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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名:寂静的月亮湾 |
【原创剧本网】作者:邢洪甫 |
专业代写小品、相声、快板、三句半、音乐剧、情景剧、哑剧、二人转剧本。电话:13979226936 联系QQ:65211703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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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题材电影文学剧本〓
《寂静的月亮湾》
序幕
景:北平外围境内,丘陵地带外景
时:日
轰!几颗炸弹在镜头里大爆炸,几个八路军战士的尸体被炸碎并飞在天空上(特写)。
在另一个炸弹坑里,邢大胆(男,二十九岁),略长的紫红色脸膛,一双浓眉,浓眉下一双狭长的大眼睛,面色黝黑,身穿八路军标志的服装,扎着武装带,腰插短枪,手拿卡宾枪和一名男战士——项光(男,二十多岁),身背电台,书生书气,象小学生一样的脸,手拿卡宾枪在炸弹坑里躲避,身边还不时地响着爆炸声。
飞机轰鸣声……机关枪扫射声……天空出现若干架国民党轰炸机,飞机急速盘旋、轰炸和扫射。
飞机投下的一颗颗炸弹在柳条通里爆炸;一颗颗炸弹在八路军战士当中爆炸。
八路军干部、战士举着各式各样的枪,对天空射击。
邢大胆和项光在炸弹坑里,分别举起各自的卡宾枪对天空射击。
柳条通里,小路崎岖,道路泥泞,八路军行军队伍乱了起来。
第1场
景:北平外围境内,丘陵地带外景
时:日
河畔,一面是水,三面是丘陵山脉(成D字形状),中间凸出的路地,是茂密的柳条通并夹杂着低矮的小树。
(叠加)各种环境中费力跋涉的脚。
四十左右岁的201首长,长方大脸,身材魁梧高大,东北大汉的样子,身穿八路军服装,军容整齐,腰间的橙色皮带上,佩一支玲珑的手枪,更显得这位军官精悍稳重。
201首长(神情焦虑地对汽车司机——刘一手):“还有烟吗?刘一手?”
吉普车前面正在修车的刘一手(男,二十五岁),双手粘满黑色机油,手里还拿着油抹布在擦手。刘一手双眉微蹙,聪慧明亮的大眼流露出沉思的神情,一头卷曲的头发。
刘一手(埋怨而又为难地):“201首长?你怎么又要抽烟啊?”
201首长(恳求地):“再给我一根吧!”
刘一手从兜里拿出一包烟表情无奈地递给了201首长。
201首长(把一根香烟叼在嘴里并伸出手来比划):“洋火(火柴)呢?”
刘一手从兜里拿出一盒国外生产的外包装是铁皮包裹的火柴,托在手里。表面是镀硌(镀锌)的火柴盒,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发光(火柴盒特写)。
站在201首长身旁的李参谋长(男,三十多岁。开玩笑地):“你的烟可是一般,洋火(火柴)倒是不错呀 !不愧叫刘一手!还真留一手啊!在哪弄的呀?是哪国的呀?”
刘一手(对着李参谋长马上回答):“李参谋长!是从日本人那缴获的,洋火!洋火吗!肯定是‘洋货’了!哪国的不知道?都是极了拐弯的一些洋字码!”
李参谋长点点头……
201首长一口接一口狠狠地吸着烟,此时天空出现若干架国民党轰炸机。
飞机急速盘旋、轰炸和扫射。
柳条通里到处是炸弹炸出的烟雾,烟雾腾空而起。
柳条通里到处是被飞机炸伤的八路军战士和干部,一棵棵低矮小树和柳条子燃着火苗、冒着青烟。
飞机轰炸、扫射。
战士迅速地躲避。
不同地点的飞机轰炸、扫射场景。
飞机盘旋、轰炸和扫射。
飞机嘶鸣着远去……
在八路军战士宿营地对面是茫茫大水。
八路军宿营地战士有的拿着枪、有骑马的、有抬担架的,也有在地上行走的,场面十分凄惨。
靠在丘陵山根底下八路军宿营地,一位八路军女战士护理着一位伤兵,伤兵坐在临时搭建的病床上。
一位身穿白大褂的八路军战士——孟二(男,二十五岁),低着头,习惯于沉默寡言,总是板着脸的孟二在给伤兵处置伤病。
孟二(对伤兵安慰地):“问题不大!”
201首长在一旁注视着。
又来了一位八路军女战士,两名女战士将伤兵搀走。
又有两名男战士用担架抬来一名伤兵。
孟二走到201首长和李参谋长面前。
孟二(窘迫地):“201首长、李参谋长,我合计了一下!”
201首长(疑惑地):“合计什么?‘旋风腿’孟二?”
孟二(忍不住):“我们怎么能进入敌人的包围圈呢?”
李参谋长:“我们只能冒险走这条最近的路线!否则我们不会按时到达目的地的!”
孟二(踌躇地):敌人飞机的轰炸和扫射,我们死伤这么多人,连一艘小船都没有,我们被困到这里,如果这样下去的话,敌人的大部队一到,我们就会全军覆没!”
201首长沉默了。
李参谋长(伤感而愤怒地):“我们要想办法炸掉下游的月亮湾水库大坝!”
邢大胆(走过来,感慨万千地):“要炸掉固若金汤的月亮湾水库大坝,等于虎口拔牙!”
两名战士押着一名国民党俘虏从远处走过来。
201首长:“邢大胆儿!守卫水库大坝的兵力是多少?”
邢大胆:“大约是一个营。”
孟二(疑惑地):“有那么必要吗?”
邢大胆(一边擦着自己的枪,一边答道):“修建这样一座美丽漂亮的水库大坝是骗人的,它一不能发电;二不能调整水系。”
李参谋长:“并没有真正的实用价值?”
邢大胆:“月亮湾水库大坝两侧的山洞,是北平守敌一个十分重要的后勤补给基地,有机械设备、枪支弹药和粮食燃料库!”
201首长:“建大坝是烟幕,起掩护作用才是他们真正地目的!”
李参谋长和邢大胆在宿营地一边走一边对话。
李参谋长(激动地):“你马上组建一支爆破小分队!挑选一些水性好,尤其是有战斗经验的党员战士!”
邢大胆(迟疑地):“你想试试?”
201首长(坚定地):“努力不一定成功,但放弃就一定失败,赶在敌人围剿之前,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们也应当去试一试!”
邢大胆(犹豫地):“去炸水库大坝!这是条单行道,没有回头路!别说是炸掉它,就是接近它要比登天还难!炸掉它?需要多少炸药啊?!”
李参谋长(焦急地):“那我们就不炸了吗?你可以找水库大坝的设计师王平安呐!他知道什么地方是要害呀!只要知道了要害部位,就不用那么多炸药了!”
邢大胆(犹豫了一会儿无奈地):“白废!你要动他的水库大坝,那是他的心头肉!”
201首长(焦急地):“没有别的选择!只有他了!”
邢大胆(无奈地):“好吧!给我精通土匪黑话的那个金出汗!好出汗的那小子。”
201首长(下意识地朝远方看去,不安地):“他已经行动了,在河对岸等你们呐!”
邢大胆(愣了愣了):“好吧!”
邢大胆与201首长、李参谋长各自分头走了(天空响起了飞机逐渐飞走的声音)。
第2场
景:北平外围境内,八路军战士宿营地外景
时:夜
两名战士押着一名国民党俘虏站在邢大胆、201首长、李参谋长面前,六名小分队队员腰别匕首和手枪,身背卡宾枪及行军包站成一排,一名女战士,五名男战士。
战士们庄严端正地原地肃立。
邢大胆上前一步,转过身来,面对着五名小分队队员。
邢大胆(突然变得十分严肃,正色地):“刘一手!”
刘一手(沉着冷静地):“到!”
邢大胆:“项光!”
项光(挺了一下胸脯):“到!”
邢大胆:“孟二!”
孟二(低着头):“到!”
邢大胆:“高三驴子!”
高三驴子(男,二十五岁),面色特白(患有白癜风病,并有口痴——磕巴),两只小眼中露出兴奋的神情,大有不可抑制的感觉。高三驴子(手脚不停地在活动,乐呵呵地):“到!到!”
邢大胆:“罗蓝!”
窈窕淑女,戎装鲜艳,身挎两把大镜面匣子枪,满脸俊容,十分可爱的罗蓝(女,二十二岁),脸腮绯红,像月季花瓣,一对深深的酒窝随着那从不歇止的笑容闪闪跳动,在一副高度近视眼镜下,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两下,更显得眉清目秀。
罗蓝(急忙立正挺胸):“到!”
201首长(忐忑不安地):“邢大胆儿!让俘虏说说吧!……”
天空仍然有飞机飞走的声音。
201首长一口接一口地吸着烟(面部特写)。
国民党俘虏:“长官,我们国军占领了三面山,从三面包围了你们,你们已经到了穷途末路,逃不出去了,只能投降!”
高三驴子(终于忍不住大声地):“国、国、国、国民党想得到好!我、我、我、我们完全可、可、可、可以冲、冲、冲出去!”
201首长(看了一眼小分队队员们,然后将嘴巴从烟上移开):“这就看你们的了!目前时间是决定一切,迟一天即有一天的损失,不容许片刻迟缓,你们的任务是:今晚偷越封锁线,进入月亮湾水库,破坏大坝!”
讲话的201首长停顿了一下,扫视了一下小分队队员。
六名小分队队员齐刷刷地站成一排,整装待发。
201首长(十分严肃,正色地):“同志们!我们把这次行动叫做‘月亮湾行动’!给你们三天时间,三天后,让月亮湾水库全面溃堤!你们要向一把尖刀一样,插进敌人的心脏,当天夜里我们部队趁河水下泄,迅速抢渡月亮湾河!如果大坝没有被摧毁,天亮后,我们就像水桶里冻僵了的蛤蟆一样,被敌人捉住!”
201首长的讲话又停顿了一下。201首长(迟疑而又坚定地):“因此,你们将用你们的智慧和生命换来一个安全的通道!”
邢大胆(高声):“是!”
201首长(叮嘱):“‘水上漂’项光!,大坝一旦被你们摧毁,你要立即用电台和部队取得联系,报告情况!要保护好电台。‘九头鸟’罗蓝你来配合他,就等你们的好消息了!”
项光(高声):“是!”
六名小分队队员站成一排,整装待发。
201首长(高声):“应特别告诫你们,侦察要准,判断要稳,打击要狠,切忌盲动,千万不要忘了,你们的行动将决定整个部队的生死存亡!不能早,也不能晚!在约定的时间内炸掉水库大坝!小分队的任何一点气味也不要被敌人提前嗅到!也就是说绝不能暴露我们的意图,还有问题吗?”
六名小分队队员齐声:“没有!”
201首长(神态严肃、语气坚定激昂地):“同志们!这是一场十分残酷的战斗!打倒国民党,解放北平!祝你们成功!”
六名小分队队员(异口同声地):“坚决完成任务!打倒国民党,解放北平!”
六名小分队队员排成一排,一同转身,整装出发。(音乐起)
推出片头字幕:寂静的月亮湾
演职人员表
(主题歌曲:永留青史在人间)
(叠)字幕: “清清河水十八弯,
通肯河畔水涟涟,
寒地黑土天蓝蓝,
孕育中华大地好儿男。
哎!嗨!嗨!
白山黑水无暇问,
中华大地地是天,
危难时机显身手,
捍卫真理保家园。
哎!嗨!嗨!
一代枭雄男子汉,
铁铮铮的脊梁钢一样的肩,
左担民族命运,右挑祖国江山。
鞠躬尽瘁儒子牛,
永留青史在人间。
哎!嗨!嗨!在人间——”
第3场
景:北平外围某地,公路外景
时:夜
一条公路上,有若干台吉普船,大量船在行使,船上坐满了国民党士兵和军官,公路两边有大量的国民党士兵在急行军……
一船吉普船停在了路边。
一名国民党少将军官A和几名上校军官在一起拿着地图。
国民党少将军官A(指着地图问国民党上校军官汪参谋长):“汪参谋长!我们什么时间能赶到?”
国民党上校军官汪参谋长(马上回答):“按这个行进速度计算,三天后就可到达!”
国民党少将军官A(指着地图问汪参谋长):“包围圈里的敌人有什么动静吗?”
汪参谋长(马上回答):“没有!还在我们的铁桶里!”
国民党少将军官A(对着汪参谋长):“但愿在我们到达之前不要出问题!”
汪参谋长(信心十足地):“您放心!敌人的内部有我们最可靠的情报员,铁桶里连一只蚂蚁爬出去!我们都会知道的!”
国民党少将军官A:“好吧!通知部队,不能休息,抓紧前进!”
汪参谋长(马上回答):“是!长官!”
第4场
景:月亮湾河,岸边外景
时:夜
夜幕中的通肯河岸边。
邢大胆坐着,一边脱潜水衣一边数着人数。
河面反射的光,岸边如同白昼一般。
河岸边上只有五个人,邢大胆(惊呀地):“看到项光了吗?”
罗蓝(回过头,表情疑惑):“他和我一起下水的,我们再等等看。”
邢大胆(蹲下,侧头望着):“项光水性好!‘水上漂’吗!”
邢大胆借着夜光四处观望……河岸边至河中心,又至河对岸,又至河岸边……
河岸不远处出现了几具类似人的物体浮在河面上……
邢大胆一只手杵地快速起身,向河岸边跑去。
几名队员从不同方向奔向河岸边不远处……
在河岸边大约一、两米处有几具男性尸体浮在河面上。
邢大胆找了一根树叉将尸体一一勾到河岸边。
邢大胆一脚在河岸边泥里陷着,另一脚在河岸边水里泡着,探着身,用手使劲拽尸体……
几名队员纷纷赶来,一同动手帮助邢大胆拽尸体。
河岸边,邢大胆仔细检查每个尸体。在检查前几个尸体都是国民党士兵。而最后一具尸体居然是项光。
邢大胆仔细检查着项光的尸体(面部特写)。
邢大胆(深沉地):“大多是刀伤!”
邢大胆(站起身对罗蓝):“罗蓝,你接替他。”
罗蓝(一边检查水淋淋的电台,一边踌躇地):“电台被破坏了!怎么办?”
水淋淋的电台上的几个零件掉在地上。
邢大胆(不理会罗蓝随便答了一句):“想办法利用敌人的电台!”
邢大胆(大声对大家吼):“快!快换好衣服。”
邢大胆换上了老百姓服装。
其它人也换上了老百姓服装……
画外音(国民党士兵):“都不许动!把手举起来!把枪放下!”
在此埋伏的十几名国民党士兵端着枪。
邢大胆他们五个人被国民党士兵团团包围。
邢大胆、孟二、高三驴子、罗蓝、刘一手被敌人搜身。
邢大胆、孟二、高三驴子、罗蓝、刘一手被敌人五花大绑。
穿国民党上尉军服的金出汗(男,二十七岁,大眼、大嘴、大鼻子,总是满脸出汗。)
金出汗他把国民党士兵集中起来。
金出汗突然转过身来,瞬间向国民党士兵群里投掷一颗手榴弹。
金出汗(高喊了一声):“趴下!”
金出汗、邢大胆、孟二、高三驴子、罗蓝、刘一手全都趴下。
轰!轰的一声过去后,接着金出汗端起冲锋枪,向活着的国民党士兵射击……
国民党士兵被炸死。
国民党士兵在慌乱中被全部打死。
金出汗解开了五人的绑绳。
邢大胆(握住金出汗的手上下打量了一下):“打倒国民党!”
金出汗(坚定地回答):“解放北平!”
邢大胆握住金出汗的手(语气有些生硬):“金出汗!你搞的什么把戏呀?”
金出汗(幽默地):“这样不好吗?”
高三驴子:“那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金出汗:“我们必须改变一下服装!”
孟二:“那你想怎么样?”
金出汗:“我们必须是真正的国军!”
罗蓝:“那是为什么?”
金出汗(指着军衔):“啊!革命需要!”
邢大胆(看一眼后罗蓝):“那就看你的啦!”
金出汗(对着邢大胆指着罗蓝):“那为什么?她是哪个绺子的?”
邢大胆(轻声地):“她叫罗蓝,人送外号‘九头鸟’,是名出色的报务员,九次深入敌后,精通敌人的密码。在一次战役前,她成功地破译了敌人密码,并利用敌人的电台把情报发了出去。但是她的双眼,在敌机轰炸时却被炸伤了,至今还是高度近视。她有一个远房表姐姐可以利用!”
金出汗(十分疑惑地):“她姐姐?”
罗蓝(接过话):“‘大白梨’!”
邢大胆(轻声地):“‘大白梨’是个暗娼!十分风骚和堕落!”
金出汗(十分疑惑地):“为什么要联系‘大白梨’?”
邢大胆(轻声地):“国军的服装!有了‘大白梨’那么招风的人在,国民党军人不会不来撩骚的!抓获几个舌头不就易如反掌了吗?”
金出汗(十分高兴地):“那太好了!”
邢大胆(十分严肃地召集大家,一边走动,一边说):“集合!听我下达命令!同志们!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项光同志就被敌人杀害了!情况对咱们十分不利!在这种情况下,稍有风吹草动,是很危险的,所以,我提醒大家!(邢大胆停止地走动)我们必须保持高度警惕!谈话尽量使用土匪黑话!没有我的命令绝不能擅自行动!听明白了吗?”
大家异口同声:“明白!”
镜头:每一个人的(面部特写),最后是刘一手的(面部特写)。
刘一手(突然十分气愤地):“我们这里有内奸!”
金出汗(气愤地):“你指谁?”
刘一手(十分坚定,更加气愤地):“就是你!”
邢大胆(表现怀疑):“你们认识?”
刘一手(十分气愤地):“是的!扒了皮、化成灰我也认识他!我还知道他是日本人的翻译、汉奸、走狗!我家的房子就是他领着日本人给烧掉的!”
金出汗(气愤地):“那不是我的错!日本人烧掉了多少我们中国人的房子!我有什么办法?我能阻止得了吗?”
刘一手(十分气愤地上前一把手揪住金出汗的衣领):“那你为什么要当日本人的走狗?”
金出汗(平静地):“我不是走狗,也不是汉奸!我是受上级的指派,做潜伏工作!”
刘一手(十分气愤地):“什么工作?我看是烧房子的工作吧?”
邢大胆(上前拽住刘一手的手,命令道):“放手!算了吧!这事以后再
说!”
孟二(疑惑地):“下一步到底怎么办?”
金出汗:“跟我走!”
邢大胆:“不过你得像以前那样,多教大家学点儿黑话呀!”
金出汗:“什么?黑话!?”
邢大胆:“就是土匪的暗语!”
金出汗(开始与邢大胆对简单的土匪的暗语):“噢!你是谁?!”
邢大胆(回答土匪的暗语):“我是我!”
金出汗(顺口溜):“压着腕儿!”
邢大胆(顺口溜):“闭着火儿!”
金出汗(轻轻点头):“啊!你们局红管儿亮,小弟愿俯马坠凳。”
(叠)字幕:局红管儿亮——绺子兴旺、枪打得准;俯马坠凳——入绺当匪。
邢大胆(回答土匪的暗语):“我马高镫短,小弟浅住了!”
(叠)字幕:浅住了——遇到困难了。
金出汗和邢大胆继续行走……
邢大胆:“敌人的口令是什么?”
金出汗:“一山不容二虎!回答是:除非是一公一母!”
邢大胆:“哈!哈!哈!一山不容二虎!除非是一公一母!好!好记。”
金出汗和邢大胆继续交流土匪暗语……(交流的语言声音淡化)
第5场
景:月亮湾河,柳条通外景
时:夜
柳条通里,邢大胆和金出汗并肩走在夜幕中。
金出汗:“电台呢?”
邢大胆:“电台被破坏了!”
金出汗:“还能修好吗?”
罗蓝(接过话):“电子管都坏了,除非到重庆!”
金出汗(担忧地):“我们完成任务后,怎么和部队联系?”
邢大胆:“想办法利用敌人的电台!”
金出汗:“哦!这要看‘九头鸟’的啦!”
邢大胆:“是呀!”
金出汗:“谁在月亮湾水库和我们接头?”
邢大胆:“牛鼻子老道,他就住在月亮湾庙,月亮湾水库附近!”
金出汗:“牛鼻子老道?他是谁呀?”
邢大胆:“他是我们的老侦察员,他叫牛犇!”
金出汗:“噢!”
邢大胆、孟二、高三驴子、罗蓝、刘一手跟着金出汗消失在夜幕中……
第6场
景:柳条通,低矮的小树下外景
时:夜
柳条通里低矮的小树下,邢大胆和刘一手在观察敌人。
金出汗:“跟我走!”
刘一手悄悄前进,邢大胆及其他几名队员悄悄跟进。
罗蓝被石头绊倒,发出很大声响,眼镜也掉在地上,邢大胆马上帮她拾起来。
邢大胆(压低声):“注意!这里的空气十分潮湿,密度大,五里之内都能听到!”
邢大胆和几名队员停止前进。
在柳条通外不远处,借着月光,可以看到在丘陵地带凸出的土包上,有一个端着长枪的国民党士兵岗哨,身形时隐时现,岗哨在凸出的土包上来回走动着。
邢大胆在仔细观察着岗哨,其他队员隐藏在邢大胆身后。
邢大胆用头示意队员悄悄跟进,刘一手从腰间拔出匕首。
金出汗在匍匐前进。
刘一手手握匕首加紧匍匐靠近金出汗。
刘一手手握匕首刚要刺向金出汗。
突然被邢大胆按住手腕。
邢大胆(一边观察一边):“什么重要?个人恩怨吗?”
邢大胆与刘一手对视。
刘一手(埋怨地):“你这样护着他,这不是东郭先生和狼、农夫与蛇吗!”
邢大胆(马上回答):“不!相信我!我了解他!以后你就明白了!”
刘一手举起匕首示意邢大胆扔出小石头。
石头的声响惊动了岗哨,岗哨端枪观察石头发出响声的地方。
岗哨端枪毛腰一点一点儿往前挪,刘一手匍匐前进一跃而起,用左手手臂勒住岗哨脖子,另一只手将匕首刺进岗哨的心脏,动作干净利索,其他队员迅速通过了哨卡。
第7场
景:公路两边外景
时:日
几辆国民党军车拉着士兵在公路上急速行驶。
邢大胆、孟二、高三驴子、罗蓝、刘一手和金出汗在公路边处隐蔽观察。
国民党军车在公路上疾进。
公路上响着汽车的引擎轰鸣声。
公路上拐弯处,队员们分别跑过公路。
邢大胆和罗蓝最后跑过公路。
罗蓝(停住脚步急切地):“坏了!队长!我的眼镜掉了!”
罗蓝跑过公路。
罗蓝眼镜掉在公路中间。
罗蓝刚要跑回公路找眼镜。
隐蔽的邢大胆(急忙压低声音喊):“回来!‘九头鸟’!敌人!”
罗蓝被喊声镇住了,眯缝双眼,(罗蓝面部惊恐特写2秒)。
邢大胆起身跑到罗蓝附近,迅速伸出手,一把就拽住罗蓝的胳膊,将罗蓝搂在怀中,拥在草丛里。
在草丛里,二人全身融在一起……隐蔽起来。
一辆国民党军车驶过,军车车轮差一点压到眼镜。
罗蓝脸色绯红,随着邢大胆的搂抱,表情不再是惊恐而是沉醉的样子……
邢大胆丢下罗蓝,迅速跑上公路,拣回了罗蓝的眼镜。
国民党一辆军车肆无忌惮地穿过拍摄现场。
邢大胆的行为险些被敌人发现。
罗蓝带好眼镜。
邢大胆和罗蓝相视而笑。
邢大胆(突然收起笑脸愤怒而又埋怨地):“你以为你是‘十头鸟’吗?”
罗蓝(胆怯而又感激地):“谢谢你!队长!”
邢大胆和罗蓝迅速走过一段密林,突然榆林稀少起来,现出大片的平坦坡,遍地生着地毯一样毛茸茸的小草,因为这草都枯萎了,所以,脚踩下去更显得柔软。他(她)们顺着这坡下的小沟,直向正北走去。
在杂草中的邢大胆和罗蓝。
罗蓝(温柔地):“队长,辽沈、淮海战役还没结束,我们日夜兼程奔向北平外围城市,有什么战略意义给我讲讲好吗?”
邢大胆(像讲课一样地):“因为北平是古老的城市,她的和平解放使北平悠久的文物古迹得以完美保存,为新中国留下了一笔文化财富!战斗尽量在外围城市进行!”
罗蓝(十分新奇地):“哦!这么重要啊?!”
邢大胆(十分肯定地):“对!”
邢大胆和罗蓝并肩走在杂草中……
罗蓝(十分温柔地):“你家都有什么人呀?”
邢大胆(略微停顿了一下):“就我一个人!”
罗蓝(不知所措,结巴地):“有、没、有媳妇呀?”
邢大胆(比较诚恳地):“没有,我很小就参加革命,还没想呢!你呐?考虑了吗?”
罗蓝(腼腆地):“一样,咱们一样!全国还没有解放,我不会考虑个人问题!”
邢大胆用赞许的眼光看着罗蓝……
两个人会心地一笑。
罗蓝(有意差开话题):“队长?!你姓邢,叫‘大胆’?你的胆子很大吧?谁给你起的名子啊?”
邢大胆(又好气又好笑):“瞎说!你还叫‘双枪九头鸟’呢!你有双枪!但是你有九个脑袋吗?”
俩人相视一笑。
第8场
景:杂草中外景
时:日
孟二、高三驴子在杂草中。
孟二(抬起头左顾右盼地问高三驴子):“你说!队长在哪呢?是不是又和‘九头鸟’在一起呢?他(她)俩怎么总在一起呀?”
高三驴子(嘿嘿一笑):“这、这、这就是啥、啥、啥呢?皮、皮、皮裤换棉裤,必有缘故!不、不、不是皮裤没毛,就、就、就是棉裤太薄!‘王八’瞅‘绿豆’对、对、对眼儿了!”
孟二(有些嘲笑地):“那老眼镜,那么厚(用母指和实指比量着)!带这样眼镜的人,要我说呀!从后面瞅,想死你,从前面看,吓死你!”
高三驴子(嘿嘿笑):“这是啥体格呀?那么小个人儿!”
孟二:“别说了!能端动盆儿,就能襟动人儿!”
孟二、高三驴子在杂草中哈哈大笑……
邢大胆和罗蓝在杂草中。
柳条通里,杨柳轻飘,芳草茵茵。邢大胆几乎全身完全同罗蓝融在一起。邢大胆似乎心有余悸有些犹豫地想说什么,但是没有说出口。
罗蓝用手捏了捏邢大胆的大手,也是犹豫地想说什么,但是也没有说出口。
邢大胆拉着罗蓝的手一直向前走着。
一根电线杆前,他(她)们停止了脚步,坐在一根电线杆下。
太阳余辉渐渐隐没了,天气完全暗淡下来。
邢大胆目不转睛地瞧着罗蓝秀丽的脸庞,虽不太真切,但轮廓清晰可辩。
邢大胆自觉不自觉地抬起右腿压在了罗蓝直伸的腿上。
罗蓝想抽动大腿,但没有抽动,伏身用手搬开了邢大胆大腿……站起身来。
罗蓝扶扶眼镜,凝眸注视了一会儿,甩甩头,悠然转身而去,装得轻松的样子划过镜头。
邢大胆再度凝视她,久久不语。
邢大胆再度报以一笑(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的动作),眼底闪过一丝落寞。
小分队的影子,在弥漫无边的柳条通里,像几颗黑点,蠕蠕前进……
第9场
景:国民党军野外营地,野外营地外景
时:夜
夜幕下的国民党军野外营地。
邢大胆一行人警惕地向前走着。
一只野鸟带着“嘎!嘎!……”的叫声飞起。
邢大胆面部表现得紧张起来。
邢大胆(轻声地对刘一手):“禽鸟飞鸣,必有人来惊动!”
小分队们谨慎地向着野鸟飞起的方向摸索着前进,顺着坡下的小沟,直向正北。(镜头里出现北斗星)
刘一手表现出突然闻到一股刺鼻气味的动作。 他止住了脚步,向周围查看。 刘一手(惊恐地):“呀!”
刘一手急急地跑上前去,其他人跟进。原来前面有一具已死多日的人的尸体,躺在一棵大树根下,满身被野兽和鸟类撕啄得稀烂,他们还没来得及分辩周围的其他痕迹,突然几个怪叫的声音,把高三驴子吓了一跳,他刷地端起卡宾枪,向发出叫声的地方一看。 刘一手(愤怒地):“妈的!一群狼!”
饿狼瞪着凶恶贪婪的眼睛,冒着两束绿光怒视着他。
刘一手迅速地抽出匕首,向群狼挥了两挥,群狼乱嗷了一阵跑了。
刘一手镇静下来。 邢大胆(把刚才发现的情况向小分队们做了个结论):“野鸟惊飞,不是敌人的驱赶,而是野狼把它们赶飞了!” 突然又传来了嗷嗷的一阵狼叫声,又跑过来一大群野狼。 高三驴子刚想举枪射击。
邢大胆(勒令):“不能开枪!对野兽和土匪非不得已绝对不能开枪!”
高三驴子(举着枪反问):“现、现、现在还、还、还不是不得已吗?!” 金出汗(训斥):“你想暴露我们,帮助敌人吗?” 刘一手(走过来愤怒地):“这儿没你的事儿!,汉奸!”
邢大胆(勒令):“服从命令!敌人不是聋子!”
刘一手表现出无奈的样子。
于是小分队们面向着群狼,后退了很长的一段距离,等群狼已经全神贯注地在撕吃死尸时,他们才转回身,向一个小山丘走去。
不远处,一棵孤零零的秃树,有一个国民党军放哨的士兵。
邢大胆打了一下手式,一行人从小道无声无息地匍匐爬到岗哨前。
邢大胆仔细观察了一下周边的地形。
邢大胆对同伴打了几下手式。
邢大胆突然跃身而起,身轻如燕,迅速快捷地用胳膊肘勒死岗哨。
在邢大胆的掩护下,小分队迅速地通过了国民党军野外宿营地。
第10场
景:丘陵地带,山路外景
时:夜
邢大胆与金出汗并肩走在一起。
金出汗(十分急切地):“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邢大胆(坚定地):“去水利工程设计师王平安的家!”
罗蓝(表情疑惑地):“水利工程设计师王平安家?王平安是谁呀?”
邢大胆(语重心长地):“王平安是水利工程设计师,月亮湾水库大坝就是他的唯一的作品,我担心他不会配合我们的,因为他把一生的经历几乎都投入在了这个水库大坝的设计上了!他还能亲手毁了它吗?”
刘一手(表情疑惑地):“没有他我们就不能炸了它吗?”
邢大胆(十分感慨地):“是呀!如果不知道大坝的要害,那么得需要满满一卡船的TNT炸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上哪弄去呀?”
邢大胆在前,其他人在后。
邢大胆正面直奔镜头来,很快当住了镜头。
第11场
景:王平安家,草房屋里内景
时:夜
镜头渐渐出现邢大胆的背影……邢大胆推门进了王平安家屋里。
王平安,五十八岁,面部显得十分苍老;两个脸蛋像扣着两半个麻土豆,身穿补了又补了的土布衣裤,一看就是一个“老学究”。
邢大胆与王平安交谈。
邢大胆(十分急切地):“时间紧迫,我们必须想办法尽快通过这里,然后乘坐客船接近水库大坝!”
王平安(疑惑地):“接近水库?你们想干什么?”
高三驴子(反问道):“那你以、以、以为我们是观、观、观光来了吗?”
王平安(十分坚定而生气地):“办不到!只要我还有一口气,你们就别想动水库一粒土!”
邢大胆:“设计师?这是战争!”
王平安(十分坚定地):“去你的战争吧!那是你们的事!与我无关!你们想打它的主意?白日做梦!”
邢大胆、王平安表情沉默。
邢大胆(诚恳、商量地):“那好吧!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王平安(疑惑地):“我为什么跟你们走?”
邢大胆(表情镇定):“我们需要你!”
高三驴子(凑到王平安身边):“你、你、你得跟我、我、我们走!”
王平安(迟疑地):“我为什么非要跟你们走?”
刘一手(十分坚定地):“这是需要!”
王平安(十分坚定地):“我不走!”
高三驴子(用卡宾枪顶了一下王平安):“你最、最、最好别、别、别找麻烦!”
王平安(十分气愤地):“简直就是土匪!强盗!”
金出汗:“时间紧迫,我们得尽快通过土匪绺子,唯一的办法就是混过去!”
罗蓝(略显疑惑地):“怎么混过去?”
金出汗(表情兴奋):“山洞里有一艘船!”
罗蓝(表情疑惑地):“能用吗?”
金出汗:“这得问刘一手哇!他不是好留一手吗?”
刘一手(表情镇定):“只要土匪看不出破绽!”
金出汗(表情兴奋):“他们不是正规军!”
邢大胆(对着金出汗):“‘老客’绺子的详细情况?”
金出汗(摆弄着手指):“‘老客’绺子是历代的土匪、响马、胡子、山寇和盗马贼等多啸于此的地方,土匪‘老客’和他的绺子就盘踞在此!”
邢大胆:“那好!准备行动吧!”
第12场
景:某郊区,“大白梨”家外景
时:夜
昏暗的月光,照在坑坑洼洼的街道上。
在路旁的一棵大榆树下,蹲着邢大胆、罗蓝、刘一手、高三驴子、金出汗和孟二,他从稠密的树叶缝隙,死盯着“大白梨”家的门窗。
透过窗户,就可以看见“大白梨”家的一切。
邢大胆(小声叮嘱):“罗蓝、刘一手、金出汗还是咱们几个进屋,高三驴子、孟二你们俩继续在外警戒!”
第13场
景:某郊区,“大白梨”家内景
时:夜
“大白梨”,年方二十岁。有些发胖的“大白梨”,高个,高乳,肥臀,大眼,中鼻,小嘴,白如雪,声如丝,话如蜜。她身穿露着一半大乳房的“布拉基”(俄语:连衣裙),正在随着留声机浪声唱着苏联歌曲《红梅花儿开》。
歌曲还没完,把个听歌看舞的一个国民党军中尉霸王龙的淫情勾起。他急得一把就把“大白梨”搂住,抱上了炕。
上炕后,霸王龙迫不及待地从下面掀开“大白梨”的“布拉基”,一看,他就惊得目瞪口呆。原来,“大白梨”里面穿的是半透明裤衩。见此风光,霸王龙顺着“大白梨”的大腿,向上乱摸。摸得“大白梨”双腿乱蹬,满口淫叫:“先别摸!先别摸!”
霸王龙(见“大白梨”装正经,便停住手,拉下脸来):“‘大白梨’你个臭骚货!装啥?你看我没钱呐?!”
“大白梨”(满脸堆笑):“说啥呢?长官!”
霸王龙(说着话,从兜里掏出一沓子钱,往炕上一摔):“你今天要让老子痛快!就别整事儿!要不老子就给你好看!”
“大白梨”和霸王龙下到地上。
“大白梨”(见到霸王龙有些生气,便双臂搂抱住):“大哥,我不是整事儿,我觉得我们这么玩没意思!应该整些新花样!”
霸王龙眼睛一亮;“什么新花样?”
“大白梨” 扭着。霸王龙摸着……
突然,邢大胆、罗蓝、刘一手、金出汗冲进屋内,大喝一声:“别玩了!你被捕了!”
还没等霸王龙回过神来,金出汗和刘一手麻利地下了他的枪,并用麻绳将霸王龙捆了起来。
霸王龙刚要说什么,一双袜子堵住了他的嘴。
灯光下,只听邢大胆一声喝:“把他给我押进去!”
金出汗和刘一手持枪立刻把霸王龙仍进土豆窖里。
“大白梨”站在地上,见把霸王龙仍进了土豆窖里。“大白梨”表情十分高兴。
罗蓝(十分高兴地):“表姐呀!谢谢你!还差四个?”
“大白梨”(十分高兴地):“别谢我!反而我应当谢谢你们能相信我!象我这样的人还能做点儿好事?连我自己都不信!”
罗蓝(十分高兴地):“人!总可以改变的吗!要相信自己呀!”
邢大胆(十分肯定地):“是呀!这不做得很好吗?”
“大白梨”(十分高兴地):“走吧!大地主‘穿山甲’家经常来国民党军人!我带你们去!”
罗蓝(十分焦急地):“是呀!时间紧迫!我们马上行动!”
第14场
景:某县城,‘穿山甲’家外景
时:夜
东大墙前,一个小方桌后坐着国民党少尉军官“沙半鸡”和‘穿山甲’(大脸、大耳、大脑袋、小眼睛)。
院子里,站满了土匪的“四梁八柱”和一些国民党军士兵。土匪身后,是些穷苦农民。
‘穿山甲’(拍着桌子喊):“把王小虎带上来!”
王小虎,地下通讯员,刚刚十八岁。面部显得十分娇小稚嫩;两个脸蛋象扣着两半个红苹果,身穿补了又补了的土布衣裤,一看就是一个“小羊官”的样子。
几个匪徒,把王小虎推了进来,站到了院子当中。
“沙半鸡”(盯视了这个农民一会儿,问‘穿山甲’):“大人!他就是你说的与共军小分队有联系的人?”
“穿山甲”:“对!就是这个王八羔子!他是共党地下交通员!一定和共军小分队有联系!”
“沙半鸡”:“你想怎么整治他?”
“穿山甲”(十分愤怒地):“他不要是翻身吗?我今儿个就让他翻个身。也让这帮穷光蛋都看看!什么是翻身!”
“沙半鸡”(期待的表情):“那就开始吧!”
“穿山甲”(命令):“把他给我装在麻袋里!把麻袋嘴儿扎紧!”
几个土匪把怒目圆睁的王小虎装进了麻袋里,用绳子使劲地扎紧麻袋口。
“穿山甲”(指挥):“拿梯子来,搭到正房上。”
土匪们照办。
“穿山甲”:“给我整到房顶上去!”
几个土匪,费了好半天的劲,才把麻袋里弄到房顶上。
“沙半鸡”(忙问):“这是什么意思?”
“穿山甲”:“我一声令下,房上的弟兄们把这个麻袋往下一推!麻袋就顺着坡从房上滚到地上!这就是翻身!往后谁再说翻身!我就让他在这个地方翻!”
“好!好!”“沙半鸡”乐颠儿起来。
“沙半鸡”(边乐边比划,更加期待的表情)):“好!”(他跺了两下脚):“那就快整吧!还等个啥?”
“穿山甲”(胖乎乎的大手举了起来,喊道):“一、二、三、翻!”
房上的土匪听到命令后,一使劲,就把麻袋推了下去。
那装着王小虎的麻袋“叽哩咕辘”地滚下了房檐,“咕通”一声摔到地上。
(特写)麻袋在地上来回滚动了几下,便停了下来,从麻袋的缝眼中流到地上一大滩血。
在场的土匪们拍手叫好。
在场的那些穷人却痛哭流涕。王小虎的老娘哇啦一声,昏死过去。众农民愤怒,各个上前准备拼命。
几个国民党士兵迅速端枪正要向老百姓开枪。
突然,听到一声大喊。
(画外音)邢大胆:“都不许动!”
院里的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大门。
邢大胆一只手推倒一个国民党岗哨的死尸。
大门前,最前面的是“大白梨”,后面散开的做好战斗队形的是邢大胆、罗蓝、刘一手、高三驴子、金出汗和孟二。
一名国民党士兵举起手中的长枪想要反抗。高三驴子扣动卡宾枪的板击,一梭子子弹,射中敌人。
一名土匪刚要调转枪口,金出汗迅速用刀子深深地插进土匪的心脏中。
“沙半鸡”见事不妙,他刚要转身逃走。这时,罗蓝端枪从侧面直奔她而来。两人一搭手,‘沙半鸡’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稍一犹豫,便被罗蓝将其双手拧到背后。
现场大乱。
“穿山甲”刚要掏枪,“哎哟”了一声。原来,他的手被一把飞刀击中。镜头推向高三驴子。
在场的老百姓奋不顾身地冲上前来,分别扭住一个个土匪和国民党士兵的场面。
国民党一名士兵用枪托从罗蓝背后砸在罗蓝的头部,将罗蓝击倒。混乱中,两名国民党士兵将“沙半鸡”救走,从房山后门溜出“穿山甲”家大院,分别骑上三匹高头大马,一溜烟窜出屯子。
邢大胆、刘一手、高三驴子、金出汗和孟二分别制服几个土匪和国民党军士兵。
此时,邢大胆才发现罗蓝倒在血泊中。
大家围拢过来,经过孟二的抢救,不一会儿罗蓝终于苏醒过来。
罗蓝(吃力地):“‘沙半鸡’跑了!”
邢大胆(无奈地):“骑马跑了!”
“大白梨”(大声高喊):“乡亲们!我‘大白梨’从今以后改过自新,从新做人!”
邢大胆(大声交代):“乡亲们!国民党统治的时间不会太长了!我们人人都要拿起武器与他们战斗!打倒国民党!解放北平!这些人就交给你了!我们还有任务!希望你们干得漂亮点儿!‘大白梨’!你负责!”
“大白梨”(十分激动地):“好!放心吧!”
罗蓝(十分诚恳地):“表姐!你要再立新功!”
“大白梨”(十分自信地):“我会做好的!土豆窖里还一个呢!”
罗蓝(叮嘱):“你处理吧!”
金出汗、孟二和高三驴子分别从国民党军人身上扒服装。
邢大胆、罗蓝、刘一手、高三驴子、和孟二收拾国民党军服装。
第15场
景:土匪“老客”绺子驻地,四合院外景
时:夜
(叠)字幕:土匪“老客”绺子驻地
“老客”绺子驻地四合院里。
闪出忽明忽暗的灯光,像坟场抖动的鬼火。
透过窗影,可以看出里边有人,倚在一堵墙上端着大烟枪,吸着大烟。还有一个男的不时用手擦着玻璃探头往屋外望一阵子。
拴在树上的大白马,不时前蹄刨地,引颈长嘶,想挣脱出去。
一艘船从屯西来到了门口。
船上坐着七个国民党军人(镜头转过来,我们这时才看清竟然是邢大胆他们)。
驾驶室里坐着的是金出汗和邢大胆。
开船的是刘一手。
船上是孟二、高三驴子、王平安和罗蓝。
船停下来。
金出汗敏捷地跳下船。
一名站岗的土匪端着长枪高喊:“口令!?”
金出汗(迅速回答):“一山不容二虎!”
土匪:“除非一公一母!哦!是国军!”
金出汗站在身穿国民党中校军衔的“老客”(男,五十岁。)面前。
“老客”脸上有一颗黑痣,面呈刀条形,下巴留着一撮山羊胡子,眯着一双三角眼。
“老客”急忙迎上去。
金出汗(行土匪托手礼):“西北悬天一块云,乌鸦落到凤凰群,我有心来把真主拜,不知哪位是君来哪位是臣?这位哥哥可是当家人?!”
一个土匪(用手指着“老客”):“对,他是君来,我是臣!”
“老客”(行了军礼):“贵客临门,请屋里就坐!”
金出汗还个军礼。
“老客”脖子后插着一把蝇甩子。(蝇甩子是用马尾毛和木棒扎起来哄蚊子和打苍蝇用的工具,还可以代替打马棒。)
第16场
景:土匪“老客”绺子驻地,屋里内景
时:夜
临墙的大炕上。
墙壁上挂着的《圖要置布力實我敵區戰平北》(《北平战区敌我实力布置要图》)地图。
“老客”坐在炕上。
“老客”倚在烟熏火燎的一堵墙上。
“老客”端着大烟枪,吸着大烟。
金出汗:“报告!”
金出汗一行人,一身戎装走进屋里。
金出汗双脚一并,向“老客”行了个军礼。
“老客”细看罗蓝。
一位英姿飒爽,年轻漂亮女军人站立在他的面前。
见此景象,一屋子的人都惊呆了。
“老客”不自觉地站起身来,想说些什么,但没有启齿。
金出汗(向前迈了一步):“请当家的听好,众位弟兄们听真,下面我来介绍
一下!”
金出汗(用手示意一下邢大胆):“这位是军统局派来的特别行动组组长殷韦
长官!”
“老客”(赶忙):“快请!快请!”
“老客”从脖领子后抽出蝇甩子。
“老客”(用蝇甩子猛击炕沿一下):“这下可好了!”
“老客”将蝇甩子插进脖领子里。
“老客”(还托手礼):“请殷韦组长‘台上拐着’(坐炕上)!”
邢大胆(坐在炕上不慌不忙地):“我登局晚,出局早,山规局事没学好!”
“老客”(微笑着):“不知阁下到此有何贵干?!”
邢大胆(假意表示赞许):“泰和!泰和!见到大掌柜不胜荣幸!团座鞍前马后对党国的一腔赤诚,人神仰慕、天地共鉴,奉党国的命令!慰问弟兄们!弟兄们在此配合国军堵杀共匪有功,希望你们乘胜前进!”
屋里屋外一片欢腾。
(啪!啪!……掌声)在一干小喽罗的推动下,高潮迭起,经久不息。
“老客”摆了摆手。
“老客”一直激动不已。
“老客”见到上峰如此赏识,他更无法控制情绪,在激情涌动下,他“噌!”一下从脖子后拽出蝇甩子,用力地把蝇甩子在空中甩了几个圈。
“老客”(很得意地对身后的土匪):“感谢上峰栽培!给我马上摆宴!”
一个土匪(凑到“老客”耳边耳语):“我们好吃的可是不多了!?我有点儿舍不得,还拿出来吗?”
“老客”(很得意地对身后的土匪):“这叫逛窑子吃豆腐渣,该省的时候得省,该花的时候得花!没啥舍不得的,统统拿出来!不知道这是贵客来了吗?”
邢大胆(镇定地):“不,不用了,我们还有紧急任务,马上前往码头!”
“老客”:“怎么!这么急呀?”
邢大胆:“啊!是呀!团座!我们必须马上得去码头!”
“老客”:“好吧!送客!”
邢大胆:“等等!团坐!在你的辖区,你还没有给我们开你们的特别通行证呵!”
“老客”(用手挠着脑袋将蝇甩子插进脖领子里):“噢!好!我差一点忘了!马上!马上!”
第17场
景:土匪“老客”绺子驻地,四合院外景
时:夜
一队马队从屯西奔到了门口。
“老客”急忙迎上去。
“沙半鸡”敏捷地跳下马。
“沙半鸡”站在身穿国民党中校军衔的“老客”面前。
“老客”行军礼。
“沙半鸡”还军礼。
“老客”(十分疑惑地):“请问?……”
“沙半鸡”(理直气壮地):“特别行动队!”
“沙半鸡”从上衣兜里掏出一本证件给“老客”看。
“老客”(行了军礼):“请问!到兄弟辖区有何指教!?”
“沙半鸡”(傲慢地):“你这来过什么人吗?!”
“老客”(十分骄傲地):“是呀!是殷韦组长!”
“沙半鸡”(焦急地向这个蠢货追问着这些人的下落):“他们几个人?”
“老客”(脱口而出):“大概六个,还有一个女的!”
“沙半鸡”(急切地):“他们怎么来的?!”
“老客”:“坐船!”
“沙半鸡”(愤怒地):“坐船?”
“老客”:“对!是坐船!”
“沙半鸡”:“走多长时间了?”
“老客”:“刚刚走!”
“沙半鸡”(十分气愤地):“哼!”
“老客”:“怎么回事?”
“沙半鸡”(不耐烦地):“赶快追!”
“沙半鸡”敏捷地跳上马,调头猛烈地冲出屯子。
第18场
景:一座木头结构大桥,大桥远处外景
时:夜
远处一座木头结构大桥。
船停止行驶。
金出汗(焦急地):“我们不能在前进了,因为把守这座桥是国民党正规军,戒备森严,是无法强行通过的!”
开船的刘一手:“怎么办?”
邢大胆(做着手式):“先把船藏起来,由孟二、高三驴子分别从大桥两侧迂回,接近桥头碉堡后,干掉岗哨,实施强行攻击!高三驴子你是‘神弹手’,炸掉碉堡全靠你了!”
罗蓝(焦急地):“我们呢?我们怎么办?”
邢大胆(嘱咐):“我们听到枪声后,分别实施强行攻击,这座桥戒备森严,如果我们被打散了,就到月亮湾庙会合!”
众队员:“是!”
邢大胆:“‘旋风腿’、‘神弹手’你们可以行动了!”
船被藏在深沟里隐蔽处。
孟二和高三驴子爬上了木头桥桥梁上(孟二飞速跨越木头桥桥梁动作的特写)。
孟二和高三驴子从大桥底下桥梁上开始往桥头运动……
木头大桥远处。
王平安在随队员藏船。
王平安在深沟里隐蔽处,躲避着队员们悄悄溜走……
孟二和高三驴子接近桥头。
孟二和高三驴子翻身上了桥头。
孟二和高三驴子干掉了桥头岗哨。
孟二发现了王平安鬼鬼祟祟地溜走……
第19场
景:一座木头结构大桥,碉堡内\外景
时:夜
从桥头碉堡内可以看到王平安鬼鬼祟祟地闯进了敌人的射击范围。
碉堡内一支枪管在黑暗处伸出来,瞄着行进中的王平安(手指就要扣动扳机特写)。
孟二发现了王平安鬼鬼祟祟地溜走。
孟二又看了看桥头碉堡。
碉堡内一支枪管在黑暗处伸出来,移动着瞄准行进中的王平安(碉堡内一支枪管和手指就要扣动扳机特写)。
孟二(高声地):“设计师!危险!趴下!”
孟二迅速冲向王平安……孟二扑倒王平安并扒在他身上,此刻响起机关枪的声音。哒!哒!哒!哒!……
王平安被孟二压在身下……
桥头碉堡里射出了子弹。
子弹击中了孟二的双腿(特写)。
孟二倒在王平安身上。
高三驴子一边射击一边掩护孟二。
王平安为孟二包扎伤口。
高三驴子向桥头碉堡投掷手榴弹。
碉堡被炸掀翻。
高三驴子跑到了孟二和王平安面前。
高三驴子(看到孟二双腿出血愤然大怒,举枪对着王平安高喊):“都是因为你!你这个败类!我打死你这个狗娘养的!”
孟二坐在地上猛然扑向高三驴子夺他的枪。
孟二(气愤地):“你想干什么?你想杀人吗?这是战争!你忘了我们的任务了吗?”
王平安低下了头。
金出汗、邢大胆、刘一手、和罗蓝各自端着卡宾枪从大桥的另一端冲了过来。
金出汗、邢大胆、刘一手和罗蓝刚刚接近孟二和高三驴子,大桥的另一端国民党追击的船到了。
邢大胆和刘一手调转枪口向船猛烈射击。
邢大胆(射击,一边射击一边喊):“快!快!快冲!”
高三驴子一边背起孟二,一边向船投掷数枚手榴弹。
高三驴子一边背起孟二一边冲锋。
刘一手向船射击。
从船下来的国民党上尉军官“后勺子”中弹倒地。
刘一手的枪法十分准确,船的国民党士兵纷纷毙命(特写)。
船爆炸燃烧。
(枪声……)连射与点射。
被爆炸的声音抹去了大部分的锋芒,子弹都像是长了眼睛,国民党士兵相继倒毙,血花四溅,“老客”中弹毙命(特写)。
金出汗、邢大胆、刘一手、罗蓝各自端着卡宾枪冲出了大桥……
第20场
景:丘陵地带,山凹里外景
时:日
高三驴子背着孟二艰难地在丘陵地带土包上行走着,王平安在后面紧跟着。
邢大胆、金出汗、刘一手和罗蓝手提卡宾枪站在另一个土包上看着。
刘一手(非常激动地埋怨):“如果这样的话!谁也冲不出包围圈!”
邢大胆看了一眼刘一手。
刘一手(急切催促地):“走吧!队长!”
罗蓝(也急切催促):“我们该走了!”
金出汗(更加急切地):“他们两怎么办?”
邢大胆(耐心地):“等一下‘旋风腿’和‘神弹手’!”
孟二和高三驴子对话。
孟二(恳求地):“你走吧!不要耽误时间了!”
高三驴子没有回答仍然背着孟二艰难地走着……(音乐起)
画外音:邢大胆(语重心长地):“孟二曾救过他的命,他不会不管的,有一次我们完成袭击任务以后,遇到一伙武装土匪,我们打散了,孟二看到高三驴子受了重伤,就把他背回解放区,当时谁也没想到他还能活,从此他们就结下了生死的友谊!”
高三驴子将孟二安放在地上(音乐止)。
高三驴子(站在土包上望着远方,转过头来对孟二):“我们快到了!会赶上他们的!”
高三驴子在土包上转过身来刚要往孟二这边走。
孟二坐在地上双手拿着手榴弹要拉线的动作。
王平安在一边看着(王平安惊恐面部特写)。
高三驴子看到孟二坐在地上双手拿着手榴弹要拉线的动作,急忙停下脚步。
孟二(颤抖地):“别过来!”
高三驴子(惊愕地):“这、这是干什么?”
孟二从身边拿起了另一把卡宾枪仍出去。
孟二:“拿着枪走吧!”
高三驴子(恳求地):“别、别这样‘旋——风腿’!”
孟二(一本正经地):“哼!我的腿折了还能是‘旋风腿’?你不要再背我了!”
高三驴子和孟二对视。
高三驴子继续往孟二身边走。
孟二(大声):“站住!”
高三驴子继续往孟二身边走。
孟二(颤抖地):“再往前走我就拉线!我不是在开玩笑!”
高三驴子又停下了脚步。
高三驴子(似乎很诚恳地):“我、我来了!你拉线吧!手榴弹一响,敌人就追过来了,我们生、生不在一起,就、就死在一起吧!”
高三驴子迎着枪口继续往孟二身边走。
孟二坐在地上双手颤抖。
孟二看到高三驴子继续往自己身边走。
孟二无奈地漫漫地低下头。
高三驴子脚下一边走,脸上一边露出笑容。
高三驴子重新扛起孟二后弯腰拾起地上的卡宾枪。
高三驴子扛着孟二艰难地在丘陵地带土包上继续往前行走……
丘陵地带的山坡上,小分队队员们继续前进……
金出汗和高三驴子用担架抬着孟二走。
刘一手要接替高三驴子抬担架。
高三驴子(十分疲惫却强打精神地):“不,不,我不累!”
金出汗、高三驴子、刘一手、邢大胆他们每个人各抬担架一角。
金出汗和高三驴子并肩在前面抬着担架。
高三驴子:“你是什、什、什么时候当上国、国、国军的?”
金出汗(温和地解释):“抗日战争胜利前,我是日本翻译,战争结束后,我受党组织委派,打入国民党内部,国民党军占领东北,我也就随国军来了!”
小分队队员们继续前进……
小分队队员们分别换了一下抬担架的位置。
邢大胆和金出汗并肩抬着担架。
王平安跑了过来,替下了金出汗,抬起了担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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