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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名:电影剧本《家过日子》 |
【原创剧本网】作者:郭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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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剧本《 家过日子》 (启迪家庭伦, 第一部分 1·日 外/内 尔雅全家 (镜头扫过繁华广场,人来人往熙熙攘攘,自发组织的大秧歌、太极拳几伙) 外·广场数百人在跳中老年保健僵尸舞蹈,两位教练(男女各一)在队伍中间最前方领队,扩音器发出带有拍节音乐,观众百余人在外围站立,皓皓走到做保健舞蹈的两位老人跟前:“爷爷、奶奶,我爸妈、我叔叔婶子今日子都在咱家等着呢,二老不是要训话吗?您俩快回去吧!” 皓皓爷爷(以下称爷爷):“这些日子叫你婶子过日子不好好的,还有你爸,闹的爷爷心烦,多少日子也没来跳舞,这刚刚跳上还得回家教训他们去,操心的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 皓皓奶奶(以下称奶奶)笑着:“你愿意过操心的日子那赖谁?” 爷爷咳声叹气:“嗨!两个儿子小时候日子就操心,没成想都娶妻生子了过日子还是这么操心,哪管傻子过日子看借比哪!走!皓皓,领着爷爷奶奶回。!” 内·(镜头切换)豪亨和帐包俩家人在老人家沙发上就坐,皓皓双手一边牵手一个老人进屋,豪亨夫妇、账包夫妇急站起,尔雅、朱莲迅速上前分别欲拉住老人胳膊,爷爷怒视朱莲:“坐你的!用不着你!”朱莲满脸通红回到自己座位上去,低头不悦。 尔雅搀扶着爷爷,皓皓扶着奶奶分别坐在八仙桌旁(爷爷:约八十多岁、身材较魁梧,手持文明棍(高级彩漆的拐杖),着装灰黑色的短风衣;奶奶:略胖,中等个头不减当年漂亮,黑里带白短发,看上去很贤惠)。 爷爷:“今天把你们俩家集中在这,想说当今已经改革开放多年了,看着你们哥俩家庭自己过自己的日子都有点不那么正规,老二挣钱媳妇糟害(说着皓皓爷爷拿着拐棍敲着地板),整日子泡在麻将场,输赢咱不说,名声也不好啊!弄的家庭不像家庭日子不像日子的,我们老俩口子看在眼里愁在心里(拉长声音);老大豪亨过日子拔豪横,媳妇说不听你,昼夜耍钱将媳妇尔雅开的工资输个精光,在社会上造成极坏的影响。今天就是叫你们俩家书归正传,你们俩个儿子好好带着全家过日子,不许再扯令个愣!谁再胡扯我这把老骨头就死在谁的面前。听见没有?” 二儿子帐包:“爹,你和我妈都这把年纪了就别为我们的日子操这份心啦?我们保证听老人话,好好过日子。” 大儿子豪亨:“爹!以往日子尔亚回家跟你们说的大多撒谎,对我是诽谤,别信她的!” 豪亨姑娘皓皓:“爸,你咋就不敢在我爷爷面前承认你干的坏事?我妈妈开工资你就要走,隔几日子啥也没了,这叫过的啥日子?因此我妈哭几场啦?你忘啦?” 奶奶一下子把孙女皓皓搂过来:“好孙女,奶奶稀罕!奶奶喜欢!” 皓皓:“就是嘛!我说的真的。”豪亨恶狠狠地看着皓皓。 豪亨:“再瞎说我揍你!”此时皓皓吓的哭了。尔雅上前抓过皓皓给她梳理头发。尔雅:“你这个爸爸过日子纯属混账,快成无赖啦!” 豪亨暴跳如雷:“去你妈的!再说我削你!”朱莲站在那嘻嘻地笑,帐包上前指着大哥豪亨:“干啥呢大哥?有话说话何必大动干戈?再说我嫂子这人多会过日子,对你多好啊!” 豪亨发怒:“她会过个屁呀?好糟糕了吧?一天一天的就知道美浪,走到哪身后都有一帮小伙子。” 尔雅不满地:“屎盔子是你自己扣的,不是别人给你安的,到时候可别赖我。” 豪亨大发雷霆:“你妈的,我还管不了你了?”上前欲打,帐包拦住。 尔雅指着豪亨大声嚷嚷:“告诉你呀别给脸不要脸,给你脸往鼻子上抓!几个月的日子你输多少钱了?你不知道?”豪亨气的就往前冲,帐包拦住。 爷爷腾地站起手指着豪亨:“你们俩家各有一个败家子,都过的啥日子知道不?”爷爷拿着拐杖欲打豪亨,朱莲、帐包上去拦住。爷爷气的突然昏倒,奶奶即上前拉住,俩个儿子全家都围上来,豪亨紧急抱住父亲。 豪亨惋惜地:“爹,快快醒来!我错了,错了!” 尔雅:“还不快找救护车!”此时爷爷醒来看看周围人:“你们俩给我滚开!再别叫我看见你们!快走!” 奶奶暗示大儿子豪亨,二儿媳妇他俩离开。豪亨放下爷爷站起来挥手示意尔雅回,尔雅前来扶着爷爷坐下。尔雅:“爹,你坐好,我们回去了,你老人家好好休息。” 帐包夫妇安慰老爹一番,朱莲:“爹,你休息吧,我们回家了。” 蔻蔻拿着毛巾前来:“爷爷,给你擦擦汗水!”奶奶接过毛巾欲擦。 俩个儿子全家分别离开。 2·夜 朱莲家 外/内 外·阴傻军送朱莲于楼下。 阴傻军:“姐,老弟就送到你家楼下,你慢慢上楼吧!明天的日子外甥打灯笼——照旧(照舅)。说着双方搂过吻了几口。 朱莲松开手:“谢谢弟弟十八里相送,送妹千里必有一别,回吧!明天爱你。” 内·朱莲趁家人熟睡之机悄悄地开门探着半个身子蹑手蹑脚地进入孩子房间,朱莲正准备脱衣服钻进姑娘蔻蔻被窝,蔻蔻猛然起来哇地一声哭起来。 蔻蔻:“妈妈,妈妈,你又干啥去了这么晚才回来?麻将没日子打啦?日子咋天天都这样?得回我爸在家,多危险啊!”蔻蔻很伤心连续抽搐。 朱莲弯下腰抱起蔻蔻亲了几口:“好孩子,别哭了,以后的日子妈妈晚上不走了,在家哄姑娘,啊!别哭啦好姑娘。” 帐包悄悄地在自己卧室起来开开蔻蔻的房间门裂个缝看看朱莲和孩子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扭头回床上睡了并小声嘟囔:“这日子过的,这叫啥日子呢?” 3·夜 内 尔雅家 豪亨大摇大摆地进入家,并先吃点水果然后准备脱衣服睡觉,尔雅起来走到豪亨跟前:“这不后半夜两点了吗?你咋才回来?这么打麻将日复一日地熬日子,天天还想干点啥不的啦?” 豪亨恶鼻子瞪眼:“你睡你的,别狗咬耗子!” 尔雅不耐烦地:“咋狗咬耗子啦?天天这么干晚上蒙头转向回来还得折腾我二三十分钟,谁受得了啊?” 豪亨:“别不识抬举!折腾你,你也是折腾我呀!你愿意咋不说呢?” 尔雅:“别不知可耻!天天像个牲口似的,走到攮前势——硬撅得不错呢!” 豪亨拉一下尔雅的手笑嘻嘻地:“看你,这么白又胖乎乎的日子过的天天像守活寡似的真的对不住你,叫美人过煎熬日子,敬请美夫人原谅。” 尔雅啪地一声打了豪亨一个小嘴巴:“不对,你好像玩完了麻将跟别的骚货麻友有事,说说吧!”豪亨一脸不悦:“别扯犊子,想办事直说行吧?我要是天天回来交给你千八百的你就乐眼子了,就好日子了,是不是?” 豪亨咳声叹气一声:“你们女人过日子都是头发长心眼短,输了就骂人,赢了就屁颠屁颠的,真拿你没办法呀!” 尔雅抓过衣服按口袋搜寻:“这也空空的,下午你拿走九百多,钱呢?填互那个骚马子啦?输也不能输这么快啊?赶快说!” 豪亨:“输啦!怎么着?上有天下有地,输赢都是靠点地,你愿咋的就咋的!” 尔雅将豪亨的衣服啪地一下摔在地上:“你这虎家伙,一宿输这么多钱,倒有理啦?这日子可怎么过呀?我的妈呀!俩人的工资几日子就糟害光了,啥人受得了啊?”尔雅只穿着裤衩拍着大腿呜呜地哭诉着。 4·夜 内 朱莲家 帐包二次地生气从床上起来,慢慢来到蔻蔻床前抓住朱莲一只胳膊怕怕俩下,并叫着:“你天天日子都这样吗?除了打麻将还干啥?我一个丈夫不够你使唤的?还想要几个?” 朱莲惊慌失措发出尖叫:“哎呀妈呀!干啥整的这么疼啊?这不要我命吗?” 蔻蔻急忙醒来坐起:“妈爸,我明天还得上学呢!咱家的日子是啥呀整的鸡飞狗叫的?” 帐包:“你一个老娘们浓妆艳抹的每每日子后半夜俩点才回家,跟那个老爷们骚去啦?” 朱莲:“我愿意跟哪个老爷们就跟哪个老爷们!这是我日子的自由,你不会打麻将还不允许我打? 帐包:“你是妓女啊?妓女是啥日子知道不?你不有老爷们吗?你整天在外都是打麻将?光打麻将打扮这么好看干啥?” 朱莲:“我啥时候整天整夜不回家啦?屈说枉道的不怕烂了舌头!” 帐包:“你一个近四十岁的女人我咋说你,你就咋对付,从来没有承认错误的时候,你看,咱这个家庭日子快成啥样啦?你眼睛瞎呀还是故意不往好日子上赶啦?” 朱莲气冲冲地:“我瞎,看不见,有啥能耐你就使去!” 5·夜 内 尔雅家 豪亨一把将尔雅搂过来哀求:“尔雅,别哭了!一切都怨我,我错了还不行吗?我知道九赌无胜家,可耍钱的日子谁家都照过,可输的钱总得找日子捞回来呀!” 尔雅边哭边抹泪:“那些钱加上工资攒的是爹叫咱买房子钱,你一晚上就输掉一千多,今个输明个捞,捞完输输完捞,日子无穷尽也,最后不得把孩子老婆押上啊?” 尔雅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豪亨不断地给尔雅擦泪。 豪亨笑着:“谁要把你赢去那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啊!咋搂你也搂不够,几天我就得咽气。别着急,我要是捞回来就能赢个百八十万的,到那时候咱不仅有房子还能有一部小车,那时候咱家日子多舒服啊!” 尔雅抬头望着豪亨抹抹眼泪:“你想的日子是痴人说梦,半夜娶媳妇想的美日子!” 豪亨乐呵呵地:“十里长街是井边,明月桥上看神仙,人生只合扬州死,禅智山光好墓田,等我赢了百八十万的,我把美丽漂亮的尔雅妻子打扮的像神仙仙女一样,叫全市人谁谁也看不够。哈哈!” 尔雅:“到那个时候你就不是你啦!还不得抱着钱上天找嫦娥过日子啊?” 豪亨:“闭上你这乌鸦嘴,还没等赢叫你嘟囔丧啦,怎么往回捞?” 尔雅默默地低下了头不作声。 6·夜 内 朱莲家 帐包伸手打朱莲后背俩下,发出清脆的响声,此时朱莲从床上站起来大发雷霆地:“我说你胖你倒喘上了!知道伸手打媳妇啦!媳妇是啥你知道不?没有媳妇就没有日子,是男人的第二个妈,这回你知道了吧?”此时朱莲抓过帐包头发就是一顿耳光。帐包猛地拽住朱莲长发迫使朱莲撒开双手,二人呼呼地喘着气。 蔻蔻急忙跑去报告给奶奶:“奶奶,奶奶!我爸妈打一块啦!快去拉吧 !一会打死了!” 爷爷站起生气地:“打死一个少一个,这俩个狗犊子挣点钱烧的,日子不知咋过啦!这二半夜的怎么就打这样仗?没见过这么过日子的!”爷爷骂骂咧咧地拄着拐棍奶奶也踉踉跄跄地跟着蔻蔻走了。 7·日 内 麻将局 四桌麻将干的正酣,男男女女混杂不清,室内烟雾弥漫,旁边十几人站着观棋不语。 麻将局主人蓝翠花:“豪亨,刚才这把是不是你胡胡的?” 豪亨骄傲地:“是呀,小肚子,咋啦,有什么说头吗?” 蓝翠花走过来:“咱可是豆腐干炒韭菜-有言在先啊,大肚子胡抽四元,小肚子两元钱,给东家交钱吧!” 豪亨:“交,交,一定交!翠花,上酸菜!把你那个胖翠花拿上来行吧?”麻友们哈哈大笑。豪亨:“你都过来呀,干啥呢?厕所过日子啦?给你炕席底下钱咋还不来拿?” 翠花:“过来你不怕压着孩子?”麻友们又是一阵大笑。翠花伸手抓钱,豪亨一把拉住翠花胳膊,另一只手往翠花胸脯摸一把,翠花抬手打了一下豪亨头顶笑嘻嘻地:“邪牤子!”豪亨哈哈笑:“真大好萱呼啊”麻友们又哈哈大笑。 翠花笑着:“真没正经的,能咋的呀?有能耐上街上抓去有的是美人。” 旁边一人插话:“那老虎拉车谁赶(敢)?除非翠花你走在街上。” 翠花:“我走在街上摸我我不给你个大嘴巴。”麻友笑,麻将继续打。 豪亨:“咱们要是有钱走在街上碰见翠花使个眼色翠花就来了,还用得着拉吗?”大伙又是一阵狂笑。翠花接着:“刚才又是谁胡啦?给钱!没钱过不了日子。” 8·日 内/外 朱莲家 外·蔻蔻背着书包边走边跳再唱:“小呀嘛小呀嘛小儿郎,背着书包上学堂·····” 内·蔻蔻奶奶在厨房收拾卫生,帐包扶着爷爷走过来:“这个儿媳妇他妈的可真够呛!一日三餐连顿饭也不好好做,一天除了打麻将就是梳洗打扮,像个电影演员似的,再不就是手机不离耳朵,像个妖精似的。咱真的拿她没办法啦?” 奶奶:“说啥都晚啦!咱儿子是个只看模样不看品德不看过日子的花花公子,找对象看见哪个女的好看非娶过来不可,这下完了!娶个羊毛钉啊!” 爷爷:“咋晚了?你平常不总叨咕好男霸九妻吗?这下咋又晚了呢?再霸呀!好看的女人有的是,霸去呀!” 奶奶:“我不就是你霸来的吗?不也跟你过一辈子日子吗?咱孩子就这根啊!你祖传下来的秘方怨谁?” 爷爷:“怨我呀?七十年的谷子八十年的糠你还记着呢?一个巴掌拍不响,那时候你也漂亮美噶兹一下子四处招风,是光怨我的事吗?真是风匣改棺材-装人。” 奶奶:“装啥人,本来就是吗!那时候你就像个公子一样,把我骗过来了。” 爷爷:“行了,行了,别说了!好男我霸了你,骗你和我混日子,一霸就是五十来年,你上当了,你一朵金花插在牛粪上了,这么说你高兴吧!” 奶奶笑声不止。 9·日 内 麻将局 豪亨抱着翠花立马放下哈哈大笑:“翠花,你得感谢我才是,要不我就把你劈成倆半儿! 翠花:”这些人我咋就看你邪心八道的呢?说话骚不离口,日子尔雅咋跟你过了的?还是个电老爷呢!”翠花伸手收取红利。 10·日 内 朱莲家 门铃突然响起,爷爷开门,蔻蔻进来,蔻蔻二姑也跟着进屋。 蔻蔻:“爷爷好,奶奶好!”奶奶和爷爷同时发出赞许声:“瞧我们这孙女,真乖!好好读书吧,将来爷爷奶奶供你,啊!” 蔻蔻姑姑:“爸妈,你们俩昨天来的?” 奶奶:“昨天你弟弟和朱莲打仗了,二半夜蔻蔻慌慌张张地把我们找来了,到这一看啥事没有,俩人在睡觉呢!” 蔻蔻姑姑:“以后再有这事你们俩就别管了,人家也叫过日子,各有各的活法,人家认为日子这么过舒服,你们操这份心有啥用?” 奶奶:“我们真的老了!社会真的变了,青年人的想法和我们不一样了!什么过日子勤俭节约啊,奋斗啊,攒钱啊都过时啦!” 蔻蔻姑:“现在人都想抓钱,不管你使啥法,把别人的钱整到你腰包来就是能人,啥伦理不伦理的道德不道德的,没人笑话,只要好好过日子媳妇是好媳妇,姑娘还是好姑娘的。”屋里人笑了。 奶奶小声:“看朱莲,一天擦烟抹粉的打麻将,玩手机、叼着烟,找信息,你弟弟挣钱她花天酒地,也说不上输了还是倒贴出去,看着日子这是什么东西?” 蔻蔻过来:“奶,姑,我妈天天回来很晚,还有人送她到楼下,动不动偷着打电话,日子我妈就这么混!” 爷爷咳声叹气一声:“过去人说男怕找错行,女怕嫁错郎,现在好像是女怕嫁穷郎,男找美貌娘,不管女人怎么德行,长的好看就能旁上大款,时代不同了!”爷爷摇摇头又一声叹息并立马抱过来蔻蔻。 爷爷:“可白瞎我这聪明的孙女了,摊上这样的母亲过这样的日子前途危机呀!” 蔻蔻姑:“她以为这么过日子舒服,别人也都跟着舒服呢!真是人类的悲哀!” 奶奶摸着蔻蔻:“蔻蔻,奶奶给你炒菜了,快来吃!吃饱了好叫你姑姑送你上学。” 蔻蔻:“奶奶,我妈又干啥去了?” 蔻蔻姑长声:“你妈做着伟大的事业,谁也比不起呀!谁也比不起呀!” 蔻蔻:“我妈妈可咋整啊!也不好好照看我上学呀,更不好好过日子!” 奶奶:“你妈妈哪来的闲心照看你呀?人家是麻将局的老主顾,饭可以一天不吃,日子可以一天不过,麻将不能一天不打。” 蔻蔻哭了:“爷爷奶奶,姑姑,我爸拼命挣钱,我妈拼命打麻将输钱,我爸的活不是白干了吗?这日子还有啥意思了?”几个人不约而同地打了嗨声。 11·日 内 麻将局 朱莲叼着香烟,左手摸着麻将打牌:“五万,夹!”另一麻友:“叉,三万!”第三人:“吃上。”“到站!这人推倒牌:“你先别吃啦!给你们一个胡!”朱莲等三人检查,朱莲看了又看丧气地:“你们看我的牌打五万是羌出去的,夹五万马上就胡,这点真他妈地没治了!” 殷傻军:“点没治了你倒胡啊!光吹胡当个啥?” 朱莲:“你不也是一个屌味儿吗?光我不胡啊!”说着瞪了殷傻军一眼。殷傻军 的俩只脚在桌子底下踹朱莲几下,朱莲眼睛看了殷傻军眨了几下,并且一只脚往殷傻军裤裆上碰了又碰。 12·日 内 麻将局 四桌麻将还在打,室内烟雾缭绕。 豪亨:“北风北了,就这一风了!”豪亨站起来清点自己的钱财,发出点钱声:“三百、三百五、四百、五百······” 朱莲:“豪大哥,你赢多少?”豪亨:“我赢1300,你输多少?” 朱莲:“又输500,操他妈的这几天点这么背,干上葶就是不糊,咋这么邪性呢?”朱莲一副苦闷的样子。 殷傻军:“你的手把不行,还打麻将呢,有多少不得输?”殷傻军从门口到朱莲跟前,其他桌仍旧继续。 朱莲:“军弟,今个姐又挑啦!你哥出车这一趟又白挠毛,这打麻将的日子我真的混不得啦!” 殷傻军:“我赢了一千,我对桌今个可能得输2000,别愁啦!走,我领着你喝酒去。” 朱莲:“走吧!借酒消愁,以此为由。” 殷傻军:“哪家饭店?找一个旅店饭店吧,吃完咱直接开房睡半宿,阎王爷玩小鬼儿,舒服一会是一会,也算神仙过的日子吧?” 朱莲笑着往殷后背打几下:“明天一天不起来也行,睡够了再打麻将,钱输了和你在一起玩心里舒服。” 殷傻军:“今个咱姐俩专门喝红酒,站着进去横着出来,中吧?” 朱莲:“那咱俩还咋玩啦?”殷傻军:“必须打伙牌,要不就是个输。”说完,殷傻军拉着朱莲往外走。 朱莲很高兴。殷傻军:“姐,今个你输的钱老弟给你补上,今个日子你乐了吧?” 朱莲:“老弟说的话当真?”殷傻军哈哈大笑:“朱姐,老弟是做买卖的,钱大大地有,你500元算个屁!你跟着我日子就算走红啦!”朱莲高兴地哈哈大笑。 13·晚 内 朱莲家 阎王(朱莲带来的儿子绰号)和蔻蔻在家正吃饭,奶奶又端来一碗苜蓿柿子汤。奶奶:“孙子,孙女,怎么样好吃吗?” 阎王:“好吃,好吃。”蔻蔻:“奶奶,往菜里再放点辣椒吧,保证更好吃。” 奶奶:“啊,马上!”爷爷:“可别放太多了,多了俩个孩子受不了啊!” 奶奶:“知道了!蔻蔻,你过来尝一尝味道怎么样?”蔻蔻和阎王分别来后厨房品尝。 阎王:“行,好吃,好吃!”奶奶将菜端出来放在阎王跟前。 朱莲的哥哥朱大富和妻子进屋。朱大富:“哎呀!小屋装修的不错呀!挺漂亮啊!看上去妹夫、妹妹家小日子不错呀!” 帐包迅速从沙发上起来:“大哥大嫂来了,今个日子咋有闲空来老弟家?” 阎王和蔻蔻围了上来,蔻蔻拉住朱大富的手跳起来,阎王也拉住朱大富的手腼腆地:“大舅啊,我手里一分钱也没有,能不能给我点钱啊?” 朱大富:“你可别像你妈似的,隔几天要钱,一要就是一千元,钱不用来过日子花,都打麻将输了!可惜舅舅的血汗钱啊!”说着,朱大富便从腰包中掏出200元交给阎王,阎王立马高兴极了。 朱大富又掏出200元:“蔻蔻,舅舅给你200,留着你妈妈不做饭或打麻将回来晚了,你就自己买点啥吃,千万别饿坏了身体呀!”蔻蔻接过钱跳起来又大声唱着:“世上只有舅舅好,有舅的孩子幸福极了,只要舅舅发大财,蔻蔻有钱了······” 朱大富抱起来蔻蔻:“多好的孩子美丽的外甥女,快快长大成人读书出息了,将来别像你妈妈这样过日子,热爱生活珍惜人生啊!” 蔻蔻:“记住了大舅,将来我懂的什么叫日子?” 爷爷及奶奶还有蔻蔻舅妈围了上来。奶奶:“孙女这么聪明,真乖呀!多么好的孩子跟着妈过这么艰苦日子,可惜呀!”说完便落下了泪。 阎王也高兴地:“还是大舅好,你看他(指帐包)很少给我钱,给一回就像羊拉屎挤粪蛋一样,少得可怜啊!” 帐包不满地:“我每次出车回家钱都交给你妈妈,你妈外号叫美常输,你呢?别人都叫你阎王,你母子二人大把扬钱的日子谁供得起呀!” 阎王不满:“你别苦穷啦!算了,要是我跟亲爸过日子绝不会像你这么抠门。” 朱大富妻子:“阎王,你跟你爸说话呢?你花钱像你妈妈似的大手大脚的谁整起了啊?控制你点有啥不好的?你爸不是为了全家过好日子吗?” 14·晚 内 尔雅家 夜晚,尔雅起来打开灯,看看皓皓在床上睡的正香,非常惆怅的样子望望窗外:“这年头咋的啦?好端端的一家人总是东一个西一个的,开放搞活男的撇老婆,女的找情夫,家不像家,日子不像日子,叫守普的女人真没办法啊!”尔雅擦着泪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尔雅母亲慢慢地起来走到尔雅房间:“姑娘,哭啥呀?日子过这些年了孩子这么大了书念得挺好的差啥这么伤心?日子先对付着过吧!他豪亨贯了,别说半宿不归就是整夜不见影你能把他咋的?” 尔雅还是哭并嘟囔:“人家的日子越过越混合,咱家的日子越过越冷清,差啥?不就差个老爷们不正经吗?家和精气顺,分心把钱扔,日子还有好吗?” 15·晚 内 朱莲家 阎王:“我花钱让他控制什么?他算老几?” 蔻蔻:“他是咱俩的爸爸呀,你说算老几?明个都管你叫爸好啦!” 阎王一把抓过蔻蔻衣服面向大伙:“我跟他不是一个祖宗,你爸算老几?” 朱大富:“你这孩子这么不懂事?你现在吃谁呢喝谁呢?这么没良心?这家庭一切开销不都是你这个爸爸日夜开车挣的吗?要不你拿啥过日子?这不等于养活白眼狼吗?” 蔻蔻:”小哥,你真的没良心!爸给你多少钱啦,你还不满足?”朱大富妻子顺便拿出五十元抱起了蔻蔻:“好蔻蔻,听话,舅妈给你五十,好好读书,将来干大事啊!” 蔻蔻:“这些钱给我妈留着,等我用的时候向我妈妈要,行吗,舅妈?” 朱大富妻子:“不行吧!你妈连日子都不好好过,总耍钱,用不上俩天就输啦!” 朱大富:“蔻蔻,给你爸爸,你看见你妈咋过日子了吗?好孩子听话。” 阎王:“我妈妈日子不管咋过,咋的也过来啦!也没求别人,也没指着谁脖子长挎裤裆!” 朱大富:“不是有你爸挣钱吗?指你爸就够呛了吧!这叫天天输钱啊!” 16`·晚 外 (镜头转向城市夜景)都市某夜市非常喧闹,生意人忙的不可开交。市场叫卖声,扩音器放出的摇滚乐,人们的吵嚷声交织在一块,蠕动的人群密密麻麻。 一位中轻年女性手举起一双拖鞋叫卖:“瞧一瞧,看一看!这是新型透气涌泉降糖鞋,走路按摩脚底涌泉穴,最新产品国家专利!糖尿病患者的福音。瞧一瞧看一看,国家专利新产品涌泉降糖鞋!” 买鞋的人围了一大圈,卖鞋女子继续喊:“瞧一瞧,看一看······”卖鞋人应付问答支付款项忙的不抬头。 卖服装的商贩无计其数,衣服架摆成长廊,商贩叫卖······此外,电器、日杂及其它商品琳琅满目,简直就是不夜城。 17·晚 内 麻将局 麻将局内干的热火朝天,豪亨在现场麻将桌结算。 豪亨:“北风北完了结算,黑才,你欠我多少知道不?” 黑才:“多少?”豪亨:“六十啊!”我啥时候欠你这么多呀?胡扯呢!” 豪亨急了:“一把小肚子,抱夹三把,十五个蛋,你算去!” 黑才:“小肚子有这事,抱夹根本就不是三把,一把,差二十五。” 豪亨:“你胡扯啥呀?穷不起啦?打什么赖?给钱!”其他人低头谁也不语。 黑才:“什么穷不起了?根本就没这些,我们输钱也得输到明处啊这清不清浑不浑的咋给钱?” 豪亨急了:“快给钱你们!黑才打赖你们也想借光啊?” 黑才:“根本就没胡这些把,差一把牌。” 豪亨站起揪住黑才衣服领:“今个不给钱谁也别想走,你们几个都给我站在那,你们说我到底胡几把?”其他人同声:“记不清啦!” 豪亨:“你们就装吧!” 一青年:“豪哥,我欠你三十九元对不?” 豪亨:“对。”该青年拿出三十九元递给豪亨。 18·日 外 烈日下,帐包开着大货车疾驰在高速路上。帐包不断地擦汗又擦着光身的前胸。帐包将车开到停车线拿出手机:“喂,朱莲,告诉你,我在通往北京的高速路上,最近几天我暂时回不去,你在家一定把孩子经管好,叫孩子读好书您自己好自为之,好好过日子啊!” 19·晚 内 朱莲家 朱大富妻子揪住蔻蔻脸蛋笑呵呵地面向大伙(帐包父亲、母亲、帐包、阎王、朱莲姐姐都在座):“蔻蔻啊,那天舅妈给你的钱给你妈啦?” 蔻蔻:“我妈要走的,她看见我手里有钱就要去了。” 朱大富妻子:“蔻蔻,你妈将钱要出去就等于你奉献了,黄面团子打狗一去不回啦!”此时屋内气氛似乎很沉闷。 奶奶:“谁知道,朱莲这麻将打的太凶啦!简直是走火入魔一样,不管日子不日子的,真是的!” 帐包:“我开车挣得几万元都在她手上,现在可能净豆啦!我前边挣她后边输,除了麻将就是舞,手机电话不离手,多少钱够她挥霍,还谈得上什么日子不日子的?” 朱大富:“帐包啊!我的公司新设个门市部,专门出售饲料的,叫朱莲上我公司门市部上班,一来格外挣点钱,二来可改变她打麻将的恶习,你看行不?” 奶奶:“那感情好了!有个班上能把朱莲打麻将的尽头拉回来比啥都强,能回心转意过日子啊!” 20·晚 内 尔雅家 豪亨开开家门大步流星兴高采烈地来到尔雅跟前,顺手掏出一沓百元大钞摔在尔雅跟前的桌面上:“咋样?这是一千八,再几把就能把输的子弹捞回来,今天真叫我过瘾!” 尔雅看看钱又看看豪亨:“你以为你赢了几把我就高兴啦?告诉你,你赢多少我都不稀罕,咱日子不能这么过,这不是正路,是一条死胡同,知道吗?常人说人间正道是沧桑。你看咱本楼的和你一样下岗的李四,人家开个批发干鲜的商铺,几年人家发了,而你呢?天天扯犊子玩快道,打麻将推牌九,白天一天晚上一宿(xiu),输了钱熬坏了身子骨,你说何苦不何苦!” 豪亨大笑:“这媳妇!赶上相声大师啦,说话还一套一套的,那你看李四好,人长得好看又有钱。捎带年轻又大,你就跟李四过去吧!” 尔雅:“你愿意当王八啊?这可是你嘴里吐出的话,到时候别赖我。” 豪亨哭了:“我媳妇这么贤惠漂亮,我一松口说不定有多少苍蝇叮来,或许争风吃醋出伤亡事故。” 尔雅:“行了别装乎啦?你再不是人我也不能和别人私奔,管咋的咱算是青梅竹马,结婚时所发誓千里共婵娟,但愿人长久,日子别回头,摸爬滚打往前走。” 皓皓欢快地进屋扑到豪亨怀里:“爸爸,你别老贪黑不回家了,再这样把我妈我姥气死啦!那咱的日子还咋过呀?” 皓皓姥从沙发上起来:“我这外孙女真乖!说话像大姑娘,来,姥抱抱。” 皓皓老爷也来到跟前:“皓皓,再到晚上把你爸拽住,别叫他再去打麻将,在家好好过日子。”尔雅面向皓皓:“你爸还有那个狗脸?麻将瘾头赶上抽大烟打吗啡的瘾大了!八匹马恐怕也拉不回来呀!” 爷爷:“历来是九赌无胜家,最后全是穷光蛋一个,家的日子全都垮了。” 皓皓姥姥:“有赌就有嫖,嫖赌不分开,今后豪亨你还真得远离赌场,否则将是一无所有,最后闹个一身罪过。” 豪亨:“我们就是玩玩,一般都是四圈,没什么大的输赢,最多也就是千八的。” 尔雅:“你说啥?就是玩玩?说的倒很轻松啊!玩玩,拿钱都哪去啦?可能都玩到婊子身上了吧?” 豪亨怒了:“妈,看你姑娘都说的什么话?这也太难听了?” 皓皓姥姥:“难听也得听,总言逆耳利于行,你嗜赌成性,说不好听的你前头走,后头有人在指你的脊梁骨。”豪亨什么也没说低下头。 21·日 内 饲料门市部 朱莲浓妆艳抹站在饲料门市部迎接顾客:“您好!欢迎你来此处······” 一位中年男子进店左看右看,接着便仔细打量朱莲:“这朱大富门市部更换大美女店员啦?啥时候的事?大富的日子可真没治啦!” 朱莲高兴地搭话:“朱经理是我哥,我不是说来就来吗!还用什么更换不更换的?” 这中年男子:“对,对,那怎么不早点来呢?早些时候来不早熟悉?咱俩好多办点业务,还能成为姐弟恋?” 朱莲:“老弟可真会说话,说的姐姐心里热乎乎的,今后多买点饲料吧!顾客就是上帝,你多多买饲料就算成全姐姐全家的日子啦!” 中年男子:“那是当然啦!有这么漂亮的姐姐在,我哪能去别处买!”男子嘻嘻哈哈的逗朱莲。朱莲笑脸应酬,含情脉脉。 中年男子:“哎!你们车上的几个人下来装车,三十袋。怎么样,够意思吧,大美女姐姐?” 朱莲笑呵呵:“老弟够意思,够意思!言必信行必果,侃快,侃快!” 中年男:“装完后怎么谢我?”朱莲:“随你便!”中年男子上去搂过朱莲就是一口。朱莲不好意思地笑了。 几个工人往车上装饲料,朱莲计数,过一会朱莲:“三十袋够了,还装不装?” 中年男子:“再装十袋,凑四十。”过一会,朱莲:“四十够了,结账吧老弟。” 中年男子:“今天现场结算现金吧?” 朱莲:“当然现金结算,一概不赊。” 中年男子:“下次不赊找你哥,看你赊不赊?今天现金结账,几天后咱姐俩结情帐。” 朱莲:“胖老弟你真缺德!”朱莲说着细细地美滋滋地看着中年男子。 朱莲:“看这意思老弟家日子太富啦,也得成是有钱啦!那好,哪天姐姐请你喝酒,行吧?” 中年男子:“大姐,咱可是豆腐干炒韭菜-有言在先啊!喝酒是喝酒,你我搂一宿。”说完哈哈大笑。 朱莲:“老弟言谈豪放,定是款爷,我中有你你中有我,这酒姐姐非喝不解。” 中年男子从夹包当中拿出一沓人民币啪地摔在朱莲面前,并笑嘻嘻地逗朱莲。中年男子:“自己查去,剩余的老弟算为姐弟情打底,行吧?老弟走了。”朱莲愣不愣眼,车已经开走了。 22·日 内 尔雅家 尔雅、豪亨、皓皓、尔雅的父母亲在吃午饭。皓皓边吃饭边逗豪亨。 皓皓:“爸爸,他们说你是赌徒,是贯赌,这是啥意思呀?”豪亨看了一下皓皓,很不自然的样子。 尔雅:“皓皓,吃你的饭,别瞎说啦!再说你爸就急了。” 豪亨:“谁跟你说的?今后再有人跟你说爸是赌徒你骂他,出了什么事找爸爸就行。” 尔雅母:“一个走百个瞧,好事不出名坏事传百里,以打麻将为主业大伙不是看的很清楚?这叫秃脑袋虱子明摆着的,还怨人家说?” 豪亨:“打麻将算什么坏事?天底下有几个人不打麻将的?”饭继续吃,尔雅首先放下筷子。 尔雅:“妈,吃完饭你送皓皓上学去,我抓紧上班,快迟到了。”尔雅走到豪亨背后瞪了豪亨一眼:“咋样啊?我没说错吧?人怕出名猪怕壮,你耍钱十里八乡都知道,甚至连小孩子都知道皓皓爸爸过日子甩手当家啥也不管,是赌徒,不简单啊!这是你努力争取得来的美名啊!” 豪亨抬头笑着:“你还会挖苦人啦?有点学问,我耍钱还不是图钱来得快?为了咱家的日子?傻帽!快滚!” 尔雅及皓皓哈哈大笑。皓皓:“爸,你可真逗!没看见哪个人耍钱钱来的快,家的日子发了,纯粹是南辕北辙啊!” 23·日 内 朱莲家 朱莲正在梳洗打扮,花枝招展,描柳叶眉,点口红等,突然手机响起。 朱莲:“喂!谁呀?殷傻军啊,找我有啥事? 殷傻军:”今晚上有空没有?”“有啊,干啥?”朱莲回答。 殷傻军:“今晚老地方见,不见不散。” 朱莲:“那你还得给我五百,行不行?行我就去。” 阎王开开门进屋直奔朱莲卧室,朱莲见阎王急忙将手机关,并显得紧张且问阎王:“阎王,你急忙进妈妈卧室干啥?” 阎王:“妈,无事不登三宝殿,给我贰佰元钱,今晚我不回家吃饭,同学们集会,晚上在一起会餐,而后跳舞。” 帐包母也进入朱莲房间:“朱莲,你再不能随意给小子钱啦,家就帐包一人开车挣钱,节省点将来好给你儿子说媳妇成家过日子呀!这么糟害啥时候能攒下钱?” 阎王怒气冲冲眼睛盯着后奶奶。阎王:“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哪冒出你这颗丧门星?真丧气!” 朱莲站起:“孩子,你跟你奶奶咋说话呢?没老没少的!你奶不是为了你今后成家过日子吗?咋就这么不懂人情味儿?” 奶奶:“我是叫你妈给你攒钱说媳妇将来成家过日子,这不是正事吗?你咋啥也不懂呢?” 阎王:“用不着你教训我,我也不小啦,不给我钱不行,我这是正事,你一个老太太懂个屌!” 奶奶立马停下什么也不说了。朱莲掏出二百元递给阎王:“你走吧!这家你以后别回来啦行不?你过你的日子,我们过我们的日子,就当谁也不认识谁,妈妈求你了行吧?” 阎王伸手接过钱嘴对着钱打个响:“哎!这才是妈呢!以后还你。”阎王看着后奶奶用拿钱的手晃一下:“老太太,拜拜!” 奶奶气的脸色青白:“这损种!车咋不轧死他!纯属人类败类!一个家有这么一个日子还能过了吗?” 24·日 内 尔雅家 尔雅还是大笑不止:“好一个赌业企业家呀!说的比唱的都好听,来钱快输的也快啊!这日子不到三个月,从家拿的钱八千哪去啦?这纯粹胡言乱语,虎三岁小孩子去吧!” 豪亨:“去你个鸡巴的!你们纯粹都是一些猪猡,啥也不懂,脑袋灌水了!” 尔雅母:“哎!你耍你的钱别骂我这个老太太呀?我没招谁没惹谁的,过日子没害谁?” 皓皓:“爸,你耍钱还耍出理啦?这咋还骂我妈还捎带我姥?” 豪亨:“上一边去,我和你妈说呢!小孩子大人的事少参和?” 尔雅笑呵呵地:“告诉你呀,这房子可是我爸我妈的,你可别惹恼了我爸我妈,到时候没有好果子吃,更没好日子过!” 豪亨火了:“不就是八十平米的房子吗?有啥了不起的?再玩几把赢够了咱搬出去买一套,咱也尝尝住自己楼的滋味。” 尔雅和皓皓都哈哈大笑,尔雅:“你可真逗!螳臂当车不自量力,蚂蚁缘槐夸大国呀!我问你什么叫寒颤?你可能过一辈子日子永远也不知道啊!” 25·日 内 朱莲家 朱莲躺在床上手里夹着一支烟,朦胧欲睡,时而又睁开眼睛看看眼前这位婆婆。 奶奶:“我儿子驾驶前四后八大货车跑运输,挣钱风里雪里雨里摸爬滚打不容易呀!后背还背个笆篱子,日子好苦啊!钱-钱没剩下倒惹阎王爷咒骂,这人生这日子还有啥意思?”说着便落下泪水。 朱莲看着手机里短信(旁白):妻子莲妹啊,哥哥头顶着的不是寒风,是哥哥悠长的思念,天上飘下来的不是白雪,是哥哥驾车行驶高速路上的挂念,起早迎来的不是扎骨的冷意,是哥哥钦诚的问候,短信发出的不仅是短信,是哥哥对你温馨地祝福,愿你我婚后爱情心灵火花常相伴,幸福常绵绵。 朱莲看着看着泪水湿淌了枕巾一片,又不时地用手摸摸枕巾湿透的地方。蔻蔻过来:“妈,你咋还哭了呢?”蔻蔻顺手拿来毛巾:“妈,给你毛巾,姑娘给你 擦泪,妈,你别哭了!好日子在后头呢!还有什么伤心的事?” 朱莲一把拉过蔻蔻:“姑娘,妈没什么伤心的事,就是寻思寻思觉得对不起你爸,对不起你,伤心妈带来个罪恶多端的阎王。” 26·日 内 尔雅家 豪亨:“啊,我没文化,你有文化,大学毕业博士行吧?看意思说你胖还喘上了!你这美样踏着日子的痕迹说不定被哪个当官的俘虏了,这还看不上瞧不起我啦!” 尔雅:“别没事找事往自己头顶上扣屎盔子,那是你瞎寻思的,我要是那样的天天都能交桃花运,还守着你这个赌徒过生气惹恼的日子?” 皓皓看势不妙急忙拉着尔雅:“妈,瞧你说的?叫我爸多伤心啊!爸,走,咱三个溜达溜达去。” 豪亨摸着皓皓的手:“姑娘真聪明!好姑娘,好好读书,爸爸供你。” 皓皓:“爸,你这么玩下去将来输的家徒四壁成穷日子的拿啥供我念书啊?别再玩啦,爸爸!” 豪亨:“爸爸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掌上千秋史,胸中百万钱,眼底麻将风雨,手下抱夹声!马粪蛋子还有发烧的日子何况我麻将高手乎?” 尔雅:“想钱想疯了吧!”接着尔雅双手作辑:“祝福豪亨我的丈夫!快快胡吧!大肚子、小肚子、清一色来个漂,二十个蛋,抓个烩儿再岗疵,把把下来美滋滋!” 皓皓和姥姥笑个没完。 27·日 内 朱莲家 阎王恶鼻子瞪眼进屋:“这咋还掉金豆了呢?谁欺负我这赛西施超玉环的漂亮妈妈啦?告诉我,我收拾他!” 蔻蔻:“你咋和妈妈说话呢?人堆里有你这样的吗?” 阎王:“我这是孝子,孝子夸妈美,日子不后悔!你懂个屁?” 朱莲急了:“你个畜生,滚!” 阎王:“滚!往哪滚?要滚是他滚,耐我何?给我贰佰元,我上网没钱了。” 蔻蔻奶奶靠近:“你还给阎王钱啊?这可是他爸开车熬日子挣得的血汗钱啊!” 阎王急了,手指着奶奶:“你这个老不死的!我管你要钱啦?这是我妈知道不?仗你岁数大,不然非揍你不可!” 奶奶气的脸色发青:“你这孩子这么缺德啊!我天天给你做饭吃,你爸开车挣钱供着你玩耍,我一个老太太咋惹你骂啦?” 朱莲忽地起来递给阎王一百:“给你要帐的!拿钱走远远的,越远越好!省得打扰我们的太平日子。” 阎王:“走!往哪走?有苦大力给我挣钱花,走!门都没有?我得把你们俩的日子造害穷了才能走,现在让我走,休想!” 蔻蔻看着:“哥,你咋这么凶啊,好怕呀!”蔻蔻奶奶落下了泪,爷爷只是在一旁坐着观看生着气。不一会,蔻蔻爷爷倒下去了。 蔻蔻急急忙忙上前:“爷爷,爷爷!咋的啦?快醒来!” 蔻蔻接着:“看把爷爷气的?你真是阎王!你来要别人命来啦?”没等蔻蔻说完,阎王拿着百元大钞摔门而走。朱莲、蔻蔻及奶奶扶起爷爷安慰,蔻蔻打来开水递给爷爷:“爷爷,喝点水吧!我哥就那样,是牲畜,别生气啦!这个家日子就是这么过的。” 28·日 内 尔雅家 豪亨:“你不用骚皮我,今个我不是对着你嘴吹牛皮,赶上爆点开花,岗后自摸再来个大肚子,几个星期房子钱算个啥?到那个时候,那日子可美死了!” 几个人又都笑了。尔雅:“快自己尿泡尿浸死得了!” 皓皓:“学校老师有的问我说,你爸还耍不耍啦?有的同学抿嘴笑我,弄的我有地裂子都想钻进去。爸耍钱使我在学校的日子真难堪!” 皓皓姥姥:“劝赌不劝嫖,劝嫖俩不交,姑爷,你只是推牌九,打麻将,别的还没有,只要你快洗手,好好跟我姑娘过日子,离开那是非之地,姑爷还是好姑爷,行吧?” 豪亨:“啊!你们都烦我啦?我赢千八百的时候你们咋不说这话?输了你们像一帮狼似得,简直要吃了我。” 皓皓姥姥:“行了豪亨,听你就听,不听就拉倒,各人过各人的日子,道在人走事在人为,慢慢你就尝到苦果啦!” 尔雅:“别跟他磨牙啦!叫他撞南墙去!左六也不当好日子过,叫他破罐子破摔去吧!” 29·日 内 饲料站 朱莲正在门市部付货,一男麻友:“哎!朱姐,怎么上班干活啦?把个死身子这有啥意思?朱姐就靠脸蛋过日子一个月也挣个三千两千的,扯这个呢!” 朱莲:“别扯犊子!没法子,仰八脚挣钱不是那样的?谁要?打麻将十把得输七把,你张哥开车熬日子挣的钱几乎让我输光了,咋办?老弟,帮姐姐想个主意吧!” 该麻友:“你漂亮美丽,但年岁过岗了,靠坐台出台当小姐有点老了,不行找个当官的膀上或找个款爷也可以,那日子可就发了!”跟前几个装车的小伙子哈哈大笑。 朱莲:“你真是恶棍狗犊子,说啥这么难听?明个我陪你妈一块去坐台,过不多久咱俩家日子都发了行不行?” 该麻友:“本来就是吗!骂我啥?不行明个你好好化化妆我要,供你吃喝行吧?”几个装车的哥们逗该麻友:“荤哥,你四处划拉美女,还想要几个?多了你有精力吗?” 该麻友:“今后,哥哥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朱姐身上够了吧?” 几个年轻小伙子:“那是,那是!够了!”大伙起哄大笑。 30·日 内 麻将局 麻将桌哗啦哗啦在洗牌。豪亨:“人的命运来洗牌,而玩牌的是我们自己,怎么玩能弄个十万八万的来改变日子和命运呢?” 一位麻友:“你弄万八的,那就是我们输万八的,最后你那万八的十万八万的也得尽豆,变得浑身不挂——光秃秃。常言道,万恶淫为首,败家赌为先,日子就这么完蛋了,知道吧!” 另一麻友:“打麻将弄万八的是痴心妄想白日做梦啊!豪亨哥的媳妇那么漂亮,叫我嫂子一出手几天不就万八的?” 豪亨站起:“你耍大哥呢?操你妈的!再说我揍你!抠出你眼睛当泡踩,你以为我不敢呢?”说话的麻友:“咱不是逗笑话吗?操谁妈呀?我拣这么多年大粪过日子没见过你这泡臭狗屎,动不动揍这个揍那个的!”豪亨窜过身来揪住该男子衣领,大伙七嘴八丫的劝架,二人还是扭打。 众麻友:“原来都不错,就因为一句笑话打一块,真不值呀!” 该麻友松开豪亨:“我说个笑话豪哥就急了,今后我媳妇大伙随便说,抓过来亲一口都行,我不带发火的。” 另一麻友:“你媳妇更漂亮好看,抓过来玩一会行不行?”大伙哈哈笑。 该麻友:“没关系,媳妇就是男的玩物,只要我媳妇同意,谁玩都行。”麻将几桌人都哄堂大笑。 众麻友:“这才叫哥们呢!看见没有?像豪哥酸得哄的谁敢和你闹笑话呀?” 豪亨:“闹着玩行,可别耍大哥啊!”过一会,麻友们恢复打麻将场面,屋内烟气袅袅,可见度很低,不时地听到咳嗽声。 31·晚 内 舞厅 舞厅内,摇滚的音乐耀眼的灯光,乐队旁群魔乱舞,青年女性有的蹦着摇头,大长发几名女青年跳的更是炸眼,简直看着叫观众眼球凝固一样,一会灯光红了,一会灯光紫色暗光,仿佛空气像爆炸一样。大龄女人朱莲打扮的活像妖精,浓妆艳抹。殷傻军面对朱莲跳着蹦着,相互瞅着,表现极其高兴忘乎所以。 朱莲边跳着边喊:“殷老弟,咱俩休息一会喝点茶,顺便吃点小饼干行不?” 殷傻军:“下吧?大美女姐姐!弟弟陪你过神仙日子!”二人下来吃着饼干喝着饮料。此时朱莲手机响起。朱莲接电话:“帐包,你在哪呢”“我在沈大高速公路上呢,什么声音鼓动鼓动的还有音乐?”帐包问。“外面扭秧歌的,我们在跟前看呢!”朱莲说。 帐包:“告诉你,千万别去跳舞打麻将,在家好好过日子照顾好孩子,。” 朱莲:“啊!记住啦!”朱莲放下电话坐在椅子上沉思。 殷傻军拉一下朱莲:“朱姐,你想啥呢?想我帐包哥啦?他不在不是还有我呢吗?我比帐包年轻好几岁呢?” 朱莲:“你还少代替啦?毕竟我们是俩口过日子?”接着,二人进场又跳起来,可没跳几下朱莲下来坐在椅子上。 32·早 内 尔雅家 皓皓站在豪亨床边推着豪亨:“爸,起来,起来呀!学校管我们要水费呢,给我拿呀!”皓皓继续推豪亨。 豪亨不耐其烦地起来:“这小犊子,我哪来的水费钱啊?我也不是造钱的哪来的钱啊?咱家过日子你妈妈说了算,找你妈妈去,滚开!” 皓皓哭了:“人家都交了,就剩下我们几个人啦!咋办啊?” 豪亨:“多少钱啊?” 皓皓:“四十,还有午餐费共计七十。” 豪亨一脸为难的样子:“这么多钱只好找你妈妈啦!爸这是没辙啦!” 皓皓姥姥、老爷将皓皓拉过来并领出进入另一卧室。皓皓姥:“皓皓,别哭了!别再管你爸要钱啦,昨晚肯定又输啦!来,姥给你拿,多少钱?” 皓皓抹着眼泪:“七十。”皓皓姥姥拿出钱递给皓皓。 皓皓姥姥:“慢慢走,别把钱弄丢了啊!” 皓皓:“记住了姥姥。” 33·日 内 饲料站 (镜头掠过繁华的街面市场) 朱大富进入饲料站门市部:“朱莲,你经营饲料多少日子啦?收入和库存实际量不符啊?你是不是将卖出的饲料钱用来打麻将输啦?说是还是不是?” 朱莲勉强带着微笑支支吾吾:“我挣钱交给我嫂子天天啊!我手里没钱啊?打什么麻将?” 饲料店很多人要装饲料:“老板,我们车着忙,快给我们付饲料!” 朱大富:“快说!你到底偷走多少钱?” 朱莲:“我也不知道拿走多少钱,反正输钱了就从这里拿。” 朱大富:“你看你,一天一天的日子就知道抽烟、喝酒、打麻将,再不就是跳舞、打手机,纯粹是过寄生虫的日子,爹妈死了扔下你这条癞皮狗,你了解哥哥为这个家日子奋斗的历史吗?咱爹妈死时嘱托我好好带着你,咋照顾咋带?你不是小孩子眼看快过四十奔五十的人啦!人们说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你呢?哥哥没法子说你啦!” 朱莲发火:“咋啦?我不就是花几个吗?你好日子趁几百万还在乎妹妹那点钱?” 朱大富:“一个月给你工资两千块,叫你过日子,这是当前最高工资,你还贪污哥哥的,真是马尾巴串豆腐提不起来啊!” 很多购买饲料的人站在一旁看听。 朱莲大哭,哭的伤心:“我拿点钱打麻将了过日子花了咋的?有什么了不起的?赶明个还你!长这么大小还没人说我癞皮狗呢!” 朱大富:“妹夫开车挣钱十分艰苦,去总公司一次我就给他一千,在哥哥身上你们俩口子挣多少钱啦?你心里有数没有?都叫你败霍啦,那么大的人又是家庭主妇不知日子咋过?太不像话啦!” 朱莲大哭:“败霍啦!我倒贴了,不知咋过日子啦,能咋的?”几个工人把大富拉走,朱莲还在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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