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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名:亲家一家亲 |
【原创剧本网】作者:刘庆余 |
专业代写小品、相声、快板、三句半、音乐剧、情景剧、哑剧、二人转剧本。电话:13979226936 联系QQ:65211703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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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剧卖点分析 1.本剧笑料多,喜剧本身就有吸引票房的优势。 2.拍摄此影片无需很多资本,成本低。可选一座城镇,借实景拍摄就行,剧本中无大场面和豪华场景。 用演员不用花大价请明星,建议导演到东北县级二人转剧团看演出,(乡村剧团也行)那里能耍狗坨子(要活宝)的丑角有的是,和他们直说拍电影,少给钱他们也愿意干。 3.本剧情节结构安排的精心巧妙,给观众带来品味睿智思维的艺术享受,主要是在剧本的后半部,表现在利用核心道具的颇具匠心上,那个用麻袋包着的圆东西,它既是本剧引人关注的悬念,它又起到关连剧情和人物关系的重要作用,在推向戏剧高潮点上,它又起到提升人性光辉的作用。可以堪称是道具典范。 4.剧本主题思想意义积极,能给社会增添正能量。
北方某都市一处偏僻的街区,正在进行城市改造。破旧的棚户区中,一幢老式居民楼墙上赫然用白粉写着一个很大的“拆”字。 全景镜头。周围所有破旧房的墙上也都写着同样的“拆”字。 远景偶有动迁的民房门外仃着搬家的车辆,居民们搬动家具行李和杂物等装到车上。 拆迁工作从街区的一端开始,一辆浅黄色的大型装载机,伸出长臂带齿的钢铲,轻轻一下就将一座平房的屋顶掀掉,随即扬起一团灰尘。 三个政府拆迁办公室的工作人员,他们拿着皮尺和硬壳本子,走进那座老式的居民楼里。
2、邹家 日 三个拆迁办公室人员在邹家屋里,两个人扯着皮尺复核房屋面积,另一个负责的领导在本子上做着记录。 屋内很狭小,靠墙搭着一个吊床外面挡一张幔帐,房里杂物拥塞,看来这是一户两代人同居一室的人家。 主妇辛大兰四十多岁长的很富态,是个响快的人,她原来在厨房忙着做饭来不及放下手里活,这会她风风火火提着刚炒完菜还冒油烟的大马勺,进门便说:“这回建新楼回迁以后,无论如何也得分给我家一套大房子!” 负责的工作人员说:“分房不归我们、别的科管。” 辛大兰说:“我说都不怕你们几个同志笑话,我儿子结婚没房子住,跟我们老俩口子挤一个屋里。我当老婆婆的倒没什么,可把我们老头子难坏了,晚上睡觉他有屁都不敢放,眼皮底下有儿媳妇呀。” 拆迁办的三个人都憋不住笑了。 辛大兰逞疯似的更来劲说:“你别笑?我说这都是真的!我还没说粉的呢、我门老俩口睡在这张吊床上,一翻身都嘎吱嘎吱的响,就别想别的事了,真憋屈坏了。” 拆迁办负责人笑着说:“大嫂咋啥都说呀?” 辛大兰哈哈笑两声说:“不说不笑不热闹,我这人嘴大舌敞就好乐呵,邻里们给我起外号叫辛半疯。” 一个工作人员说:“你是外向性格的人,好哇,乐观不易生病。” 辛大兰说:“你说的对,我有啥事都不愁,头几年我家老头子蹲监狱,我还常上街扭秧歌呢。” 最年轻那个工作人员好奇地想刚张口:“为甚……”当即就被负责的用眼神制止了。 负责人为打破尴尬场面,改话题说:“你儿子,儿媳都是做什么工作的?” 辛大兰说:“我儿子 熊没啥大能耐,在区宣传部当最小的干事,我儿媳妇有尿,在一个外资制药厂当技术员,她研究一种治心脑病的新药,半年就给厂子多赚了几百万,药厂老板答应年终给她奖金,说好几十万呢。” 这时儿媳孙玉芳中午下班回来,进门就说:“妈,我爸呢?跟你二老商量个事呗。” 辛大兰说:“你爸上文化馆打听消息去了,他说准备要参加个什么雕塑征集比赛?你要商量啥事?” 孙玉芳说:“我们厂老板知道了咱家这片街区拆迁改造,他说回迁后分房一定得添钱,为了照顾我他打算提前发给我产品开发奖,给我三十万呢,我想趁这个机会买一套大房,把我爹我妈也接过来,我一起伺候你们两对爸妈养老。” 辛大兰爽快地说:“这还用商量啥?拿人心比自心,咱们家这头就你女婿一个人是独生子女你娘家那头也是你爹妈就生你一个,你养你爹妈的老是应该的嘛”。问工作人员,“同志,这回拆迁重建有最大的房子吗?” 负责人说:“你们说的这种情况市委市政府真考虑到了,这两年正是国家实行计划生育政策后所生独生子女的婚育开始时期,为了执行构建和谐社会方针,市领导特地强调指示要建一批“四二一”户型的住房。” 辛大兰向:“啥叫‘四二一’户型?” 负责人说:“独生子女结婚,双方不是四个老人吗……” 辛大兰抢着说:“明白了,二就是小俩口,一就是又一辈独生的小崽。” 负责人说:“对了,你们要想住这样的房子得抓紧时间到房产局报名申请,看晚了捞不着。” 孙玉芳高兴说:“买房钱由我的奖金里出。” 负责人说:“三十万加上你们这套旧房的补偿款,足够了。” 辛大兰说:“玉芳,下午你就请假上房产局报名去吧。” 孙玉芳说:“先别急,这是件大事,等我打电话跟我爸妈商量商量,他们若是不愿意来呢,那不差皮了吗?” 辛大兰说:“你先打电话吧。”
3、乡镇 日 远方的一个乡镇上。一个身材瘦弱着装寒酸,长相有些畏琐滑稽的孙玉芳爸爸老孙,推着手推车在街上做收购废品生意,他敲一下破锣喊:“破破烂烂拿来换钱了!” 4、孙家 日 简陋的农家房舍,孙玉芳妈在接听电话,她吃惊说:“你说啥,让我们俩到你那里去住?” 5、街市 日 孙玉芳在市内一个远离马路的空场,用手机说:“妈,你跟我爸说,把咱家的房子和所有的东西都卖掉,到我这儿来养老吧,本来你就有病,将来你二老都动不了的时候,谁能伺候你俩呀?”
6、孙家 日 老孙回到家里,老伴向他说完女儿来电话的事情,老俩口在商量。 老孙不满意说:“不怪人们都说丫头蛋子大了胳膊肘往外拐,她得了那么多奖金咋不说给她亲爹亲妈拿回个十万八万的呢?” 老伴嗔怪地说:“孩子不是说了嘛,用那些钱买楼让咱俩也去住吗,你倒是定个主意,咱俩去还是不去呀?” 老孙想了一会说:“去,不能让她婆家那头便宜了,反正买房子的钱都是咱们闺女出的。本来咱就吃亏了,看咱们村别的人家,哪家姑娘结婚不收过礼钱一万两万的?玉芳婆家一分钱都没给咱们,再说供玉芳念书从小学一直到大学研究生毕业,一共得花多少钱?” 老伴说:“你说哪去了,你看哪个女大学生结婚要过礼钱了?” 老孙不语。 老伴说:“咱俩走,家咋办?” 老孙说:“房子和东西都卖了。” 老伴说:“卖完钱存到银行还是带现钱走?” 老孙说:“不能留现钱,卖完马上就花了。” 老伴说:“谁不知道你是有名的小抠,这回咋变的大方了?” 老孙:“你脑袋远去了,手留着钱不用说旁人,玉芳的三叔是老牌的贫困户,家里常年有个病老婆,他听说咱有钱来借个一千两千,百头八十的,你咋好意思说不借给他?” 老伴挖苦说:“你真不是个人栽子!跟自己的亲兄爱弟都没情义,咱有钱帮他点还能咋的?” 老孙说:“再说了,咱若把钱揣在腰里带到姑娘家,她买房子一旦说钱不够把你指上了,你说咋办?” 老伴仍然反感地说:“你连自己的孩子都防备,真不配当‘爸爸’这两个字。” 老孙脖子一梗说:“我是防备咱孩子吗?她结婚是人家的人了,我是防备她婆家!” 老伴:“人家能看起你这两个破钱?” 老孙眼睛一瞪很自负的样子说:“我说这事是极有可能发生的!这些天你没看电视说城市的房价没屁眼子,一个劲往上涨吗?” 老伴不想再斗嘴,仃一会说:“你说卖房子卖东西的钱都花了,要买啥?” 老孙盘算着说:“钱存到银行利息也太低,存钱不如存物,现在文物值钱,买古董带着还好保管。”
7、新宅 日 拆迁街区的新住宅楼群已经建完,邹家分到了“四二一”型户房,领到钥匙后辛大兰领儿子邹军和儿媳孙玉芳来看这套住宅,他们欣喜地从这间走进那间,来到中间的客厅后,辛大兰指着北墙对儿子和儿媳说:“我跟你爸说了,等玉芳的爸妈来了以后咱们两家一起照张像,放大以后挂在这里,上面题上字叫“亲家一家亲”。 邹军说:“挂照片没大意义,应该让我爸搞个艺术品,表现党和国家号召构建和谐社会的大主题,那才有气派呢。”
8、孙家 夜 刚入夜,老孙上土炕仰面躺在旧行李卷上,长嘘一口气说:“这下利索了,房子和家里的破东西烂西都卖完了,今晚上在我爹那辈留下的老屋再最后借住一宿,明天起早走人。” 老伴指着老孙身旁放着一个包着的园东西说:“我心真没底,卖房子卖东西的钱加上原来那些存款一共八、九万,最终买了这么个园疙瘩,你准是上当叫人家骗了。” 老孙有主见地说:“这叫文物,你忘了前年我收破烂当废铜收来一个小佛,文物贩子给我一万都没卖,最后卖了一万五。” 老伴:“那回不管咋的是铜啊,这回是泥的。” 老孙:“这块泥可不简单,论斤两比黄金都贵好几倍,听说这个东西转好几把手了,每转一次都加价二、三万,若是遇上能走私出国的贩子,能赚一倍。” 老伴惊大眼睛:“能卖十六万?” 老孙有把握说:“那是最低的。” 老伴问:“明天坐火车,这玩艺咋拿?” 老孙说:“捆行李里拿着。” 老伴说:“这破行李都二十多年了,拿到城里不叫人家笑话?白天我已经答应,咱走以后给后院赵大嫂垫狗窝了。” 老孙想了一会说:“走的时候找一个破麻袋包上,在火车上免得有人上眼。”说完话老孙先是得意地哼了两句小曲,随后看着空荡的屋里,忽然涌上一阵凄凉和留恋的复杂心情,埋怨老伴说:“都怪你不争气,生孩子也不会生,偏生个女孩,当初你若生个儿子,如今何必能把老窝卖了,背井离乡?”
9、新宅 日 邹家已经搬进了新居,房内装修得很漂亮。 辛大兰急得满脸淌汗,手脚不仃地在过道上收拾卫生,她猫腰拖地板,抬头看见窗玻璃不干净,拿起抹布紧擦起来。 邹军响午回来问:“妈,玉芳呢?” 辛大兰说:“你老仗人仗母娘到了,她上火车站去接他俩。你快帮我把地拖完了。” 邹军操起拖把,辛大兰突然想到说:“快看看你爸,让他换换衣裳准备好迎接。” 邹军扔下拖把走去。 一个宽敞的房间当做工作室,老邹蓄一头长发留着胡子不修边幅,身上穿着一件很脏的兰布长衫在聚精会神用泥雕塑一个人像,用刀修改塑像嘴的表情,他揣摩作品人物心理,自己的嘴不住做龇牙、翻唇、撇裂等各式动作体验试着,最后收住面孔变的很专注样子在塑像的嘴上轻轻抹了一刀,迅即离开一定距离审视,他的嘴又不由地左歪一下,右歪一下,寻求怎样才能适合…… 邹军进门说:“爸,我妈让你快换衣裳准备迎接玉芳她爸妈。” 老邹眼睛没离塑像说:“别打扰我,知道了。” 邹军退回到外面。 辛大兰仍在擦玻璃,抬头看见一辆出租车开来仃在楼前,车门打开孙玉芳首先从前门下来,然后转身扶她爸妈从车里出来。 辛大兰急喊:“来了、来了!邹军快叫你爸马上下楼接客人!” 老邹听到儿子的通知,没来得及换衣服仍穿着那件脏工作服,披散着像野人似的长头发和夫人、儿子一起从楼上跑到外面。 刚从出租车下来的孙玉芳爸妈,公母俩很滑稽,女的腿疼在女儿搀扶下走路一瘸一拐;男的在一旁脖子上挎一个用麻袋包着的那个园东西。 老邹上前欲帮老孙拿下那个园包,老孙吓得惊叫一声躲身就跑。 孙玉芳笑着说:“爸,是我爸!” 老孙停住步用异样的眼神细看说:“你爸?” 孙玉芳说:“我爸是搞雕塑的,艺术家。” 老邹亲热说:“咱俩是亲家!”又去欲帮他拿脖子上的园包。 老孙护着园包一躲,急说:“别碰、别碰!” 老邹半开玩笑说:“啥东西这么娇性,是金蛋咋的?” 老孙说走了嘴:“哼,比金蛋可值钱!” 老伴向他使了个眼神,老孙改口说:“逗你玩,有金蛋敢情好了。” 辛大兰拉着孙母的手,老邹陪着老孙他们一块进楼里。 邹家人拥簇着孙家二老,推开客厅门进去,老孙看光洁的地面怕滑倒,他不敢抬腿走,两脚一点一点在地面蹭着往前进,样子十分可笑。 老邹伸手去扶老孙说:“亲家,你腿怎么还抽筋了?” 老孙推开老邹说:“怕把我这玩艺摔碎了。” 老邹玩笑地追问:“啥东西怕摔,尿罐子咋的?” 老孙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孙母灵机说:“对,是个泥瓦的尿罐子。” 辛大兰笑弯了腰掩嘴说:“孙亲家真笑死人了,好几千里带个尿罐子坐火车,拿这破玩艺干啥?” 老孙瞪着眼睛认真地说:“破玩艺?这是我的魂!” 邹家人都笑了,辛大兰仰身笑出眼泪,半天才缓过气说:“哈哈哈尿罐子是你的魂。” 孙母编造原其说道:“是这么回事,他得了个怪病总肚子疼,找好几个大夫都没治好,后来找一个算命先生,说身边带一个尿罐病就好了。” 老邹说:“农村现在还这么落后?明天让你姑爷陪你上医院看看就好了,把那个东西扔了。” 老孙下意识地护着园包一躲说:“不扔,我也不去医院。” 两家人坐下唠嗑改变了话题。老孙坐在沙发上,把麻袋包抱在怀里不放。 老邹怀着歉意说:“太不过意了,孩子都结婚很长时间了,咱俩家亲家才见面认识,之前我们也没主动前去拜访你二位亲家、亲家母。” 老孙酸溜溜地说:“你们城里人,架子高嘛。 我们农村的规矩是,儿女的婚事定下以后双方要先会亲家,结婚之前男方得给女方老人过财礼,你家可倒好,孩子结婚也连个信也不先告诉我们一声。” 老邹道歉说:“实在对不起,孩子结婚我知道也回不了家,过错都在我身上,孙亲家原谅吧。” 老孙不解问:‘你干啥去了,咋回不了家?” 老邹有点不好意思说:“我正在监狱服刑。” 老孙睁大眼睛问:“你犯啥罪了?” 老邹呐呐说:“呃,是......不说这个了......” 老孙吓得抱着那个园包离开座位,把老伴捅到一旁悄声说:“完了,我看这小子披个长头发不像好人吗,咱俩这是自己送进虎口里了,快让玉芳把咱俩送到新买的房子去。”说完远离茶桌坐到一个小凳上。 孙母问辛大兰:“我们玉芳呢?” 辛大兰说:“他们小俩口去饭店安排饭去了招待你俩。” 老孙说:“快让她回来吧,我俩路上带的馒头还没吃完呢。” 老邹说:“初次见面到我家吃干巴馒头像什么话?来、亲家,咱们先喝一会茶。”热情地去拉老孙。 老孙很恐惧紧抱麻袋包一躲,拒绝说:“你自己喝吧,我不会。” 老邹玩笑说:“你才下生呀?连水都不会喝。” 辛大兰看老孙的样子忍不住嘎嘎大笑。 老孙觉得实在丢脸,解嘲说:“见你有点眼晕,把我吓的。” 老邹问:“我哪吓人?” 老孙:“你留那么长的头发干啥?” 老邹很自豪地说:“嘿,我全仗留头发了……” 老孙奚落说:“你自己还觉得不错呢!亲家我当你说心里话,就你这个样子若是从山里出来准能把人吓坏了,不知你到底算哪类物,说你是野人吧,你还能说文明话;你在大街上走,从正面看有胡子是男的,若从后面看简直让人分不清你是公是母,(把自己的帽子一摘露出光头)你也把头剃了吧,看我这多好。利索!” 老孙老伴替他害臊说:“你快捂上你个饭勺子脑袋吧。丢死人了!” 辛大兰看老孙的光头很怪异,忍不住又哈哈乐,孙母也跟着笑。 老邹对老孙说:“我不剃,舍不得。” 老孙鄙夷说:“你都不如小孩子,还挺护头呢。” 老邹得意说:“在监狱里因为我护头,还受奖了呢。”
10、(闪回)监狱 日 一所省级的大型监狱。 两辆囚车送来外地的一批犯人,在警戒森严的监狱门外仃住,后面跟负责遣送人员乘做的小车开到便门前,一个警官下车向门卫递上通行证,门卫拿起电话和狱内联系后,才按动电钮把牢固的铁门打开……
66、客厅 日(同第59节) 老邹说:“这个假兵马俑人头流向了社会,今天我终于把它毁掉,除去我心里一块大病。” 老孙哭着说:“那是我花了八万元买来的呀,整整是我一辈子的积蓄,全完了呀,呜呜……。 老邹劝说:“亲家你别伤心,等我将来有钱赔你。” 老孙仍哭着说:“现在我是想要你赔我吗?是急等钱为给孩子治病呀!” 老邹回过神来说:“是啊,给孩子治病不能挡误,这钱可上哪去弄啊?‘他也急得呜呜哭起来,实在没办法,就把咱们的房子卖了吧。” 辛大兰说:“房子卖了咱们倒好说,哪都可以将就住,让亲家他们俩口哪去住呀?” 王芳和老伴也都愁哭了。 正这时外面有人来敲门说:“老邹在家没有?” 老邹急去开门,以前来过的那两位民警进来,说:“恭贺你获奖了!” 老邹诧异问“获什么奖?” 民警说:“你给我们监狱做的那组雕塑,监狱长提议报给了全国雕塑作品征集评委员会,被评为一等奖。” 老邹说:“那是我在服刑期间给监狱做的,本不应属与我的。” 民警说:“狱长说,虽然雕塑是监狱的,可是著作权是你的。这次雕塑作品评比,是为了奖励艺术家的(递手里的东西)这是存入奖金的银行卡十万元,和获奖证书。 老邹激动地说:“感谢监狱领导,没有把我们服刑人另眼看待。” 民警说:“我们监狱长说,监狱是国家机器链条上的一个重要链节,我们更要模范地依法当表率,为构建和谐社会尽职服好务。” 老邹把银行卡给老孙说:“这些钱全给你,算我赔偿给你的。” 老孙推却说:“快拿去给孩子治病吧。” 全家人共同绽放出满意的笑容……
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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