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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名:瓦平与固埃 |
【原创剧本网】作者:仲永 |
专业代写小品、相声、快板、三句半、音乐剧、情景剧、哑剧、二人转剧本。电话:13979226936 联系QQ:65211703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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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场:(整一场是个长镜头) 时间:第一场是回忆镜头,画面为黑白 场景:一件卧室,一个木制摇篮,房间的背景虚化,可以隐约看见一扇窗户透明的玻璃,一张桌子放着一个立起的相框,只有镜头扫到的地方是清晰的 人物:一名新生男性婴儿、一双女性的手(手指粗壮) 事件:一名新生男性婴儿被一双女人的手(他的保姆)抱着,一边轻哼,一边缓缓地轻柔地将婴儿放在摇篮里,整个场景女主角的画外音与画面同步。
一名婴儿出生了,他稚嫩的脸上表现出面对世界的痛苦,他柔嫩的皮肤还是红彤彤的,她的保姆(只露出一双手)托着他小小的身体,一边轻轻地摇晃,一边轻哼小曲(只有轻微起伏的音调),画外音响起,画外音以女主角瓦平的声音出现在画面中: 出生,他也要出生, 像每个人一样出生, 像我,会死去的我, 一个真实女人的儿子。 一个刚刚降临的生命, 源于肉体的深处。 一个走向终点的旅行者。 画面继续发展,婴儿被那双手轻轻地放在摇篮里,画外音: 在每一方向, 每一时刻,他服从于, 自己的缺席。 在一面墙上,他撞击脑袋, 但那墙壁永不倒塌。 他的举止,躲闪着, 回避着,宇宙的裁定。 画面里只剩下婴儿在摇篮里不安分的动着,他不再皱眉,而是睁着一双纯净至极的眼睛,婴儿眼睛的特写,镜头顺着目光的方向缓缓移动,在一片空白处停住,画外音: 我发现,他的旅程已过半。 但他并未告诉我这一点。 没有。 这是我母亲,这是他所说的一切。 镜头缓缓移动,在摇篮边的桌子上停住(桌子在镜头下清晰起来),停在一张立起来的单人相框上,镜头给相片特写,(相片有色彩)那是一个美丽的女人站在盛放的花丛中,双手后背,微微仰着下巴,表情骄傲又美艳。画外音: 那么这就是他母亲, 这个瘦小的女人, 这位灰眼睛的生育者。 镜头给相片中女人的脸特写,照出她细挑的眉毛,小小的鼻尖微翘的鼻子,嘴角向下噘起的嘴,画外音: 一艘他多年前,驶向岸边的船, 一艘他步入这世界的船, 这并不永恒的世界。 镜头给女人穿的长裙一个细节特写,照出她浅蓝色裙子上紫色的曼陀罗的纹路,画外音: 男人的女性基因, 我曾与他一起跃过了大火, 那么,这就是她,只有她, 没有将他视为, 业已终结,完成的事物。 镜头给女人裙下露出的一截小腿特写,小腿在裙子与花丛的遮挡中,画外音:她将亲自将他拖入,我所熟悉的皮肤,将他绑定于,躲避着我的骨头上。 镜头给花丛与草地的接壤处,一只露出的红色皮鞋尖特写,画外音: 她亲自让他, 睁开灰色的眼睛, 就像他望着我的样子。 镜头重新对准相片的全景,画外音: 那么,这就是她, 他的第一个字母, 为什么他要把她展示给我…… 画面虚化,电影名显示在屏幕上:瓦平与固埃
第二场: 时间:白天 人物:瓦平、固埃、一名保安、导演 地点:咖啡厅、大街 事件:固埃坐在咖啡厅,从两扇窗口分别观察街上发生的事情,瓦平在左边窗外,保安在右边窗外,导演在饭店里用餐,瓦平紧张的等着导演,想把手里的剧本给他,保安警惕的盯着瓦平。
一间装修简单却有情调的咖啡厅,每扇窗口都摆着一张精致小桌,两把椅子,墙壁粉刷成白色,窗户朝外敞开,但本身不是很大,蕾丝的窗帘被整齐的束好。上午没有多少客人,大家低声的聊天,咖啡厅里只有窃窃私语和杯子碰撞的声音。 镜头对准固埃,他靠墙独自坐着,从左侧衣袋里透出一盒香烟,抽出一根,叼在嘴里,从右侧衣袋掏出一只精致打火机,点着香烟,把打火机随手扔在桌上。 (特写镜头)固埃的头以白墙为背景,乌黑的头发显得突兀(要拍出反差的效果)。他若有所思的抽了两口烟,仿佛感到不愉快的把烟拿掉,研究似的看着点燃的香烟。(镜头移向咖啡杯)将它丢在咖啡杯里,香烟漂浮起来。 他又从左侧衣袋掏出一只雪茄,行家似的从鼻下擦过,随后点燃抽起来,抽了两口后一脸困惑,拿起雪茄看了看,又尝试抽了一口,最后撇着嘴把雪茄扔进咖啡杯。(镜头移向咖啡杯)雪茄一头漂浮起来。 固埃倾起上半身朝坐在他左侧的一张咖啡桌上,一名背对着他的客人胳膊的右侧放着几张报纸,悄悄地抽了一张,灵巧的撕了一块长方形纸条,从左侧口袋掏出一个小小的铁盒,从里面捏出一小撮烟草,熟练的用撕下来的报纸卷成一根烟,用舌头舔湿边沿并卷起来。 (特写镜头)他点燃自制香烟,享受似的吸了一口,享受似的吐出烟,吐向自己的脸,他吸了一口气,又用左手擤了擤鼻子。 固埃看向窗外(反打镜头,以固埃的视线为转移),在左侧窗口,一个身穿红色连衣裙的女人站在人行道上,身后是川流不息的汽车与行人,她怀中捧着一沓白色的纸,身材苗条,短发微卷,她表情不安的盯着前方。(镜头经过一面白墙移向右边的窗户)一名神态威严的保安站在一家豪华饭店门口,警惕的盯着一个方向。 镜头移向左边窗口,女人抿着嘴,脚步踟蹰,做出想往前走又害怕的样子,眼睛看向前方(镜头经过一面白墙移向右边的窗口,这次比上次速度快些),保安依然盯着一个方向。 镜头又左右扫视两遍之后,让观众知道保安盯着女人,而女人紧张的看着饭店大门。 镜头对着饭店大门(依然是固埃的视线),时不时有人出来,导演从门里出来,戴着墨镜,一副行色匆忙的样子。镜头移到女人身上,她激动的往前跑,却被跑来的保安拦住,这一幕发生在两扇窗户间的墙后面,镜头对着这扇白墙。女人伸开的双臂露出在右窗口,保安拖曳的身影出现在左窗口,这样来回两次,(镜头移向导演)导演走到停在路边的黑色轿车旁,环顾四周后钻进后座,汽车启动飞驰而去,出镜。 镜头对着两扇窗之间的白墙,突然一沓白色的纸被抛向天空,纸片洋洋洒洒的飘落下来,画面里没有女人和保安的身影(他们在墙后),只有一堵白墙,左右窗户的地上散落着白纸。
第三场: 时间:白天 地点:一辆行驶的公交车上 人物:瓦平、一位老者、数位乘客 事件:瓦平在公交车上与一位老者的对话
一辆行驶的公交车上,从窗外不断地掠过路边的树与车辆,(镜头缓缓扫过车内乘客)车上的乘客安静的坐着,有的举起报纸挡着脸,有的面无表情的望向窗外,一些乘客站着,背对着同样站着的瓦平。(镜头对着瓦平)瓦平双手扶着车门旁的扶手杆,一个白色的时髦手提包跨在小臂上。 瓦平身边坐着一位老者,(镜头对着瓦平与老者)老者时不时回头看一眼瓦平,几次欲言又止,而瓦平没有意识到。 老者:你的长相酷似我小女儿。 瓦平(略显惊讶,微微一笑):真的吗? 老者(用手指比划自己的嘴角,露出慈爱的表情):尤其是笑起来时,嘴角上扬的弧度,非常相像。 在两人对话期间,公交车停在站台,(镜头将瓦平与老者以及左侧的一扇窗户包含起来)窗户外映出模糊的站台,一个女人瘦长的身影,公车继续行驶,(镜头平移到瓦平与老者身上)。 瓦平:她也在这里吗? 老者:她已经离开我们多年了,患了白血病,在她十二岁时,一位高僧看见她的笑容后说,有这样笑容的人,命运多舛,为之努力的事,结局都不会圆满,这样的笑,已在表示接受了一切从天而降的不幸,不再抗辩,也不再挣扎了,所有残缺的,断裂的,晦暗的,粉碎的,寻找归宿般的聚在她身边。
第四场 时间:白天 地点:马路上 人物:瓦平、固埃 事件:瓦平下了公交车独自走在路上,固埃驾驶一辆天蓝色的敞篷车接近她,并将她带走。
(镜头跟随瓦平)瓦平下车后独自走在路上,她脚步轻松,似乎没被今天的不顺利影响心情,今天的太阳有点毒(镜头拍摄空间中几束强烈的光线),她停下来从手提包里掏出太阳镜戴上,又从夹层里变魔术似的抽出一条波西米亚风格的丝巾,灵巧的系在头上,整理了一番,用以遮挡紫外线。 (镜头拍摄瓦平前行的背影) 一辆天蓝色敞篷小轿车出现在镜头里,缓缓地放慢速度,在瓦平身边停下。(镜头与两人拉开距离,从右侧拍摄)只能远远地看着一个穿红色长裙的女人站在一辆蓝色的敞篷车旁,两人在说话,但是听不到声音。瓦平拉开车门上了副驾驶,汽车启动飞驰而去。 (鸟瞰镜头)将整片街区都包含在内,路上没有别的车辆,只有一辆蓝色敞篷车在蜿蜒的马路上行驶。
第五场 时间:白天 地点:大街 人物:坐在敞篷车里的瓦平和固埃,街上川流不息的车辆与人群,维护交通秩序的警察 事件:瓦平与固埃开着车在马路上行驶
镜头采取侧面拍摄 在镜头下,一辆蓝色敞篷车行驶在街上,车上坐着固埃和瓦平(瓦平的脸时不时在镜头前遮住固埃的脸)车子在路口转弯,在另一条马路上继续行驶(反打镜头,固埃的脸时不时在镜头前遮住瓦平的脸)车子通过一个红绿灯继续行驶(镜头对着车尾)逐渐的驶远。
第六场 时间:白天 地点:固埃的房间 人物:瓦平、固埃 事件:两人讨论着瓦平的剧本
在固埃的卧室里,瓦平和固埃靠着一面墙(瓦平蹲着,固埃左腿屈膝,右腿伸展坐着),镜头从斜侧方拍摄,瓦平在前,固埃在后。 固埃(左手夹着香烟,右手拿着剧本,读剧本):我是一名无神论者,倾向于无政府主义,颓丧时信仰卢梭,清醒时又批判他。一些人认为我是个典型的理想主义者,但这是种因无知产生的误解。很久以前,我读了《理想国》《乌托邦》《乌有乡消息》《基督城》《太阳城》《新大西岛》《伊加利亚游记》,对世界的未来更失望了。 瓦平蹲在固埃左边,专心的听他读剧本,双手抓住固埃的手腕把烟朝自己的方向拉来,吸了一口烟。 固埃(停下来看了瓦平一眼,继续读剧本,不时也吸一口烟,并用左手翻页):我读了很多诗,相信其中包含有生命的真谛,却只有极其短暂的错觉,难道生命的真谛仅仅是瞬间的恍惚?在前一秒与后一秒中突然的顿悟,心灵感到前所未有的轻盈,随即恢复沉重,又是一片浑浊。 瓦平蹲着微微摇晃。镜头换到右侧方拍摄,固埃在前,瓦平靠后。 固埃(始终在读剧本):我常受苦于目眩头晕,因为我们处在一个颠倒世界。有人问伊索,宙斯在干什么?伊索说,使高贵者低贱,使低贱者高贵。宣扬真理者被称为骗子,提倡爱与宽容者受到嗤笑,而真正的狡诈之徒却被树为榜样,奖章也给他,赞誉也给他,众人羡慕他的成功,也效仿他的手段,冷酷无情的话被当成至理名言。难道在现代社会,所有的报纸都吹嘘着进步,我却只能在牺牲和作恶中进行选择吗?柔弱的绵羊被关押,凶残的野兽得享自由。
第七场 时间:黄昏,琥珀色的光线渐渐暗淡变成铅灰色 人物:瓦平、固埃 地点:固埃的卧室 事件:瓦平和固埃坐在靠窗的墙边继续读剧本 黄昏降临,房间变暗,瓦平和固埃坐在窗边的地上,琥珀色的夕阳透过窗照在两个人身上。镜头以窗户的方向斜侧着对着两人,由小全景变至半景。 固埃(继续读剧本):你来看我,我很感恩,但是不要用眼泪使我为难吧。女人,我爱你,正如我爱粉色的花瓣。倘若他们说我疯了,你就当我无药可救好了,倘若他们说我是罪人,你就当我早已恶贯满盈,但是,一旦他们说我恢复了健康,成了一个合格的公民,其实,我那时已死了。 光线越来越暗淡,随着固埃的最后一句话,画面全黑。
第八场 时间:清晨,天色未大亮 人物:瓦平、固埃 地点:固埃的房间,一张双人床上 事件:瓦平和固埃睡醒之后在床上的谈话 清晨,天还未大亮,房间里微微灰暗,固埃半裸着坐在床上,低头读着剧本,一条白色的床单盖着他腰部以下的身体。瓦平半裸着靠在固埃身上,脸贴在他的背上,赤裸的背部对着镜头,前身贴在固埃身上。 镜头从瓦平拍到固埃,由小全景变至半景。 固埃(读剧本)(镜头正面拍摄固埃,只拍到瓦平半裸的侧身):在《圣经》里,人类最大的罪恶是傲慢:凡心里的骄傲的,为耶和华所憎恶,虽然联手,他必不免受罚。 镜头对准瓦平,只拍到固埃的后背及脖子,固埃的声音以画外音存在。 瓦平用手指轻轻抚摸固埃的肩膀:你能感觉到自己的肩膀吗?还是只有拥抱时,我们才能感受到肩膀的存在? 固埃(读剧本,画外音):到了但丁那里,人类最大的罪恶是贪婪,贪婪的人死后被关在地狱的第四层,永无止尽的滚动巨石,筋疲力尽也不得喘息。 瓦平(用食指爱抚着固埃凸出的脊椎骨):倘若没有爱抚,我们的身体如同容器,用来装稻米,用来装面粉,生病时变成沉重的包袱。 固埃(读剧本,画外音):到如今,人类最大的罪恶是懒惰,无业者处在社会的底层,低于骗子、扒手、拉皮条者。懒惰催生犯罪,懒惰摧毁经济,懒惰者形同废物,拖垮一个家庭。 瓦平(把脸贴在他的后背心脏的位置):甚至,我们赖以为生的心跳,它的低吟你可曾听见?恐惧时它似铅球重重敲击,紧张时它如烙铁上豆子爆裂,只有相爱时,它以舒缓的乐音让人听见。
第九场 时间:白天 人物:瓦平 地点:郊区的火车站 事件:瓦平在火车站等车回她乡下的家
瓦平还是昨天的那件红色连衣裙,走向郊区露天火车站台。镜头拍摄她的背影,全景拍摄,随后变成小全景,只拍摄瓦平侧边站着。 画外音(固埃读剧本的声音):但其实,人类最大的罪恶始终是傲慢,上帝明鉴,我们的嫉妒、暴怒、懒惰、贪婪、饕餮与色欲,无一不是产生于傲慢,因为我们把自己幻想为至高者,才会有对其他生灵的蔑视与无情。 镜头以鸟瞰视角拍摄全景,郊外火车站处在一大片绿色平原上,只有一条铁轨延伸至远处,微隆的小丘上一排杨树在风中婆娑,火车站是座简陋的棚子。 镜头给站在铁轨旁的铁路工人一个特写,先拍正面,再拍侧片。 镜头给竖起的铁路信号灯一个特写,停留几秒。 镜头以侧面拍摄瓦平,微风吹拂,她的红裙子贴在她身上,显示出她苗条的身材。
第十场 时间、地点同上 事件:一辆火车鸣笛着缓缓驶入站台
一声悠长的火车鸣笛声 镜头对着铁轨,一辆绿皮火车缓缓驶入站台。(只拍火车)
第十一场 时间、地点同上 人物:瓦平、铁路工人、中年老人、牧羊少年、一节车厢的绵羊 事件:一辆装载着绵羊的火车停在站台 一辆装载着绵羊的火车停在站台,有绵羊的那一节露天车厢正好停在瓦平身边。一个中年男人一身牧民打扮拉开车门跳到地上,转身将车门关上,(镜头跟随他)他走过瓦平身边看了她一眼,又走到铁路工人身边两人交谈起来,时不时转身指一下绵羊。 镜头拍摄火车上的绵羊,绵羊中坐着一位年纪轻轻的男人,悠闲的拉着手风琴。 反打镜头,瓦平饶有趣味的看着牧羊少年。 反打镜头,牧羊少年看到瓦平并与她对视。 反打镜头,瓦平以微笑回应男子。 反打镜头,牧羊少年一边拉手风琴一边微笑,绵羊们始终在他身边绕着圈走。
第十二场 时间、地点同上 事件:绵羊们从火车上跳下来跑向草原
镜头对准一只站在车门边的绵羊,它顶了几次门后,门开了,它跳了下来,随后所有的绵羊像泻闸的洪水一样从车门处跳下。 镜头以鸟瞰视角拍摄全景。 绵羊们四散开来向前奔跑,把瓦平包围起来,瓦平的红色长裙在雪白的绵羊里非常显眼,美丽。 中年人和铁路工人冲进羊群,慌乱的赶着羊群。 镜头对准留在车厢里的牧羊少年,他不为所动的继续拉他的手风琴,并看着羊群中的瓦平微笑。
第十三场 火车缓缓行驶出站,瓦平走着跟在一旁,走过摘下帽子擦汗的铁路工人,她抬头看着牧羊少年。 反打镜头,牧羊少年看着瓦平,取下手风琴,站起来走到车厢边上,抱起一只绵羊扔下火车。 全景镜头,以侧面拍摄,瓦平抓住绵羊蹲下来抱在怀里,笑容比春风还灿烂。 火车驶去,越来越快,瓦平抱着小绵羊张望着车尾消失的方向。 镜头以小全景拍摄瓦平抱着绵羊的背影。
电影终场 第五十二场 时间:白天 地点:瓦平在城里的卧室 人物:瓦平 (镜头扫过瓦平在城里的卧室)书桌、墙上的海报、合上的窗帘,房间昏暗,房间中央的架子上一台电视机亮着白光。 (镜头拉近,完全拍摄电视里的画面) 电视里,瓦平坐在一张靠椅上,身处一间演播厅,身旁半张桌子,另一个主持人没有现身,只作为画外音存在。 主持人(画外音):这么说来,在死亡中,你与世界达成了和解? 瓦平(有些不自在):我从来不曾对世界有什么误解,人由肉体和精神构成,肉体由质子和中子构成,精神由意识和潜意识构成。人——万物之灵长,却也是猪猡。在地球之初,地球上没有人类,等到地球毁灭的时候,地球上也不会有人类。我们总会因为什么原因灭亡的,我们的灭亡比我们的诞生还要神奇。至于死亡,请允许我引用贝恩的一首诗: 死意味着容忍万恶,意味着 让图画摇晃,让梦想挨饿 并坠入世界的深渊—— 行动意味着为卑鄙服务 凌辱他人,阴险的扼杀 梦中的渴望,闷死幻觉 砍伐孤独之树 以获取利益、首饰、提拔和悼词 但是末日即将来临 它像飞舞的蝴蝶和炸碎的石头 冷漠地揭示另一种意义 主持人(画外音):这么说,即便是站在上帝的面前,上帝允许你诉苦,你也打算什么也不说吗? 瓦平沉默的看着镜头(特写镜头)整张脸占据了画面。 (恢复镜头)瓦平(扭头对着主持人说):我可以点一首歌曲吗? 主持人(画外音):当然可以,这是死者的权利。 瓦平(微笑):我想要欢快一点的音乐,不想在悲伤中结束一切。 (背景音乐,一首欢快的爵士舞曲) 电视屏幕上出现字幕。 【全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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