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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名:乱点鸳鸯谱 |
【原创剧本网】作者:慕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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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裴家药铺 日 内 裴政:这药吃着如何? 徐文哥:不怎么咳了。(环顾四周,压低声音)只是——没法儿根治。 裴政:(看一眼药铺外)没有旁人,但说无妨。 徐文哥:唉,爹爹他不知怎地,就相中了孙寡妇之子,凭我怎么说,他只跟我夸他有才有貌,有大好前程,嫁给他必不会误了我。差不多我说一句他能接一串,好几回了我都没敢提你名字。 裴政:我这边也不好。前日探了探爹娘口风,没成想反引他们着急起来,说是要尽早完婚。这不,今早我爹便央了媒人去了刘家。如今我与那刘小姐的婚事不仅没解开,反而还可能提前了。 徐文哥:(着急)这该如何是好? 裴政:且看媒人今日回来后怎么说,实在不行,实在不行…… 徐文哥:(坚定)那我们便私奔! 裴政:(吃惊)啊?!
2.刘家客堂 日 内 媒人王四嫂:裴老央我来说,他已选好吉期了,请亲家看看。(把礼书递给刘秉义) △刘秉义接过礼书,看了一眼,递给妻子。 刘大娘:烦请回复裴亲家,小女年纪尚幼,且还有一些妆奁没有准备好。还是过些时日,等小儿完婚后,再来商议小女之事罢。
3.裴家客堂 日 内 媒人王四嫂:刘家说,姑娘年纪还小,嫁妆也不齐全,想过些日子等他家儿子完婚之后再说女儿的事。 裴九:(有些不悦)劳您再去一趟,告诉他……
4.刘家客堂 日 内 媒人王四嫂:裴老说,令爱今年十六岁了,也不算小了,嫁过来后,我家定像对亲女儿一般待她,绝不难为,至于嫁妆多少的都不要紧,还请亲家放心把姑娘嫁来。 刘秉义:(转身对刘大娘,低声)如何?答不答应? 刘大娘:(瞪眼)你说呢? 刘秉义:(转身对媒人)不妥,还是小儿娶了媳妇后再说罢。
5.裴家客堂 日 内 裴九:(着急)这回怎么说? 媒人王四嫂:刘家还是坚持先给儿子完婚再嫁姑娘,要不您就再等等罢? 裴九:(不满)哼!
6.孙家院里 日 外 △孙寡妇正在院里晾衣裳。 孙寡妇:六嫂来了,先进屋坐,我这就好了。 媒人张六嫂:(笑)不必进屋了,就是你那刘亲家央我来说,成亲的日子已经选好了,你看看可有什么不妥。(把礼书递给孙寡妇) 孙寡妇:(擦擦手接过礼书)哎呀,怎么这么突然,再过些日子罢。 张六嫂:(笑)这婚事早几年就定好了,怎么说突然呢?珠姨年纪也不小了,没记错的话,今年是十九? 孙寡妇:还差两个月。 张六嫂:就是嘛,不小了,尽早嫁去也好了却一桩心事,您说是不是? 孙寡妇:这我明白,就是……舍不得啊。 张六嫂:这我也能理解。毕竟你们孤儿寡母这么多年,不舍是一定的。可是两家离得又不算远,不过几条街罢了,您就是想姑娘了,走着去也用不了多久。姑娘早晚是要嫁的,延些日子倒也不是不行,但就怕惹得亲家心里不快,回头发作到姑娘身上,这就不好了。 孙寡妇:也罢。请回复亲家翁,我家贫寒,没甚大妆奁作陪嫁,不过是些寻常的粗布衣裳,凡事不要见责。 张六嫂:(笑)哎,好说好说。 △随后几天,孙寡妇忙忙制办出嫁东西。
7.刘家刘璞卧房 日 内 △成亲之日将至,刘璞突然病倒了,刘秉义治不了这病,刘家请了一个又一个大夫,都不见好转。 刘璞:咳咳,父亲,母亲,我这病怕……怕是一时好不了……婚事还是……延后再说…… 刘秉义:我儿不必担忧,你且好好休息,此事我与你母亲商量商量。 刘璞:(挣扎坐起)别……咳咳……(倒在床上) △刘秉义夫妻离开卧房。
8.刘氏夫妻卧房 日 内 刘秉义:孩儿病得这么重,不如先回了孙家,等病好了,再择吉日罢。 刘大娘:老官儿,你这么大年纪了,这种事难道还不知道?大凡病人势凶,寻桩喜事一冲就好了,未曾说起的还要去相求。如今现成就有一桩喜事,怎么反要推了它! 刘秉义:唉,我看孩儿这病凶多吉少,若冲得好,自不必说;倘或不好,可不是耽误了人家姑娘? 刘大娘:老官儿,你倒是想着了别人,却不顾自己。你我费了这多少工夫,才定得这一房媳妇。谁知孩儿命薄,突然得了这病。若回了孙家,孩儿之后病愈,不消说起;万一有些山高水低,那原聘能还一半,也算是他们忠厚了。要真这样,我们家可不是人财两失! 刘秉义:(想了想)那依你看该怎么办? 刘大娘:依着我,吩咐了张六嫂,不要提起孩儿的病,先把媳妇娶来家养着,若孩儿病好,自不必说。倘若不好了,媳妇改嫁时,我家原聘并各项使费备足了,放她出门!这总行了罢。 刘秉义:那就听你的。我去嘱咐张六嫂。
9.刘家邻居李荣家门口 日 外 △一个丫鬟挎着篮子从刘家出来 △李荣上前拉住丫鬟。 李荣:我说,你家老爷不就是大夫么?怎么近日请了一个又一个大夫来家?是谁病了? 丫鬟:你管得着么? 李荣:可是你家大娘病了? 丫鬟:呸!你家大娘才病了! 李荣:我家没大娘——那就是你家少爷病了。 丫鬟:跟你有什么关系? 李荣:果然是少爷病了,看样子,病得还不轻。 丫鬟:你管得着么? 李荣:可我听说,少爷还有几日就成亲了。病成这样得改日子了罢? 丫鬟:跟你有什么关系? 李荣:嘿,你就会这两句么? 丫鬟:我家老爷说了,你这种人专爱打听人家里事,幸灾乐祸,叫我们离你远点!(把李荣从眼前一推,走远)
10.孙家院里 日 外 孙寡妇:你这是怎么了?方才同谁讲话? 养娘:是刘亲家的邻居。他方才拉住我,说咱们姑爷突然病倒了,大夫换了好几个,看样子好像病得挺厉害。 孙寡妇:病了?怎么也没人来知会我一声?这可不成,还有几日就成亲了,这病能不能好?你快去叫张六嫂来,我要问问她。
11.孙家客堂 日 内 △张六嫂来到孙家。 孙寡妇:六嫂,你这两日可去过刘家? 张六嫂:自然去过,要商量成亲的事情嘛。 孙寡妇:那我家女婿身体可还好? 张六嫂:(犹豫)好,还好。 孙寡妇:(怀疑)可我怎么听说女婿突然病了,还病得挺重? 张六嫂:嗐,就是偶然伤风,不是什么大病,想来到成亲时就好了。 孙寡妇:(不满)张六嫂,这事可不能含糊。我受了千辛万苦才守得这两个儿女成人,待如珍宝一般。你要是诓了我,我少不得跟你性命相博,那时可不要见怪! 张六嫂:自然,自然。 孙寡妇:你去对刘家说,若当真病重,就等他病好了另择日子,总归儿女年纪尚小,何必如此着急。问明白了,再来回一声。 △张六嫂诺诺答应,便要出门。 孙寡妇:等一等,我叫养娘跟你一起去。 张六嫂:不用了,我晓得轻重,误不了大事。 孙寡妇:还是同去罢,也不费事。
12.刘家客堂 日 内 △张六嫂和养娘在客堂等候。过了一会儿,刘秉义从卧房往客堂走来。 张六嫂:娘子稍等,我去问句话。 △张六嫂急走上前,拉刘秉义到一边。 张六嫂:她因放心不下,特叫养娘同来,这要怎么回她? 刘秉义:(朝养娘方向看了一眼)你怎么不挡住她?让她来干什么! 张六嫂:我再三拦阻,可她不听,我也实在没法儿。现如今且留她进去坐了,你们再从长计较回她,不要连累我也受气…… △话没说完,养娘已走过来。 张六嫂:这位便是刘老爹。 △养娘深深道个万福。 刘秉义:娘子请里面坐。 △三人一起进了大门,到客堂内。 刘秉义:六嫂,你先陪娘子坐着,待我叫老荆出来。 张六嫂:老爹自便。
13.刘氏夫妻卧房 日 内 刘秉义:如今养娘在外,怎么回她?倘若她要进来看孩儿的病,又如何掩饰?我说,不然还是改了日子罢! 刘大娘:你真是个死货!她受了我们家的聘,便是我们家的人了。慌什么!我自有道理。你不会说话,我去说!
14.刘家客堂 日 内 刘大娘:(笑)哎呀,不知亲家母央娘子过来,是有什么嘱咐? 养娘:俺大嫂听说大官人有恙,放心不下,特叫我来问候。俺大嫂还说,若大官人病体初愈,不如这婚事就延些时日,等大官人身子大好了,再选吉日。 刘大娘:多承亲家母惦念,我儿只是偶然伤风,原非什么大病。若要另择日子,却是断不能的。我们小人家的买卖,千难万难,才准备妥当。要是错过了,又得费一番手脚。况且亲戚那里都已下了帖儿请吃喜酒,如今忽地换了日子,免不了被人议论议论,对两家都不好。烦请娘子回复亲家母,叫她不必担忧,放心把女儿嫁来,我们家必会好生照顾! 养娘:话虽如此……还是让我瞧瞧大官人罢?我也好回复大嫂,叫她放心! 刘大娘:哎呀,娘子来的不巧,他才吃了发汗的药,正熟睡着,不必看了。 张六嫂:我就说是偶然伤风,不是大病。你们大嫂不相信,非要你同来。如今方见老身不是说谎了。 养娘:既如此,告辞罢。(便要起身) 刘大娘:娘子何必着急?来了这好一会儿,只顾说话了,茶也没吃,怎么就要走呢?不如我带娘子去新房瞧瞧,娘子吃些点心后再走。 养娘:也好。
15.刘家新房 日 内 △刘大娘带养娘和张六嫂到新房里。养娘举目看了看新房。 刘大娘:你看我家诸事齐备,何需再改日子?娘子看这新房还需添置什么,我即刻吩咐人去准备。 养娘:亲家果然准备得妥当,不需添什么了。(喝了一盏茶)我回去告诉大嫂,叫她放心就是。 △临行,刘大娘叫住张六嫂。 刘大娘:(小声)有什么事回来告诉我一声! 张六嫂:哎,我晓得!
16.孙家客堂 日 内 △养娘同张六嫂回到家中。养娘见张六嫂不走,走上前与孙寡妇嘀嘀咕咕了好一会儿。 孙寡妇:六嫂,我们还要再商量商量,你看,要不明早再给你回信儿? 张六嫂:不急不急,正是要好好商量。老身要回去做饭,便先走了。 △养娘送张六嫂出门。 养娘:大嫂看这事该怎么计较? 孙寡妇:我也拿不定主意……我们先去做饭,饭后,我跟他姐弟商量商量。
17.孙家客堂 夜 内 孙寡妇:事情大致如此,你二人怎么看? 玉郎:孩儿觉得,应该是病重,所以不让养娘相见。若是坚持回他另择日子,他家也只得罢休。但是空费他这番东西,却显得我家没有情义。就是后来病好,也是没趣儿。若依了他们,又恐怕果然有变,那时进退两难,后悔就迟了。依着孩儿,倒有个两全之策,不知母亲可听? 孙寡妇:你快说是什么两全之策? 玉郎:明早叫张六嫂去说,日子便依着他家,妆奁一毫不带,第三朝就接回,等病痊愈了,连妆奁一并送去。母亲说如何? 孙寡妇:你真是个孩子家见识!若他们假意应承娶去,过了三朝,不肯放回,你说怎么办? 玉郎:这倒是孩儿考虑不周。 珠姨:何苦将人想得那样多心计?那刘家哥哥是什么品行,玉郎好歹与他同窗二年,难道一点不知么? 玉郎:我虽与刘兄交往不多,但知他声名一向很好,倒未有过不端之举。 孙寡妇:我对那孩子倒还放心。但只怕他如今病重,自己做不了主,他那爹娘爱子心切,硬要人去冲喜!乖女儿,此事绝非小事,纵然我那女婿千好万好,但若真是个命不长的,你嫁去不多时他便走了,你大好青春,难不成要跟娘一样守寡?故而此事必须有个计较! 珠姨:(犹豫)那母亲可有什么良策? 孙寡妇:让我再想想。(不住地徘徊,瞥见儿子正端着茶盅喝水)儿啊。 玉郎:(仍端着茶盅)母亲有什么吩咐? 孙寡妇:成亲那日,你替你姐姐去罢。 △茶盅摔在地上,哗啦碎了一地。 玉郎:(大惊失色,险些站不稳)母亲说什么?孩儿可是男子,怎能替姐出嫁?这要是被人知道了,叫孩儿怎么做人? △孙寡妇拾起碎瓷堆在边上,珠姨上前扶玉郎坐下。 珠姨:母亲,这是个什么办法?不成,不成!还不如我依了他们! 孙寡妇:你听我说,纵别人晓得,不过是耍笑之事。就是无意入了洞房,你弟弟毕竟是男儿身,也没什么大害。况且他与那刘璞早就相识,向他解释清楚,他要是真心喜爱你,定也能体谅我们这番行为,不会将此事传扬,叫你弟弟难堪,叫我们难堪。 △玉郎以手扶额,沉默不语。 珠姨:不妥,不妥!这不成样子! 孙寡妇:除此之外,我也想不出别的法子了,你若坚决反对,我就叫养娘回了张六嫂,必要延期才行。他家实在生气,我们就退了这婚!总之,不能让我女儿冒着做寡妇的风险嫁给他家! 珠姨:母亲! 玉郎:(站起来,舒了口气)母亲,我去! 珠姨:玉郎,你也疯了不成? 玉郎:母亲说的对,不能让姐姐冒险。我就算被发现了,不过是玩笑一场,赔个礼就是了。姐姐嫁过去,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要姐姐怎么是好?两家结亲,本是喜事,是他们先不肯坦诚相待,也怪不得我们! 珠姨:好……就算如此。可男女诸多差异,你要怎么遮掩?怕是到不了三朝就被人看穿了,那时岂不是更没法收场? 孙寡妇:那倒未必。你姐弟二人面貌一般无二,玉郎喉结也不显,装扮装扮定能以假乱真。 珠姨:就算相貌瞒过了,他这身量也不可啊。 △孙寡妇打量起儿子,从上往下看,又从下往上看。 孙寡妇:确是高一些,但不妨事,他们也不晓得你有多高。这脚——也不妨事,到时藏在裙下,也无人揭起裙子看,还隐藏得过。(顿了一顿)只是这耳上没有环儿,不像个样子。左耳还有个环眼,是幼时恐防难养穿的。右耳却没眼儿,找人现穿,让人知道了也不像话。这可怎么是好? 珠姨:就是说啊,这法子使不得! △孙寡妇在堂中走来走去。 孙寡妇:有了,我叫养娘讨个小膏药,贴在右耳。若问时,只说环眼生着疮,戴不得环儿就是了。 玉郎:便依母亲的话。 珠姨:还有一样。 孙寡妇:什么? 珠姨:声音,这一听便是男子的声音啊。 孙寡妇:我倒忘了这个。儿啊,你压一压声儿说句话听。 玉郎:(压低了声)如何? 珠姨:还是能听出来,算了罢。 孙寡妇:有了。我叫人告诉他们你嗓子害了病,说不得话就是了。若实在情急,你便压低了声儿边咳边说,不会有那般心细的人! 玉郎:只好如此了——还有一样! 孙寡妇:还有什么? 玉郎:孩儿不会梳头,如何是好? 孙寡妇:这怕什么,我叫养娘服侍你去便是! △三人沉默了一会儿。 孙寡妇:这几日你不要出门,在家学些礼数。到成亲那日,我将你姐姐藏在一间房里。养娘随你去,我料那刘璞身体未大好之前不会圆房,你且安心等到三朝。三朝过后,若容你回来,不消说起。倘若不容,且住在那里看看。倘有三长两短,你便寻个时机跑回来! 玉郎:母亲真乃好计策,我一定小心行事。姐姐放心。 珠姨:我管不得了! …… 63.公堂上 日 内 △徐雅父女到堂。裴政紧随其后,到衙门口被衙役拦下。 衙役:老爷,外面有个自称裴政的,说要见老爷! 乔太守:(不耐烦)你让他等等! 裴九:大人,裴政是小儿! 乔太守:哦,那叫他进来罢。 △裴政走进公堂。 裴九:儿啊,你怎么来了。 乔太守:你有何事? 裴政:回大人,小人父亲性急,请大人容许小人一同听审。 乔太守:那你先退在一旁。 裴政:是。 乔太守:徐雅,你与孙家的婚事可是退了? 徐雅:回大人,已经退了。 乔太守:既然退了,刘秉义,你还有异议么? 刘秉义:这……小人没有了。(说完看向刘大娘) △慧娘拉扯着刘大娘,眼泪汪汪,刘大娘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孙润、慧娘:(叩谢)多谢大人成全! 裴九:小人不服! 乔太守:你有甚不服? 裴九:那孙润破坏我家婚姻。如今此女归于他,反周全了奸夫、淫妇,小人不甘心!情愿一毫原聘不要,求大人断媳妇另嫁别人,小人这口气也还消得一半。 乔太守:你既已不愿娶她,何苦又作此冤家! 裴政:大人,那孙润夺我妻子,不能就这么算了。 乔太守:你们还真是父子!那你想怎么样? 裴政:他既夺我未婚妻子,求大人将他原聘之妻判与我。 乔太守:人家已经退了。你再要,便是强抢民女了。 △乔太守边说边望向徐雅父女,却见徐文哥面带羞色。 乔太守(VO):这姑娘怎么还害羞了?莫非她想答应? 裴政:哦,那便算了罢。爹,我们回家。 △徐文哥望向裴政,皱了皱眉。裴政眉眼一弯,极温和地冲她笑了笑。徐文哥舒展了眉头,脸更红了。这一切都被公堂上的乔太守看在眼里。 乔太守(VO):这一对对的,还真让我猜对了…… 裴九:不行,好不容易说的亲,让这两家给搅黄了,不能就这么算了! 徐雅:大人,小人也不服! 乔太守:那要不然你们两家就做个亲家罢? 徐雅:这…… 裴九:我看成!儿啊,你年纪不小了,那姑娘看着文文静静的,比原来那个好。你说呢? 裴政:但凭父亲大人做主。 徐雅:女儿啊,我瞧着那孩子还行,不比孙润难看,你觉得呢? 徐文哥:女儿听爹爹的。 △乔太守长舒一口气,援笔写判词,写完叫押司当堂朗诵: 弟代姐嫁,姑伴嫂眠。爱女爱子,情在理中。一雌一雄,变出意外。移干柴近烈火,无怪其燃;以美玉配明珠,适获其偶。孙氏子因姐而得妇,搂处子不用逾墙;刘氏女因嫂而得夫,怀吉士初非炫玉。相悦为婚,礼以义起。所厚者薄,事可权宜。使徐雅别婿裴九之儿,许裴改娶孙郎之配。夺人妇人亦夺其妇,两家恩怨,总息风波。独乐之不若与人乐,三对夫妻,各谐鱼水。人虽兑换,十六两原只一斤;亲是交门,五百年决非错配。以爱及爱,伊父母自作冰人;非亲是亲,我官府权为月老。已经明断,各赴良期。
64.街上 日 外 △三路迎亲仪仗吹吹打打,在一处路口相遇,争着退让,引来路人观看。 △新娘在方巾下微微含笑。 △新郎及父母各自随轿而出。 △李荣自知惭愧,躲在家中,闭门不出。
全剧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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