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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名:好人的故事:1......35 |
【原创剧本网】作者:老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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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发生在江苏省北部一个农村 1:云空 一碧万顷的云空,蔚蓝美丽,飘来丝丝的云朵,阳光灿烂。 2:公路 日 外 两排笔直挺拔的水杉树浓荫遮天影日,枝丛中鸟声喧鸣,像是从夹缝中现出一条公路,公路上车水马龙,一辆蓝色的出租车在车流中奔驰着。 3:某农村 日 外 宽敞明亮的大街,街旁的绿树,路边的鲜花,大街上少有行人,小汽车,摩托车、电瓶车在街道上有次序地行驶着。 (这辆出租车在村头拐了一个弯开进村内,在一排小楼前停下。车门开了,丁雷拿下被包下了车。一个年轻的男人,一个退伍军人) (那小车开去,迎面走来一个中年男人。) 字幕:冯正义 冯正义走了过来道:“五和兄弟,你退伍了?” 丁雷:“正义哥,你好,听说你在村里当了治保主任。” 冯正义笑了笑道:“在杨赐大支书的麾下除了气肚子是搞不出名堂来的。” 蔡花从身边走过,向丁雷羞涩地看了两眼就走开了。 丁雷:“蔡花?” 冯正义:“你们是同学,今非昔比书记太太,村里第一夫人。” (这时杨老抠和妻子甜好嘴,杨老抠,一对老年夫妻,手里领着孙子杨超从对面欢声笑语地走来,那孩子生的虎头虎脑五六岁了。) 丁雷迎上前去道:“杨叔,杨婶好哇?” 杨老抠向丁雷看了看道:“是丁雷侄,兵当了官当上了没有?” 丁雷笑了笑道:“当兵就是当兵,不当官也是当兵。” 甜好嘴:“说来这个兵白当了。” (杨老抠不紧不慢的摇着头和妻子走去。) 冯正义愤然道:“这个老抠小人乍富挺腰凸肚,也能笑话起人来了,一辈子不生拾狗屎捡来一个弃婴儿真是天赐大福。” 丁雷道:“所以才给杨赐起名赐儿。” 4:茅草山村另一条街道 日 外 (一群儿童在弯巷子里玩耍,有的踢毽子,有的跳绳,嘻嘻哈哈,多么开心,多么尽情。) 这时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骑着一辆三轮车奔来,歪歪斜斜,像是漫无目的乱闯着,差点撞上这群正在玩耍的那些孩子。) 一个男孩子火了,吼道:“小兰你不会骑车子还逞什么能?” 小兰:“不会不能学吗?” 小男孩子斥道:“撞了人怎么办?” 小兰气呼呼地:“能这么严重吗,小题大做,无病呻吟。” (小兰说罢不以为然地骑着三轮车向巷外驶去。) (这里的孩子们议论开了。) “瞧她个德性……” “要是开了飞机,准不认识地球了。” (小兰骑着三轮车横冲直闯向村中心大道漫无目的驶去。) 5:池塘 日 外 村中心紧靠着路边有一个很大的池塘,半塘的水青幽幽的,高空的白云和四周树木的倒影映在水里,随着被风吹起的水波在颤抖着。 (突然小兰骑着三轮车一头栽向池塘里,一群伏在塘边的鸭鹅被惊得嘎嘎乱叫,扑打着翅膀在水面上惊惶惊恐地满塘的疯狂乱飞乱跳。) "救命哇,救命哇......”落水的小兰拼命地呼喊着。 “救命哇……” (孩子们的急促呼喊声惊动了汪塘四周的村民,纷纷向这里跑来,人越聚越多,混乱和噪杂声,嗡嗡一片。这里多老人和妇女,虽然都很着急,却是相互期望和观看着,没有一个人下水去救人。)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 (这时杨赐也来到塘边,青年男人,貌如猕猴。)。 一名老婆婆道:“杨赐你又是支书,快下去救人呐。” (杨赐向后退了两步,脸上流露出恐惧的表情。) 杨赐唏嘘着道:“水,水太凉又这么深,我不太识水性,是个旱鸭子,下不得水。” 又一个老婆子说:“看我们这些人老弱病残,多是妇女儿童,不管怎么说你是个男人。" 杨赐支支吾吾地说:"我不是不下水,我是一个铁枰铊,非但救不了人还得再搭上一命。” (人们以期望的目光看着他。) (杨赐在众目睽睽之下无地容身又向后退了好几步。) 杨赐结结巴巴地说:“我去喊人去。" (杨赐说罢便溜之大吉。) (人群中无人不在谴责他) 群众若干人:“什么个东西,呸,还配做支书…….” 6:村中 日 外 丁雷正从汪边不远路过,听得孩子们又哭又喊的呼救声:"快来救命哇......” (杨赐也与他擦肩而过。) 杨赐见丁雷迎面而来,便道:“老同学,你从部队回来了,凭着你的能力也该弄个一官半职的。” 丁雷道:“时也,运也,命也,我不及你杨大支书,再说当兵是一个公民的义务,当兵都去当官,部队能有这么多的位子吗?” (又是一阵哭喊声传来,丁雷仔细地听去。) 画外音: 孩子们的悲切的哀求:“叔叔们,伯父们求求您们救救小兰,救救小兰吧......” 这个杨赐笑眯眯地说:“老同学,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况且水性又好,一个叫小兰的女孩掉到大汪里去了,你快去救她。” 丁雷问:“你说清楚一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杨赐回答道:“冯老三的二闺女叫小兰骑三轮车掉到村中心那个大汪里去了。” 丁雷怒道:“你是做什么的,为什么见死不救?" 杨赐虽然有些尴尬,只是无可奈何地苦笑了笑说:“这是件好人好事就让给你去做吧。” 丁雷大怒道:“杨赐,杨赐,你还有人性吗?” (杨赐白了丁雷一眼就匆匆地走开了。) 7:池塘 的边缘 日 外 (丁雷飞快的来到池塘边,他丢下被包,冲过人群,跳下池塘去。) 村民甲:“这不是丁雷吗?他退伍了。” 村民乙道:“从小看大,丁雷是个好孩子,杨赐那个私生儿怎能与他相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8:池溏里 日 外 (池塘的水面上还从水下泛出一串气泡,一声水响,丁雷已经他毫不犹豫地跳下水去,击起巨大的水柱,然后形成无数的水花,只见他潜下水底。) (池塘边缘的人盯目而视,众人的脸上都流露出担心、期待与焦急的表情,个个全神贯注向池塘里张望着。) 片刻丁雷浮出水面,岸边的人问:“摸到了没有?......” 丁雷气喘吁吁地:“摸到了,她的衣服挂在车子上,让我换口气。” (丁雷深深的吸了几大口气再次潜下水去。) (片刻丁雷抱着小兰浮出水面,少气无力地向水边游来,池塘上爆发出感谢声和不息的鼓掌声。) 尤其是那些孩子们奋力高呼:“向五叔学习,谢谢五叔.......” 一位老人赞扬地说:“丁雷的兵没有白当·······” 9:杨赐的家 日 外 蔡花无精打采来到家门前,这是两层小楼,外形建构较为雄伟给人有富丽豪华的感觉,她开了大门向院内走去。 10:院内 日 外 好大的院子,有假山,有花圃,有养鱼池。 (蔡花心情非常不好,推开楼门走了进去。) 11:楼内 日 内 室内装潢给人美感,现代化的装饰,现时代的家具几乎应有尽有。 (蔡花在沙发上坐下,搜肠刮肚地回想着心事。) 闪回: 茅草山村走出来几名中学生,少年的丁雷,蔡花乃风华正茂,天真、活泼。身瘦如猴的杨赐不前即后总是靠不上团,单独行走着。 吕士忠的寝室內 ,黄昏 吕士忠在强暴她,蔡花不从,拼命地反抗着。 从室外传来丁雷的呼喊声:“蔡花,蔡花·······” 门被丁雷踢开了,衣裙不周的蔡花从室内洒泪而出,丁雷挥拳向吕士忠面部打去。 字幕:第二日 (学校的墙壁上张贴着一张布告,同学们在观看着。) 丁雷欧打吕士忠老师被开除了······· (丁雷怀着失落的心情走在回家的路上,他哭了…….) 蔡花追上了他,哭道:“丁雷,都是我不好……” 丁雷咬牙切齿地:“我要去公安局控告这条色狼。“ 蔡和双膝弯下哀求道:“不,我求求你,行吗?他没有得逞,我·······” 丁雷想了想,苦涩地:“我也理解你人言如虎……” 闪回毕 蔡花想到这里,她哭了,半闭着眼,泪珠一个个在额上滚动着….. 12:村部 日 內 好堂皇的村部。 (杨赐坐在办公室里吸着香烟喝着浓茶,进来两个青年人。) 字幕:溜沟子(刘收购);长舌子(常建设) 长舌子:“老大,老大,丁雷回来了。” 杨赐:“我已经看到了,是不是锦衣还乡?” 溜沟子问:“是退伍?” 杨赐一声冷笑道:“孙猴子一个跟头十万八千里,也跳不出如来的手心。” 13:丁雷的家 夜 內 丁雷躺在床上想着心事很难入睡。 丁雷自言自语道:“时移世易,人心莫测。” 闪回 (蔡花的家,丁雷穿上这身军装更显得英姿飒爽,他来到了蔡家。蔡花的父母及兄嫂们无不高兴,便盛情的接待。还请来多人作陪,洋溢着喜悦祥和的气氛,宴席上丁雷也是畅所欲言,众人等推杯换盏,开怀畅饮一直从午时喝到黄昏。) 这时突然下起雨来,先是纤纤小雨,渐渐形成倾盆而降。 (蔡花的一间偏房,屋外风雨交加,丁雷在室安歇了,蔡花无声地走进来,又轻轻地闭上房门……) 14:杨赐的家 日 內 (蔡花闷闷不乐地坐在窗前。) 这时儿子杨超背着小书包跑进来埋怨道:“妈妈,你为什么不去幼儿园接我?” 蔡花这才回过神来道:“妈妈我忘记了,对不起儿子。” 杨超道:“妈妈,我告诉你,丁雷叔叔是个大英雄,救了小兰姐姐,我爸爸是狗熊,见死不救还逃跑了,我不如叫丁雷叔叔是爸爸。” 蔡花吼道:“不许胡说八道。” 小杨超哼了一声道:“我找爷爷去了。” (小杨超下楼去了,蔡花心里更乱了,油煎火燎。) 耳边回响着:“我不如叫丁雷叔叔是爸爸……” (她想起了往事……) 闪回 (镇卫生院,蔡母便将女儿带去卫生院,门诊室坐诊的是一位老医生,先是切脉。) 医生后又问:"多长时间没有洗衣服了?” (蔡花有呕吐之态在强忍着。) 老医生说:“正常现象,正常现象。” 蔡花和母亲行走在回家的路上。 (蔡母的心拮据着许多难言的苦楚,一路上一句话也没有说。) (蔡花的家,母女回到家,蔡母立即关上了大门,进了屋便把脸一冗。) 蔡母厉声道:“给我跪下!” (蔡花被母亲的一惊一乍而大有遽然和恐惧,她后退了一两步。) 蔡花诧异着而又恐怖地问:“娘,您?” 蔡母咬牙切齿地:“你给我跪下!” (蔡花更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不由自主的将双腿慢慢弯下,跪在母亲的面前。) 蔡母声色俱厉道:“你怀上谁的孩子?如实讲来。" 蔡花大惊失色,又像有无限的委屈,她想站立起来,拍,拍,母亲就是一计耳光,打在她的脸上,蔡花又白又嫩的一张脸立即又红又紫,她哭了,哭得是那么伤心,又还有几分的委情屈意。她腾地站了起来,吼道:"娘,你、你不该玷辱你的女儿,我是没有结婚的黄花闺女。” 蔡母怒目圆睁,斥道:"我只问你,丁雷与你上没上床?” (蔡花这下子哑口无言了,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大把大把的眼泪向下倾流着,就是哭不出声来......) 蔡母又逼问道:“还有没有跟别的男人有过事?” (蔡花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 蔡母道:“给他丁雷去信,立即回来娶你,蔡家人丢不起这张脸。” 蔡花扑通跪向母亲哀求道:“娘,饶了丁雷吧,别影响他的前途·······” 村头小路, 这是一个非常宁静的夜,天上有星光灿烂,月光明媚。地上风拂路旁的小树,枝叶莎莎作响。 (蔡花不肯情愿地为杨赐送行。) 蔡花:“谢谢你能来我家看望我。” 杨赐:“我们和老师都想不通,你是班里优秀生,考大学还是有希望的,为什么要辍学呢?" (蔡花无声地沉默着。) 杨赐又道:“老同学,丁雷来信了没有?” 蔡花道:“来了,只是一封平常的书信。” 杨赐道:“那不是平常的书信。" 蔡花没好气地说:"能是什么?” 杨赐哈哈笑了笑道:“唐代诗人李商隐有无题诗一首,说得是: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 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蔡花冷笑了笑道:“三日不见刮目相看,你也能朗诵起唐诗来了,此地不是蓬山,我也不是无多路。你能是青鸟吗?” 杨赐道:“不是青鸟,能是什么鸟?" 蔡花道:"不是只好鸟。” 杨赐恬不知耻地说:“孬鸟好鸟都是鸟。哎,明天是星期天,你去不去县城?" 杨赐一个县城道打动了蔡花的心,当然了这是蔡花的心事。 蔡花的心声:肚里这个孩子,没有嫁人的大闺女一旦生了孩子,如何见人?务必把他打下来,服药打胎,势在必行。当然了这是她的隐私,不会对杨赐说明的。 蔡花她想了想道:"好,我正想去一趟县城。” 杨赐大喜道:“那一言为定,往来的车票都是我的,尽老同学之谊,算我请客。” 蔡花说:“早晨六点钟,汽车站见。” 闪回毕 蔡花低声道:“本想去县城买药打掉这个孩子,可是杨赐寸步不离,药没有买成,他却给我买了上千元钱的衣物,可怜的娘发现我藏在柴禾下的衣物,就为了这张脸她自杀了…….” (蔡花又哭了。) 15:村庄的路上 日 外 (杨赐在路上与丁雷迎面相遇。) 丁雷先开了口道:“老同学,不,杨大支书,我祝贺你心想事成。” 杨赐道:“心想事成?” 丁雷:“事业,婚姻。” 杨赐一声冷笑道:“我也祝贺你,光荣的解甲归田。” 丁雷笑了笑道:“你高兴了吧?” 丁雷走开又回过头来道:“不欢迎我登门拜访?” 杨赐:“欢迎,欢迎。” (二人各自走开。) 杨赐呸地吐了一口吐沫道:“我不是一个笨蛋去烧香引鬼。” 16:杨赐的家 日 內 (杨赐走进了房间,蔡花还是面窗而坐全作什么也没有看见。) 杨赐阳奉阴违地说:“蔡花,我告诉你一件事,你一定很开心,你梦寐以求的人锦衣还乡了。” 蔡花哼了一声,回转过身来道:“我知道你很开心,正是无耻的小人。” (蔡花起身走出房间。) 17:杨赐的家 日 外 杨赐一脸的笑容来到大门前,他走到一辆豪车前,开了车门,一溜烟的驰去。 18:豪车 日 內 心满意足的杨赐,表现的神采飞扬,开着车,心安理得地自言自语着:“我无耻?哈哈,这正是我巧取豪夺的手段,只有如此才能要你轻裘缓带嫁给我,想起来……” 杨赐回想起…… 闪回 蔡花的家 ( 杨赐向蔡花的住处走去,来到蔡家的大门前,两只猴眼正向蔡家瞅看着,大门开了,蔡父从院内走了出来,杨赐欲想走开。) 字幕:蔡老慾 蔡父笑呵呵地打起了招呼:“这不是杨赐我那大侄子吗?” 杨赐道:“蔡叔,蔡叔,您老一向可好?老婶母之死,侄儿我也甚是悲痛,表示沉痛的哀悼。” 蔡父道:“花儿在家,你去家坐坐吧,我下地去了。” (蔡父说吧匆匆去了,杨赐满心欢喜向蔡家走去。) 蔡家的院子里空荡荡的。 (杨赐来到院子里,故意地咳嗽了两声,就朝堂屋走去。) (蔡花在他居住的西厢房里的窗户前梳着头,她也听到有人去了堂屋,走到门前一看是杨赐。) 蔡花道:“是杨赐,我在西屋啦。” 杨赐听得蔡花的呼唤立即走出堂屋,道:“蔡花好想念哇。” (杨赐边说边向西屋走来。) 蔡花的西屋。 杨赐来到蔡花的面前道:“蔡花,我知道你亡母的心情,我劝你别难过,节哀顺便。人死了不能复生,活着的人还要活下去,一定要面对现实,想得开放得下。” 蔡花痛心地说:“娘是因为我死的,我能不痛心,不后悔吗?” (此时此刻的杨赐目不转睛地看着面前这位大美女,亭亭玉立,在他的心目中简直是月中嫦娥下界。) 杨赐看到这里神魂颠倒,他麻木了伸手抓住蔡花的手,语无伦次地说:“蔡花我爱你,我真心地爱你。” 蔡花挣开了杨赐的手,满面含羞,道:“老同学,请你自珍自重,不可鲁莽行事,你我都是新时代的青年人,那些龌龊小人之事千万不能为,我再一次奉劝你一定要注重个人形象。” 杨赐哪里还能听得进去,心猿放纵,意马奔腾,奋力抱住蔡花的腰就往床上按。 (蔡花哪里是杨赐的对手,被他死死地捺圧在床上,又咬又抓是女人的拿手活,杨赐的脸已被蔡花抓得稀巴烂,鲜血淋漓,一只手臂也被蔡花咬下了一块肉。这下子杨赐恼羞成怒,揄拳向蔡花的头部就是几下。) 蔡花惨厉地呼喊着:“爹,快来救命哇.......” (杨赐已是达到了穷凶极恶的地步了,立即取过一只枕头堵住了蔡花的脸。兽性大发,撕裙扯裤实施了对蔡花的强暴.......) 讨厌的风吹打着窗户,拍拍作响....... (蔡老欲刚刚走进家却和气急败坏的杨赐撞个满怀。) 蔡老欲道:“大侄子…….” (杨赐哪敢答话,狼狈而去。) (蔡老欲让过了杨赐向蔡花的床前走去,只见女儿气息奄奄,下身裸露,一切他都明白了,回头再看杨赐已经逃之夭夭。老人勃然大怒追了出去,顺手抓过靠在墙上的一把铁草叉) 蔡老慾怒骂:“杨赐你个畜生,不是人养的........” 那杨赐跑出蔡家,老慾就追了出来如凶煞神边追边高声怒骂:“杨赐,你个畜生,你害了我的花儿.......” (杨赐慌不择路在抱头鼠窜,他跑过几条小巷子,终于甩脱掉蔡老慾的追杀。他没有回家,从他那两个狐朋狗友,一个是刘收购绰号溜沟子,一个是常建设绰号长舌子的门前跑过。) (杨赐吹响了平时联络的口哨,溜沟子和长舌子听得奸白脸的口哨声立即跑了出来。见杨赐一副狼狈像,很是诧异。) 杨赐道:“你们都在。” 溜沟子说:“我们正在商量去约你今夜去偷后村的花生。” 长舌子问:“老大,你出什么事了?” 杨赐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闯了大祸。" 溜沟子问:"能闯什么祸?" 杨赐也没有隐瞒道:“我强奸了蔡花。" 长舌子大惊失色道:"干上了没有?" (杨赐点点头。) 溜沟子却裂嘴笑道:“还是大哥有本事,贪花之人宁愿花下死,死在花下也风流。” 杨赐骂道:"你娘的还在醋我了,蔡花他爹蔡老慾拿着铁草叉要是追上我还不一叉把我挑死,我奸白脸这十八年就算报销了。” 长舌子想了想道:“好汉做事好汉当,还能要尿憋死了不成,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先躲一躲,过了风头再从长计议。” 溜沟子说:“那就先进你家。” 长舌子道:“我爹死娘嫁人,只有奶奶一个亲人,去我姑姑家了,我那巷口里堆满了柴草,奸白脸大哥你委屈一下,那里正好能藏人,天黑了我们再想办法。” 奸白脸杨赐甚是感激道:“真心朋友患难时刻见分哓,这才是处朋友的唯一标准,老牛舔痒一来一往,来日方长,我奸白脸一定报答,我若食言,天诛地灭。” (蔡老慾追赶着杨赐转眼之间就看不到杨赐的踪影了。) 蔡老慾直气得他哇哇的叫骂着:“跑了和尚跑不了庙,我要把你的家给砸个稀巴烂。” (他的两个儿子也追赶到近前。) 蔡老慾下了决心,也有十分的悲哀,一声怒道:"小龙,小虎,小花她死去的娘,蔡家人丢不起这张脸,你放心吧,我蔡老慾再慾也懂得这个道理,好吧,我这一百来斤拼出去了。" (蔡家父子三条汉子,还有两个媳妇扑向杨家,人没有到骂声就到了,蔡老慾父子三人怒扑向杨家来。) (蔡家人先打破了杨家的大门,连同杨排风穆桂英(两个媳妇的绰号)两个女人高声叫骂,真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可把杨老抠和甜好嘴夫妻二人惊懵了,他哪里知道杨赐强奸了蔡花,刚想出屋来问个究竟,一阵拳打脚踢将他们打倒在地,鼻青脸肿,爬不起身来。) 杨老抠哭着问:“何故你们打我?” 甜好嘴这回嘴也不甜了,除了哀求饶命就是哭喊救命....... 蔡老慾一声怒道:"给我砸!” (他的两个儿子蔡龙蔡虎和两个儿媳妇杨凤牟英便动起手来,蔡老慾举起手中的铁草叉,儿子儿媳妇们也就就地取材,有的拿木棍,有的取锄头,还有的抄起铁锨,一阵乱砸,杨家的锅碗瓢杓,缸坛器皿,桌椅板凳,门窗及院中的石磨也被蔡龙蔡虎二弟兄找来铁锤给砸成好几半。杨家好端端的家只一时被蔡家一阵狂砸,弄得个一片狼藉。) (蔡家人等在杨家大砸大打出手,先是砸了许多家具,还是消不了恨,灭不了气。蔡龙蔡虎还要打砖砸瓦拆房子。) 杨老抠和妻子甜好嘴跪着爬着哭在喊着乞求着:“蔡兄弟高抬贵手哇........” (杨老抠夫妻二人坐在院子里抱头大哭,看着眼前一片狼藉,生活用具都被砸的稀巴烂能不心痛吗?更让他痛心的是儿子。) 杨老抠泪道:“强奸犯罪,蹲监坐狱那是板子上钉钉子一定了。” 甜好嘴苦着问:“能坐几年大牢?” 杨老抠:“少说也得三五年。” 甜好嘴放声大哭:“我的儿哇········” (夫妻二人想到这里心更碎了,一切都崩溃了,剩下的只有绝望了。禁不住肝肠寸断,哭天抢地,说是痛也是恨,更感到是束手无策,陷了地塌了天。) 杨老抠哭着思索着,推了一把甜好嘴轻声说:“赐他娘,我想天无绝人之路,光靠哭能救儿子吗?” 甜好嘴撇着嘴还在哭着道:“赐儿把祸惹得太大了,大难难逃哇。” 杨老抠道:“你我就是只鸡剁了头还要扑了几下翅膀,死马当做活马医,也许能绝路逢生。” 甜好嘴收住了哭声道:“你是男人,是俺的主心骨,还有什么救赐儿的良策妙计?” 杨老抠说:“回屋里说去。” (于是二人站起身来走回屋去。) (夫妻二人进了屋。) 杨老抠这才道:“白成恩能救俺赐儿。” 甜好嘴摇摇头说:“白成恩?他绝对不能,是一个胆小怕事谨小慎微的软皮蛋,还是一个无才无料的窝囊废,怎么能会救俺赐儿?” 杨老抠道:“不管怎么说他是新任村支书,县官不如现管,他丁汉卿再有能奈,也是卸了职和我们一样的无职白人,当时的狸猫欢如虎,去时的凤凰不如鸡。” 甜好嘴仍是迟疑地:“救赐儿事关重大,不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怕是?” 杨老抠说:“我再是老抠,白手拿鱼怕是不行的,这个年头有钱能买鬼推磨,大官小官有几个不贪的,我想在软皮蛋身上花上重金,就像给他打了强心剂,这是没有办法的法子,赐儿我不去救他,他就完了。再说他白成恩还欠我一个人情呢。” 甜好嘴说:“世态炎凉,如今的人都是这番模样,谁还能记得人情。” 杨老抠说:“不管怎么说他的老婆还是我介绍的。” 甜好嘴嘘了一口长气惨淡地说:"你是一家之主,该怎么做就这么做吧,嗐,赐儿太不爭气了........” 甜好嘴说到这里,她又哭了,哭得是那么无奈,那么苍凉。 杨老抠取过一把人民币来,痛心地:“三千元哇,三千元哇。” (他拿在手里惦思着,流露出惜惜不舍的表情,不由人的眼泪夺眶而出,一滴滴在腮上滚动着,最后滴在手中的钱币上。) 甜好嘴这才又道:“老抠呀老抠,这是什么时候了,别在抠了,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舍不了红小豆扣不到白撲鸽。求人办事,千万不能小气。” (只见杨老抠一咬牙才将钢钢响的三千元人民币装入囊中。) 再看甜好嘴眉头一皱又道:“他爹,我们家不是还有一把紫砂壶吗?” 杨老抠回答道:“有哇,这可是老祖宗的遗物,传家宝啊。” 甜好嘴说:“你说错了,无儿无女就是有一千座的金山,一万座的银山又有何用呢?无儿不算富,有儿不算穷,儿孙才是传家宝。” 杨老抠道:“是这个道理。” 甜好嘴又语重心沉地说:“紫砂壶虽然是件好东西,可它不能喊爹叫娘哇,前些日子,不是说软皮蛋当年还偷过我们家这把紫砂壶吗?” 杨老抠说:“是啊,我们家的这把紫砂壶是我们做大官的上人留下来的,人人见了人人爱,哪个不赞不绝口,都有爱慕之心。” 甜好嘴说:"就因为它是一件宝贝才能打动人心。” 杨老抠问:“你的意思是?” 甜好嘴道:“你付过耳来。” (杨老抠果真把头探向妻子,二人一番耳语后杨老抠跳了起来。) 杨老抠大吼道:“不行,万万不行,我对不起祖宗哇,你知道它能值多少钱?” 甜好嘴哼了一声说:“老抠,你不要儿子?也不要我啦?” 杨老抠说:“老婆孩子我岂能不要。” 甜好嘴愀然作色地说:“你还是要你的紫砂壶吧。” 甜好嘴气扑扑地转身欲去,杨老抠伸手拉住妻子的胳膊恳求着:“赐她娘,我依你是了,依你就是了。 (杨老抠囊中装着三千元人民币,怀中惴着一把祖传的宝贝紫砂壶来到白成恩的家。杨老抠敲了几阵子的门才把门敲开,开门的是白成恩的老婆一枝梅。) 杨老抠点头哈腰地说:“大妹妹,白支书可在家?” 字幕:一枝梅,白成恩的妻子。 一枝梅高声亮嗓地说:“昨天开了半夜的会,到这会儿还没有起,不当干部还好说,能按时作息。当了干部这才叫做起五更睡半夜,真快操劳死人了。” 杨老抠这会他也净捡好的说了:“我们茅草山村能有白支书为带头人,乃铁树开花,这是我们老百姓的福分啊。” 一枝梅道:“那就进屋吧。” (杨老抠跟在一枝梅的身后进了院子。) 白成恩的寝室,白成恩还在床上呼呼大睡着,杨老抠走到床前呼喊起来:“白支书,白老弟······” 白成恩竟被杨老抠给喊醒了,他哈欠连天坐了起来准备起床。 字幕:白成恩,原该村支部书记 白成恩心里美滋滋的,这也是他自从当了支书的起床习惯,先背颂一首唐诗,便高声歌曰: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 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这时杨老抠二话没有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抱住白成恩两条腿高大放悲声,哭的是又悲又哀。这下子可把白成恩哭得糊涂了,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来。) 白成恩问:“杨老抠,杨老抠你这是做什么的,唱得是哪出的戏?” 杨老抠泪如雨下,高声哭诉道:”我的白支书,您是我的青天大老爷,我的再生父母,您得救救我,救救我那可怜的儿子吧。” 白成恩真还被感动了,双手扶起杨老抠,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杨老抠哭道:“我儿子和蔡老慾的闺女那是两厢情愿的,哪里是强奸,就是有那件事也是通奸,我的白支书,您明镜高悬,不相信您去查一查,她娘是怎么死的?” 这时一枝梅也走了过来道:“是啊,听说你的儿子小杨赐给他闺女蔡花买了许多东西,所以才强暴了蔡花,向你儿子这样的人不坐几年监狱是改不好的.......” 白成恩点点头道:“这个老慾就是慾,不错你的儿子其貌不扬长得不如他家蔡花,自然人家的孩子们不是心甘情愿的,就不应该去硬搬弓,酿下恶果,自己不吃谁来吃呢?” 杨老抠继续颠倒黑白道:“白支书,事情不是这样的,他闺女三天两头去找我儿子去县城,还在县城包了房间。就因为我儿子长得丑了一点,所以我杨老抠,一辈子就是抠了一点,爱钱如命,惜财如血,可对儿子是大手大脚,要钱都是一万一万的给,恨不能马上把他闺女娶到我家来。” 一枝梅也顺陇耪了起来:“杨大哥你做得对,钱再好也不能喊爹叫娘,人比钱贵。” 杨老抠道:“这些我就不说了,只说老丁头太不仗义了,他不该从中插上一杠子。” 白成恩一针见血地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白成恩不是往日的软皮蛋,乃一村之主,我硬了,可以为银杏树村的老百姓当家做主说句公平的话,甚至于发号施令坚持正义。” 杨老抠哭道:“我儿子杨赐与蔡花那是龙凤结合,应该是美满的婚姻,天生地造的一对恩爱好夫妻。蔡老慾就嫌弃我赐儿丑所以才制造一切假现场污蔑陷害我儿子强奸蔡花,发动和挑动银杏树村不明真相的群众对我儿子小杨赐进行追捕,天理何在?王法何在?我的儿冤枉,我的儿委屈,大老爷,您必须挺身而出为民伸张正义。” (杨老抠说到此处泪如倾盆雨,点点无尽头。) 白成恩一声冷笑道:“灶老爷上西天,有好说好,无好也能说好,没有高香说不动大神仙,就拿唐僧取经没有个见面礼也取不来真经。” (白成恩说到这里,发出几声嘿嘿的冷笑,那冷笑中藏有一部无字真经,杨老抠更不傻,这才从囊中取那三千块钱来,没有说什么往白成恩的床头枕头边轻轻放下。) 白成恩看在眼里喜在心中,便说:“老抠,老抠。你这么做就见外了。” 一枝梅走来伸手将钱抓过乐得她眉开眼笑道:“成恩呀,千家之产,万家之邻,这事你一定要帮,一定要帮。千万别再软皮蛋了,积得是德,做得是好事。” (杨老扣见白成恩与一枝梅都动了心,只是软皮蛋还未下定决心,这才又从怀中小心翼翼地取出那把紫砂壶来,怀着难能割舍的心情。) 杨老抠道:“我知道你非常喜欢我家这个宝贝,为了我儿子,也是为了兄弟之间的感情,我把它送给你。” (白成恩眼前一亮,两只贪婪的眼睛好像冒起了火花,虽然那紫砂壶没有刺眼的霞光,耀目的端气,生彩的光辉,它可是稀世之宝。) 白成恩沾沾自喜道:“这是文物,乃无价之宝,货买识家,三十万,五十万都值。” (白成恩看到杨老抠送来的人民币已经动了心,尤其是老杨家祖传的这把紫砂壶,乃稀世珍宝,还能不受吗?) (杨老抠与白成恩二人坐下来作起了缜密的计划。) 旁白: 杨老抠的要求很苛刻,第一个要求不能抓他的儿子,不追究任何责任;第二个条件就是蔡花必须做杨家的媳妇。 (白成恩敲开了蔡家的大门,开门的是蔡老慾的孙子小强。) 小强见白成恩来了向堂屋跑去,边跑边喊道:"爷爷,爷爷,软皮蛋来了,软皮蛋来了。” (白成恩板起面孔向堂屋走去。) 蔡老慾也迎出来,道:“白支书,你是一村之主,那杨赐欺人太甚,我咽不下这口恶气哇。” 白成恩道:“我就是为着这件事来的。” (他们边说边走进堂屋,蔡龙蔡虎还有蔡家的两个媳妇都打了招呼,还是白成恩先开了口,他说话的口气也变了,不是往日的低三下四,少气无力,而是趾高气扬地操起了官腔) 白成恩:“蔡老慾,你行啊,有能奈,我告诉你就是杨赐杀了人,犯得是国家的王法,就是杀头也轮不你。这回好了,杨赐就是判个五七年,你父子三人也就陪着去蹲大狱吧。” 蔡龙嚷道:“他杨赐无法无天......” 白成恩打断了蔡龙的话头,怒声斥道:“你们父子犯不犯法?毁财犯罪,哪怕是判一年也是劳改犯,对你们的后代都是影响,是的,你家孩子就是缺乏教育,养子不教,不如不要,这样发展下去十分危险,杨赐不是一个明显的例子吗?考个学当当兵那就甭想了,正是个牢坯子。” 小强也嚷了起来:“丁雷叔叔去当解放军,我凭什么不能去,软皮蛋当了官就变成了硬皮蛋了。” 蔡老慾一肚子的火无处烧,小强又这般出言不逊,哪里才能忍耐猛地朝小强的屁股就是两巴掌,小强哭着向外跑去,还一个劲的咕噜着:“爷爷打了我的屁股,就长了你的脸,软皮蛋,你就是一个软皮蛋,你一百个也抵不上老支书丁爷爷一个手指头,你比杨赐也好不到那里去,才正是个牢坯子。” (小强骂骂叨叨地走开,白成恩向蔡家展开了凌厉的攻势,他的态度很严肃,说起话来喷啖吐沫,字字句句真像一把刀子戳人的五脏六腑。) 白成恩道:“我问你蔡嫂因何悬梁自尽?你柴房里的衣物是谁买的?是杨赐,不言而喻,你家蔡花与杨赐早就好上了。你们为何不顺水推舟?这么闹下去名何在?利何在?那是身败名裂,在沂河镇怎好做人?好话不出门,坏话传千里,蔡花以后是不是还要嫁人?这一切你们想到吗?” (白成恩的这番话也确实是说到点子上了,直说得蔡老慾热汗直流,儿子媳妇皆是缄口无言。) 最后还是大媳妇杨凤开口问道:“白叔,我们该怎么办?” 白成恩好像是胸有成竹地说:“花成蜜就,还能怎么办?顺其自然吧。” 蔡龙不悦地说:“我的妹妹白白地被他糟蹋了?” 白成恩道:“男大当娶,女大当嫁,成了婚姻还有什么糟蹋不糟蹋的。” 蔡老慾无可奈何地说:“我又能怎么做呢?只有如此了,大弟兄算我求你了。” 白成恩沾沾自喜道:“老慾老慾,看来今天不慾了,我能做什么?说吧。” 蔡老慾道:“做他们的媒红吧?” 白成恩哈哈大笑道:“好,我答应你们。” 旁白: 这时蔡花被她两个舅母也送回家来,白成恩发挥了他那三寸不烂之舌,也不费功夫说服了蔡花两个舅母,求大同存小异,意见也就统一了。 (白成恩一锤定音,他也就大功告成。) 闪回毕 杨赐想到这里得意地笑了……… 19:县城的一个胡同口 日 外 (丁雷正从这里经过,听到一个幼童的哭声,便抬头看去两个年轻的男人其中一个抱着一个孩子匆匆而来,和他擦肩而过。丁雷留神看去,那男人用手死死捂着孩子的嘴,那孩子痛苦地挣扎着。) 丁雷一声大喝:“站住。” (那两名男人丢下孩子撒腿便跑,丁雷从地上抱起嚎啕大哭的孩子。) 这时一名年轻的妇女发疯般扑来,还疾声高呼:“抓坏人·······” (随后扑来五六名年轻力壮的男人将丁雷团团围住。) 那妇女揪住丁雷指认道:“就是他,就是他拐走我的儿子······” (这几名男子不由分说拳脚相加暴打着丁雷,还有的人用手机报了警。警车来来,两名警察将丁雷还有那名妇女及打人的一行人带上车。) 20:某派出所 日 内 丁雷在接受询问,一名警察正在打电话:“他叫丁雷,我是城关派出所所长钟诚,上午十点在安置办办完手续,好,好,是个误会。” 钟诚又询问起那名妇女:“你看清楚了吗?” 那妇女道:“我带着孩子在超市买东西,一不小心孩子就走开了,是不是他,我没有看清楚,反正是个男人。” (正在这时电话又响了。) 钟诚接起电话:“犯罪分子抓住了·······” 钟诚道:“你们打错了人怎么处理?” 丁雷高兴道:“只要抓住坏人,打错了我就白打。” 21:派出所 日 外 在派出所大门前那妇女向丁雷道歉:“大弟兄,实在对不起。” 丁雷道:“大嫂,以后带孩子可得注意,再见。” (丁雷毫不犹豫地走去。) 那妇女望着远去的丁雷感动地说:“好人呐,好人呐。” 一名旁观者道:“做好事还埃揍,真倒霉。” 22:公路 日 外 弯弯曲曲的公路似一条蛇从东蜿蜒而至,公路两旁长满密密麻麻的杨柳桑槐之类的乔木,遮天映日,路两旁是大片大片的农田,至茅草山村东侧一条丁字型土路连接乂乂乂省道。 这时从西向东开来一辆三轮摩托警车,风驰电掣而来,突然从土路下冲上来一辆手扶摩托三轮小货车,两车不躲不闪,一声巨响,结结实实地撞在一起,那三轮摩托小货车的司机撞飞在高空又重重摔在路心,当时就绝气而亡了。三轮摩托警车的司机,车把穿透他的胸膛,也立即丧命,现场惨不忍睹,一片血腥。突然那摩托警车起火,倾刻间烈火熊熊,车斗内还坐着一位协警,他巳被撞晕,任那烈火吞噬。 23:公路不远的一片农田: 日 外 初夏的农田里,东一片棉花西一片玉米,在一片玉米地里,半尺余高的玉米苗儿在温煦的阳光之下油油嫩绿,丁雷正在给玉米施肥。 (忽然从公路上传来一声巨响,便向公路上看去。) 一股滚滚的浓烟冲上苍空,如巨龙被风吹得摇头摆尾,那火凶猛,把这段路映得明亮通红。 丁雷大惊道:“不好,那里发生了交通事故。” (丁雷说罢扔下手中的工具,撒腿向事故现场跑去。) 24:公路 日 外 事故的车辆上大火在熊熊燃烧。 (这时从手扶摩托小货车上跳下一个人了,惊恐万状向公路下的小树林抱头鼠窜。闻讯而来的村民也越来越多,现场一片混乱。) (丁雷毫不犹豫地向近处跑去。) 这时有人高喊:“丁雷,快离开,油箱会爆炸的,危险.....” 丁雷回答道:“看看还有没有幸存者,见死不救是有罪的。” (丁雷闻到扑鼻的腥臭的焦糊味,听到哔哔剝剥的燃烧声,一派红光夹杂着黑色的浓烟在他眼前晃荡,使他几乎晕厥过去。一排火舌就像一群巨大的红蜈蚣暴戾地肆意蹿动,滚滚的浓烟,升腾的烈焰笼罩着这辆三轮摩托警车,强烈的热浪气流将五和冲倒在地。这时从车斗内传出微弱的痛苦的呻吟声,只见丁雷腾地站了起来,奋不顾身向烈火中扑去,他顾不得了一切从车斗中将一个火人抱在怀中冲出了火丛向路下跑去.....) (丁雷全身上下都是火,抱着这位汉子拼命地向前跑着,几个青年人和一个老人前来为丁雷还有那个伤员灭火。) (那老人顾不得自己的年老体弱也一同追来,一边跑着一边为他二人灭火,他脸上花白的胡须也被烈火烧成了烫发型,卷成一团。) (一声爆炸声,那三轮摩托警车的油箱爆炸了,随着爆炸声无数的火星密密麻麻冲空飞起,覆盖了现场的上空然后又回落在路面上,路面也被烧着了,一片红光满地横流,疯狂的火浪张牙舞爪地向四周扑去,人们四散奔逃。) (村民们只好路上拦车。可是拦了几辆车都没有成功,那些司机都害怕伤者死在他的车里,招惹麻烦,这时丁雷勃然大怒,他冲上路心。) (丁雷还有其他村民拥上公路对过往的车辆进行拦截人们在焦急地等待着。甚时从西边开来一辆大货车,冯五和首先招手,人们立即站据整个路面,迫使那司机不得不将车停下。) 丁雷迫切地:“师傅行行好将这位伤员送往医院抢救,全当租用你的车,耽误了你的时间,还有其他,所有费用我来付。” (那司机开了车门向伤员看了看只见那汉子被烟熏火燎如同从灶底抽出来的一根快要被烧焦的木柴,灰不溜秋的,样子十分恐惧吓人。) 司机胆怯地问道:“这人还活着吗?” 丁雷回答道:“还活着,不过伤势很重,必须进医院抢救,时间就是生命。” 司机想了想道:“好,你们把路让开,把他抬上来吧。” (人们信以为真,立即让开道路来,哪里想到,那司机趁机却加大油门,向前冲去。丁雷怒不可遏,路旁正有一辆摩托车,他飞身跳上车向那大货车猛追而去。那恶性发作的司机反复猛打方向盘,企图将丁雷打向路边……) (这时候丁雷已将自己的安危置之度外,飞身冲上飞逃的汽车,抓住了车门,最终将那司机治服,不得不将那青年送往医院.......) 25:镇派出所 日 内 (丁雷又被传唤到派出所) 询问丁雷的警察笑道:“怎么又是你?” 丁雷:“你认识我?” 钟诚道:“在县城你救一个孩子还挨了打也是我处理的,现在我调来你镇派出所任所长。” 丁雷道:“那司机说我打了他,我还是那句话,认倒霉,赔偿他的医疗费。” 钟诚感慨地:“人活在世上,心无物欲,即是秋空霁海,我们做个朋友吧。” (丁雷大喜与那所长握手来。) 钟诚道:“你胸中无鳞甲,热肠待人,乃我楷模。” 丁雷道:“会得个中趣,五湖之烟月尽入寸里。” 钟诚哈哈大笑道:“破得眼前机,千古之英雄尽归掌握。” 26:镇粮管所 日 外 天刚亮,粮管所的大门前就排起了缴送公粮长长的人龙,各种车辆拥挤在一起。太阳升高了,暴晒下的缴粮村民无不汗流浃背,更是焦急不已,由于进度缓慢,有的人干脆离开车辆去不远处寻找阴凉避暑去了。 (这时有两个年轻人开来一辆农用三轮车,车上装着一袋袋粮食,不问个头青脸肿就直抵磅前。) "排队、排队......”四周的纷纷呼叫着,谴责着。 (这两个年轻人好大的块头,一身灰糊糊的胖肉,好像两头牛。他们袒露着长满毛茸茸黄毛的胸脯,整个前胸刺着虎头的纹身。) 其中一个家伙拉出气势凌人的风度来,向呼叫他的人们吼了起来:“你们一口奶不吃瞎嚎个什么?” 人群中低声议论开了:“是他们兄弟,别让听到了......” 一个青年人问:“听到了又能怎么样?” 有人说:“那就吃饭找不到嘴了。” 丁雷笑了笑说:“我不太相信。” 又有一个人向丁雷看了看说:“你是一个退伍军人?不相信就去买二分钱尝一尝。” 丁雷愤然道:“我再看看他能横行霸道成什么样子,社会上有这些人存在,就是祸害。” (只有两名联防队员。没有想到不但不去制止他们,反而称兄道弟亲热起来,还帮忙起来。) (这两个联防队员在众目睽睽之下与这两个青年人直接将三轮车开至磅前,表现的是那么洋洋得意。这两名联防队员将三轮车上的麦子一袋袋放在磅上,已经是汗如雨下。) (粮管所的工作人员还是按着收购程序采集了样品,进行质量把关。磅位的会计是个年轻的姑娘。 她叫薛蓉。她对面前这几个不守规矩的家伙也是愤然不满,工作人员来检验了他们的粮食。) 工作人员道:“你的粮食太湿了,请你们再晒晒吧。” 一个汉子道:“晒?从麦种去年九月下地,至今年六月收割,除了下雨下雪,都是在太阳底下的。” 这名工作人员怒道:“小伙子别找茬,你的麦子达不到收购标准,我不能收。” 另一个汉子冷笑道:“晒,可以,就在磅上晒吧。” 时任会计的薛蓉严肃地说:"讲点道理行不行?” 字幕: 薛蓉:时任该粮管所一会计,后来丁雷的妻子。 其中一个汉子哈哈大笑道:“我叫孙出明,这位是我同袍弟他叫孙出亮。” 薛容愤然道:“不管你叫什么,还是守些规矩好。” 孙出明不怀好意地向薛蓉看了看,道:“高山出骏马,茅草窝里出凤凰,小妮子长得不错,水灵灵的。我二人乃一母同胞,你看谁好就嫁给谁,放心吧,有你的荣华富贵。” 丁雷已经忍耐不住了,于是他挺身而出,走到了二孙的面前。 丁雷义正词严地:“给我住口,别起横,不许耍流氓。” (两名汉子抬头向丁雷看去,一个年轻人,满脸的正气,只见他穿着一件雪白的背心,背心上印着红色的字:中国人民解放军。) 孙出明勃然大怒道:“你从什么地方出来的?是不是活够了?” 丁雷不屑一顾地:“你说话要文明一些。” 孙出亮厉声吼道:“我师傅乃苟南成,拳打运河两岸,脚踢沂河南北,威震苏北鲁南,弟子布集少半个中国,财大气粗,日进斗金,手眼通天,黑白皆吃。还有我爸农业局副局长孙洪波,我姨娘县法院副院长吴新。我哥哥的绰号震江北,我的绰号叫锁运河。” 丁雷哈哈大笑道:“大运河你能锁住,就是锁不住监狱的大门,你哥弟两迟早要进去的,看你们这副德性是一朝一夕的事。” 孙出明向丁雷不屑一顾地看了两眼,嗤之以鼻地说:“你是活腻了吧?” 冯正义站了出来道:“我也是名退伍军人,共产党员。丁雷弟兄,好样的,哥哥我为你压阵,你败了我上。” 丁雷笑了笑说:“正义哥,你也来送公粮的,好,我要被他们打死了,请你为我收尸。” 冯正义道:“我们是军人,前仆后继是我军的作战作风,你死了我也敢上。” 丁雷握住冯正义的手,非常感激道:“说来我不是孤军作战。” 冯正义还是这句话:“你败了我上。” 丁雷道:“谢谢。” 冯正义道:“上吧,我的好兄弟。” (只见丁雷毫无惧色,仍是和和气气,语气中且含有几分的挖酷。) 丁雷走上前去道:“河汉清且浅,两只骚王八搅浑不了三江水。我真不相信你们孙家二兄弟能断大运河的水,翻了古城镇的天,正是一双无耻的法盲。” 二孙勃然大怒,呀呀的怪叫了两声向丁雷扑来,并且破口大骂:“你是谁?敢与爷爷顶嘴,不要走,拿命来!” 再看丁雷面不改色,哈哈大笑道:“不知天高地厚的两个东西,你们想打架?好吧,我奉陪到底。” (就这样一场格斗展开了········) (最后二孙还是败在丁雷的脚下。) 27:派出所的值留室 夜 外 内 丁雷与冯正义被关押在铁笼式的屋子里,这时薛蓉提着开水和食物来到了门前,羞答答地:“二位哥哥请吃饭。” 字幕:该所的联防队长还有一名民警乃二孙的拜把子的兄弟。 (丁雷和冯正义非常感激,接过食物。) 丁雷激动地:“谢谢你,谢谢你。” 薛蓉感慨地:“弘扬正气的英雄,我还是谢谢你们。” 丁雷笑道:“是英雄就不会关在这里了。” “关在这里也不一定不是英雄。” 钟诚一边说着一边把门开了又道:“我相信邪不压正,我在县局开会听到回报就赶回来了,二孙扰乱社会次序被拘留七天,那个联防队长被辞退,那名民警也受到相应的处理。” 冯正义道:“春来芳草地,处处有正义。” 28:荒郊野外的一条小路 晨 外 轻风晨雾 (丁雷骑着自行车而来。突然从背后飞快的驰来一辆黑色摩托车,一个年轻的男子驾车而去,紧接着丁雷却听到有撞击之声。) 丁雷自言自语道:“看这小子飙车,可能出事了?” (丁雷加快车速没有走多远就看到一辆自行车倒在路边,还有一个老年男人躺在地上。丁雷跳下自行车急忙去搀扶那老年人。) 丁雷:“大爷,大爷…….” 丁雷好多声的呼喊老人才痛苦地说:“那摩托车撞了我,你得救我……” (老人说到这里闭上了眼睛昏迷过去,丁雷毫不犹豫地将老人背起,徒步跑向有医院的方向。) 29:古城卫生院 日 外 丁雷背着老人气喘吁吁跑来,他向卫生院跑去。 30:急救室 日 內 (几名医务人员在抢救老人。) 医生甲:“这位老人我认识,是粮食局副局长已退休了,他叫薛生光,他女儿叫薛蓉在镇粮管所上班。” 医生乙:“老人伤得不轻,必须通知家人,马上转院。” 31:镇粮管所 薛蓉的宿舍 日 内 (薛蓉独自一人坐在窗前想着心事……) 闪回 三天前 (蔡花来到薛蓉的宿舍。) 薛蓉喜出望外道:“是表姐,请坐,请坐。” 蔡花道:“表妹,我们是姑舅亲表,我给你介绍的这个人是我的老同学,和我一个村,选个时间你们见见面,好吗?” 薛蓉笑了笑说:“谢谢表姐的关怀,这个男子什么文化程度,自然你们是同学我就不再过问了,做什么的?干什么工作?” 蔡花说:“他是一名退伍军人,是个党员,没有工作。” 薛蓉听到这里脸上泛起不悦之色道:“他没有工作?” 蔡花说:“是的,他是一个农民,不过很有出色,人品好,为人热情,处事厚道,优点多多。” 薛蓉问:“他叫什么名子?” 蔡花道:“他叫丁雷。” 薛蓉:“他叫丁雷?” 蔡花再看薛蓉的表情有了变化,像是有了好感,便问:“你认识他?” 薛蓉点点头道:“他是一个有血气的男人,我很佩服他,不过.......” 蔡花追问道:“又不过什么?” 薛蓉为难起来道:“美中不足,他就是没有工作,我爸我妈这一关不好过哇。” 蔡花道:“人生俯仰之间,千万别去做名和利的俘虏,能觅寻到心上的人,乞讨要饭也是福,丁雷这样的好男人岂能抛弃?” 薛蓉说:“婚姻大事非是儿戏,我对丁雷是有个好感,不能就因为一个感觉而决定自己的婚姻。结婚是一辈子,要成家立业,还有其他方方面面不能草率?给我个时间让我考虑考虑。还得听取父母亲的意见,虽然婚姻自由,自己作主,终究我的生命是他们给的,养育和培养了我二十多年。” 蔡花道:“你说得有道理。” 薛蓉说:“表姐,最好你能与我父母亲面谈一下,也不失理,我妈妈是你姑,我想你还是能说得来的,这样做不是更完美了一些,你说呢?” 蔡花道:“我也赞同你的意见。” 32:薛蓉的家 日 內 回忆一 字幕:第二天 (蔡花真的去了薛蓉的家,薛蓉的父母蔡花的姑父母都在家。) 蔡花进了屋道:“姑姑,姑父。” 薛母:“蔡花吃早饭了没有,怎么不把孩子带来过几天?” 蔡花:“上幼儿园了,我有个事?” 薛蓉的父亲 薛生光 薛生光道:“薛蓉回家说了,别看姑父我是个老干部在社会上大有名气,在工作单位上也是一言九鼎,就是在自己的家里还是被你姑母领导的下级,长期被指挥的二把手。自然而然的在儿女婚姻大事上还得你姑母一锤定音。” 蔡花问:“那姑姑您的意见呢?” 老姑母摇起头来道:“我那蓉儿虽然是接你姑父的班,那也是国家正式工作人员,无论如何也不能嫁给一个农民。” 33:茅草山村头 日 外 回忆二 (蔡花还能说什么,无可奈何花落去,一路风尘枉自劳。) (丁雷在那里有些焦急地等待着,蔡花骑着自行车来了,她下了车。) 蔡花道:“丁雷,你要我办的事,没有办好,我那姑姑因为你没有工作一口就拒绝了。” 丁雷虽然有些失望还是控制了情绪道:“一家有女百家求,同意与否谁也不能左右,我还是谢谢你。” 闪回毕 镇粮管所,正在这时一个同事急急忙忙地跑来,一进门就大喊大叫道:“薛蓉快去镇卫生院,你爸爸出了车祸,正在抢救…… 34:镇粮管所 日 外 薛蓉急急忙忙骑着自行车驶出粮管所的大门,又一个同事问:“薛蓉你这么急去做什么?” 薛蓉没有下车回答道:“哥哥打来电话,我爸出了车祸正在医院抢救。” (薛蓉骑车而去。) 35:医院的急救室 日 外 (薛蓉向医院跑去,来到急救室的门前,她的两个哥哥正在苦打一个年轻人,那年轻人被打倒在地,只见他鼻青脸肿还流着血。) (二弟兄还是大打出手,这时两名事故股的工作人员拦住了二弟兄。) 薛蓉仔细看去:“啊,是丁雷。” 事故股工作人员甲:“你把身份证留下,马上准备一万元现金抢救伤者。” 丁雷痛苦地辩驳着说:“人不是我撞的。” 薛强大怒道:“你还在抵赖。” (薛强又飞起一脚踢向丁雷。) 事故股的工作人员乙道:“你有什么证据能证实你的清白吗?” 丁雷摇摇头道:“我只见到一辆摩托车从我身后驰过,不一会就听到一撞击之声,当我到了现场,只见这老人倒在地上,那骑摩托车的人已经逃逸而去。” 事故股工作人员乙再问:“你可看清那摩托车的车牌照?” 丁雷摇摇头道:“车子的牌照和那肇事者因为距离太远我无法辨认,况且那是一条乡村公路,路上又没有一个目击者,当我骑车赶到时,只见老人伤的不轻已经人事不省,我是人,不能见死不救哇,才将老人背来医院抢救。” 事故股的工作人员甲:“这是你一面言辞,自然要救人,那就把医疗费你先垫付,只有等到伤者能恢复了知觉再作定论吧。” (有几名围观的人议论开了。) "如今做好人难哇,是非只因多开口,烦恼又因强出头。” “这就是多管闲事惹来的祸。” “吃自家饭别管人家事,好人现在不多了,讲良心的人也死的差不多了,任倒霉吧······” 只见丁雷用手抹了把脸上的血,一咬牙向急救室跪下道:“倒霉,倒霉,我就是一个名符其实的倒霉蛋,我认了。大爷,我丁雷问心无愧,你要是有个好歹,我偿你的命。” 薛家二兄弟又向丁雷扑去,薛蓉挺身而出拦住了她的两个哥哥,道:“不许动手。” 薛蓉伸手拉起丁雷关切地:“丁雷,你?” 丁雷向薛蓉苦涩地笑了笑道:“薛蓉是你?” 薛蓉:“我相信你一言一行一步春,不会说空话的,一定是个好人。” 丁雷模棱两可地:“我是个倒霉蛋,今天我是跳进了黄河里,算是洗不清了。” 薛蓉取出一只雪白的手帕道:“擦擦你脸上的血。” 丁雷站在那里没有动,薛蓉把这只手帕塞到丁雷的手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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