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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名:电影《梦断》 |
【原创剧本网】作者:雷国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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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 影 剧 本 《 梦 断 》 1 夜。外。 深遂的夜空中满天星斗或明或暗地眨着眼。 霓虹闪烁的繁华市区,巍峨壮观的“五角大楼”鹤立鸡群,如同一把通明透亮的宝剑,翘首夜空。 “当、当、当——”钟声悠扬。 特写。“五角大楼”顶部的巨大时钟。指针指着三点正。 2 龙腾公司董事长办公室门口。夜。内。 幽灵般闪出一条人影,戴一张京剧花脸脸谱。此人行动敏捷,熟练地用激光枪将门上的保险锁弄坏,悄无声息地开启房门,溜进房内。 3 宽大的办公室。夜。内。 室内灯光幽暗。董事长古顺风坐在办公桌后,全神贯注盯着电脑屏幕,脸上呈现娱悦之色。 电脑屏幕上跳出一张张美女的裸体玉照。 突然,一把枪顶着他的头。 古顺风惊悚地,“你,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花脸”调侃地,“怎么进来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进来了。古董事长好雅兴;不过,为了您的安全,现在要请您配合我。” 古顺风:“你想干什么?” “花脸”:“也没什么。只是想问董事长借点钱花。” 古顺风嘲讽地说:“你也许凑巧能混进来,可是你出得去吗?就是给你钱,也要走得出去才能花呀。” “花脸”将激光枪朝他身边的钢板墙面指一下,一束红光直射过去,钢板墙面被打出一个手指般大小的洞。 “花脸”也反讥说:“这个不劳董事长费心。我进得来,自然出得去。哼,董事长曾经在人前夸口说,您这座八十八层的大楼,里面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地方都处在电子眼监控之下,即使007来了,也奈何不了大楼的保安措施。可我是008,多了那么一点点,就进来了。” 古顺风有些害怕,“你想要多少钱?” “花脸”:“谁不知道古先生是龙腾金融投资公司大老板,身价早就超过百亿。我没那么贪心,只要百分之一也就满足了。” 古顺风十分惊讶,“你想要一个亿。拿得动吗?” “花脸”拿出一个掌上电脑,“您只要在这里输入密码再按确认键就搞定了。” 古顺风:“你的开户行在哪里,只怕钱打过去,你也取不出来。” “花脸”嗨嗨冷笑:“告诉你也不怕,我的户头开在瑞士银行。想必你比我更清楚,那里的银行只认密码不认人的。” 古顺风有些泄气,“我的密码是随着时间变动的。要解开它好麻烦呢。” 4 大楼保安部办公室。夜。内。 警报铃声响起。 监控屏幕上很清楚地显示出古顺风办公室里面正在发生的一切,连声音也听得很清楚。 监视屏幕的人向安立邦报告:“安部长,你看。” 安立邦惊道:“有情况。”当即站起。 5 古顺风办公室。夜。内。 古顺风磨蹭着。“花脸”严厉催促,“董事长先生不要想耍花招。您先在这里按个中指指印,启动解码程序,输入现在的时间指令,一秒钟内就会把密码计算出来并自动输入。” 古顺风很吃惊,“这你也知道?” “花脸”笑道:“一个亿终归不是小数目,我总得付出点成本,才对得起董事长您呀。” 古顺风象个泄气的皮球,只好照办。 古顺风正要按下确认键,门口突然响起一个声音:“懂事长,慢。”可是,古顺风已经按下确认键。他不由长叹一声。 安立邦冷不妨出现在门口。他不紧不慢地说:“一个亿不是小数。就凭你拿不动,还得再多叫些人来。” “花脸”很吃惊,却又掩饰不住得意,“安立邦,你来得好快。不过你还是晚了一点点。董事长在零点一秒钟之前已经按下了确认键,钱已经到了我在瑞士的银行帐户上。” 安立邦:“就算是这样吧,可你却落在我手里。” “花脸”惊了一下,随后却有恃无恐地说:“安部长,你看清了,我手里拿的可是激光枪。我知道你动作极快,可是再快也快不过光速吧。”“花脸”的枪紧指着古顺风的头。 安立邦显得很平静,“这位急于暴富的先生,我要是问你太阳到地球的距离是多少,你必定答不上来;但是,高中的课程里就有,太阳光线照射到地球赤道的海平面上需要八分钟三十三秒三三。然而,相对于今天的科技,这个时间也要催人老啊。如果我说,激光枪也不是最快的,你相信吗?” “花脸”:“安部长,我知道你很厉害,我不是你对手;可现在你的主人就在我身边。我倒不在乎自己这条烂命;然而,假如董事长有一点点闪失,那结果就不要我说了吧。” 安立邦好象一点也不在意,“你说得对,跟董事长相比,你简直就是一条蛆。蛆怎么也伤不到巨人。”他轻松地说着话时,人已鬼影似的滑到对方身边。“花脸”甚至来不及反应,就被安立邦弄倒在地上。安立邦走到古顺风面前,恭恭敬敬地说:“董事长,对不起,让您受惊了。” 古顺风定了定神,“不过,你刚才的行动又让我重新对你有了信心。我们的五角大楼固若金汤,名不虚传。地上那人怎么办?” 安立邦:“让警察来处理善后吧。” 6 原地。 (镜头拉出)原来刚才这段内容正是监控探头录下来的视频资料。公安局刑警大队长郑彤和助手丁寸力以及安立邦连同古顺风在一起审看这段录相带。 郑彤看着地下那个还带着面俱的人,问安立邦,“安部长,你把他怎么样了?” 安立邦:“刚才我下手可能重了点。心里急呀,眼看着董事长已经按下确认键,心里恨不能捉住董事长的手不让他按。”他说着话弯腰揭下那人的面俱,“大队长,要不要送医院?” 郑彤对同来的两名警员:“送他去医院。” 丁寸力似乎不经意地在办公室里走动着,这时比划着说道:“安部长,当时,你距离古董事长应该有七八米吧;可是他就在董事长身边,你就真的不怕他向董事长开枪?你真自信你的速度比激光枪还快?” 安立邦:“那不是心里急嘛。” 丁寸力:“他好象认识你。” 安立邦:“不。我并不认识他。” 古顺风说:“郑大队长,你能亲自过问这个案子,我就有信心了。你一定要帮我把那笔钱追回来。一个亿呀。如今的匪徒真是太嚣张,胆子也忑大了;一个亿都敢要,不怕撑死。” 郑彤对丁寸力说:“小丁,你立马去瑞士,查封那个帐号。” 古顺风:“郑大队长,这位年轻人眼生啊。” 郑彤:“他是公安政法大学的博士生,我临时带他一下。古主席放心,这事他能办好。” 丁寸力微笑,“董事长,请多关照。” 古顺风:“小伙子一表人才,青年才俊;又是郑大队长的助手,我信得过,信得过。” 郑彤对丁寸力:“他肯定会有同伙。小丁,行动要快。” 丁寸力:“明白。” 7 办公室外过道。夜。 丁寸力附在郑彤耳边轻声说:“郑姐,这个花脸是破案关健,不能让他死。也不能送医院。” 郑彤:“不送医院,你有办法?”二人往前走去。 丁寸力:“医院救不了。我有一个人,能救他。” 8 “五角大楼”前。清晨。外。 一大早,十来个人敲锣打鼓、燃放鞭炮来到大楼前广场,走上大楼高高的台阶。这些人是来送感谢信的。其中一名中年妇女举着写有感谢信的大红纸。 中年妇女对大楼门口保安激动地说:“我要感谢古主席,他是我的大恩人。” 有接待人员从里面走出,将这些人迎进大楼。 9 郑彤办公室。日。内。 郑彤刚上班到办公室,正在整理办公台面。 丁寸力敲门后走进办公室。 丁寸力:“郑姐,有结果了。” 郑彤回望他:“结果。什么结果?”手头并没有停。 丁寸力:“动作真快,五分钟不到,那笔钱就转出去了。” 郑彤疑惑地,“你去过瑞士啦?总共才五个小时,你坐火箭去的?开玩笑吧。” 丁寸力:“郑姐,你老土了吧。什么年代了,还要人过去吗。我通过国际刑警内部网络,半个钟头,那边就帮我查出结果了。” 郑彤笑说:“我忘了丁老弟的身份。转出那笔钱的人是谁?” 丁寸力故意卖关子,“你不懂人家银行的规矩吗。替客户保密呀。” 郑彤:“找当地国际刑警帮忙呀。” 丁寸力:“郑姐,你又忘了。” 郑彤自嘲地笑了:“看我这脑子。查出来啦?” 丁寸力:“我敢说他们也想不到,这么快我就查出结果了。” 郑彤:“我们把这事告诉古主席?” 丁寸力:“我想看看他吃惊的样子。” 10 “五角大楼”接待室。日。内。 中年妇女等人被安置在这里稍坐,喝茶。 古顺风步伐稳健庄重地走进接待室,他身后跟着一名年轻的外国女子。 中年妇女连忙起身,尚未开言,先朝古顺风跪了下去,动情地说:“感谢古主席,您救了我的命,就是救了我全家。您是大善人呀。” 古顺风连忙将妇女扶起,“这位大姐,不要这样。我不过帮了你一点小忙,你要感谢医生和那位给你捐献肾脏的好人。” 接待室外有人围观、议论。 “那个女的得尿毒症要换肾没有钱,董事长捐给她二十万。” “我们董事长是个热心肠人。我听说他给好多人捐了钱。” “董事长有钱。这点钱算什么,九牛一毛、百牛中一根毛而已。” 郑彤和丁寸力来到现场,在接待室外看到了这一幕。 郑彤赞赏地,“古主席的确是个善人。我们去他办公室等吧。” …… 15 工行营业厅。日。内。 营业厅内很安静,秩序良好。来办业务的顾客都坐在条椅上等候。 保安经理段重国从保安室走出,伸个懒腰,抬头看看墙上的电子钟。显示:十一点五十四分。他跟大堂保安耳语几句后,打开一扇侧门走了出去。 营业窗口。郑彤办好业务,转身走出营业厅。 16 工行营业厅大门外。日。 一个着银行保安服,戴副大墨镜的人将一块告示牌放到厅外台阶上。那告示牌上写着:“网络故障,暂停营业三十分钟。”同时,很有礼貌地阻挡外面的人,不让再进入营业厅。 郑彤经过那人身边,望了一眼那人的大墨镜,自语:“网络正常呀。”继续往外走去。 郑彤来到自己的车边,看到近处安立邦刚刚上车,正要打招呼,安立邦的车已经启动离去。她也上了车。 17 工行营业厅。日。内。 四名身着白大褂戴着白帽子白色大口罩的人,使用一种类似喷雾器的器物在营业厅里四处喷洒,喷出一种白色烟雾。 保安大声喝问:“你们干什么?”接着,他就全身发软倒下去了。 等候办业务的顾客先后歪倒在坐椅上。 戴白色大口罩的人是打劫银行的歹徒。他们见里里外外的人都倒下了,便迅速而顺利地打开双重门进入到营业厅柜台内。 劫匪顺利地打开保险箱,将成捆的钱钞装进大口袋。 片刻,领头的走出柜台打一声吻哨,其他三个迅速走出,通过营业厅的侧门快速逃离现场。 18 营业厅外停车场。日。外。 这里停放着许多各式小车。 四名劫匪拎着装满钱钞的大袋子动作麻利地钻进一辆黄色轿车。 “轰——”一声巨响。爆炸的余音久久不息。 黄色轿车突然发生猛烈爆炸,火光耀眼,碎片四处乱飞。现场烟尘滚滚。 19 大街上。日。外。 警笛长鸣,警灯闪烁。 大批警车呜呜叫着紧急行驶。 20 爆炸现场。日。外。 现场拉起了警戒线,亮着警灯的警车将爆炸处的整条街道与外界分隔开来,气氛异常凝重。 围观闲人被远远地拦在外面。人们交头接耳相互打听,议论纷纷。 地面被炸出一个大坑;被炸汽车几乎成为碎片,另有好几辆小车被爆炸气浪掀翻滚出老远;周围近百米范围内,面向爆炸点的建筑玻璃窗、包括工行营业厅的落地玻璃全被震裂、破碎。现场一片狼籍,散落着花花绿绿的纸片,那全是百元面额的钞票被炸后的碎片。 爆炸坑中心串出一股压力极大的火焰,火焰猛烈燃烧着钻入地底。又从地底冒出一股浓烈的黑烟;浓烟滚滚笼罩了整个现场,又慢慢地上升至百米高空,随风飘散。 郑彤和丁寸力驱车来到现场。 市府重要领导也来到现场,问:“这大火是怎么回事?” 有人回答:“这是一条天然气管道被炸断燃起的火。” 市领导:“那还不赶紧灭火。” 现场很忙乱。刑警们用毛巾握住口鼻在浓烟中忙碌,许多人仍被呛得剧烈咳嗽。 郑彤汗水淋淋,脸色凝重,一面查看现场一面向部下询问和吩咐一些事;齐耳短发不时被风吹起遮挡视线,又随手撩起。 丁寸力在现场仔细勘察,不时拍一张照;细心地收集一些残留物。 消防车鸣着笛来到现场,马上展开灭火工作。 21 爆炸现场外。日。外。 一辆黑色三厢高档轿车驶来停下。先从车内下来两个保镖模样的青年,随后下来一位满头银丝的老者。老者走到警戒线处要求进去,被武警拦住。 老者的保镖说:“这位是国务院部门的钟委员。请你们来位领导,接待一下。” 武警:“国务院来的?那您请稍等。”走回去报告。 郑彤来到老者面前,问:“请问您是哪位领导?” 老者没说话,保镖介绍说:“这是我们钟委员,国务院政策理论调研室主任委员。” 老者接上说:“我三天前来南方考察调研,住在你们市里。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很热闹嘛。你什么职务?” 郑彤礼貌地,“一辆汽车发生爆炸。钟委员,惊动您了。我是市公安局刑警大队长郑彤。” 钟委员:“你是刑警大队长,好。发生这么大的事,我放心不下,过来看看。你忙去吧。” 郑彤礼貌地:“钟委员,这里很乱,别吵着了您。您请回酒店休息吧。” 22 工行营业厅。日。内。 现场堪查会议在这里进行。郑彤正在向市领导汇报现场堪查初步结果。钟委员也在坐旁听。 郑彤说:“爆炸现场的钞票碎片正是歹徒在银行抢劫的钞票。具体数目还要等待工行内部清查结果。” 一位市领导问:“那辆车上有几个人?” 郑彤:“车上一共有四个人,三男一女,全被炸得没有完尸。” 市领导:“他们全都是劫匪吗?” 郑彤点头:“应该是的。” 市领导:“什么叫应该?要查实。” 郑彤:“是。我们一定查实。” 钟委员:“大火和浓烟是怎么回事?” 郑彤:“那是一根天然气管道,正好被炸断,燃起大火。那地底下又正好是工行的金库,顶部被炸穿,天然气燃起的大火钻入金库内,那浓烟是从金库内冒出来的。” 市领导:“金库里有损失吗?” 郑彤:“消防人员现在还无法进入金库。” 市领导思考着点头,拨打电话。“李书记,是的,案情重大,我正在现场召开会议。完了打电话给您汇报。好。我知道了。”挂了电话,脸色显得十分严肃而沉重,“李书记对案情十分关注,指示我们要不惜代价,抓紧破案。地下金库的事对外要严格保密,拒绝媒体采访。” 23 工行营业厅外。日。 古顺风驱车来到工行营业厅外,匆匆下车,焦急地走向营业厅,在门口被警察拦阻,他神情不安地解释要求进入。 郑彤走到门口,“古主席,您怎么来啦。有事吗?” 古顺风神情焦急不安,低声问:“郑大队长,听说爆炸中被炸的是一辆黄色宝马车?” 郑彤:“好象是。” 古顺风:“那是我的车,我的助手爱丽丝来工行办业务,我担心她的安全。” 郑彤也吃惊地,“您的助手?” 古顺风:“现在我也没见着她。我担心她出事;听说被炸死的人中有个女的。” 郑彤:“是有个女的。您先别急,我们会弄清楚。” 古顺风:“我还听说工行的地下金库也被炸啦?” 丁寸力走上,说:“古董事长,您怎么知道爆炸会炸着地下金库?” 古顺风楞一下,说:“我着急呀。”他附在郑彤耳边低声地说着什么。郑彤则越听越惊讶。 一警员报告:“郑大队,代局来电话,省厅的张处一小时后到,要我们去接一下。” 郑彤先对古顺风:“这个事我知道了,古主席。您先别急。”转对秦义南:“秦队,你把收集到的线索整理一下,张处一到,马上汇报。” 24 公安局会议室。夜。内。 公安局正在召开案情汇总会。公安局代局长和省厅张处长都参加,钟委员也在坐。 郑彤讲话前先让工作人员播放视频,她结合视频讲话:“我们从监控视频中看到,蒙面抢匪于十一点五十八分进入工行营业大厅,他们先向大厅喷出一种白色烟雾,一分钟左右,里面所有人都被熏倒,劫匪进入柜台内抢劫。十二点零二分从大厅的侧门顺利撤出,也就是说整个作案过程只用了短短四分钟。十二点零三分,停在工行营业厅外的一辆小车发生爆炸。现基本查明,被炸车是一辆黄色宝马车,车内四个人,三男一女可能全是歹徒,随着小车被炸成碎片了。附近有四五辆车被汽浪掀翻,不同程度损伤。爆炸点周围七八十米范围内门窗玻璃都被震碎,包括工行营业厅,现已暂停营业。经银行清查被歹徒抢去现金约四百九十多万元,但都被炸成了碎片。所幸现场除了被炸小车上的四名歹徒,其外再无人员死亡,只有十几名路人被爆炸汽浪推倒撞伤和被掉落的物品砸伤。营业厅外原来有三个监控探头,可是,两个被爆炸气浪完全震坏,另一个也损坏严重,不能正常观看。技术员正在想办法,看是否能恢复一些内容。还有个情况,市政协副主席古顺风反映,被炸车是他的坐车,半个小时前他的助手爱丽丝开他的车到工行营业厅办业务,就停在那里。据古顺风说,他那个助手爱丽丝也失踪了。” 张处长:“发生这样重大的案子,我们首先要分析作案动机。抢劫银行案子先不说,那自然是为了钱。可是爆炸呢?不可能是意外吧。那么,犯罪动机是什么?再就是炸药的来源。” 郑彤:“一般情况,爆炸无非两种动机。炸某个建筑或者某个人,那是有固定目标的;再就是恐怖袭击,意在制造一种社会恐怖气氛,那么,爆炸目标就是随机的。” 钟委员插话:“会不会是恐怖分子制造的恐怖袭击事件?” 张处长:“郑大队,你认为呢?” 郑彤:“现在还不能确定。” 张处长:“讲讲金库里的情况。” 秦义南站起汇报说:“爆炸形成一个直径约十米、深度七米多的大坑,将距地面一米多深的天燃气管道炸断,管道下方四米就是地下金库的顶部,被炸出一个直径七八十公分的洞。天燃气管道里的高压气被点燃,火焰直射进地下金库,引起金库燃烧,一个小时后才熄灭。金库里由于高温加有毒气体,七八个小时后,消防人员才能进入。” 张处长问:“那里面存放了多少钱?” 丁寸力说:“我了解过了,那个金库里存有黄金三百八十多公斤;龙腾金融投资公司三天前刚刚存入五千万美元,另外,还有现金和其它币种的货币折算人民币总计四亿多元。” 张处长:“多少??” 丁寸力:“折合人民币总计将近八个亿。” 代局长惊讶地,“八亿?” 钟委员:“这损失可太大了。你们千万不能粗心大意,掉以轻心;一定要认真查,查到底。哦,说明一下,我只是来旁听,大家不要多心。这么大个案子,我既然遇上了,不能不闻不问呀。我是个老军人,排兵布阵,攻城掠地行;讲到办案搞逻辑推理那就不如你们了。所以啊,我不会干扰你们的工作,你们该怎么做怎么做。” 郑彤:“钟委员这么大年纪了,我们担心您受累。” 钟委员:“你们别看我年龄是大了些,可我的心不老。” 张处长对郑彤说:“你再讲讲此前龙腾公司董事长被勒索一个亿的情况。” 郑彤:“我们先看看当时的录相资料吧。”她让工作人员播放视频。 …… …… 131 回到现实。 丁寸力:“钟鼎国,什么样的人能给一个市公安局长做局下套呢?区区十万元就能套住一位公安局长,那个下套的人会是一般的普通人吗。这一次代正平之所以还有活命,不是你不想灭他,而是你还有一点东西没拿到,代正平在你面前留了个后手;再者,你更没想到我这么快就去找你,还敢直截了当问你要人,你再想下手就没机会了。这你承认吗?” 钟鼎国用手指着丁寸力,怒道:“小子无状,如此嚣张犯上,还血口愤人。当时我就该灭了你。你知罪吗。” 丁寸力:“有理不怕年少,无道空活百年。今天,我只跟你讲事实,至于罪与非罪,自有法律定论。罪行法定嘛。” 张处长拿出一张纸,对钟鼎国说:“这个东西不是假的吧。你亲手写给代正平的任命书,也就是委任状吧。你是他的上级吗?”将那张任命书示意给大家看。 钟鼎国并不在意,说:“那是我下的任命书。你想要吗,我也可以给你下一个。” 张处长冷笑:“你想给我下委任状,不嫌晚了点吗!小丁,继续。” 丁寸力:“我们就先不谈案子,来谈点别的。请问,最近这三十年里,你都在做些什么事?” 钟鼎国不再那么倨傲。说:“西部大开发,中央让我做了个政策顾问,其实是不顾也不问。我是个闲不住的人,喜欢做点实事,在大西北包了一片荒地,种点树草什么的。你去过我那个基地,不是都看到了吗。” 丁寸力:“你那个垦业基地垦的哪门子业?你把原来的一些部下,从排连长到师团长都招到基地。这不会是为他们安排就业吧。” 钟鼎国脸色严肃地,“丁寸力,你好嚣呢。” 丁寸力一针见血地说:“请问,藏兵于民是什么意思?‘儿郎们时刻准备着’。你教你基地的人强魄健体熟练技能,时刻准备做什么?” (闪回)高大壮观的大门楼上用玉石雕刻的对联:“藏兵于民乃国计,储富于国属民生”。 标语:“儿郎们,时刻准备着”、“强魄健体、熟练技能”。(闪回完) 钟鼎国:“你想讲什么,就直说。我敢做难道还怕你说吗。” 丁寸力直指要害,“你那个基地内开设各种军训科目,每天都在忙碌地训练。你受哪个军事单位委托了吗?你管理的是国防预备役机构吗?” 钟鼎国:“你想象力很丰富。你可以合理想象。” 丁寸力:“你爱看三国,特别喜欢那句话,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钟鼎国:“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是大道理。你不懂的。” 督导员突然说:“钟鼎国,你一直都在做着春秋大梦,还不醒来吗!” 钟鼎国:“我一直很清醒,从来不做梦。” 督导员讥讽地,“你不做梦,更说明你是在清醒的状态中做孳。如今六十年过去了,中华人民共和国越来越强盛,人民越来越富足;你拒不承认现实,还在幻想中倒行逆施。” 钟鼎国:“六十年对于历史只不过是眨眼的瞬间。” 督导员:“是的。六十年对于历史只是一瞬间;可对于任何个人却几乎是整个一生。你过八十了吧,你还能活多久,你自信能看到你梦中的国家吗?” 钟鼎国仍然很坚定:“人会死,信念不会死。” 督导员:“废话。人都死了,还谈狗屁信念。” 会场上有人惊叹:“原来,他是古顺风的后台。” 督导员严肃地指出:“在最近这三十年里,钟鼎国趁改革开放之机,在全国到处活动,开办所谓的垦业基地。他采用贿赂、诱骗、设局等等手法,拉拢网罗各类重要人物,直至招降纳叛,扩大势力。他还企图搞自己的武装。什么合久必分,他所干的就是分裂勾当,企图分裂我们祖国,建立什么东突西突国。你可知道,自古分裂国家都是十恶不赦的大罪。” 钟鼎国:“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丁寸力:“我来说个有据的。”他拿出一本书,接着说:“这是我根据真实人物写的一篇纪实性文章,名字是《将星在黎明时陨落》,文中主人公是我军一位战功赫赫的军长。就是在新中国成立的前三天,他在指挥大西南剿匪战斗中,莫名其妙地被黑枪打死。一代将星就此陨落。” 钟鼎国:“你手里拿本书,是想在我面前炫耀你的能力,还是想向我推销你的书?” 丁寸力:“我知道你爱看书,但你却不敢看我这本书。因为这书里有个人,你不敢面对。” 钟鼎国:“巧舌如簧,耸人听闻。” 丁寸力:“就是你当年的警卫员,钟家人。” 钟鼎国有些激动,“别跟我提他。那个背师弃祖的叛徒。” 丁寸力:“六十年前,钟家人是你的贴身警卫。他亲眼看到,那颗打死军长的罪恶子弹就是从你这个高级参谋的枪口射出去的。这个秘密在他心里藏了整整五十年,直到离休后才敢向组织说出当年的事实真相。” 钟鼎国怒道:“小人,奸人。可恶,可恨。” 丁寸力:“你与军长之间并没有私人怨恨,为什么要朝军长打黑枪?因为当时军长所要剿灭的匪首就是你的主子。实际上,你是隐藏在我们军队里的一个大内奸。” 督导员接话,“是大国贼。论罪,六十年前你就该死;让你偷活了这么多年。这些年你打着人权、民生旗号,干着分裂国家的勾当,屡屡作奸犯科。桩桩件件,我们都已经查清落实,铁证如山。这一次,你又策划指挥这个大案,目的也是为筹集你梦中的‘国库银子’。丁寸力就是盯着你来的。” 丁寸力:“还有个事实现在也该公之于众了。古顺风是谁?古顺风是他的亲外甥。安立邦是谁?安立邦是他的亲儿子。” 人们很惊讶地,“鼎(定)国、立邦、顺风,原来是一家人。他还想搞家天下呢。” 督导员:“钟鼎国,你跟安立邦和古顺风之间的关系,你要否认吗?” 钟鼎国低头无语。 张处长说:“在国外审问那个恐怖组织头目时,不只是古顺风,尤其提到你的大名。事实证明,你跟国外的恐怖组织联系一直很密切。” 132 市民家庭。日。内。 一位老年知识分子感叹,“什么年代了,他还想搞分裂、做国王梦,真是狼子野心不死。” 一位老太太气愤地,“他做白日梦。” 133 市府会议室。日。内。 督导员:“钟鼎国,你害怕了吗?” 钟鼎国重又抬起头来,表现一种大义凛然的样子,“我怕什么?几十年,枪林弹雨中走过来,我怕过吗?”终究只是色厉内荏。 督导员正色道:“钟鼎国,如今,从我们这个角度看,你所犯罪行早就该死;从你那个角度看,野心暴露,梦想毁灭。你还有何颜面话在这世上?!” 钟鼎国长叹一声:“我一生追求的理想不能实现。今日,小河沟里翻大船。天意,天意呀。罢了罢了。我是个军人,要象个军人一样死去。”他手上突然多了把手枪,顶着自己的下颏,喊身边的两个保镖:“过来,扶住我。今日所败,非我之罪,也非你等之能;乃天亡我也。” “砰——”一声枪响。 两个保镖连忙扶住他的身子。 安立邦冲着钟鼎国凄惨地大叫一声:“爹爹——” 古顺风摇头叹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古来谋大事者未必都能成功,就象楚霸王;但是,他们都敢于牺牲。视死如归是勇者的作为;舍生取义是仁者的追求。舅舅虽死,仁勇犹在。” 督导员说:“他有霸王之心;却无霸王之德。最终还是明白了,违天意者天灭之。” 丁寸力:“西方有句格言:上帝要让谁灭亡,就先让他疯狂。看来这格言在东方也适用。” 督导员轻松地笑说:“这说明东方西方的文化精髓都是一样的。” 丁寸力微笑对古顺风说:“古顺风,你大概也在想,国王做不成,不能流芳百世,也要遗臭万年吧。我看过一本书,有段文字讲得很精彩。它说一部二十四史,有名有姓的顶破天有四五十万人;这些人中详细列出的大约十万人,其中事迹彪炳的不过万人而已;而这万人中能为人所共知,言传口说的不论好坏,也就千把人吧;这千把人中不论好坏妇懦皆知者,就不足百人了。你古顺风何许人也,也想侧身其中吗?莫说遗臭万年,想在全国遗臭百日,也难。” 张处长嘲讽说:“你不是想买块地吗。法律会给你一块地;不过,那块地可没有你想要的那么大。” 会场上所有人都释怀地笑了。 剧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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