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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名:《东京梦华录》 |
【原创剧本网】作者:泥娃娃涂涂 |
专业代写小品、相声、快板、三句半、音乐剧、情景剧、哑剧、二人转剧本。电话:13979226936 联系QQ:65211703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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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幕:
屏幕上出现一支卷轴,古典的音乐声中,卷轴缓缓展开。 五个大字一笔一划地写下:东京梦华录。 字迹逐渐隐去。 镜头在古画上缓缓移动。 随后画上的人物,车马,舟船等开始动起来。 镜头逼近,古画越来越模糊,音乐声停止。 只听人声鼎沸,车马喧闹,清明上河图实景出现。 一.汴河街道 外 日 市肆繁华,商铺林立。 牵马的,赶车的,挑担的......各色行人来往穿梭,络绎不绝。 骡马的嘶叫声,商铺店主的呦喝声,买卖双方讨价还价的声音......二个小孩举着糖葫芦,嘻笑着在人丛中钻过。 一派盛世繁华的景象。 二.汴河 外 日 一艘画舫,缓缓驶来。 从舱门望去,一位肥胖的公子和几个妙龄少女围坐舱中。 几人放肆的嬉笑打闹声遥遥传来。 三.船舱 内 日 妓女甲:我听说何公子前天在东门赵爷家偷人,被人家拿着棍子追了八条街,不知有没有这回事? 众妓女哄笑。 何坦方:你听谁说的,简直是胡说八道。 妓女乙:这两天满大街都在说这事,何公子的风流韵事早传遍了半个汴梁城,难得公子还这么淡定,装得好像没事人儿似的。 念月:(推了一把何坦方)我怎么说刚才见何公子走路一瘸一拐的,原来又是一笔风流债呀!啧啧! 何坦方:(卟哧一下笑了)人不风流枉少年,再说了,什么叫偷啊?那叫窃好不,窃玉偷香,读书人的事,能叫偷吗? 众妓女:(大笑)这不还是偷嘛! 念月:公子也是读书多年的人了,却也不曾见中个秀才什么的,只听说上次作过一次诗,什么一二三四五,梁上有老鼠的,差点把姐妹们大牙笑掉。 何坦方:(一下子站起,不忿地)今天我还非得好好作首诗,好堵住你们这小贱人的嘴巴。 说着弓身出了船舱。 四.画舫 外 日 何坦方站在船头,手中折扇轻点,作洒脱状。 何坦方:(沉思半晌,方缓缓地)风吹裤管—淡—淡—凉。 众妓女:(嘻嘻而笑)何公子,下一句呢? 何坦方:着什么急呢,这个吟诗,就是要慢慢吟的,这个,—淡—淡—凉...... 王诜:鼠窜无路何凄惶。 众人扭头看时,只见一人自岸左跃身上了船头,正是驸马都尉王诜。 两人拱手见礼。 何坦方:王兄取笑了。 一叶小舟疾驶而来,片刻已到跟前。 何坦方和王诜:(一齐拱乎)赵兄当真是及时雨呀! 赵令镶:(翻身上船)莫道世间多遗憾。 张思齐:各位兄台,下一句由小弟续貂。 众人看时,只见右岸的柳树下,一人手持一根长竹竿。 张思齐:女怨男痴古来长。 说完撑了竹竿,径往河中跳来。不料半空中一个失手,'哎呦'一声,竟在众人的惊呼声中直跌入船侧的水中...... 五.船头 外 日 众人七手以脚地将张思齐拉上船。 张思齐:(浑身湿透,却似毫不介意)惭愧,献丑了。 何坦方:(哈哈)这位兄台真是出人意表,异于常人呀! 张思齐冻得直哆嗦,十分狼狈。
何坦方:不过这大冷的的天,只怕兄台也是禁受不住呀!(回过头)你们谁随身带有多余的衣服,先给这位兄弟换上。
念月:(抿嘴笑)我这里倒有一套,就只怕不合公子的意。 张思齐:事急从权,且换过再说,劳烦姐姐了。 念月带了张思齐到里舱换衣服。 众人也进了舱里去坐。 六.船舱 内 日 换了妓女装束的张思齐在内舱探了半个身子出来。 众人齐声哄笑。 王诜:就这片刻工夫,咱们这位兄台变成妹妹了。 张思齐大大方方走了出来。 张择端: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在下姓张,让各位见笑了。 何坦方:你们还别说,张兄这一装扮,倒也别致,便是古时的易牙之貌,龙阳之色,怕也不过如此吧! 念月:以张公子这份人彩,小女子也是恨不能及,来,咱们当浮一大白。 众人干杯。 张思齐举杯饮罢,忽听外面有人叫喊。 于是端了酒杯去开舱门。 只听'哐啷'一声,舱门被一脚踢开。 一个美女闯了进来。
何心茹:(大声)何坦方,你给我滚出来。 张思齐吃惊,退了一步。 七.船舱 内 日 何心茹:(吃惊)你......妖怪,你到底是男是女...... 张思齐:当然是男了,可是姑娘你看你长得倒挺标致,可是这一言一行,哪里有一点女儿家的温柔之态...... 何心茹:(脸上变色)关你什么事了,先看看你自已吧,闪开。
何坦方:跟死了老子娘似的,什么事值得你大呼小叫的?
何心茹:(上前)你到底有没有一点良心,竟敢咒咱娘。 何坦方:(陪笑)不是......妹子,我这不是看你这急急慌慌的,我怎么敢。 何心茹:谁是你妹子,你看看你,有一点做哥哥的样子吗?想天除了吃喝嫖赌还会干什么? 何坦方:这几日天气渐暖,又正闲暇无事,我约几个朋友出来喝点酒,听听曲又能怎么样呢? 何心茹:家里嫂子难产,一家人都快急死了,你竟然还有心情听小曲? 何坦方:那又能怎么样,她生不出来小孩还有理了,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是该拉一下还是去推一把? 何心茹:你......你......无耻。 走上一步,就要去掀桌子。 何坦方:(发怒)你敢。 张思齐:(拦住,陪笑)姑娘,俗话说好女不跟男斗,你这又是何必呢? 回过头来,又看见了何坦方。 张思齐:(嘻嘻)不是,我的意思是说好男不跟女斗。 何心茹:(一把拧住他耳朵),到底怎么说? 张思齐:其实我是想说……这……这要是好男好女那就不会斗。 何坦方也上前来,拧任他另一只耳朵。 张思齐:哎呀!说到底言而总之,总而言之呢,我是想说咱有什么事就好好商量,动手动脚总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对吧? 何心茹:这倒说的是。 八.汴河 外 日 赵爷:何坦方,你个秃孙给老子滚出来。 何坦方伸出头去,见北边岸上一个大汉正在大骂,忙缩回舱里,呦呵船夫将船靠向南岸。 刚一近岸,何坦方窜身上去,撒腿就跑。 何心茹:你站住,跟我一起回家。 也随后追去。 王诜和赵令镶先告辞离去。
九.船舱 内 日 念月:(目光撩人)这位张公子且请稍坐,待奴家伺候公子喝几杯。 张思齐:在下这等打扮,出去岂不惹人笑话。索性借姑娘妆奁一用,就扮成个姑娘算了。 众妓:(拍手)哈哈,好,这下张公子成了张小姐,更不知要迷倒多少公子王孙了。 念月带张思齐到内舱妆扮。 不一会妆扮整齐,走了出来。 众妓女竟一齐惊呆了。 只见张思齐脸脥傅粉,唇点新红,满头珠翠,再加上一身大红缀花的衣衫,竟活脱脱一个美人。 张思齐:(委身一礼)奴家给各位爷请安了。 众妓女哈哈大笑。 张思齐:别说要我扮作女子,便是要我扮作刚才那位张公子,也能逼真得毫无二致,你们可信? 众妓女:骗人,骗人。 张思齐:好,我就变给你看。 说着又进了内舱,关了舱门。 念月:一,二,三,你变好了没,我们可要进来了,张公子。 众妓女嘻笑着推开舱门,却都一呆,舱内竟空无一人。 找遍整条船,竟丝毫不见影踪。 十.河坊街 外 夜 街道两旁灯火通明,游人如织。 张思齐故作姿态,袅袅娜娜地在人丛中穿行。 一直转悠了许久,然后向左拐入了一条人烟稀少的巷子。 十一.青口巷 外 夜 张思齐径直向巷子深处走去。 一辆马车,疾驰而来。 马车突然停住,二个人跳下,一左一右扭住他向车上架去。 张思齐故意挣扎,尖声呼救。 却还是被捆得结结实实扔进了马车。
马车疾驶而去,后面一骑相随。
侧院的房门大开,马车驶进。
后面一匹马跟进,马上的人却不见了。
戚顺带人过来。
戚顺:这候四办事越来越不让人放心了,他人呢?
下人:刚才还在后面跟着,现在却只剩一匹马回来了。
一个下人去掀开轿帘,突然吓得‘妈呀’叫了一声。
轿子里被五花大绑的竟是候四,他的胸口插着一柄短刀。
戚顺拔出刀看时,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
戚顺:候四死的事,任何人都不得透露,多给他家里些钱,让赶快埋了。还有,这事千万不能让老爷知道了。
下人:是。
十二.张宅 外 夜
月光透过枝叶的空隙,影影绰绰照着一幢宅门。 大门上的匾额依稀可见:张府 院内,静谧阴暗。 石山,楼阁,树木,枯草没膝...... 张思齐静静地站在黑暗中。 回忆—— 故园,阳光明媚,花木葱笼,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在小径间奔跑。一边回头,童稚似声音:娘......娘...... 一个和善的少妇随后追来,慢镜头,一边在笑喊:小齐儿,小齐儿...... 彼时无忧,时光静好。 现实,张思齐慢慢地穿过园子,只见园子角落的小屋隐隐有灯光,他走了过去。 十三.屋子 内 夜 破旧子的窗子。 屋内杂乱,墙角的床上,躺着一个老妇人,床头一灯如豆。一侧的墙根,乱草间躺着一个衣着破烂的年轻人。 老妇人想伸手灭灯,胳膊却无力。 年轻人惊醒,坐了起来。 赖三:娘,怎么了? 老妇:你把灯熄了,白耗油。 赖三:(站起来)娘,你渴不,我给你倒点水。 老妇:娘不渴。 赖三吹了灯,摸索着睡了。 屋子里静下来,有老鼠的声音。 张思齐退了出来。 十四.街道 外 日 张思齐手中拿着一个包袝,走在人丛中。 街上人来人往,一如往日。 十五.惜花楼 外 日 惜花楼大门外,一群妓女在招揽客人。 一身破烂的赖三儿试探着走到跟前。 赖三:你......们这儿得花多少钱啊? 众妓女哄地一声全笑了。 妓女甲:赖三儿,看你那穷酸样,怕是半个月连窝头都没吃过了吧,竟然还想人家来嫖姑娘,真是赖蛤蟆想吃天鹅屁,想得挺美的。 赖三:(陪笑)我......就是来问......问。 众妓大笑。 妓女乙:哈哈,人家都是来玩姑娘的,你倒是来问姑娘的,你们那祖上自从太祖爷到现在,八辈子都没闻过女人味了。你浑身上下要是能搜出来二个铜子,老娘今晚上就陪你一夜。 赖三:我......我没有。 一边陪笑,一边倒退着想走。 张思齐走到跟前,众妓女忙拥上前来。 张思齐一把推开妓女,走到倭三儿跟前。 张思齐:赖三儿,你帮我送包东西到里面去。 倭三:好呀,大爷,有什么好处。 张思齐:(递给他一个包裹,顺手给了一个五两重的大元宝)你把这包衣物送给念月姑娘,这锭银子就是你的了。 赖三:(惊喜)多谢大爷,多谢大爷。 飞一样跑进惜花楼去了。 十六.街道 外 日 张思齐正向前走。 赖三儿追了上来。 倭三:这位大爷,东西都交给念月姑娘了,她交待说让爷您有时间前去一叙。 张思齐:嗯,我知道了。刚才我给你的银子足够你找个姑娘了,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赖三:我......我也就是问问,我娘病了,有钱了就可以给她抓药了。 扭头跑了。 张思齐叹了口气,继续往前走。 前面就是汴河了,一位衣着艳丽的女子,正坐在画舫的前端弹琴。 琴声曼妙,遥遥传来。 十七.汴河 外 日 画舫缓缓而来。 何心茹轻挑慢捻,正弹奏 《梅花三弄》。 她旁若无人一般,直到一曲终了。 十八.汴河 外 日 张思齐:(击掌)好!妙! 何心茹:公子是说小女子容貌好呢,还是说琴弹的妙? 张思齐:其实姑娘的容貌,岂是一个好字能够形容?而琴音之曼妙,似用'天簌'才更贴切些。 何心茹:(忍不住一笑)少拍马屁,只问公子可知刚才所奏为何曲? 张思齐:相传晋人桓伊雪中观梅,有感于梅花不媚流俗,清静贞洁的气质而作,是为《梅花引》,又名《梅花三弄》。 何心茹:敢问三弄何指? 张思齐:当是指主题在琴的上准,中准,下准三个不同徽位的泛音上次序三奏而得名。 何心茹:(淡淡一笑)想不到公子如此博学多才,请上船来吧! 张思齐:(低声咕哝)那是,拍马屁也需要扎实的基本功的。 一跃跳上船去。 十九.画舫 外 日 何心茹:张公子,你可知道我一个小女子为什么独自在这里? 张思齐:为什么? 何心茹:因为我在等一个人。 张思齐:哦,谁这么有艳福呀,值得姑娘去等? 何心茹:(瞪了他一眼)你! 张思齐:哦?那小可真是荣幸之至。 何心茹:想什么呢!我只想问你,你昨天凭什么说本姑娘不温柔,不是大家闺秀? 张思齐:我......这个......难道你没有发现有时候说话并不是要达到话的目地,而是说的目地,何尝又不是一种解决问题的办法呢? 何心茹:你这个人呢,说话似乎颠三倒四,却又别有所指,算了,姑娘我也不是小肚鸡肠的人,还能跟你计较吗? 张思齐:那是,那是。 何心茹:其实昨天我是因为心急,才会失态的,你说的倒也不错。 张思齐:那当然了,不过你要是请我坐下来,那就更不错了。 何心茹:(卟哧一笑)你爱坐不坐。 二十.画舫 外 日 何心茹:还没请教公子名讳,家住哪里呢? 张思齐:小可姓张名思齐,听人说起汴京繁华,特来一游,正巧遇到心茹姑娘,也是有缘。 何心茹:你这个小贼,怎么会知道姑娘我的名字? 张思齐:哈哈,开封府尹何大人的千金小姐,又谁人不知呢? 何心茹一笑。 何心茹:刚才闻公子所言,必是善琴之人,希望公子不吝一曲。 张思齐:如此献丑了。 二人交换了位置。 张思齐端坐琴前,奏了一曲《高山流水》,只见他勾抹抚挑,无不依律。 何心茹:公子这一曲也算尽得其中之妙,只是有一点不解? 张思齐:姑娘请讲。 何心茹:这一曲《高山流水》,其精义在于山之巍峨凝重,水之灵动啘啭,山助水势,或一泻成瀑,或涓涓潜流。而水又倚山形,迂回曲折,一静一动,起承转合之间无不暗合自然之妙。可是公子的所奏间,却似有一分凌冽之音,似有不平之意。 张思齐:(默然半晌 )姑娘真知我也。 何心茹:我也只是猜测,公子又何必介怀。 张思齐:其实姑娘说的没错,所谓世事不如意者十之八九,小可心伤世事,常怀不忿,不觉于琴音中流露,竟被姑娘听了出来。 船缓缓而行,岸左潘家瓦子里,许多人围聚在一起。 何心茹:那边好热闹,咱们过去看看吧。 船靠岸近,二人走了上去。 二十一.潘家瓦子 外 日 里面有人在玩杂耍,几十个人围着观看。 二人见左侧有个茶铺,叫了二杯茶坐下。 闲人甲:咱们这位万岁爷虽说玩乐在行,倒也不是不管闲事的,就只这位'桶'大爷不争气,哎,带了十多万人马,硬是拿不下一个燕京城。 闲人乙:我倒听说第二次不是打进去了吗? 闲人甲:打是打进去了,可是后面的刘将军却没能跟上,最后还不是被赶了出来。倒是人家金人那边,不到半个月连下了四城,啧啧! 何心茹:哦,那岂不是让咱们万岁爷脸上无光。 闲人甲:谁说不是呢,听说责成了王丞相,无论如何也要拿下燕京,有这位'万事通'管事,不知道要闹出多少事来。 闲人乙:哦,此话怎讲? 闲人甲:这京城谁不知道,这位爷是有名的多事,没事也能给你搅出事来,小事也能给你搅得乌烟瘴气...... 何心茹:各位不知想过没有,咱们和这契丹还算处得来。可是我听说这金人茹毛饮血,纵算灭了契丹,以后毗邻了这些野人一样的族类,我大宋朝将何以自处。 闲人甲:姑娘这么说竟是有见识的话了,可惜朝堂上文武百官,反虑不及此。哎!其实我大宋和契丹百年和好,此时反背了盟去打人家,原也不该。谁知道以后怎么样呢,咱一个小老百姓,自己尚且管不了了,又哪管得了许多事。 正说着,忽听见大街上叫嚷。 二十二.大街 外 日 大街上,七八个人手执兵刃奔跑而来。 后面数十匹快马紧紧追来,随之分作两队,已将几人围在中间。 二十三.街上 外 日 完颜宗望:梁王,我们终于见面了。 耶律雅里:啍,二王子真是好威风呀! 完颜宗望:梁王是明白人,咱俩虽然是世仇,但只要你肯把信交出来,我今天就放你一马,怎么样? 耶律雅里:自古成王败寇,那也没什么好说的,有本事杀了我,废什么话? 完颜宗望:好,有种,杀了你,还怕搜不出信么? 手一招,双方厮杀在一起。 耶律雅里人少,不一会被杀三人。 他本人被五人围困,迭遇险招。 双方厮杀激烈。 二十四.街上 外 日 开封府官兵赶到,将众人围住。 众人停止厮杀。 完颜宗望:这是我大金和契丹之间的事,这位官爷还是少管的好。 苏执:我不管什么大金契丹的,这里是大宋的开封府,任何人不得寻衅滋事。 完颜宗望正要说话,旁边一人上前耳语几句。 完颜宗望:那好,但我两国结盟,共同对付契丹,这几个契丹人却在这汴京城里四处流窜,这也是我等的份内之事。 苏执:这件事查清之后,自然会给二王子一个交待,但这里是开封府,任何事都由知府大人处理,把人给我带走。 众官兵带了几名契丹人而去。 二十五.开封府 内 夜 一乘小轿,穿过开封府前的照壁。 大门迅即大开,小轿径直进入。 开封府尹何栗忙摆香案接旨。 梁师成:杂家这次来是给大人带来一个口谕。 何栗忙禀退左右。 梁师成:(低声)请问大人,今日那几位契丹人现在哪里? 何栗:下官已经安排了他们在西院休息。 梁师成:大人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呀! 何栗:下官是见他们手中有万岁的招降信,也正在奇怪。不知公公此话怎讲? 梁师成:坏就坏在这封信上,那都是几个月以前的事了,可如今金人在契丹攻城掠地,如入无人之境,而我方丧师辱国,形势急转,如今皇上已经醒过神来了,你看...... 何栗:那公公的意思是? 梁师成:不是我的意思,这是皇上的意思——(右手做了个杀的动作,又压低声音)这几个人不能留。 何栗:可是......这不是陷我大宋于言而无信,不仁不义吗? 梁师成:大人何其愚也,所谓此一时彼一时也,做人要善于明辨时势。当时宋金盟约上写得清楚,双方都不许招降纳判。更何况他们一进城就被二王子的人盯上了,而一旦那封信被二王子得到,后果可不堪没想。 何栗:可是,这...... 梁师成:没有什么可是,这事就得这么办,你赶紧把他们抓起来,拿到信后立即灭口。 何栗沉默不语。 二十六.王黼府 内 夜 管家戚顺带着完颜宗望进来。 几名仆人抬了个大箱子。 王黼迎出门来,双方见礼。 进屋后,王黼留了二名婢女,其余下人一概禀退。 完颜宗望:打开。 二名下人掀开箱子上的锦缎,揭开箱盖。 完颜宗望:这是送给皇上的礼物,还请王丞相转呈。 婢女取过灯台,王黼凑近细观。 只见一个身着彩服的绝色美女,斜倚箱中。 珠花艳服相衬,更增异色。 王黼倒吸一口气。 完颜宗望:(得意)这可是我大金国第一美女师师姑娘,丞相觉得如何? 王黼:当真是美如天仙,无与伦比呀!只不过,老夫觉得还有一点不足。 完颜宗望:哦,丞相请讲。 王黼:再稀世的珍宝,若是放在箱子里,都会减一分色的。 完颜宗望:那依丞相之意呢? 王黼:既是奇珍异宝,当然要供起来的。(看了完颜宗望一眼,知道他没听懂)就好比月亮,之所以千古为人所传颂,不单是因为它美,更因为它高,高高地悬在空中,使人可望而不可即。 完颜宗望:王丞相高论啊! 王黼: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当然了,皇上是不能偷不着的,这些事,我这做奴才的自然得多替万岁爷费些心了。 完颜宗望:(感叹)向来虽在千里之外,也久闻王丞相老道,今日一见,方知更胜传闻啊! 二人大笑。 王黼:请二王子内室说话。 二十七.密室 内 夜 完颜宗望:我家大王说王丞相权倾天下,富有四海,送什么珠宝玉石之类的俗物只怕反惹丞相笑话,所以只让我带一许丞相没有的东西来献。 王黼:二王子客气了。 完颜宗望:大王说了,这赵家江山一百多年,也该换个主儿了。王丞相可有意乎? 王黼看了看左右。 完颜宗望:这里是密室,丞相还是如此小心。 王黼:老夫之所以能历经劫波而不倒,靠的就是这小心二字。凡事多虑,然后可成。哈哈,你家大王真知我也。 完颜宗望:只目今金宋结盟,共殄契丹,而你家圣上私纳降敌,要招降契丹天祚帝,写过一封招降信,这封信正在梁王邪律雅里的身上,所以,这件事还要丞相费心? 王黼:这梁王现在开封府衙中,放心吧,这件事交给老夫就是。 完颜宗望:有王丞相这句话,小王就放心了。 王黼:喝茶。 二十八.王黼府 外 夜 王黼送走了完颜宗望。 然后进入客厅坐下。 王黼:戚管家。 戚顺:哎!老爷。 戚顺的脚步声在外面响起,忽然,忽听到'啊'的一声。 就见戚顺一手扶着门,另一只手捂着胸口,鲜血不断地从手指间的刀柄处涌出来。 戚顺:老......老...... 几名下人赶来,惊叫一声,忙扶住他。 王黼:有刺客。 片刻间,满府都是火把,众人呦喝搜寻。 二十九.院子 外 夜 戚顺的尸体就放在院子中。 王黼拔下短刀看着,心中一动。 王黼:去把外院的老陈叫来。 片刻,老陈匆匆赶来。 老陈:老爷,您叫我。 王黼:你仔细看看,认不认识这把刀? 老陈接过刀,脸色一下子苍白。 他想起了一件事。 三十.柳叉瓦子 外 日 这是十年前的事了。 许多人围在一个书案,听着一个瘦瞿的老艺人说书。 说书人:咱们上一回书说道状元郎卜德戓被家奴阮虎一刀杀死,抛尸江中,然后霸占了主妇白氏。当是时,白氏万分悲痛,恨不能立刻投江自尽,奈何腹中已有身孕数月,只得暂隐心中切齿之痛,勉强从了这恶奴。于是阮虎带了夫人白氏,冒充了状元前去赴任。也是天可怜见,这位白氏十月分娩,竟生下了一个男孩。这白氏生在大家,也是有心计的人,平日里只悉心教导孩子,时光荏苒,不觉已经十八个春秋,这个苦命的孩子终于长成人。这一日,趁阮虎外出,白氏一五一十将当年的事都告诉了这孩子。孩子一听 ,顿时怒发冲冠,当即提了把刀,上街寻到了这恶奴。李太白有诗为证:托交以剧孟,买醉入新丰。笑尽一杯酒,杀人闹市中。乍见仇人,这孩子分外眼红,当即举刀便刺,只听'啊'的一声...... 就听见人丛中'啊'地一声惨叫,听书的众人无不失笑。回头看时,'妈呀'一声纷纷躲避,就见一个十岁模样的孩子正将刀插在一个中年人心口,鲜血四溅...... 众人惊呼:这小孩杀人了,这小孩杀人了...... 趁乱中,说书先生挟了小孩,如飞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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