？”

14  燕子矶山下 外  斜阳

小欧一行人下了山。

唐艾：“月上，来确认一下，这花是不是指甲花？”

小蔡：“对啊，你干嘛？你在摘种子吗？”

唐艾：“是呀！我帮我婶子摘一把种子。”

晓晴：“来，小艾，一起留个影，待会我们帮你一块摘。”

唐艾突然在用手在耳边拍打起来，叫着：“哎呀，有蜜蜂。”

蜜蜂虽然被唐艾拍落了，但她右耳垂的脸颊下还是被蜜蜂蛰了。

小欧：“小蔡，这里有小门诊吗？药店也行。”

小蔡：“有，去看看也行。”

唐艾：“不用了吧！密蜂还可以用做蜂疗呢！只是蛰的不是地方，先找个位置先住下来吧！”

晓晴：“万一是个毒蜂呢，先去看看去吧！”

小欧：“是啊，在度假村还怕没地方住宿吗？走吧，先去门诊。”

15外  清爽怡人的清晨。

一户农家小楼，晓晴从一间卧室里出来，在客厅的茶几上看见小艾留的纸条：（美女，我先回去了，我到家给你们电话。出来一趟不容易，你们好好玩吧！开心，快乐！）

晓晴对着卧室的门叫着：“小板，快起床，小艾自己一个人回家了。”

晓晴下楼，问端早餐给客人的老板娘。

晓晴：“老板，我们的人走了一个，你看见没？什么时候走的。”

老板娘：“走了有半个多钟头了吧。有个游客的车，要回去赶火车，小艾姑娘就随几个学生娃坐车走了。”

16外  旭日东升

小蔡开着金杯车车行驶在返程的路上。

晓晴：“月上，你能不能也在路上捡几个人坐车，多少创收一下，否则这趟车只坐我们俩回去，太奢侈了。”

小蔡：“别说扫兴的话，专程送美女的机会，也许我这辈子都不会遇到了。高杆灯要到了，看到上面的广告牌了吗？我要表示一下我的心情。你们介不介意我大声说出来？”

晓晴：“ 什么意思？我迫切的希望你敞开自己的胸怀！请大声的说出来吧！”

小蔡开始大声地有表情的喊到：“朋友们！好朋友们！在人民共和国圣诞的节日里，燕子矶的一份子向江苏人民致以崇高的敬礼，谢谢你们。”

晓晴：“月上，你今天的情绪是不是有些失常嘞，送我们俩美女，你今天真的这么高兴？”

小蔡笑着不答。

小欧：“如果再送一个人，他大概就能收敛表情了。”

小蔡：“这不是我的错啊，我留你们玩到下午走，是你们自己说没心情的。”

小欧；“你真会东扯葫芦西扯瓢，让不让我帮你转发一下一个故事。”

小蔡笑着不说话，吹起了口哨。

晓晴：“你们俩说的话我怎么听不出是什么意思，说清楚点好不好？”

小欧：“小艾是他的第一眼女神，是他第一眼的心动女生。”

小蔡笑着说：“仙女们，你们可以胡吃胡喝，话可不能胡说，当心我受刺激开不成车了。”

晓晴离开座位，站在小蔡的座椅后问道：“月上，就算王新磊得罪过你，小艾失恋了，你心里是不是挺开心？”

小蔡：“我什么时候不开心过！在生态园我不是劝过你们不要自讨苦吃嘛？不许再问我问题，影响我开车。好不容易坐我一回专车，难道你们希望花容失色吗？来点感觉如何”小蔡说完，开始给车子加速。

晓晴：“行行，你是老大了，我心脏不好！把音乐打开，我们要听歌。奥！对了，刚才听到你敬礼的话中，说你是燕子矶人。为什么在燕子矶不请我们去你家来做客？”

小蔡：“我家在燕子嘴。那儿没有燕子矶风景靓丽。但我家也有土特产，如果再有机会，我一定会请你们到我家里来做客。”

小蔡打开了车内的音响播放歌曲。

17外  日

金杯车从火车站广场前的弯道驶入路中间有隔栏的和平路大道。

晓晴：“小蔡，停车，对面的人行道上走的人像小艾。”

小蔡把车靠路边停下，把车上正在播放的“乌溜溜的黑眼睛”歌曲放低了音量。

小蔡：“你们总不能翻护栏过去吧，前面护栏前好像也有通道，你们在前面等她吧。”小蔡又把车驶出一段距离。

晓晴和小欧下着车。

小欧：“月上，你们的车过不来，要不你先回去吧。”

小蔡笑着说：“别啊，让我送佛送到西吧！我可以在前面等你们。”

小蔡的车子开走了。

18外  日

小欧和晓晴站在人行道边的树林里等唐艾。等唐艾来到了近前，小欧站在唐艾的身边问道：“嗳，仙女，你准备就这样走着回去吗？”

唐艾脸上戴了幅口罩，眼睛微露了笑意：“天色这么好，我想晚一会回去。”话音落，眼睛有点湿润了。

第六章

1  唐艾家的庭院 日

房舍前有半步宽的的阳光

唐爱民坐在院外高楼投下的荫凉处为自行车补车带。

海棠坐在凉棚的方桌前在挑瓜子。

唐爱民：“这车袋就补这一次了，该扔了。”

海棠：“你现在扔掉我都没意见。这车带有漫散气，出门就要想到打气，麻烦死人了。”

唐爱民笑着说：“这车子你又不是天天骑，打点气还嫌麻烦，大清早去早市买点瓜子给自己找活干，我是你早放到火里烧掉了。”

海棠：“英雄所见略同，我撒到树下喂鸟去。”

唐爱民：“别啊！你挑了半天，你不是说可以剥着吃吗？”

海棠：“谁吃它呀，磕到一个霉变的嘴里苦半天，人要得病了，我想通了。”

海棠收起桌子上的瓜子，掂着袋子里的瓜子朝院门外走。

海棠拉开院子的门，看见唐艾立在门外。

海棠：“嗳！小艾，这么快就回来了，这脸边怎么青了，还用口罩挡着。”

唐艾：“妈，我不想和王小子谈了。”

唐艾的眼圈又湿润了。

海棠：“那你脸上是谁打的，是新磊吗？”

唐爱国腾地从座位上站起来：“我看着那熊崽子就不是好东西，见了他，我用刀砍了他。”

海棠：“他家还有个厂子，你也拿火烧了去吧！你年纪也有一把了，怎么还这么冲动。孩子们的事，狗皮袜子都没反正，他们自己不能处理好吗？”

唐艾把脸的口罩摘掉：“老爸，妈，你们想多了，我脸上是蜜蜂蛰的。”

唐艾进了院子，掀开竹帘进了房子。

2欧小板的家  客厅   日

一栋复式楼一楼的客厅内。

欧小板坐在沙发里看电视。

沙发上木质茶几上，放着盒多肉肉花，快递来的泡沫套板盒子仍在茶几边。

有钥匙转动门锁声。门开了。

欧宝强提着个旅行箱，莲阿姨随后开门进来。

莲阿姨鞋子没有换，站在茶几侧问着小欧：“宝贝，爹地妈咪回来了，也不问一声，一个人坐在家里怎么这么乖，为什么没有在外面多玩几天，难道明白为爸爸妈妈省钱了？”

小欧：“有什么好玩的，唐艾失恋了。”话音落，小欧的眼泪簌簌的也下来了。

莲阿姨：“唐艾失恋了，你掉什么眼泪呀！”

欧宝强笑着答：“眼泪告诉你，她也失恋了。”

小欧：“对，我没谈就失恋了，你们满意了吧！”

莲阿姨：“是不是热屁股没有暖热人家的冷板凳？别以为妈咪什么都不知道，兰兰给我说过王新磊过生日的事，我也问过晓晴了，某人开个金杯车，还租别人的房子。不用多打听，家境也不怎么样，开车跑个小运输，人有什么前途，他还眼界高的不得了，我还有门槛呢！要什么没什么，雁雁，妈咪还要和你好好谈谈呢！”

小欧：“额娘你要和我谈什么呀，他家没有我家有啊！你们留给我的，我没有挥霍，让我三世也用不完，你们不图他这个人还图什么？如果你们不希望他沾咱们家一点光，该捐的时候都捐了吧！你们能白手起家，人家不能吗？共产党的钱都是让你们挣得，人家就是井里的青蛙，鼠目寸光，烂泥永远扶不上墙。”

欧小板从沙发里下来，拖鞋也没穿，光着脚，踩着楼梯，气冲冲的上楼了。

莲阿姨对着倒饮料喝的欧宝强说：“瞧瞧你家的姑娘吧！我还没说她，她的理还大了去了。嫌弃我不去打扶贫攻坚战了!”

欧宝强笑着说：“人家不是告诉你，还没谈就失恋了嘛？人家不踢你的门槛踢谁啊！”

莲阿姨看小欧已上了楼，眉开眼笑的坐在沙发上脱鞋子，低语着：“原来小丫头片子真的情有独钟了。”

3

唐艾家的庭院  傍晚

唐艾的家  客厅   灯

唐艾一家人围坐在餐桌前吃晚饭。

室外传来阵阵的雷声，同时窗外传来雨打布响的声音。

唐艾的奶奶：“快下午的时候，我看这天色就不对，拉着棚布盖沙发，爱民还说我小题大做，说天要下雨，今天的饭碗他洗了，海棠，今天就让他勤快一回。”

唐爱民笑着说：“平时就难得洗一次碗，今天拜老母亲所赐，我深感骄傲，今天厨房的事都交给我了。”

唐艾：“老爹，三天前我奶就对我预报过天气了，说三天后有雨，让我旅游多穿点。以后再和我奶打这样的赌，你要记住教训。”

唐爱民：“我说老娘啊，你三天前就对小艾报过天气了啊？了不起，老娘姓诸葛，真不愧是名门之后啊！”

唐艾的奶奶：“别给我戴高帽子，我看过中央台的天气预报，我还能犯错误吗？”

唐爱民：“我说老娘啊，你年轻时候还有过什么追求和向往，说出来让儿子看看，还能不能帮你实现实现。”

唐艾的奶奶笑着说：“你今天已经帮我实现了，难道你洗碗还没有洗够吗？你今天炒的大盘鸡也不错，值得表扬，来，小艾，鸡翅膀你吃，吃了鸡窝里飞出个金凤凰，你爸你妈一人一个鸡爪。祝你们两口子夫唱妇随，形影不离。”

唐艾：“奶奶，说说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夹，是鸡肝吗？”

唐艾的奶奶笑着说：“我吃素，大盘鸡里的洋芋蛋子最好吃，我喜欢。”

唐艾：“奶奶，你炸得油饼也好吃，胖胖的，皮里面还可以夹菜，我给你撕点鸡肉放进去，你吃肉夹馍好不好。”

唐艾的奶奶：“你吃着好吃你吃吧，炸饼子的时候我吃过了，再吃就多了，海棠，把你做的葡萄酒给娘到一口，让娘也美美容。”

海棠拆纸杯到红酒。

4唐艾的家  客厅  灯

（1）酒足饭饱，唐爱民坐在沙发，用牙签剔牙，腿上卧宠物狗。

海棠开始撤筷子端盘。

唐艾的奶奶从洗手间找了两个脸盆，准备进厨房。唐爱民问，唐艾的奶奶说厨房里漏水。

唐爱民起身：“院子里有捡的大帆布，大布盖到顶子上不就行了吗？”

海棠：“又不是什么当紧的事，白天盖不行吗？买牛毛毡盖，一步到位。现在去淋什么雨嘛！”

唐爱民：“干嘛让雨滴一晚上？反正晚上要洗澡，换衣服。”

唐爱民找出手电就进了院子。

（2）唐艾家的庭院  天黑  雨

唐爱民拉亮了房檐下的电灯，在院中的凉棚下找出遮雨布，把梯子支在院门边与房屋相接的厨房门墙上，踩着梯子就上。等海棠穿戴整齐，唐艾的奶奶举着雨伞出来。

唐爱民随着手中的手灯掉落，一脚在梯子上踩空，人也摔在了地上。

被家人勉强扶起来，唐爱民自己自嘲地说：“完了，尾巴骨可能摔断了。”

5金时代广场  外  日

（1）王新磊把车子停在“美旺旺”宠物门诊店铺前的停车位上，开车门从车上下来直奔宠物物品商铺的门进来。

（2）美旺旺宠物物品商店内  日

晓晴看见王新磊，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笑着问：“哟，难得一见，师哥，有时间来窜门了，很不凑巧，小艾没来上班。”

小欧坐在电脑前忙自己的事，也不给王新磊搭话。

王新磊；“小板，我出去和晓晴有话说，就几句话。”

小欧抬抬头，没吱声。

（3）晓晴和王新磊出了店门 ，俩人站在王新磊车位后的林床里。

王新磊；“小艾把我拉黑了，拒绝我的电话和短信，晓晴你一定不希望小艾和我就这样不欢而散吧！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把小艾约出来，我想和小艾好好谈谈。”

晓晴：“行，我试试吧，首先声明，下不为例。否则，以小艾的性格，恐怕我和小艾也做不成朋友了。”

晓晴开始给唐艾打电话，没说几句，晓晴收了电话，对王新磊说；“她约你振兴广场说话。”

6振兴广场   外 日

广场东侧绿地边的树林里。

唐艾站在树下看手机，脸上仍然戴着口罩。

王新磊站在了唐艾的身前，叫了声：“小艾！”

唐艾继续看自己的手机。

王新磊：“小艾，我想和你好好谈谈。”

唐艾看着手机，仿佛是对着手机在念说：“我敬重你青春里的勇气和帅真，所以愿意和你再相约一次。在生态园说拍拍手两散的话，不是我的任性，是我的心里话，从你嫌弃我约会你的地方的时候就开始了。你和我说话，现在也说不顺了，你也要相信自己的感觉。”

王新磊：“我明白我还爱着你就够了，还有什么不能克服的感觉，这不是我的甜言蜜语，这也是我的心里话。”

唐艾抬起头说道：“但我的意思正好和你相反，你何苦要去克服自己风潮涌动的感觉，也许你冷静冷静自己就会明白。”

王新磊：“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说着伸手就去抓唐艾的手。

唐艾躲闪开了，左手从上衣侧兜里抽出一条形象逼真的玩具小青蛇，指着王新磊：“这次是客气，下次在走温情路线，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王新磊：“你们家的人怎么都这样！”

唐艾：“对，你手中用的是画笔，我能用的就是这个，这就是我们两个本质上的区别，两种不同风格的人，你说他们在一起会长远吗？”唐艾说完头也不回离开了。

7 唐艾家的庭院内  日

房舍前有半步的阳光，唐爱民趴在屋窗前阳光中的沙发上玩着手机晒太阳。

唐艾开院门进来，看见了老爹的样子。

唐艾：“老爹，我真服你了，你眼睛想报废啊！”

唐艾拉了把椅子，找了把雨伞撑开。

唐爱民：“我没有真的在玩！”

唐艾把伞柄绑在椅背上，把椅子拉了个合适的位置，为老爹的视线遮阳。

唐爱民笑着问：“嗳，这样子好，小艾，搬个凳子陪老爹说说话。”

唐艾在院中拿了个凳子，坐在了老爹的身边，伸手拉了拉老爹后身卷皱的白上衣，唐艾的眼泪就开始滴落了下来。

唐爱民：“你这孩子，有你这样劝病人的吗？”

唐艾说：“老爹，如果你摔坏了，你这么爱动弹的人，以后都像今天这个样子，你会怎么办呀！”

唐爱民笑着说“你这个妮子，凡事咋不会往好的想呢？人家医生不是说过、我休息个十天半个月就没事了吗？你还对着我伤春悲秋的，这没道理呀？你还有什么事瞒着你老爹呀！”

唐艾听了忍不住破涕而笑了：“老爹您想到哪去了，人家不是因为失恋心里有点委屈吗？”

唐爱民：“噢！这点委屈就哭天抹泪了，看看别人比你大的委屈多的是了，让你摊上一个，你还能活下去吗？你这妮子，什么都好，就是性格有点太柔弱了，应该多学学女汉子的样子，女军人的作风，遇事就会乐观开朗了。”

唐艾：“老爹，我的样子很柔弱吗？”

唐爱民：“反正你刚才的样子我真的很担心，俗话说，女人悲戚多，头脑里就没有了智商，男人失意得意忘了形，为人处世的标准和原则就开始记不清。”

唐艾：“老爹，能不能告诉我，你心里最得意的事情是什么？”

唐爱民：“我得意的事情......是娶了你妈！我最得意的事情，是听别人说他对自己孩子的教育真失败，而我看自己的孩子时，看哪儿哪优秀，想哪哪都好。但是，这之种话是不能说出来的。”

唐艾笑着说：“老爹，您就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

唐爱民：“幸亏你妈她们不在家，如果听到我们父女俩这样互相的吹捧，要寒碜死我了。哎呦，趴着快累死我了。我还是侧一个身吧。你妈和你奶奶在新房子看别人在贴墙纸，我是趴在这里干着急。”

唐艾：“就算你去看了，你也帮不上什么忙啊！你待在沙发上好好养着吧。我就懒得去，愿意在家陪您，该煮饭了，我先去把大米蒸上吧。”

8（1）一处新建的多层楼外 晨阳普照  云白天蓝

唐艾家乔迁之喜

新楼房前鞭炮齐响。海棠领着两个年轻小伙子往楼上搬东西。

（2）新楼房内  室  日

唐爱民趴在一间卧室的床上看杂志。海棠在另一间卧室，整理床上堆放的杂物。

（3）客厅  日

唐艾在客厅里与婶子秀秀说话。

秀秀：“小艾，你的生活节奏也太快了，我们家比你们家装修的早，还没有搬家的动静呢。昨天见你手指点点，今天就算把家搬完了。”

唐艾：“这算什么搬家，就从旧家搬了两张可以放东西的床和几件像样的小东西。房子虽然是简装，这样看着房子多漂亮啊！我真担心，过不了多久，我老妈和我奶就会把房间塞的满满堂堂的啦。”

秀秀：“客厅里焕然一新，但顶子上的灯很不搭配。”

唐艾：“先暂时这样吧，客厅里我选的这几样东西花的钱，我老妈心疼坏了。要不我也不会在宜居城的网购店中点货了，迅速而快捷，有意想不到先斩后奏的效果。这实木沙发和垫子，看着不让人失望吧？”

秀秀：“怎么会失望呢！我都有点心动了。我家的沙发，是结婚时买的，没几年，扔了很可惜。”

唐艾：“婶，你当时的眼光很超前，沙发一点不过时。”

秀秀：“小艾，学会说恭维话了，婶婶听着心里真舒服。婶婶一定会做一个勤俭持家的好媳妇。”

唐艾：“婶，我不和你聊了，我要为新房的厨房开光，咱们家人在新房的第一顿饭，由我来掌勺。我现在就去准备了。”

秀秀：“小艾，行不行呀？用不用我帮你？”

唐艾：“不用不用，人多了我会手忙脚乱的。”

唐艾进了厨房，开始蒸米，洗菜，切肉。

秀秀进卧室帮海棠整理东西，聊着天。

（4）厨房 日

唐艾的奶奶开门进来。

唐艾的奶奶买菜回来了，她提着菜篮子进了厨房。唐艾问道：“奶奶，你买香菜了没？”

唐艾的奶奶从买的菜中找着香菜，说：“买了，新家的第一顿饭，还是我孙女做，我能不长记性吗？”

唐艾：“奶奶，你的任务完成了，你去沙发上坐着歇会去吧！”

唐艾的奶奶：“我不累，电视里明星做饭有人陪着，很有趣，我也来享受享受。”

唐艾笑了，叫了一声“奶奶”犹豫了一下，笑着轻声对奶奶说：“奶奶，明天我去和同学聚会，回来晚了，你心里着不着急？”

唐艾的奶奶笑着问：“你是不是不准备回来了？”

唐艾笑着忙用食指挡了一下嘴，笑着不说话。

唐艾的奶奶笑着说：“这两天我早就有预感了。俗话说，人挪活，树挪死。可是现在科学发展了，树都可以挪活了，人不能还是这么死板。现在的女子，真让人羡慕，只要不出格，想干啥就干啥，特别是中国的女人，挣钱可以比男人多，在家说话能当半个家，在外还可以领着男人当跟班，如果不想嫁人，父母都拿她没办法。”

唐艾：“奶奶，我听出来了，你是不是也担心我成为剩女嫁不出去呀？”

唐艾的奶奶笑着说：“我才没有这么落后呢！嫁个人对你不好，还不如自己过呢!以前你爷爷惹我生气的时候，我就想一个人自己过，过个清净。不过话又说回来，你爸你妈两口子的生活就很美满，人家两口子就有这个福气，你应该向他们多学习。”

唐艾：“奶奶，你说了正反两个例子，我怎么知道我会有什么运气。你这么语重心长的话快让我发愁死了。我晚上还想和您供一个被窝呢，这样看，我还是一个人睡比较踏实。”

唐艾的奶奶：“好了好了，我不说行了吧！我去给你叔叔打电话，问问他下班了没有。”

唐艾的奶奶离开了厨房

天然气灶上的高压锅的气阀开始旋转着喷气。

唐艾关掉了高压锅下的气灶开关，打开另一个灶锅，锅内添油，放肉掂铲。

油炸菜响，与抽油烟机的嗡嗡声交响在了一起。

9外 晨阳未出  云高天蓝

一栋大厦附近，绿地边健身的的空地上，在这里伴着音乐热舞的是大妈、大叔、大姐和奶奶们。在这广场舞的舞阵里，海棠和唐艾的奶奶也夹杂在其中。

10外  太阳在升起  当太阳升高、在天空中间定位

唐艾的家人已经吃完午饭，开始收碟洗碗了。

唐爱民一手支头侧躺在沙发上，用手机听音乐。他腿边卧着宠物狗。电话响，他起身靠着沙发开始接电话，然后叫来正在扫地的海棠，开始坐在沙发上一起看手机视频。

手机视频里，唐艾笑着叫了声“老爸老妈”，视频里就开始换了人脸——

一位短发女孩：“嗨！叔叔阿姨，您们好！我是小艾的同学”

一位长发女士：“ 阿姨，我是小艾的学姐”

一位金发女郎：“阿姨，我见过你，我和小艾住过一个宿舍”

一位帅哥：“叔叔，阿姨，您们好！”

唐艾笑着说：“老爸、老妈还有奶奶，您们多多保重身体，我不回去了，以后有时间我回去看您们。”

唐艾的电话挂断了。

海棠：“嗳，她这是去哪了？怎么没说呀？”

唐爱民：“不用说北上广了呀！看来，家里要出个博士，拦都拦不住。”

唐艾的奶奶从厨房里出来，笑着问：“是不是小艾的电话，是不是说她到地方了。”

唐爱民笑着说：“老娘啊，原来你知道她要出远门呀？”

唐艾的奶奶：“是啊，我知道啊！我孙女也有她想做的许多事，不是陪别人想怎么消费就可以怎么消费的花瓶。我支持她的决定。”

海棠：“我说老妈呀，您知道怎么不通知我们一声呀？早晨看到她给我们买的早餐，这个念头就在我脑海里一闪，看看她的箱子衣服都没有带，就没有多想。这下可好，什么东西都没有带，说出门就出门了。出门在外，还能向在家里一样吗？”

唐艾的奶奶笑着说：“还带什么呀！手指点点，你有我有全都有了。”

11外 日

在车辆稀少的北外环路上，三辆小汽车和四五辆摩托车在赛车。在北外环路与黄河北路的交汇处，一辆摩托车的车手与一辆电动三轮车的车头碰撞，摩托车车手摔进弯道的花坛中。三轮车上的人跳下车，去扶花坛里的车手，车手头上的安全帽已经掉落，车手是小欧。被扶的小欧左手抬起一掌，搧在开三轮车的人脸上，小欧：“你不懂交通规则吗？”开三轮车的人说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紧随的几辆摩托车手，也围聚了过来，其中一个20岁出头的年轻小伙子，一把把三轮车的车主推到在地，上去就是一脚，说着：“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红灯也去闯。”

开三轮车的人说道：“你们也没有等黄灯停呀！”

小伙子骂道“去你妈的，你还想推卸责任？”又要动粗，被小欧喝住了。

旁边的小伙子叫道：“石头，交警的车好像过来了，”于是，赛车的几辆车主迅速奔逃而散。

12美旺旺宠物门诊内  日

莲阿姨从诊室的推拉门进了宠物物品店，问着晓晴：“晓晴，都三点半了，小欧怎么还没有回来？电话也不接。你拨一个电话试试。你说你们在竹管街吃饭，小欧碰到的熟人，你一点都不认识吗？”

晓晴犹豫着说：“好像几个人中，有小欧的同学，还有一个像石头，个头一下子长高了，我有点认不出他了，莲姨，我的电话也打不通。”

莲阿姨气气的回到诊室，对正在给顾客的狗打针的欧宝强说：“你家的宝贵女儿被你妹家的小崽子掳走了。”

欧宝强结束了手头的工作，等顾客离去，笑着说：“孩子都是会变的。石头这次回来变的懂事多了。你怎么还拿老眼光去看人。吓得孩子回来，都不敢登咱们家的门了。”

莲阿姨：“把你的电话给我，我给你妹打电话。”

莲阿姨从衣架上的衣服里掏欧宝强的手机，这时兜中的电话也响了。

莲阿姨拿出手机，看了手机的来电显示，把手机递给了欧宝强。

欧宝强开始接听电话，听着脸色就不对了，问到：“在哪个医院？”

莲阿姨紧张的问道：“谁在医院？”

欧宝强：“雁雁的右手臂摔断了，在医院。”

莲阿姨：“是不是又去赛车啦？我说什么了，狗能改了吃屎吗？”

欧宝强：“撞小欧的人被打也去住院了。这些熊孩子，道理说起来一套一套的，顺了他们的意，什么都好说，不顺意就开始没法没天了。”

两个人开始关诊所的门，准备去医院。

欧宝强换着自己的衣服，嘴里嘟噜着：“下辈子说什么都不能生女儿了，心野的像个小子一样，一点不让人省心。”

莲阿姨：“你妹家的儿子好，单打独斗折腾你们家的人已经头响脑大了，再给他配个难兄难弟，你们家天天忙着准备脑袋，忙的过来吗？”

欧宝强和莲阿姨对晓晴交代了几句，留晓晴一个人在宠物物品店值班，俩人急匆匆的离开了店铺。

13

（1）金时代广场外 日

欧宝强与夫人搭上辆出租车。

出租车驶入马路上。

莲阿姨叹着气，说：“当初见到小艾，像仙女一样这么静美，突然想到了孟母三迁的故事，想想近朱者赤一点吧，就多花钱为店里多雇一个人，我们也沾点光轻松轻松。你看看，小艾才不见了几天呀，雁雁就像缺失了参照物，心里不安静的因素，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2）外  日

出租车在建工医院的大门外停车

14  在医院的走廊里  日

从诊疗室出来的小欧，手打绷带与赶到医院里的父母打了个照面。

莲阿姨伸手就打在了小欧的后背上，骂道：“你准备要了额娘的老命吗？翻过年就是23岁了，怎么就是长不大。公共交通线上，是你们撒欢兜风的地方吗？我不是告诫你，不要再赛车了吗！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你是怎么答应我的。”莲阿姨又一巴掌打在小欧的后背上。

欧宝强说着“行了、行了！震的孩子手上不疼吗！”然后看着小欧笑着说道：“当过运动员，是不是学会了很强的抗摔打能力？但是 你老爹还是要狠狠地批评你一句，就算有再强的抗摔打能力，生命也有可能是一瞬间的事情。能够这样的看见你，老爹不知道是哪辈子修来的这个福气，你明白不明白？”

15外 日

燕子矶温泉度假村、五角亭边的山顶

王新磊站在画板前，沉着脸看自己的画作。有所想就给自己的画作添上一笔；有所想就踱步去看清水湖四处的风景；有所想就踱步向西去看山下光与影的田园村庄；然后想去为自己的画作题字，却写不下去了，声音由低向高的吟道：“一张机，采桑陌上试春衣。风晴日暖慵无力。花间归去 双蝴蝶，不觉被人轻裁剪，分飞两处，一场离恨，何计再相随？”然后，王新磊手中的画笔朝山下扔去，留下画板，沿着下山的梯阶，向山下走去。

16爽歪歪露天溜冰场外 日

小欧右手臂上托着条绷带，走在体育馆露天旱冰场场外的石板路上。然后在场外的一处石阶上坐下，看旱冰场上踏冰滑行的身影。

沿石板路走来的蔡朋，挨着小欧坐下，随手放下自己背的旅行包。

小欧看看他无语

蔡朋脸上微露笑意地看着小欧说：“为什么这么不爱惜自己?”

小欧的视线仍然在冰场上的人物上

蔡朋：“我们结婚吧！如果这句话能让你高兴起来。”

小欧回过神眼睛潮湿了，笑了：“虽然这是一句安慰话，我真的喜欢听。算了，说点别的吧！”

蔡朋拉过身边的旅行包，打开，从中拿出一包装的礼品盒，说：“这是我去燕子嘴产业园亲自为你采摘的几盏燕窝，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对你的安慰！”

小欧笑着说：“有机会再去燕子矶，一定去燕子嘴产业园参观一下这个特产。可惜，一起去的人会有人缺席了！”

小欧接过礼品盒看上面的商品包装

蔡朋：“你心里有没有崇拜的明星？明星就是明星，可以在屏幕上，也可以站在你视线内真实的舞台上。他没有太多的机会认识和了解你，他的心里根本就没有你，你会千方百计的争取和引起他对你的注意吗？花自飘零水自流，两种相思、两种闲愁。就算有机会和心中的明星共登大雅之堂，更要学会有自知之明，因为有一种友情，永远都值得令人欣慰。你知道吗？在燕子矶的山上，你说，我把你当成了季军女神，还不如把你放在八强呢！你不知道我明白了我在你心里的位子，我心里是多么的高兴啊!在我的生活里，你已经是我快乐生活中不能缺少的一部分。那我将要有的生活里，舍你还会留谁的位子在心里呢？我们两个在一起，对你对我的生活都是锦上添花的事情。如果你认为我会成为你生活中可以值得依靠和信赖的伴侣，明年，我们真的结婚吧！”

小欧：“真的吗？说话算数？”

蔡朋迅速的用嘴在小欧的脸上闪了一下。

小欧笑萌了

蔡朋：“你闭上眼睛，我再吻你一个。”

小欧缓过神来，笑着说：“现在吗？众目睽睽之下？有儿童不宜观看！让美好的东西留在只有你和我的二人世界吧！”小欧站起来，说着：“走，手牵手，冰上走！”

爽歪歪露天溜冰场上

随有人游走在冰上的世界，小欧喊出来的话在空中回响：“2016，我喜欢你！”

                                                      （剧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